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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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我没办法替我姐姐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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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美刚摸到安全通道的门把手,就被园子咋咋呼呼的声音拽住了脚步。她回头时,正看见园子抱着个印着草莓图案的保温桶,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工藤新一,两人堵在走廊拐角,像两尊突然冒出来的门神。

“明美姐你看你,”园子几步窜到她面前,把保温桶往她怀里一塞,桶身还带着温热的气,“我特意让我家厨师炖了银耳莲子羹,说给洛保补补身子,顺便给你带了份金枪鱼三明治——你总不能空着肚子乱跑吧?”

她伸手按住明美要开门的手,力气大得不像个大小姐:“你想想啊,洛保那脾气,要是醒了发现你不在,保准拔了输液针就往下冲。到时候她伤口裂了,你不得心疼死?再说了,真有什么事,不是还有赤井先生他们吗?刚才世良那丫头跟火箭似的冲出去,估计这会儿已经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了,轮不到你亲自上阵。”

工藤新一在旁边点头,推了推眼镜:“园子说得对。下面光线不好,监控也没覆盖全,你一个人下去太危险。而且……”他往楼梯口瞥了眼,压低声音,“刚才端木已经联系了楼下的便衣,说看到个可疑人物,正盯着入口呢。”

明美捏着保温桶的手紧了紧,指尖触到桶沿的温度,心里那点冲动突然就泄了气。她确实没想过,自己这一走,病床上的妹妹会是什么反应。

“你看你看,”园子见她不动了,赶紧趁热打铁,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往病房方向拖,“这就对了嘛!洛保要是知道你在这儿陪着,说不定能多喝两口汤。再说了,工藤带了他老妈寄来的和果子,说是阿姨特意给你留的——你总不能让人家拎着点心站在这儿吧?”

工藤新一默默举起手里的纸袋,里面隐约能看到精致的和果子包装盒。他瞥了眼园子,眼神里带着点“算你机灵”的意思,嘴上却还是那副冷静调调:“我妈说,上次在聚会上见你,觉得你太瘦了,让多吃点甜的养养气色。”

明美被两人半劝半拽地往回走,怀里的保温桶越来越暖。走到病房门口时,正听见里面传来洛保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小兰,我姐呢?刚才不是还在休息室吗?”

园子立刻嚷嚷起来:“在这儿呢在这儿呢!洛保你可别乱动啊,你姐这就进去陪你!”她把明美往前一推,冲里面喊,“我带了银耳羹,甜口的,你姐说你小时候爱喝这个!”

明美推开门,看到洛保正支着身子想坐起来,小兰赶紧按住她。四目相对的瞬间,洛保眼里的焦躁褪了些,却还是皱着眉:“乱跑什么?”

“没乱跑。”明美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声音放得很轻,“园子带了吃的,我回来拿给你。”她打开桶盖,银耳羹的甜香漫开来,“凉得差不多了,我喂你?”

洛保别过脸,耳根却悄悄红了:“不用,我自己来。”

园子在门口冲工藤新一挤了挤眼,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出去,把空间留给姐妹俩。走廊里,工藤新一掏出手机给赤井秀一发了条信息:“人在病房,安全。”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隐约还有世良咋咋呼呼的训斥声。园子靠在墙上,啃了口三明治:“你说,他们这一家子,什么时候能安安稳稳吃顿饭啊?”

