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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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7章 尸易无限(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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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野在急诊室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三个小时,白大褂上还沾着凌晨车祸现场的血渍,指尖的烟蒂已经积了小半盒。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时,他以为是科室来的紧急电话,掏出来却看见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是座爬满藤蔓的民国洋楼,楼前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脸被刻意模糊了,只有手腕上的银镯子格外显眼。

发信人跟着发来一行字:“明晚十点,带照片来槐安路17号,救你妹妹。”

林秋野的指尖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他妹妹林晚半个月前失踪,警方查了十几天没头绪,连监控都只拍到她走进槐安路的巷子就没了踪迹。他盯着照片里的洋楼,忽然想起三天前值夜班时,急诊室送来个浑身是伤的流浪汉,那人神志不清,嘴里反复念叨“槐安路的洋楼吃女人”,当时他只当是胡话,现在想来,后背竟渗出一层冷汗。

第二天傍晚,林秋野提前去了槐安路。这条老巷子藏在市中心的老城区里,两侧都是斑驳的砖墙,路灯线杆上缠着枯萎的爬山虎,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暗处磨牙。17号是巷子尽头的一栋洋楼,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只是藤蔓更密了,几乎把整栋楼都裹成了绿色的茧,门口挂着块腐朽的木牌,依稀能看见“沈宅”两个字。

他绕着洋楼走了一圈,发现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只有二楼一扇窗留着缝隙,里面透出微弱的烛光。正想凑近看,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回头时看见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手里拎着个旧皮箱,眼神冷得像冰。

“你也是来找人的?”男人先开了口,声音低沉,“我叫陈砚,找我妻子。”

林秋野愣了愣,刚要说话,洋楼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霉味混着檀香飘出来,门口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太,脸上的皱纹堆得像核桃,手里拄着根雕花拐杖,拐杖头是个铜制的骷髅头。

“两位是来赴约的吧?”老太太的声音尖细,像指甲刮过玻璃,“进来吧,沈小姐在等你们。”

走进洋楼,玄关的地板踩上去“咯吱”响,墙上挂着的油画都蒙着白布,只有正中央的一幅露着——画里的女人和照片上的旗袍女人有七分像,手腕上的银镯子闪着光,只是眼神空洞,像两团黑雾。老太太领着他们往二楼走,楼梯扶手积着厚厚的灰,却唯独扶手末端被磨得发亮,显然经常有人抓着。

二楼的客厅里摆着张红木圆桌,桌上放着三盏茶杯,杯沿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干涸的血迹。墙角的香炉里插着三根香,烟柱笔直地往上飘,却没散在空气里,反而朝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聚过去,在灯周围绕成个诡异的圈。

“沈小姐在哪?”林秋野攥紧口袋里的手术刀,这是他唯一能防身的东西。

老太太没说话,只是把拐杖往地上一顿,客厅的门突然关了,窗户上的木板也自动钉死,整个房间瞬间黑了下来。等烛光再次亮起时,圆桌旁多了个穿旗袍的女人,正是照片里的模样,只是脸色惨白,嘴唇红得像刚喝了血,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

“你们要找的人,都在‘镜屋’里。”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想救她们,就得先陪我玩个游戏——找出镜屋里的‘替身’,不然,你们也得留下来陪我。”

陈砚突然从皮箱里掏出个罗盘,罗盘指针疯狂打转,最后死死指向客厅西侧的一扇门。“那扇门后面有阴气,镜屋应该在里面。”他说着,从皮箱里又拿出一把桃木剑,剑身上刻着金色的符文,“我爷爷是做道士的,这剑能驱邪,等会儿进去,不管看到什么,都别碰镜子。”

林秋野点点头,跟着陈砚走到那扇门前。门把手上缠着根红绳,红绳上挂着个铜铃铛,一碰就响。陈砚用桃木剑挑开红绳,推开门,里面果然是间摆满镜子的屋子——墙上、地上、天花板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镜子,每个镜子里都映着两人的身影,只是有些镜子里的身影动作慢半拍,眼神也透着诡异。

“小心,那些慢半拍的影子,就是替身。”陈砚压低声音,桃木剑在手里握得更紧了。

两人刚走进屋,身后的门就关了,镜子里的影子突然开始变形——有的影子长出了獠牙,有的影子胳膊变得老长,还有个影子的脸变成了林晚的模样,正对着林秋野流泪:“哥,救我,我在镜子里好冷……”

林秋野的心脏猛地一缩,刚要伸手去碰镜子,陈砚突然用桃木剑挡住他:“别碰!那是替身的陷阱,一碰就会被拉进镜子里!”

