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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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8章 尸易无限(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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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野盯着笔记上“阴镯刻‘舞’”的字样,指腹反复摩挲着纸面,忽然想起沈宅密室里那具舞女尸体——她手腕上的镯子虽然发黑,但内侧隐约能看到磨损的痕迹,说不定原本刻着字,只是年久褪色了。“我们得再去趟沈宅废墟,把舞女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看看。”他抬头看向陈砚,后者正拿着罗盘摆弄,指针微微颤动,始终朝着沈宅的方向偏。

“现在去太危险。”陈砚收起罗盘,“刚解决完老太太,阴镯要是真在附近,肯定会有反应,而且天黑后阴气重,容易出事。不如明天一早去,顺便联系张警官,让他派几个人守着废墟,免得有人进去破坏。”

林晚坐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突然小声说:“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个银镯子,说要找‘另一半’,还说……还说我是最好的‘容器’。”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桃木手串在手腕上硌出了红痕。

林秋野赶紧握住妹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稍微安定了些:“别害怕,有我和陈先生在,不会让她伤害你的。”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泛起一阵不安——阴镯还没找到,林晚又被盯上,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第二天一早,三人带着张警官派来的两个警察赶到沈宅废墟。地下室的入口依旧被碎石堵着,陈砚用桃木剑拨开几块松动的石头,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我先下去,你们在上面等着。”他接过警察递来的手电筒,钻进缝隙里,里面的空气比上次更浑浊,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石室里的石棺还在原地,陈砚用桃木剑撬开棺盖,舞女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手腕上的黑镯子牢牢嵌在骨头上,掰了半天都没动静。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割断缠绕在镯子上的腐肉,终于将镯子取了下来。镯子内侧果然刻着个“舞”字,只是被黑色的污垢覆盖,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找到了!”陈砚拿着镯子往上爬,刚露出半个身子,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回头一看,石室的角落里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正朝着他冷笑,手里拿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沈”字银镯。“把镯子还给我。”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石室里的温度瞬间下降,手电筒的光都开始闪烁。

陈砚赶紧将“舞”字镯揣进怀里,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女人刺去。女人轻轻一闪,躲到了石棺后面,等陈砚追过去时,已经没了踪影,只有石棺上多了道黑色的抓痕,散发着淡淡的邪气。“快上来!里面有邪祟!”陈砚朝着上面大喊,手脚并用地爬出了缝隙。

林秋野见他脸色不对,赶紧递过一瓶水:“怎么了?里面出什么事了?”

“那个舞女的魂魄还没散,她刚才在石室里出现了,手里还拿着‘沈’字镯。”陈砚拧开水瓶喝了一口,才感觉稍微好点,“而且我总觉得她一直在跟着我们,刚才在下面的时候,我感觉背后一直有人盯着。”

警察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太邪门了。”

陈砚点点头,将“舞”字镯拿出来递给林秋野:“现在阴阳两镯都找到了,笔记里说‘阴阳相合,方可镇魂’,我们得找个阳气重的地方,把两镯合在一起,才能彻底封印邪气。”

林秋野想起医院附近有座关帝庙,香火很旺,阳气重,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去关帝庙吧,那里每天都有人烧香,阳气足,而且庙里的老道长懂些玄学,说不定能帮上忙。”

众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关帝庙赶去。关帝庙位于市中心的小山丘上,红墙绿瓦,门口的石狮子栩栩如生,庙里香烟缭绕,不少香客正在跪拜。老道长正在大殿里整理贡品,看到陈砚手里的银镯,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这镯子阴气很重,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陈砚将沈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道长,老道长听完,叹了口气:“这是‘阴阳镇魂镯’,本是用来镇压邪祟的,没想到反而被邪祟利用了。要想彻底封印,得在子时的时候,在大殿的关公像前,用两镯的阳气和香火的阳气,共同镇压里面的邪气。”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红色的锦盒,递给陈砚:“这是‘镇魂盒’,到时候把两镯放在里面,再贴上这道‘镇魂符’,就能暂时困住邪气。不过,你们要记住,子时是阴气最盛的时候,邪祟肯定会来捣乱,你们必须守住锦盒,不能让它被抢走。”

