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朋友,提前说明一下:
小剧场一是吴邪与张起灵的虐心向内容,情节可能会让人觉得沉重,如果心理承受能力较弱,建议直接跳过这部分。
小剧场二是张日山(副官)与齐铁嘴(八爷)的甜蜜向互动,带有cp感描写,若不喜欢这类设定,也可以选择跳过。
特意在这里说明,是希望大家能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观看,避免带来不适~)
【我以前看过篇科幻小说,讲一个人劫了飞船,揣着物资跑到冥王星,自己吭哧吭哧建基地。整整一辈子就耗在那上头,到九十岁才成,真就靠着那破基地,把地球政府给要挟了。你说邪乎不邪乎?我瞅着眼前这情形,跟那小说里写的,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观影厅里,胖子啧了声:“一个人干一辈子?疯了吧?换胖爷我,顶多撑仨月就得掀桌子。”
吴邪点头:“关键是那份心气。你想啊,明知可能看不到结果,还非得干到底,要么是执念太深,要么是被什么东西逼到这份上了。”
小花忽然开口,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自愿耗一辈子做一件事的人太少,但被家族、被利益捆绑的,多了去了。就像当年老九门,谁不是被推着往前走?”
齐铁嘴摇着扇子接话:_这叫‘愚公移山’的邪门版。愚公移山是为了子孙,这主儿倒好,为了个威胁计划,把自个儿活成了孤家寡人。”
张日山看着屏幕,忽然道:“九门里也有过类似的人。当年有个伙计,为了守一处秘道,在山里住了四十年,临死前就留了句话——‘门没开,放心’。”
尹南风挑眉:“值得吗?”
“对他们来说,‘值得’这俩字,比命重。”吴三省在后头哼了声,“就像有人为了长生,能把自己折腾成粽子;有人为了守个秘密,能烂在斗里不出来。”
白昊天似懂非懂,问王盟:“王盟,他们不累吗?”
王盟推了推眼镜:“老板说,人最怕的不是累,是心里没个盼头。他们有盼头,哪怕那盼头跟鬼画符似的,也能撑下去。”
【康巴落的传说传了多少年了,红铜跟锡矿凑一块儿本就少见,这儿偏偏有。
要说这青铜门修在这种地方,绝不是什么好选择,八成是没辙了才在这儿动工。
普通人扛不住这么久的活,可对那些活得长的主儿来说,要是十年一换,轮着班儿来,人虽少,工期拖得再长也说得通,倒也不算太违人性。这家族的人本就天生带点孤性,十年与世隔绝,对他们来说兴许不算啥大事。甚至反过来想,说不定就是因为他们耐得住长时间独处,才慢慢养成了这种性子。
我越想越觉得这猜测有意思——这么说,小哥在长白山山顶那十年,难不成是在那儿当孤独的铁匠,埋头搞工程?所谓的十年之约,其实是他的工期到了?
要是家族人丁散了,各地的人联系不上,工期到了没人来换班,他们就得在山里没完没了地干,直到把活干完为止。
想想都觉得惊险。但长白山底下的秘密哪能这么简单直白?这边这青铜拱门明摆着是仿造的,里头还弄了斗尸,就这车间瞧着,斗尸绝不止一头,峡谷底下指不定还藏着多少。这地方,十有八九是个陷阱。
张家人怕是早就布好了局,就等找青铜门的人往里头跳。花这么大耐心耗在这陷阱上,绝不可能只为了对付一两个人。】
观影厅里,吴邪这话刚落,胖子就“噗嗤”笑出了声:“合着小哥那十年是去当包工头了?”
