(为古希腊掌管邪门的神宝宝的礼物加更)
(大家好呀,芙蓉在这里跟大家说明一下~
关于文中一些人物设定或情节,可能会有和原着不太一样的地方,甚至是原着里没明确提到的内容。毕竟大家都知道,原作本身还有一些坑没填完,不是完全完整的状态。
我写这些的时候,是基于自己对故事和人物的理解来创作的,肯定会有一些原创的补充。所以希望大家看的时候,不用太纠结“原着里有没有”这一点~
咱们看文图的是个开心,要是总揪着这些细节在评论区讨论,反而容易让大家都觉得不自在。大家轻松看,我也能更专注地写,这样对咱们都好呀~ 谢谢大家的理解啦!
芙蓉再跟大家说一下哈~
小剧场一,是吴邪和张起灵的暧昧向小剧场。有喜欢看的宝宝可以去看看,要是不感兴趣,直接划过去就行啦。
小剧场二,是副官和八爷的暧昧向小剧场。因为不太确定大家能不能接受太像恋人之间的互动,所以目前写的都是带着点暧昧感的。要是有想看更具体互动的宝宝,可以告诉我,我会试着写写看。
另外,每章开头我都会说明小剧场里写的是谁、是什么内容,免得有些宝宝没分清,在评论区产生误会~ 谢谢大家啦!)
【我学的是建筑学,脑子里过了一遍之前见过的细节——长白山山顶那扇青铜门,论古老程度和体积,用这种空心架构根本撑不住自重。按物理逻辑,现实里那门压根不可能打开,而且细节的复杂程度,比咱们现在看到的这扇要精密得多。
“这青铜门是复制品。”我叹了口气,“是汉族工匠在这儿就地打造的,用当时的工艺仿得挺细,他们是在模拟青铜门的修建过程。”
胖子嗤了一声,踢了脚旁边的青铜碎片:“这帮人有病?没事干凿这破玩意儿?黑灯瞎火的,又不能拿出去显摆。”
“这是个陷阱。”我声音沉了沉。外面的石头船没多少,可修这青铜门和里头的山洞,怕是得花上几十年,甚至超出常人的寿命极限。能有这份隐忍和耐力,还得有足够长的寿数……这工匠的来路,基本能对上号了。
可他们费这么大劲,造一扇能随便丢弃的青铜门,要是陷阱,是给谁挖的?我心里隐隐有了个念头。】
观影厅里,吴邪皱着眉敲了敲扶手:“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哪有人耗一辈子仿造一扇门?除非这门本身就是个幌子。”
小花指尖在膝盖上轻点:“模拟修建过程,要么是在研究怎么破坏原版青铜门,要么是在练手,准备造更复杂的东西。”
“我更倾向于前者。”解连环忽然开口,“长白山那扇门太重要,想动它的人不少,先仿个模型练手,再找弱点下手,这路数很常见。”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屏幕里那扇青铜门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那动作,和他当年触摸长白山青铜门时一模一样。
胖子啧了声:“管他给谁挖的陷阱,胖爷我最烦这种绕弯子的。有本事直接开干,搞这些阴谋诡计,娘们唧唧的。”
黑瞎子笑了:“胖爷这暴脾气,也就北京你家院子里的枇杷树能治住你。不过话说回来,能让工匠耗一辈子做一件事,这背后的利益肯定大得吓人,要么是长生,要么是颠覆什么东西。”
“多半是冲着‘终极’来的。”吴三省在后头哼了声,“那门后藏的东西,谁不眼馋?仿造门是假,找开门的法子才是真。”
白昊天听得一头雾水,拉了拉王盟的袖子:“王盟,他们为什么不直接问小哥怎么开门啊?”
王盟:“我老板说过,有些秘密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
屏幕里的吴邪还在盯着青铜门沉思,观影厅里的议论声渐渐低了。黎簇忽然低声对苏万说:“你觉不觉得,这场景有点像咱们在古潼京拆机关?明明是死路,偏要硬找出一条活路。”
苏万点头:“而且越像真的,陷阱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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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雨村的夜来得早,晚饭刚过,外头就飘起了毛毛细雨。吴邪窝在堂屋的藤椅里翻书,眼角余光瞥见张起灵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条薄毯。
“夜里凉。”张起灵把毯子搭在他腿上,声音很轻,带着点雨后的湿润。
吴邪“嗯”了一声,顺势往旁边挪了挪,给人腾了半张椅子:“坐会儿?胖子去村头老王那打牌了,得后半夜才回来。”
张起灵没推辞,挨着他坐下。藤椅不大,两人的胳膊肘时不时会碰到一起,吴邪能感觉到对方袖子上沾的草木香——是后山那片竹林的味道,早上他还瞧见张起灵在那儿打坐。
雨声淅淅沥沥的,屋里只有翻书的沙沙声。吴邪其实没怎么看进去,目光总忍不住往旁边瞟。张起灵正望着窗外的雨帘,侧脸在油灯下显得柔和,睫毛很长,投下一小片阴影。
“小哥,”吴邪忽然开口,指尖无意识地卷着毯子的流苏,“你说咱们在雨村住了多少年了?”
“三年零七个月。”张起灵答得很快,像是早就算好了。
吴邪笑了:“记得这么清?”