众人点点头,开始在庙里准备。老道长让香客们提前离开,然后在大殿周围贴满了黄符,点燃了八盏长明灯,围绕着关公像摆成一圈。陈砚和林秋野则在大殿里守着,林晚因为体质特殊,被安排在偏殿休息,由一个警察陪着。

很快就到了子时,月亮被乌云遮住,庙里的风突然变大,吹得长明灯的火苗忽明忽暗。陈砚将“沈”字镯和“舞”字镯放进镇魂盒里,贴上镇魂符,刚要盖上盖子,突然一阵阴风袭来,镇魂符瞬间被吹飞,盒子里的两镯开始剧烈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来了!”老道长大喊着,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大殿门口砍去。一道黑色的影子从门口闪过,正是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她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布包,朝着镇魂盒扑来。陈砚赶紧用桃木剑挡住,女人的爪子碰到剑身上的符文,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惨叫着后退。

林秋野趁机捡起地上的镇魂符,重新贴在盒子上,盖上盖子。女人见盒子被盖好,变得更加疯狂,从布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粉末,朝着众人撒来。粉末落在地上,瞬间燃起大火,火里钻出无数道黑色的影子,正是之前被银镯吸收的散魂。

“快用长明灯的火!”老道长大喊着,将一盏长明灯扔给陈砚,“长明灯的火是阳火,能驱散散魂!”

陈砚接过长明灯,朝着散魂扔去。阳火碰到散魂,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散魂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很快就化为一缕黑烟。林秋野也拿起一盏长明灯,朝着女人扔去。女人赶紧躲避,阳火落在她的旗袍上,瞬间燃起大火,她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

就在这时,偏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林晚的声音!林秋野赶紧朝着偏殿跑去,推开门一看,那个陪着林晚的警察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林晚被一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太抓在手里,老太太的手里拿着个银镯子,正是之前失踪的“沈”字镯!

“没想到吧,我还没死。”老太太冷笑着,“我早就把魂魄附在了银镯上,你们消灭的只是我的替身。今天,我就要用这丫头的血,让阴阳两镯彻底融合,成为真正的‘镇魂镯’,到时候,整个城市都会被邪气笼罩!”

林秋野赶紧掏出手术刀,朝着老太太刺去。老太太轻轻一闪,躲到了林晚的身后,用林晚当人质:“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陈砚和老道长也赶了过来,老道长手里拿着桃木剑,警惕地看着老太太:“你执迷不悟,迟早会被邪气反噬,赶紧放了那丫头,或许还能留你一缕魂魄。”

“反噬?我早就和邪气融为一体了,怎么会被反噬?”老太太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林晚的脖子上,“现在,把镇魂盒给我,不然我就杀了她!”

林秋野看着妹妹害怕的眼神,心里又急又怕,只好慢慢将镇魂盒递过去。老太太接过盒子,刚要打开,突然一阵阳火从盒子里窜出来,烧到了她的手。“啊!”老太太惨叫着,扔掉了盒子,林晚趁机挣脱她的束缚,跑到了林秋野身边。

原来是老道长早就在镇魂盒上贴了道“阳火符”,只要有人打开盒子,符就会生效。陈砚趁机用桃木剑朝着老太太刺去,桃木剑刺穿了她的胸口,老太太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钻进了“沈”字镯里。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老道长捡起镇魂盒,打开一看,里面的两镯已经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刻着“沈舞”二字的银镯,镯子上的邪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阳气。“终于成功了。”老道长松了口气,“这镯子现在已经成了真正的镇魂镯,能镇压周围的邪气,只要好好保管,就不会再出事了。”

林秋野看着妹妹,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邪祟了。”

陈砚却皱着眉头,看着窗外:“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掏出爷爷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镇魂镯虽成,然邪气未散,若遇三阴之日,仍有复苏之险”,下面画着个日历,标注着三个阴日,其中一个就是三天后的农历七月十五,“三天后的中元节,是阴气最盛的时候,要是镇魂镯在那天遇到强大的邪气,很有可能会再次被激活,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林秋野接过笔记,看着上面的标注:“那我们该怎么办?”