保温桶里的银耳羹慢慢见了底,明美用纸巾擦了擦洛保的嘴角,忽然说:“下次不许再自己拔针,洛保哼了一声,没反驳。

她盯着门口的方向,声音里淬着冰碴,一字一顿地问:“赤井秀一,在你车上用枪指着你后脑勺的,是个变小的、穿黑衣服的小女孩吧?你还记得不?回忆一下呗——那个小女孩,就是你妈妈。”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点嘲讽的笑:“当时她大概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跑出去,或许是发现‘大姐姐’突然好多天没回去了。你妈妈在疗养院的时候,一直是贝尔摩德伪装的护士在照看,突然换了人,她肯定起了疑心。后来她发现了变小的我,又顺藤摸瓜找到了你——偷偷跑出来的时候,口袋里还揣着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那是我之前给她塞的。”

洛保的目光飘向窗外,像是在重温那个雨天的场景:“你当时开着那辆黑色雪佛兰,在杯户町的巷子里等消息,后座突然传来上膛的声音。‘别动’,她的声音又细又哑,带着没完全褪去的童音,却比任何威胁都让人发毛。你没回头,右手已经摸向腰后的枪,却听见她说‘我知道你是谁,赤井秀一’。”

她顿了顿,指尖在床单上划出细碎的痕迹:“你妈妈可认得出你这个好儿子。哪怕变小了,声音变了,她还是能听出你呼吸的频率——当年你在夏威夷学射击的时候,她总说‘秀一憋气时肩膀会微微耸一下’。她用的是你留在疗养院的备用手枪,子弹上了膛,却没打开保险,你敢说你没察觉到?”

监护仪的曲线再次波动,洛保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得像结了冰:“你妈用枪指着你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是‘离那孩子远点’。她比你清楚,我这种从黑暗里爬出来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当成棋子。她在疗养院见过我缩在墙角发抖的样子,见过我看到黑色轿车就浑身僵硬的样子,所以她才会说‘那孩子的伤口还没结疤,你别再往她心上捅刀子’。”

“你当时怎么说的?”洛保突然提高声音,像在逼问,“你说‘她是宫野家的人,和组织脱不了干系’,对吧?你妈听完就笑了,笑声在狭窄的车厢里荡得发颤,她说‘你爸当年也是这么说我的,结果呢?我们守着同一个秘密,却互相提防了一辈子’。”

她忽然转向明美,声音里带着点疲惫的嘲弄:“你知道你这位‘姐夫’当时有多狼狈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抖,后视镜里能看到那个穿黑衣服的小女孩——个子只到座椅靠背,枪却举得稳稳的,眼睛亮得像淬了火。她说‘志保给我看过你的照片,说你是好人,可好人会让她在实验室里熬三个通宵吗?会让她对着尸体练习缝合吗?’”

“你妈比谁都懂我。”洛保的声音低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她变小后记性不太好,却记得我怕黑,在疗养院的每个晚上,都会偷偷把走廊的灯留一条缝;记得我不吃香菜,每次发营养餐,都会把自己碗里的青菜夹给我。她跑出来找你,不是为了报仇,是怕我被你这种‘好人’再次推进火坑。”

监护仪的声音渐渐平稳,洛保望着天花板,像是在数上面的纹路:“后来贝尔摩德找到我们的时候,你妈正把枪抵在你太阳穴上,说‘要么你发誓护着她,要么我现在就打死你,让你下去跟你爸解释为什么对一个孩子食言’。你当时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你会拒绝,结果你说‘我答应’。”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点复杂的笑意:“可你答应得有多勉强,我听得出来。就像你现在站在门口,影子投在地上,像个随时会塌的架子。你妈当时就看穿了,她说‘空口白话没用,你得让她信你’。她把枪收起来的时候,我看到枪套上刻着‘玛丽’两个字,是你小时候给她刻的吧?后来那把枪,她送给我了,说‘下次他再惹你,就用这个打他的腿,别打死,留着让他赎罪’。”

“你以为那是你们母子俩第一次见面?”洛保突然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了下来,“在那之前,你妈变小后偷偷跑出去过一次,在博士家的窗外看了我整整一夜。她看到我对着你寄来的加密邮件发呆,看到我把你的照片剪碎又拼好,看到我在实验室的角落里哭——第二天早上,博士发现窗台上多了一袋牛奶,是她放在那里的,还热过,温温的。”