吴邪没理他,只是看向张起灵,张起灵倒是什么都没说,当然他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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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雨村的梅花开得正盛时,吴邪的咳嗽声越来越重。
他窝在藤椅里,裹着张起灵刚烘暖的毯子,看对方蹲在院角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很闷,像敲在棉花上,吴邪知道,自己的耳朵又开始背了。
“小哥,歇会儿。”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张起灵回头,阳光刚好落在他睫毛上,白得晃眼。他没说话,只是放下斧头,走过来摸了摸吴邪的额头,指尖微凉。
“不烧了。”吴邪笑了笑,想抬手拍开他的手,胳膊却沉得抬不动。这些日子总是这样,力气像被梅雨季的潮气泡化了,一点点从骨头缝里渗出去。
张起灵没说话,转身进了屋,出来时手里拿着个青瓷碗,碗里是黑乎乎的药汁,气冲冲的。吴邪知道那是胖子托人从城里捎来的,据说能“吊着口气”。
“喝了。”张起灵把碗递过来,声音还是那样平,听不出情绪。
吴邪皱着眉接过来,刚凑到鼻尖就咳得撕心裂肺。药味混着血腥味涌上来,他慌忙偏头,一口血溅在青石板上,像朵骤然绽开的红梅。
张起灵的手猛地攥紧了,指节泛白。他伸手想擦吴邪嘴角的血,手到了半空又停住,像是怕碰碎了什么。
“没事没事。”吴邪喘着气笑,“老毛病了,吓不着你。”
张起灵还是没说话,只是蹲下来,用帕子一点点擦石板上的血。帕子是吴邪去年给他绣的,上面歪歪扭扭绣着只胖猫,此刻被血浸了,红得刺眼。
夜里吴邪咳得更凶,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擦脸。他眯着眼,看见张起灵坐在床边,手里拿着那只绣猫的帕子,动作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瓷器。
“小哥,”吴邪哑着嗓子问,“你说,我能活到枇杷结果吗?”
张起灵的手顿了顿,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吴邪笑了,往他身边挪了挪,想抓住他的手,却抓了个空。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连伸直都费劲。
“我要是走了,”吴邪喘着气,“你别守着这院子,太闷了。跟胖子去北京,或者回长白山……都行。”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捂在掌心,一遍遍地摩挲着。吴邪能感觉到他指尖的茧子,那是常年握刀、劈柴、给自己掖被角磨出来的。
“还记得吗?”吴邪忽然笑了,“在蛇沼,你把我从野鸡脖子堆里拽出来,我抓着你的手,觉得比啥都稳。”
张起灵的喉结动了动,终于开口,声音哑得不像他自己:“记得。”
“那时候我就想,”吴邪的声音越来越低,“要是能跟你这么耗一辈子,挺好。”
张起灵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吴邪能听见他的心跳,很稳,像长白山的雪,像雨村的溪流,像他们一起走过的所有路。
天亮时,吴邪醒了一次,看见张起灵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那把黑金古刀,正一点点擦拭。刀身映着他的脸,没什么表情,却让吴邪想起当年在青铜门前,他转身走进雾里的样子。
“小哥,”吴邪轻声说,“刀……收起来吧。”
张起灵回头看他,眼神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像冰落在地上。
吴邪笑了笑,慢慢闭上了眼。他好像听见胖子在院外喊着“枇杷熟了”,听见张起灵在耳边说“等你”,听见很多年前,自己在七星鲁王宫第一次喊他“小哥”时,他回头的那一眼。
后来胖子说,那天雨村的梅花开得最好,张起灵抱着吴邪坐了一整天,直到太阳落下去,才把人轻轻放进早就备好的棺木里。棺木里铺着吴邪最喜欢的那床蓝印花布被,旁边放着那只绣歪了的胖猫帕子。
张起灵没去北京,也没回长白山。他守着那座院子,把枇杷树修剪得整整齐齐,把吴邪没喝完的药熬了又熬,把那把黑金古刀擦得锃亮,放在床头。
有人说,偶尔能看见一个穿蓝色连帽衫的男人,坐在院门口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两只碗,像是在等什么人回来,一起喝碗热粥。
院子里的梅花一年年开,枇杷一年年熟,只是再也没人听见那声带着点温润的“小哥”了。
小剧场2(各位宝宝,提前说一句:
写的时候总觉得人物性格可能和原着有点偏差,要是看着觉得不贴合、看不下去,千万别勉强自己,直接跳过就好。
毕竟我笔力有限,实在没能完全写出原着里的感觉,还请多担待啦~)
中秋的月亮把新月饭店的天井照得跟铺了层银似的。齐铁嘴抱着个食盒,踩着梯子往房檐上爬,嘴里还哼着跑调的《贵妃醉酒》,裤脚沾着的桂花落了一路。
“我说八爷,”张日山站在梯子底下,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赏月在院里就行,非得爬房檐?摔下来我可不管。”
“你懂什么?”齐铁嘴回头冲他晃了晃食盒,里头的酒坛叮当作响,“这叫‘登高望月,财运亨通’,我刚掐指算过,今儿房檐上的风水最好。”他拍了拍身边的瓦片,“上来啊,给你留了位置。”
张日山没辙,只好也踩着梯子爬上去。齐铁嘴早把食盒打开了,里头摆着两碟月饼、一碟桂花糕,还有个小酒壶——是张日山爱喝的青梅酒,封口处还沾着两朵干桂花。
“尝尝这个。”齐铁嘴递过块月饼,油酥掉了他一手,“我让后厨特制的,少糖多馅,知道你不爱吃甜腻的。”
张日山接过来,咬了一口,果然是他喜欢的火腿馅,咸香里带着点酒气。他看了眼齐铁嘴,对方正捧着块豆沙月饼啃得欢,嘴角沾着点红,像偷喝了胭脂水粉。
“慢点吃,没人抢。”张日山从怀里摸出块帕子,伸手替他擦嘴角。指尖刚碰到,齐铁嘴就跟被烫着似的缩了缩,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他:“张副官今儿怎么这么好?”