陈砚摇了摇头:“不知道,笔记里没有记载。不过,我想我们得在中元节之前,找到所有可能存在邪气的地方,彻底清除干净,这样才能确保镇魂镯不会被激活。”

老道长也点了点头:“没错,中元节那天,阴气最重,很多邪祟都会出来活动,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我会在庙里多准备些阳火和黄符,你们也去城里其他地方看看,尤其是那些老宅子和废弃的地方,很容易藏有邪气。”

三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城里走去。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林秋野的心里却充满了不安。他知道,虽然暂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但中元节的到来,意味着一场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他们。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一座废弃的工厂前,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布包,布包里隐约露出个银镯的影子,嘴角咧开,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林秋野攥着那本泛黄的笔记,指腹在“三阴之日”那行字上反复摩挲,直到纸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折痕。陈砚开车载着他们往市区走,后视镜里关帝庙的红墙渐渐缩小,最后消失在车流里。林晚靠在副驾驶座上,桃木手串在手腕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开口:“刚才在偏殿,我好像听见那个警察说‘工厂’,还说什么‘黑色的箱子’。”

陈砚猛踩刹车,轮胎在柏油路上划出一道黑痕。“你说什么?工厂?”他回头看着林晚,眼神里满是震惊,“我爷爷的笔记里提过,槐安路附近有个废弃的纺织厂,民国时期是沈老爷的产业,后来因为一场大火关了门,据说里面死了很多工人,阴气很重。”

林秋野立刻掏出手机,搜索“槐安路废弃纺织厂”,屏幕上跳出几条旧新闻——民国三十六年,纺织厂突发大火,三十多名女工葬身火海,现场没有找到起火原因,沈老爷事后赔了一大笔钱,将工厂封了起来。最新的一条是去年的,有几个年轻人进去探险,结果失踪了,警方搜救后只找到一个黑色的箱子,里面是空的。

“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说不定就是冲着工厂去的。”林秋野把手机递给陈砚,“我们得赶紧去看看,要是让他在工厂里搞出什么事,中元节那天就麻烦了。”

陈砚点点头,调转车头,朝着纺织厂的方向开去。纺织厂位于槐安路的尽头,周围是一片荒地,厂房的红砖墙已经斑驳,窗户上的玻璃碎得只剩下框架,门口挂着块生锈的铁皮牌,上面的“沈记纺织厂”几个字还能辨认出来。

三人下车后,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厂房里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地面上散落着破旧的纱锭和布料,角落里堆着些废弃的机器,上面长满了铁锈。阳光从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一吹,布料碎片在地上滚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低声说话。

“你们看那里。”林晚突然指着厂房深处,那里有一道铁门,门上挂着把生锈的大锁,锁芯里插着一把钥匙,显然刚有人来过。陈砚走过去,轻轻一拧,锁“咔哒”一声开了,铁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个地下室,黑漆漆的,隐约能听到“滴答”的水声。

陈砚打开手电筒,朝着地下室照去,里面的景象让三人倒吸一口凉气——地下室的墙壁上挂满了黑色的布条,布条上画着诡异的符文,中央放着个黑色的箱子,箱子上刻着和镇魂镯上一样的“沈舞”二字,箱子周围的地面上,画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里用红色的液体写满了符文,像是鲜血。

“是‘聚阴阵’!”陈砚的声音发颤,“这个阵法能聚集周围的阴气,要是在中元节那天启动,整个城市的阴气都会被吸到这里,到时候镇魂镯肯定会被激活,邪祟也会趁机出来!”

