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朋友,芙蓉在这里提前说明一下:
小剧场一是铁三角在雨村的日常片段,喜欢他们平淡生活的可以看看。
重点说下小剧场二,这部分是吴邪与关根的水仙向内容,会有一些偏暧昧的互动描写。如果不太能接受这种设定,建议看到小剧场二时就可以停在这里了,不用继续往下翻~
特意在这里提前提醒,就是希望大家能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观看。如果明明看到了提醒,还是继续看了小剧场二,之后又在评论区提出相关争议性的意见,可能就不太合适啦,还请大家多些理解呀。
)
【那赑屃雕得挺放得开,线条不板正,倒像是工匠凭着兴致刻的,不像干活,更像解闷。
“是汉人工匠的活儿。”我跟冯对视一眼,他点了点头。我想起刚才那些瓦罐,样式也是汉地的。
这地方处处透着中原味儿:外面青铜门上的花纹,斗尸的规矩,连工匠用的瓦罐都带着汉风,倒不像当地民族的手笔。
我把赑屃扔回水里,胖子却赶紧捡起来揣怀里:“别扔啊,说不定值俩钱呢!”
我没理他,快步往里走。蹚水走了几十米,脚下又出现台阶,往下走时,水猛地没过了腰。火折子的光越来越暗,我和胖子拧了拧上面的铜环,火苗变小了些,却能烧得更久。
继续往前蹚,水底突然掠过一片巨大的阴影。起初以为是石板,赶紧拧亮火折子举高——这一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水下铺着一层又一层的青铜板,早就朽了,锈得发紫,一块叠着一块,跟鱼鳞似的。
“青铜门也是这么造的?”我爬上一块稍高的青铜板,膝盖刚露出水面,赶紧掏出剩下的火折子全点亮,举过头顶。
眼前的景象看得人头皮发麻:这半层空间里,堆着小山似的青铜料,水下还有更大的阴影——竟是些巨型冶炼设备,看着像坩埚、风箱的残骸。
“是就地取材。”我指着石壁,“这石头里含铜量高,说不定还有锡矿。他们就地冶炼,铸成这些青铜板。难怪之前那青铜门是空心的,里面肯定有复杂的力学结构撑着。”】
观影厅里,小花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就地冶炼,说明这地方不是临时据点,而是长期运作的工坊。青铜门的结构复杂,需要大量材料和技术,能支撑这种工程的,绝不是小部落。”
黑瞎子摸着下巴笑:“这么多青铜,够打多少口棺材?看来这文明挺舍得下本钱。”
张起灵盯着屏幕里的青铜板,忽然道:“和长白山的不一样。”
张海客接话:“长白山青铜门用的是‘母铜’,质地更密,这里的青铜掺了锡,更脆,但熔点低,适合批量铸造。”
吴三省哼了声:“不管用啥料,能造出这么大的门,背后肯定有股子势力在撑腰。要么是王室,要么是……”他没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多半和张家、汪家这类隐秘势力脱不了干系。
胖子突然拍了下大腿:“我说当年那船棺怎么那么沉!合着也是这青铜铸的?早知道拆下来卖废品,也能换几顿烤全羊!”
吴邪笑他:“您可拉倒吧,就您那身板,拆得动吗?再说这锈得都快成渣了,废品站都未必收。”
屏幕里的水还在哗哗响,观影厅里的议论声却低了——所有人都盯着那些紫色的青铜锈,心里清楚,这地方藏的秘密,恐怕比想象中更深。黎簇悄悄对苏万说:“你觉不觉得,这青铜板看着有点眼熟?像不像古潼京里的……”
苏万赶紧捅了他一下:“别瞎联想,再联想又该被卷进去了。”
关根听见了,回头笑道:“怎么?还没吃够苦头?”
黎簇挠了挠头,没说话。张日山看着屏幕里的冶炼设备,对尹南风道:“这种鼓风技术,倒是和元代的‘将军炉’有点像,但更粗糙,像是急着赶工弄出来的。”
“急着造青铜门,为什么?”尹南风皱眉,“总不会是闲得慌。”
关根看了一眼后说,“这是一个诱饵,引诱一批又一批人来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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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雨村的午后总带着点黏糊糊的热,吴邪蹲在院门口择菜,眼瞅着胖子从屋里搬了张竹躺椅出来,往枇杷树下一搁,优哉游哉地躺下,还不忘冲他喊:“天真,今儿这茄子得多放蒜,昨儿那味儿太素,没压住土腥气。”
“知道了,您老就差把蒜当饭吃了。”吴邪头也不抬,手里的茄子蒂扔得挺准,全落进脚边的竹筐里。
张起灵从山上回来,裤脚沾了些草屑,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半篮红得发亮的野草莓。他没说话,径直走到吴邪身边蹲下,把草莓往他面前一递。
“哟,小哥可以啊,这野草莓够水灵!”吴邪眼睛一亮,捏起一颗塞嘴里,酸甜的汁水漫开,瞬间驱散了几分暑气。他又捏起一颗,往胖子那边抛过去:“胖子,接着!”