她深吸一口气,把眼泪擦掉,语气又硬了起来:“赤井秀一,你妈比你懂什么是守护。她不会说漂亮话,却会在我被组织的人跟踪时,故意往反方向跑引开他们;不会做复杂的菜,却记得我来例假时要喝红糖姜茶,笨拙地在厨房煮了整整一锅,糊得像炭也非要我喝下去。她用枪指着你的时候,其实是在教你——爱不是嘴上说说,是哪怕变成孩子,也要拼尽全力护着对方。”

病房里静了下来,只有监护仪规律的声音在回荡。洛保望着门口,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你妈后来回疗养院了,临走前跟我说‘秀一那孩子随他爸,嘴硬心软,你多担待’。可我凭什么担待?他让我在组织里假装不认识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抢银行,让我对着你的‘尸体’写报告——这些,你妈知道吗?她要是知道,那枪当时就该扣下扳机。”

“不过她大概也猜到了。”洛保的声音轻下去,带着点释然,“她给我的牛奶袋上,画了个小小的笑脸,旁边写着‘都会好的’。你看,连一个记性不好的老太太都知道,我这种人也配得到一句安慰,可你呢?你只会说‘别靠近我,危险’,却不知道我早就活在危险里,唯一的光,是你们这些‘好人’偶尔漏出来的缝隙,

世良突然踹了一脚病房的门框,金属碰撞声惊得监护仪跳了下数字:“怪不得呢!我就说妈看大哥的眼神不对劲——上次视频通话,她明明在跟秀吉说‘天冷了加件毛衣’,转头看到大哥出现在镜头里,立刻就换了口气,问‘任务结束了?没受伤?’,连句多余的关心都没有。”

她转向明美,语气里带着点少年人的莽撞:“明美姐,你说我妈当年是不是也看不上大哥?毕竟他干的那些事——瞒着身份接近你,把你卷进组织的浑水里,换谁是妈都得炸!我猜她肯定偷偷骂过‘这混小子不怀好意’,就是没当着我们的面说。”

世良突然提高声音,像是在对空气喊话:“老妈你也真是,不反对他们在一起?可他做的那些混蛋事,哪件配得上明美姐?带着一肚子目的靠近,明明知道自己是FbI卧底,知道跟组织沾边的人有多危险,还非要往明美姐跟前凑——这跟把人往火坑里推有什么区别?”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以前总觉得大哥是厉害,是英雄,可现在才明白,英雄也会混蛋!他以为自己扛着全世界的正义,就可以不管身边人的死活?明美姐被琴酒盯上的时候,他在哪?我妈被灌药变小的时候,他在哪?”

世良的声音突然软了些,看向明美时眼神里带着点愧疚:“明美姐,对不起啊……有这种大哥,算我没提前跟你打招呼。但我妈肯定不是真觉得他‘没救’,不然也不会在他假死那阵子,天天对着他小时候的照片发呆——我偷看过,照片背面写着‘秀一,平安’,

世良急得往洛保床边凑了两步,差点被输液管绊倒:“志保姐,你不能反对啊!你一反对,我就没嫂子了,我大哥说不定就得孤独终老了!”她挠了挠头,声音放软了些,“我知道他干了不少缺德事,骗了明美姐,还连累你们姐妹……可他现在知道错了啊,天天守在病房楼下跟个电线杆似的,风里来雨里去的。”

洛保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语气凉飕飕的:“你有嫂子啊?你二哥秀吉不是娶了由美警官吗?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要紧?再说了,他大可以去找他前女友朱蒂,人家还在FbI等着呢。我姐姐心里那关过不去,他当初利用她的感情,把她拽进泥沼里,现在一句‘错了’就想翻篇?我这个当妹妹的,第一个不答应。”

“这不一样啊!”世良跺了跺脚,扭头冲门口喊,“小兰,你快劝劝你家这位!志保姐,你连小兰和工藤都能原谅——当初工藤变小瞒了小兰那么久,多大的伤害啊,你不也帮着做解药吗?怎么到我大哥这儿就不行了?”