林秋野刚要靠近箱子,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手里拿着个布包,布包里露出个银镯的影子——正是之前失踪的“沈”字镯!

“你们来得正好。”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冷笑,“我还在想怎么把你们引过来,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他打开布包,掏出“沈”字镯,镯子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红光,“这个镯子,本来就是我的,现在我要拿回来,启动聚阴阵,让那些死去的工人魂魄,都出来报仇!”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林秋野握紧手术刀,警惕地看着男人。

男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纺织厂的门口,和沈老爷有几分相似。“我是沈老爷的孙子,沈墨。当年我爷爷为了掩盖工厂偷税漏税的事实,故意放火烧了工厂,害死了三十多个女工,还把责任推给了那个舞女。我这些年一直在找机会,就是为了替那些女工报仇,让沈家付出代价!”

陈砚皱着眉头:“报仇可以,但你不能用聚阴阵,这样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那些女工的魂魄已经安息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她们变成邪祟,永远无法轮回!”

“安息?”沈墨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们怎么可能安息?我在工厂里找到了她们的日记,里面写满了对沈家的怨恨!我要让沈家的人,还有所有包庇沈家的人,都付出代价!”他举起“沈”字镯,朝着聚阴阵中央的黑色箱子扔去,镯子落在箱子上,瞬间燃起红色的火焰,阵法里的符文也开始发光,黑色的雾气从地面上冒出来,朝着周围蔓延。

“快阻止他!”陈砚大喊着,挥舞着桃木剑,朝着沈墨冲去。沈墨掏出一把匕首,朝着陈砚刺来,两人瞬间打在了一起。林秋野趁机朝着黑色箱子跑去,想要拿走“沈”字镯,可刚靠近箱子,就被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住,屏障上的符文发出红光,烫得他手一缩。

林晚突然想起关帝庙老道长说的话,朝着林秋野大喊:“哥,用镇魂镯!老道长说镇魂镯能镇压邪气,说不定能破了这个阵法!”

林秋野赶紧掏出镇魂镯,朝着黑色箱子扔去。镇魂镯落在箱子上,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红色的火焰瞬间被熄灭,黑色的雾气也开始消散。沈墨看到这一幕,发出一阵绝望的怒吼:“不!我的计划!”他朝着林秋野扑来,想要夺回镇魂镯,陈砚趁机用桃木剑刺向沈墨的后背,沈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地下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墙壁上的黑色布条纷纷掉落,露出里面的白骨——正是当年死去的女工!白骨们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朝着众人扑来。陈砚赶紧用桃木剑挥舞出一道剑气,剑气碰到白骨,白骨瞬间化为灰烬。林秋野和林晚也赶紧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白骨扔去。

战斗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白骨终于被全部消灭。沈墨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看着黑色箱子上的镇魂镯,流下了眼泪:“我只是想替她们报仇,没想到……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陈砚蹲在沈墨身边,叹了口气:“报仇没错,但不能用错误的方式。那些女工要是知道你用她们的魂魄害人,肯定也不会原谅你。”

林秋野走到黑色箱子前,拿起镇魂镯,镯子上的白光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的银色。“我们得把这个箱子烧掉,彻底破坏聚阴阵,不然中元节那天还是会出事。”

众人点点头,陈砚从包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地上的黑色布条。火焰很快就蔓延到箱子上,箱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里面的阴气被火焰驱散,很快就化为一堆灰烬。

走出纺织厂时,天已经黑了,月亮挂在天上,洒下清冷的月光。沈墨被警方带走了,临走前,他朝着纺织厂的方向鞠了一躬,嘴里喃喃自语:“对不起,我错了。”

林秋野看着手里的镇魂镯,心里却没松口气——还有两天就是中元节,虽然破坏了聚阴阵,但城市里肯定还有其他藏着邪气的地方,要是不彻底清除,还是会有危险。

陈砚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我们还有两天时间,明天我们去城里的其他老宅子看看,尤其是那些出过事的地方,肯定藏着邪气。”