胖子手忙脚乱地接住,塞嘴里嚼着,含糊道:“还是小哥会找吃的,比天真种的那几棵草莓强——挂了果跟鹌鹑蛋似的,还酸得掉牙。”
“那是还没熟!”吴邪瞪他一眼,又转向张起灵,“小哥,下午去不去河里摸鱼?昨儿我瞅见那片回水湾里,有不少巴掌大的鲫鱼。”
张起灵点头,算是应了。
正说着,院门外的土路上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是隔壁村的王婶,骑着头老黄牛,手里挎着个篮子,远远就喊:“小吴,在家呢?”
吴邪赶紧起身迎上去:“王婶,啥事啊?”
“这不新做了点米糕,给你们送几块尝尝。”王婶把篮子递过来,里面是白白胖胖的米糕,还冒着热气,“你家那枇杷树结得真好,等熟了,婶子来讨几个啊?”
“那还用讨,到时候我摘一筐给您送过去!”吴邪笑着接过来,又往王婶篮子里塞了把刚择好的青菜,“刚摘的,新鲜着呢。”
王婶乐呵呵地走了,胖子凑过来,伸手就想去抓米糕,被吴邪拍开:“洗手去!刚还躺地上打滚,脏不脏?”
胖子悻悻地去洗手,回来时嘴里还嘟囔:“胖爷我那是接地气。”
三人坐在枇杷树下分吃米糕,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起灵吃得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吴邪就把自己手里那块掰了一半给他,胖子瞧见了,嚷嚷着:“天真你偏心!凭啥小哥多一块?”
“谁让你刚才吃了俩草莓?”吴邪挑眉,又把自己剩下的小半块塞给胖子,“喏,给你,堵上你的嘴。”
胖子乐滋滋地接过去,三两口就咽了,拍着肚子道:“还是雨村好,饿了有米糕,馋了有草莓,比在斗里啃压缩饼干强百倍。”
吴邪笑了,看向张起灵,后者正望着院墙外的稻田,眼神平静得像门前的溪水。他忽然觉得,这辈子要是就这么过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下午摸了鱼,晚上做个鲫鱼豆腐汤。”吴邪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胖子烧火,小哥剖鱼,我掌勺,分工明确。”
“得嘞!”胖子应得响亮,张起灵也跟着站起来,嘴角似乎微微扬了一下。
风从稻田里吹过来,带着稻花的香,枇杷树的叶子沙沙响,像谁在低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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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
吴邪蜷在沙发里翻旧相册,指尖划过一张泛黄的合影——那是他刚入行时,在三叔铺子前拍的,眉眼间还带着点没褪尽的青涩。
“还看呢?”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
吴邪没回头,知道是关根。这人总爱趁他不注意时悄无声息地靠近,跟猫似的。“瞅见这张了,那会儿还觉得倒斗是多威风的事,现在想想,纯属脑子进水。”
关根走过来,没坐对面的单人椅,反倒挨着他在沙发沿坐下,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吴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混着点阳光晒过的味道,和自己常用的那款沐浴露气息很像——上次一起去超市,关根拿了两瓶,说“省得挑”。
“后来不也没后悔?”关根的目光落在相册上,指尖轻轻点了点照片里吴邪的肩膀,“至少那会儿,你还敢笑成这样。”
吴邪心里一动,抬眼时正撞上关根的视线。这人的眼睛总像蒙着层薄雾,平时瞧着漫不经心,此刻却看得格外清,像要把他从里到外都看透。他不自在地别过脸,抓起桌上的橘子剥起来:“吃吗?刚买的,挺甜。”
关根没接,反而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吴邪剥橘子弄得有点黏的指腹时,吴邪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却没挣开。
“剥慢点儿,”关根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要贴在他耳边,“汁溅眼里了,又该龇牙咧嘴。”
吴邪的耳尖腾地就热了。他能感觉到关根的呼吸扫过耳廓,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痒。“哪那么娇气。”他嘴硬道,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关根没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剥橘子。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交叠的手腕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吴邪剥好一瓣递过去,关根张嘴接住,舌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指尖,软而温热。
吴邪猛地缩回手,假装去拿纸巾擦手,心脏却跳得像要撞开肋骨。他听见关根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像羽毛搔过心尖。
“慌什么,”关根拿起另一瓣橘子,递到他嘴边,“又不是第一次喂你吃东西。”
吴邪瞪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张嘴咬住。橘子的甜混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舌尖慢慢散开。他忽然觉得,这屋里的空气好像有点太暖了,暖得让人想耍赖似的往旁边人身上靠一靠。
关根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往旁边挪了挪,留出的空隙不多不少,刚好能让吴邪舒服地靠过来。
“懒死你。”关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手却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腰上,轻轻揽了一下。
吴邪没反驳,往他身上靠得更实了些,鼻尖蹭到关根的毛衣领口。旧相册还摊在腿上,可他忽然觉得,那些过去的惊险和荒唐,好像都没此刻耳边的呼吸声来得真切。
“下次去雨村,”吴邪闷声说,“把那棵老槐树修修枝,去年的槐花蜜还剩半罐。”
“嗯,”关根应着,指尖在他腰侧轻轻画着圈,“再带你去溪边钓鱼,你上次念叨的那只石斑鱼,该长大了。”
阳光慢慢爬到两人交叠的膝盖上,暖融融的。吴邪闭上眼,听着关根平稳的心跳声,忽然觉得,有些没说出口的话,不说好像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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