洛保的指尖在被子上轻轻敲着,眼神沉得像深潭:“能一样吗?我帮小兰,是因为她眼里的光从来没暗过。她信工藤,信到愿意等那么多年,我做解药是心甘情愿,哪怕熬到吐血,也是我自己选的。他们谈恋爱,我当背景板打掩护,装不在乎,那是因为小兰值得。”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你哥不一样。他给我姐姐的,是从一开始就带着算计的温柔,是把‘利用’裹在糖衣里的欺骗。我姐姐在监狱里那几年,梦里都在问‘他到底有没有真心过’,你让我怎么劝她原谅?”

世良被堵得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拽住小兰的胳膊晃了晃,眼眶有点红:“小兰,你看她……你家这位爱钻牛角尖,你快帮我说说情。可怜可怜我呗,我就想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我妈要是知道大哥能有个归宿,肯定能多吃两碗饭。”

小兰看了看急得直转圈的世良,又看了看别过脸望着窗外的洛保,轻轻叹了口气:“志保,我知道你是心疼明美姐。但世良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赤井先生这几年确实变了很多……”

“变不变是他的事”洛保打断她,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我姐姐愿不愿意往前走,才是最要紧的,旁人说再多,都替不了她疼,

世良张着嘴愣在原地,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不会当初看过小兰跟工藤接吻吧?还是亲过?”她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点少年人的执拗,“你连这都能原谅?换作是我,绝对接受不了。我又不是非谁不可,干嘛要忍这种事?”

洛保望着窗外飘落的雨丝,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被角:“他们有很多名场面,有些我不在场的,后来也听博士零碎说过。上一秒还在生死边缘挣扎,下一秒就能旁若无人地牵着手;前一刻还在为案子焦头烂额,转头就能对着对方笑得像个傻子。还有那些一次次的忽悠,一次次的隐瞒,小兰发现时的震惊,不敢相信时的眼泪……我都看在眼里。”

她忽然转头看向工藤新一的方向,眼神里带着点冷意:“一个17岁的灵魂顶着7岁的身体,心智早就该成熟了吧?可他做的那些越界的事,我实在学不来。一边接受小兰的照顾,一边心安理得地跟她睡一张床——哪怕小兰心甘情愿,他也该拒绝,可他一次都没有。”

洛保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点压抑的烦躁:“我跟他说过,别总赖在小兰家,会把黑衣组织引来的,他不听;他父母来接他去美国避风头,他也不听。我在米花小学待过三年,跟他们同班的那三年,我清楚记得他干过什么——半夜带小兰去学校冒险,去废弃工厂查案,把她往那些危险的地方带。”

“小兰冷了,他会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口袋里;捉迷藏的时候,永远第一时间找到她。”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后来他们转去帝丹,根本不知道我后两年是怎么过的。突然转学离开,像被硬生生从生活里剜掉一块。”

洛保的目光飘向虚空,声音轻得像叹息:“有一次在公交车上,我遇到个女孩子。当时我正戴着耳机看化学书,因为已经跳级到初中了,座位旁边空着。一群高年级的在笑她,她背着书包想过来,却被那些笑声堵在过道里。”

“我摘下耳机抬头时,全车人都在笑,那种笑……”她皱紧眉头,像是在吞咽什么恶心的东西,“充满了歧视和恶意,说不出的让人反胃。我突然站起来,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我知道自己完蛋了,因为我手里的高中化学课本暴露了过人的天赋,可我实在看不下去。”

她描述着当时的穿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她背着黄色小书包,我穿橙色风衣,红色打底衫,浅灰色裤子。高年级的在底下议论我,不出意外,我很快被转到高中部。花了半年时间读完所有高中课程,然后答应进入组织——因为爸爸在那里,他们想把我培养成他的接班人。”