林晚也点了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多个人多份力量。”

三人朝着车子走去,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林秋野看着手里的镇魂镯,突然觉得镯子变得有些发烫,他低头一看,镯子内侧的“沈舞”二字开始发光,像是在提醒他们,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开始在城里的老宅子之间穿梭。他们去了城南的李家大院,那里在民国时期出过一场灭门惨案,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去了城西的张家公馆,那里据说闹鬼,晚上总能听到女人的哭声;还去了城北的王家祠堂,那里的墓碑上刻着诡异的符文,周围的草木都长得枯黄。

每到一个地方,陈砚都会用罗盘检测阴气,林秋野则用镇魂镯镇压邪气,林晚负责记录下每个地方的情况,以便后续检查。一天下来,他们清除了五处藏有邪气的地方,镇魂镯上的光芒也变得暗淡了些,显然消耗了不少阳气。

傍晚时分,三人回到医院,刚走进大厅,就看见急诊室门口围了很多人,护士正在疏散人群。“怎么回事?”林秋野赶紧走过去,拉住一个护士问道。

“里面有个病人突然发疯了,说看到很多女人的影子,还朝着镜子撞,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护士的声音发颤,“而且,急诊室的镜子里,好像真的有影子在动!”

林秋野和陈砚对视一眼,赶紧冲进急诊室。里面一片混乱,一个男人正用头撞镜子,镜子上满是血迹,映出的人影却不是他自己,而是一群穿民国工装的女人,正朝着外面挥手。陈砚赶紧掏出桃木剑,朝着镜子刺去,镜子“哐当”一声裂开,里面的影子尖叫着消失,男人也瘫倒在地,昏迷过去。

“是纺织厂女工的魂魄!”陈砚蹲在地上,看着镜子碎片里渗出的黑色液体,“她们还没散,肯定是聚阴阵虽然被破坏了,但还有部分阴气残留在城市里,让她们附在了镜子上!”

林秋野掏出镇魂镯,放在镜子碎片上,镯子发出一阵白光,黑色的液体很快就被吸收,镜子碎片也恢复了正常。“还有一天就是中元节了,要是这些魂魄还没散,到时候肯定会出事。”他看着急诊室里的镜子,突然想起城里还有很多镜子,尤其是那些老宅子和废弃的地方,肯定还有很多魂魄附在上面。

“我们得尽快找到所有附魂的镜子,不然来不及了。”陈砚收起桃木剑,“我联系张警官,让他派更多的人,帮我们一起找。”

林晚也点了点头:“我去联系医院的同事,让他们帮忙留意医院里的镜子,要是有异常,立刻通知我们。”

三人分工合作,很快就组织了一支队伍,开始在城里搜寻附魂的镜子。一夜过去,他们清除了二十多处附魂的镜子,解救了十几个被魂魄缠上的人,可镇魂镯上的光芒却越来越暗淡,显然,还有很多魂魄没被找到。

中元节当天,天刚蒙蒙亮,林秋野就接到了张警官的电话,说在城东的废弃医院里,发现了大量附魂的镜子,里面的魂魄很凶,已经有几个警察被缠上了。三人赶紧朝着废弃医院赶去,那里曾经是沈老爷开的私人医院,后来因为闹鬼关了门,现在只剩下破旧的楼房和满地的垃圾。

走进医院,里面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腐臭混合的气味,走廊两侧的房间里,摆满了镜子,每个镜子里都映着穿民国工装的女人,正朝着外面冷笑。“这里的魂魄太多了,镇魂镯可能镇压不住。”陈砚皱着眉头,从包里掏出爷爷的笔记,“笔记里说,要想彻底驱散大量的魂魄,需要用‘阳气阵’,就是用十二盏长明灯,围绕着魂魄摆成阵,再用镇魂镯的阳气引导,就能让魂魄安息。”