张起灵转过头,眼神落在他脸上,没说话,但那意思像是在说“当然”。吴邪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正想移开视线,手腕忽然被轻轻攥住了。
他一怔,低头瞧见张起灵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那17道刀疤。张起灵的指尖很凉,摩挲着那道疤时,吴邪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
“还疼吗?”张起灵问,声音低得像耳语。
“早不疼了。”吴邪喉结动了动,“都多少年了。”
张起灵没松开手,就这么轻轻握着。他的掌心很稳,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吴邪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七星鲁王宫,也是这双手把他从血尸堆里拉了出来。
雨下得大了些,打在窗棂上噼啪响。吴邪忽然觉得有点热,想把毯子往下拽拽,刚一动,就被张起灵按住了膝盖。
“别动,”张起灵说,“会着凉。”
他的手就那么放在吴邪膝盖上,隔着薄薄的毯子,温度却烫得惊人。吴邪不敢再动,眼睛盯着书页上的字,可那些字全变成了模糊的影子。
过了会儿,张起灵忽然起身,往灶房去了。吴邪正纳闷,就见他端着碗热汤回来,是下午炖的姜汤,还冒着热气。
“喝了。”张起灵把碗递给他,眼神里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思。
吴邪接过来,吹了吹热气,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有点辣,喝下去却暖烘烘的,从喉咙一直暖到肚子里。他喝完把碗递回去,张起灵伸手去接,手指碰到他的指尖,两人都顿了一下。
张起灵没立刻收回手,反而顺势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他的指尖擦过吴邪的眉骨,带着点微凉的湿意,像是沾了窗外的雨。
“头发长了,”张起灵说,“明天我帮你剪。”
吴邪“嗯”了一声,感觉耳尖有点热。他望着张起灵转身去洗碗的背影,忽然觉得这雨声、这灯光、这满屋子的姜糖味,都变得格外软。
也许不用再说什么了,他想。就这么坐着,听一晚上雨,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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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
齐铁嘴摇着他那把从不离手的扇子,晃进张日山办公室时,正瞧见对方对着一叠旧卷宗出神。台灯的光打在张日山侧脸,把他下颌线绷得愈发锋利,倒比卷宗上的朱砂印还显冷硬。
“我说副官,”齐铁嘴把扇子往桌角一敲,带着点戏谑的笑,“这都三更天了,还在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当心熬出白头发,到时候尹小姐该心疼了。”
张日山抬眼,目光在他脸上落了两秒,又低头去看卷宗:“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清点新月饭店的库存,昨儿账房说少了两坛三十年的花雕。”
“哎哎,提那干嘛。”齐铁嘴嬉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往桌沿一搭,几乎要碰到张日山的手,“不就两坛酒吗?回头我让伙计补上。倒是你,对着这‘九门旧案’看了三天,难不成想重操旧业?”
他说话时离得近,扇子里的檀香混着点蜜饯甜气飘过来,张日山握着钢笔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查清楚当年的漏网之鱼,省得日后麻烦。”他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却往旁边挪了挪卷宗,给齐铁嘴腾出块地方。
齐铁嘴挑眉,顺势把下巴搁在胳膊上,几乎要贴到卷宗上:“我瞅瞅……哟,这不是陈皮阿四当年私藏的那批货吗?我说怎么查不到下落,原来是被你扣在这儿了。”他指尖点了点卷宗上的朱砂标记,“副官可真行,什么宝贝都瞒不过你。”
指尖擦过张日山的手背,微凉的触感像带了电。张日山没躲,只是抬眼瞥他:“再动手动脚,就把你那扇子拆了烧火。”
“别啊,”齐铁嘴立刻缩回手,作势护着扇子,“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嘴上这么说,身子却没挪,反而得寸进尺地往张日山那边靠了靠,膝盖抵着对方的椅子腿,“说真的,当年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把这批货倒腾出去了,够咱们在北平买个四合院,天天听戏喝花雕。”
张日山合起卷宗,声音沉了些:“忘了当年是谁被陈皮阿四追得躲在棺材铺三天?”
齐铁嘴噎了一下,随即又笑了:“那不是有你吗?副官一出手,什么妖魔鬼怪不得靠边站?”他忽然伸手,飞快地替张日山理了理歪了的领针——那领针还是前儿他陪着挑的,说是“配副官的气场”。
指尖划过颈侧时,张日山的喉结动了动。他没拍开那只手,只是盯着齐铁嘴的眼睛:“说完了?说完就回去,明早还要清点药材。”
“急什么。”齐铁嘴慢悠悠地收回手,指尖似乎还沾着对方衬衫上的雪松味,“我带了壶新沏的龙井,陪你再坐会儿。”他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锡壶,往桌上一放,“知道你不爱喝那些甜腻的,特意让伙计泡的明前茶。”
张日山看着那锡壶,没说话。齐铁嘴就自顾自地倒了两杯,把其中一杯往他面前推了推,水汽氤氲里,他忽然低声笑了:“副官,你说咱们认识这几十年,是不是比家人还亲?”
张日山端起茶杯,热气模糊了他的表情:“废话。”
窗外的风卷着雨丝打在玻璃上,屋里只有茶杯轻碰的脆响。齐铁嘴摇着扇子,看着张日山低头喝茶的样子,忽然觉得这长夜也没那么难熬了。有些话不用说透,就像这茶,初尝是苦的,回味却带着点甘,就像身边这个人,看着冷硬,实则比谁都靠谱。
他轻轻哼起了前儿听的戏文,调子婉转。张日山没打断,只是握着茶杯的手指,似乎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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