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农家邵平,应召复出,以为农事,利国利民。另司徒博彦请见,愿西行探寻,助力匈奴攻防。
闻得司徒博彦自荐西行,以为国事。秦皇扶苏有以恍惚。五载相处,实为熟稔,期间有以冲撞,尚以年幼而宽恕之。眨眼之间,已近成年(以为年贰拾),前日儒墨之学,已为有材,今日西行,亦为真知。感慨之间,前时所思启用,开始萌芽。
有以定神,秦皇扶苏乃言道:“西行之地,夷狄遍布,皆善骑射。以吾大秦将士,恐不能及也。且自遣使,非为攻伐,帅众则寡,万一有事,何以自救?小子亲使,危矣,且容朕再有思询,另遣他人。”
司徒博彦回曰:“吾皇厚爱,小子愧领。然自征召起,南越之使,已得启程。西行之人,并未有得。小子不愿妄自菲薄,自愿承之。另西北诸夷,小国矣,闻得匈奴败绩,月氏得盟,何胆敢犯天使?吾皇勿虑。”
见其未有胆怯,秦皇扶苏乃转口言道:“即有如此胆识,朕且允尔请。代朕西行,以为探查。昔日周王,有见王母,愿小子再得其信,报于朕知。”
司徒博彦见允,乃应诺,事遂成。
鼎甲四年(秦贰世扶苏肆年)十月下,秦匈战歇。司徒博彦承秦皇旨,出使西行,巡探盟友,共击匈奴。
其时军户制度,方有颁行,并未有成,闻得李超韩信,将往河南之地。司徒博彦有所思索,并以副使,径直前往河南会合。
十一月,东胡乌桓部众,寻得南迁草场,上奏请以内附。秦皇扶苏准所奏请,请右北平及辽西贰郡郡守,以为安排。另令韩信,借此战歇,委兵李超,反乌桓郡,安排屯边事。
十一月,待司徒博彦至,李超韩信,聚以饮宴,以为接风。李左车、英布及东胡三将,亦在陪列。一时之间,众将云集。
在座诸人,李超李左车是为最早相识,次为韩信。韩信分别,止有一年,李左车自废丘之别,即未再见。李超自新皇得继,北投从军,亦未再见,皆有数年之别。此番重逢,先不言事,觥筹之间,自为尽兴。
待得翌日,整理精神,有以商议,互言前事。听闻司徒博彦,西行出使,联盟抗匈奴。众人皆为惊愕,继而敬佩,在座众人,以其年岁尚小,敢以承接其事,自为骁勇之士,为将士钦慕。
至于乌桓之事,昔日韩信北上,司徒博彦即有去信李超,以为说和,另有所请,访查东胡以北,匈奴周边事。今日见东胡三将,又有李左车及英布亲临其地,乃复详询,了解其情。
问询完毕,司徒博彦闻韩信已接旨北反,只待今日相聚,即得启程。思索有时,乃言道:“东胡之众,依乌桓部首所言,应有另地迁移者。其众不下乌桓,亦为大助。今日太医丞公乘阳庆,居其地久,应有所得。今日韩兄北反,尚宜有以接洽,续前时探查之事。以方才乌桓三将所言,延其山脉北行,应亦有宜居适牧之地,费心访查,应有所得。”
韩信自至雁代,本就操劳其事,待见得乌桓三将,自有询察,然以其所言,并不知其余部众迁居之地,今见司徒博彦言之凿凿,劝以北上,乃心有所悟,知为漠北迂回之察也,遂颔首以应,谋划与公乘阳庆沟通其事。
至于乌桓及河南移民屯边事,因以天寒,尚未开动。司徒博彦听闻其事,乃言道:“守边苦寒,非粟麦可敌,牛羊之需,以肉以衣,必不可少。至于放牧之族,以盐以茶,以布以帛,亦为首选。故耕牧之间,互有所需,屯边之地,不唯中原之众,亦需归化之族,以为呼应。故楼烦乌桓之众,必得往来,互通有无,或可通婚,以为互化,融于一体,方得稳固。”
闻得此言,李超英布,所悟有限。李左车及韩信,倒颇有心得,频频颔首,以示应可。司徒博彦亦不强求,唯盼韩信有以先出,以为垂范,用于北地边郡。
至于朔方郡,秦皇有以封赏,以龙且为郡守,钟离眜为郡尉,前时领军随行陇西侯李信,今日皆不在此。料想接秦皇诏令,亦有南下回返之意。待得其时,且由李超转告,万盼重视,不生祸患。
至于西行之事,亦与李超有以言说。以河南之地,隔以沙漠,并非西出首选。自北地陇西贰地,径直西出,倒更适宜。李超此来,骑步军各有五万,步军亦有骑马车乘可用,行动迅速。闻得司徒博彦此言,乃允诺调以骑军百人,护送西行,另遣军至于陇西,以为接应,并为威慑。
司徒博彦达成目的,先行谢过。另谏言李超,沛公之属,本攻河南,收服楼烦,成以骑军,复驻高阙,阻隔右贤王,于此次大胜,亦有大功。今河南之地,设以朔方,高阙之地,蒙恬自守,其一众将卒,居于此地,复为客军,若无得赏,心生不忿,与李超所属,或生隔阂,需请于蒙恬,或于朝堂,慎重以待。
李超有以思索,颔首以应,思谋如何处置其事。
翌日,韩信北上反乌桓,司徒博彦告别一众人等,反以陇西,谋划外出西行。
不言司徒博彦,且言韩信。自离河南,往东北而行,数千里疾驰,颇为辛苦。尤其此时十一二月,天寒地冻,朔风猖狂,以其南楚之士,置于其地,倍加辛劳。行军马上,突忆陈平。已得封侯,以为御史中丞,居于秦宫,常伴君王,何其得意。料想其时,定闲居暖屋,取裘摘帽,远以炭盆,熏炉焚香,读书弄琴,何其惬意。
思绪之间,军士来报,乃回神转意,专以军务,然颜色愈加坚毅,心胸亦为火热。
正月,韩信过右北平,至乌桓郡,并不得歇,乃拜谒太医丞公乘阳庆。其时乌桓新设,并无郡邑,除以乌桓祖地,亦无可归地。
其时公乘阳庆,自五月出咸阳,六月随军北上,至乌桓之地,已有半载。居于期间,以所学医术,有以诊治,救济乌桓部众,其效显着,为部众奉以神人,威信卓着。至于韩信所遣,随行斥候,亦为代劳,巡查周边,探查地形,以为备用。
待韩信至,召见斥候,有以询问,以明其地理山势,而后见公乘阳庆,商议乌桓郡事。贰人于咸阳,司徒博彦举办之接风宴上,有以相识,及待此次相见,并无太大隔阂。
当时李左车与东胡乌桓部首相盟兄弟,公乘阳庆亦在场,自知东胡分部必有另地居所,然此次前来,主以病患疫疾研究,以为秦军北上防治,至于其余部众寻访,并非所职。待得听闻韩信所言,司徒博彦请以延山北上,以为探查分部,并查探迂回漠北之途,乃有所思。
而后,公乘阳庆允诺韩信,待得春暖,以探查山间灵药,以为医治之需,请以乌桓部众,搜寻山间,逐步北上,主以医药采集,次及部众寻访,再次路途探查。
韩信明其顾虑,亦不强求,拜谢,而后处置设郡建邑,移民屯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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