林秋野点点头,赶紧让警察去准备长明灯,自己则和陈砚、林晚一起,用桃木剑驱散靠近的魂魄。很快,十二盏长明灯就准备好了,三人将长明灯围绕着镜子摆成阵,陈砚点燃长明灯,林秋野掏出镇魂镯,放在阵中央。

镇魂镯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长明灯的火焰也变得旺盛起来,镜子里的魂魄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就在这时,医院的顶层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上面跳下来,正是之前被消灭的舞女魂魄!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她们安息?太天真了!”舞女的声音尖利,“我要让所有和沈家有关的人,都陪葬!”她朝着镇魂镯扑来,想要抢走镯子,林晚赶紧用桃木剑挡住,舞女惨叫一声,后退了几步。

陈砚趁机用桃木剑刺向舞女的胸口,舞女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被镇魂镯吸收。镜子里的魂魄也渐渐消失,恢复了正常。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林秋野看着手里的镇魂镯,镯子上的光芒又恢复了些,显然,这次终于彻底解决了问题。

可就在这时,医院的墙壁突然开始摇晃,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黑色的雾气从口子中涌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太天真了……”

黑色雾气里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听得人牙根发酸。林秋野握紧手里的镇魂镯,镯子表面泛起一层凉意,之前吸收邪气时的灼热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透着一股不祥的冰冷。陈砚掏出罗盘,指针疯狂打转,最后死死扎进雾气涌动的方向,盘面边缘甚至裂开了一道细缝——这是他爷爷传下来的法器,之前对抗血髓怪和冰封魔都没出过问题,现在却被雾气里的阴气震坏了。

“是沈老爷的魂魄。”陈砚的声音发颤,桃木剑在手里攥得发白,“我爷爷的笔记里写过,要是怨气太重,加上死后被邪气缠绕,死者的魂魄会变成‘煞魂’,比普通邪祟厉害十倍,而且专门找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报仇。”

林晚突然抓住林秋野的胳膊,指了指雾气里隐约浮现的影子:“哥,你看!他手里好像拿着东西!”

雾气渐渐散开,一个穿民国西装的男人身影显现出来,正是沈老爷的煞魂。他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半边脸颊腐烂得露出白骨,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布包,布包上绣着个“沈”字,和之前沈墨拿的那个一模一样。“你们破坏了我的工厂,驱散了我的工人,还想封印我的魂魄?”沈老爷的声音带着怨毒,“当年我放火烧厂,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我用工人的魂魄炼邪术,现在你们把一切都毁了,我要让你们都变成我的‘魂器’!”

他猛地打开布包,里面掉出十几个黑色的小木偶,每个木偶身上都贴着一张黄符,符上写着人名——林秋野、陈砚、林晚,甚至还有张警官和关帝庙老道长的名字。“这些木偶都用你们的头发和指甲做过引子,只要我念动咒语,你们的魂魄就会被吸进木偶里,永远受我控制!”

沈老爷开始念起诡异的咒语,木偶们突然动了起来,朝着三人跳来。林秋野赶紧用手术刀砍向最近的一个木偶,刀刃劈在木偶身上,却像砍在棉花上,木偶只是顿了顿,继续往前跳。陈砚挥舞着桃木剑,桃木剑碰到木偶,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木偶身上的黄符瞬间燃烧起来,木偶也化为一堆黑灰。

“黄符怕阳气!用镇魂镯的光!”陈砚大喊着,朝着林秋野扔去一张黄符。林秋野接住黄符,贴在镇魂镯上,镯子瞬间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扫过木偶,木偶们纷纷燃烧起来,很快就被烧成了灰烬。

沈老爷看到木偶被烧毁,变得更加疯狂,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黑色的血液从伤口中喷涌而出,落在地上,瞬间化为无数道黑色的影子,正是之前被驱散的女工魂魄。“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大家就一起死!这些魂魄已经被我炼过,现在只听我的命令,你们今天别想走!”