“再贫就把你扔下去。”张日山收回手,帕子上沾了点豆沙渍,倒比平时看着鲜活些。他仰头喝了口酒,青梅的酸混着桂花香,顺着喉咙往下滑,暖融融的。
齐铁嘴忽然凑过来,肩膀挨着他的胳膊,声音压得低低的:“你看那月亮,像不像去年我给你算卦时掉的那枚铜钱?”
张日山抬头看了眼,又低头看他。月光落在齐铁嘴脸上,把他的睫毛照得像镀了层银,眼里盛着的笑意比月光还亮。他忽然想起去年算卦时,这人拿着枚铜钱瞎晃,说什么“张副官今年有桃花”,结果手一抖,铜钱掉进了香炉里,烫得他直跳脚。
“不像。”张日山说,“比铜钱圆。”
齐铁嘴“啧”了声,从食盒里摸出个小东西往他手里塞:“给你的,中秋礼。”
是枚玉佩,雕的是只歪歪扭扭的狐狸,玉质不算顶尖,却被摩挲得光滑温润。“我瞅着像你。”齐铁嘴笑得狡黠,“机灵,还能镇宅。”
张日山捏着玉佩,指腹蹭过狐狸的耳朵,忽然觉得这手艺有点眼熟——前阵子见齐铁嘴总躲在账房里磨石头,原来在捣鼓这个。他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锦盒递过去。
齐铁嘴打开一看,是支木簪,簪头雕着朵桂花,木料是上好的紫檀,看得出雕得极用心。“这是……”
“上次你说喜欢巷口那家的桂花簪,”张日山的声音有点沉,眼神往别处飘,“那铺子的手艺糙,我让木匠师傅照着样子做了支。”
齐铁嘴捏着木簪,忽然笑出声,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他把簪子往头上一插,歪着头问:“好看不?”
月光下,他鬓边的桂花落了两朵,混着紫檀木的香,竟比戏园子里的花旦还俏。张日山喉结动了动,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像怕惊着谁。
两人就这么坐着,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偶尔说句话,更多时候是听着院里的虫鸣,看着月亮慢慢往西移。齐铁嘴喝得有点晕,脑袋一歪就靠在了张日山肩上,嘴里还嘟囔着:“明年……明年咱们去长白山看月亮,听说那儿的月亮离得近……”
张日山没推他,只是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搭在他肩上。披风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混着淡淡的雪松味。“好。”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像月光,“明年去长白山。”
齐铁嘴没应声,想来是睡着了。张日山低头看他,见他嘴角还翘着,像是做了什么好梦。他伸手,轻轻把他鬓边的桂花摘下来,指尖划过他的脸颊,温温的,带着点酒气。
月亮爬到中天时,张日山小心地把齐铁嘴抱起来,顺着梯子往下走。怀里的人动了动,嘟囔了句“再喝一口”,然后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贪暖的猫。
张日山低头笑了笑,脚步放得更轻了。院里的桂花香飘过来,混着怀里的檀香味,甜得像刚开封的蜜。他想,这中秋,倒比往年热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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