“一开始琴酒来接我,我正在吃面包,平白无故喊了他一声‘哥哥’。”洛保扯了扯嘴角,满是自嘲,“我后悔得要命,这个称呼像道枷锁。7岁到12岁,他们逼我练枪、格斗、打人,12岁拿到国际卧底资格,在那里待到14岁。妈妈去世的下半年,他们突然让我回中国,我知道,那是妈妈用命换来的机会。”

“14岁到17岁,我拼命读完本硕博,拿到双博士学位。”她的声音里带着点疲惫的决绝,“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完全信任我,我才能拿到爸爸的研究,才能接他回家。可17岁下半年刚回组织,就在马路边看到姐姐出车祸,赤井秀一出现了——你爸爸把你妈妈送到我这里,我安全安置了她,可你呢?你在利用我姐姐。”

洛保的眼眶红了,声音却更冷:“我让爸爸走,他说‘不能把害人的东西留下’。我们研究的根本不是药,是消除种族歧视的方案——知道需要靠心,靠信任,所以收集他们的秘密数据,想给他们致命一击。可爸爸到死都没做到,17岁那年,实验爆炸,他死了。是他的两个徒弟把我推出去的,我才活下来。”

“他们用姐姐的命要挟我接班,监视我,给我咖啡机续命,只问进度,不管我累不累。”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下翻涌的恨意,“我快成功接入核心时,你暴露了,赤井秀一。姐姐想把我拽出来,我拼命求她别来,她不听。新闻播出来时,我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后来你出现在实验室,我又惊又怕——你走了就走了,干嘛还要来找我?最后被阿彦叔叔拖走时,我以为你死了。”

她突然提高声音,监护仪的曲线跟着波动:“我没想到你会把所有事推到我头上,差点害死我!7岁那年被组织接回去,他们发现我的天赋,送去培养——可我做不来那些狠辣的事,我给的大多是安逸,所以空手道在我这里没用,我总能在危险发生前制止它。”

“遇到劫匪、案子,小兰他们能应付的,我绝不插手。上个星期东京医生会议,我说只是交流;警察让我查案,我说我是医生,不是侦探,更不是非我不可。”洛保的声音软了些,看向小兰时眼神复杂,“小兰很好,好到让人想到温暖,像姐姐。我甚至不敢碰她。”

她顿了顿,迎上众人惊讶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可怕:“工藤新一动过心,后来被他磨平了。你们别惊讶,是因为他不懂分寸,不懂得保持距离。平白无故说保护我,给我眼镜当护身符,拼命救人——我承认动过心,喜欢过他,但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

“后来一次次被他磨平,忍不住冷嘲热讽,他说东我偏说西。他在雨里疼得半死,我撑着伞面无表情地看他——比起我在实验室疼到吐血还要撑着给他做药,这算什么?他总催我要解药,我咳血发烧说没事,他居然真的信。”

“宫野志保是我,灰原哀也是我;他是柯南,也是工藤新一。我们之间只有战友情,伙伴情。”她的声音轻下来,带着点茫然,“见多了黑暗,突然心动一下,没什么吧?可他说喜欢人,却从不跟别人保持距离,不像我,爱小兰,就会跟所有人保持距离,无论男女。”

洛保闭上眼睛,监护仪的声音平缓下来:“所以每次都想死在实验室,或从楼上跳下去。姐姐还‘死’着的时候,我打算做完永久性解药,还清所有债就消失——去找琴酒求死,去找爸爸妈妈,或去打击其他组织。我没原谅,心里也过不去,可又放不开。”

“深夜问自己,爱到放不开才叫爱吧。我跟小兰表白时说‘毛利兰,我爱你,比全世界更在意你’——不是比全世界更喜欢,因为喜欢可以给很多人,世良、园子、工藤、姐姐……我都喜欢。但爱不一样,我用行动践行着,哪怕心里有坎,也放不开她。”

她睁开眼,看向世良,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知道你在意你哥,可我做不到,我可以原谅他,但我姐姐呢?她能过去那道坎吗?我是她唯一的亲妹妹,我不能替她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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