魂魄们朝着三人扑来,林秋野用镇魂镯挡住,白光与魂魄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陈砚趁机绕到沈老爷身后,用桃木剑朝着他的后背刺去,桃木剑刺穿了沈老爷的身体,他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

可就在这时,沈老爷突然抓住陈砚的手腕,将匕首刺进了他的胸口:“我死了,你也别想活!”陈砚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桃木剑掉在了一边。

“陈先生!”林秋野大喊着,朝着陈砚跑去。沈老爷的魂魄趁机钻进了镇魂镯里,镯子瞬间变得漆黑,表面的“沈舞”二字也开始扭曲,散发出浓郁的邪气。“哈哈哈,现在镇魂镯是我的了!有了它,我就能控制所有的魂魄,整个城市都会变成我的地盘!”沈老爷的声音从镯子中传来,邪气顺着镯子蔓延到林秋野的手上,他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浑身的力气都在快速流失。

林晚赶紧捡起地上的桃木剑,朝着镇魂镯砍去。桃木剑碰到镯子,发出一阵“咔嚓”的声响,镯子裂开一道缝,里面的邪气开始泄漏。沈老爷发出一阵惨叫,魂魄从镯子中钻出来,想要逃走。林秋野趁机用手术刀刺向沈老爷的魂魄,手术刀沾着镇魂镯的阳气,刺穿了魂魄的胸口,沈老爷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镇魂镯上的邪气渐渐消散,恢复了原本的银色,只是表面的裂缝还在,里面隐约能看到一丝黑色的雾气在流动。林秋野赶紧扶起陈砚,他的胸口还在流血,脸色苍白如纸。“快,送陈先生去医院!”林秋野抱着陈砚,朝着外面跑去,林晚跟在后面,手里紧紧攥着桃木剑。

医院里,医生正在紧急抢救陈砚。林秋野和林晚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手里拿着镇魂镯,镯子表面的裂缝越来越小,里面的黑色雾气也渐渐消失。“陈先生会没事的,对吧?”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流。

林秋野摸了摸妹妹的头,轻声说:“会的,陈先生那么厉害,肯定会没事的。”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很清楚,陈砚的伤势很重,能不能挺过来还是个未知数。

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医生终于走了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需要好好休养,而且他的胸口被邪气侵蚀,以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林秋野和林晚松了口气,走进病房,陈砚还在昏迷中,脸色依旧苍白,手腕上的桃木手串还在,只是上面的符文已经暗淡了不少。林秋野将镇魂镯放在陈砚的枕边,镯子发出一阵微弱的白光,笼罩着他的身体,像是在为他驱散邪气。

几天后,陈砚终于醒了过来。他看着床边的林秋野和林晚,笑了笑:“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你可不能有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林秋野递过一杯水,“镇魂镯虽然恢复了,但里面还有一丝邪气没被清除,而且中元节还没过去,说不定还会有邪祟出来捣乱。”

陈砚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说:“放心,我已经让爷爷的老朋友帮忙了,他是个很厉害的道士,明天就会来这里,帮我们彻底清除镇魂镯里的邪气,还能帮我们检查一下城市里有没有残留的邪祟。”

林晚笑着说:“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可就在这时,病房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窗帘剧烈地晃动起来,镇魂镯表面的裂缝突然扩大,里面的黑色雾气再次涌出来,朝着陈砚扑去。“不好!邪气又回来了!”林秋野大喊着,赶紧用桃木剑挡住,黑色雾气碰到桃木剑,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很快就消散了。

陈砚皱着眉头,说:“看来,事情还没结束。这股邪气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煞魂在暗中盯着我们,我们得尽快找到那个道士,不然还会有危险。”

林秋野点点头,走到窗边,关上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中元节的月亮格外圆,却透着一股诡异的红光,像是在预示着,还有一场更大的危机在等着他们。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一座废弃的教堂前,手里拿着个黑色的布包,布包里露出个银色的镯子,正是之前失踪的“舞”字镯,他的嘴角咧开,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朝着医院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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