话音刚落,那个像林晚的影子突然从镜子里伸出手,朝着林秋野抓来。陈砚赶紧挥剑去砍,桃木剑碰到影子的手,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影子尖叫着缩了回去,镜子上裂开一道缝,缝里渗出黑色的液体。

“替身怕阳气,你身上有医院的消毒水味,阳气重,它们暂时不敢靠近你,但撑不了多久。”陈砚一边警惕地看着周围的镜子,一边对林秋野说,“咱们得找到最里面的那面大镜子,据说所有替身的本体都在那里面,毁掉它就能救出人。”

两人朝着屋子深处走,周围的镜子里的影子越来越诡异,有的影子甚至从镜子里爬了出来,在地上拖着长长的影子,朝着他们扑来。林秋野用手术刀砍向扑来的影子,刀刃碰到影子,竟像砍在棉花上,毫无作用。陈砚赶紧用桃木剑去刺,影子碰到剑身上的符文,瞬间化为一缕黑烟。

“你的刀不行,得用带阳气的东西。”陈砚说着,从皮箱里掏出几张黄符,递给林秋野,“把符贴在刀上,能暂时增强阳气。”

林秋野接过黄符,刚要贴在刀上,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妹妹的声音:“哥,我在这儿!”他回头一看,最里面的大镜子里,林晚正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眼睛里满是恐惧。而镜子旁边,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和客厅里的沈小姐一模一样,只是她的手腕上没有银镯子,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

“那是沈小姐的替身!”陈砚大喊着,朝着大镜子冲去,“快,毁掉镜子!”

林秋野也跟着冲过去,刚要挥刀砍向镜子,镜子里的替身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腕往上爬,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在快速流失,镜子里的林晚突然变了脸,变成了替身的模样,朝着他冷笑:“你以为你能救她?你们都会留下来陪我……”

陈砚赶紧用桃木剑刺向替身的手,替身惨叫着松开手,林秋野趁机挥刀砍向镜子。“哐当”一声,镜子裂开一道缝,里面的替身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快速融化。就在这时,整个屋子突然剧烈摇晃,镜子纷纷碎裂,碎片里钻出无数道黑色的影子,朝着两人扑来。

“快出去!镜子要塌了!”陈砚拉着林秋野,朝着门口冲去。刚跑出镜屋,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镜屋的天花板塌了,无数的镜子碎片埋了进去。

客厅里的沈小姐和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只有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香炉里的香烧得只剩下灰烬。陈砚走到窗边,推开木板,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巷子里传来晨练老人的咳嗽声,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妻子还没找到。”陈砚的脸色很难看,罗盘指针又开始疯狂打转,这次指向了洋楼的地下室,“她肯定在下面。”

林秋野也想起妹妹还没找到,刚才镜屋里的只是替身,真正的林晚还在洋楼里。两人走到楼梯口,发现通往地下室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透出一股腥气,像铁锈混着腐烂的味道。

陈砚用桃木剑挑开门,里面是段陡峭的楼梯,墙壁上挂着煤油灯,灯光忽明忽暗。走到底部,是个巨大的地下室,里面摆着十几个木笼子,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个女人,有的已经昏迷,有的还在挣扎,林晚就在最里面的笼子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到林秋野,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哥!”林晚的声音沙哑,“快救我,她们每天都给我们喝奇怪的水,喝了之后就浑身没力气……”

林秋野刚要冲过去打开笼子,身后突然传来沈小姐的声音:“你们以为能救走她们?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我的‘容器’,等我集齐十二个属阴的女人,就能换回我的肉身,到时候,谁也别想阻止我!”

沈小姐的身后,站着那个老太太,手里的拐杖变成了一把铜剑,剑身上刻着诡异的符文。“我是沈家的管家,守了这栋楼三十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老太太的声音变得尖利,“你们两个,正好凑够十二个,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陈砚赶紧把林秋野推到身后,桃木剑对着沈小姐:“你根本不是沈小姐,你是附在她照片上的邪祟,真正的沈小姐早就死了!”

沈小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身上的旗袍开始褪色,露出里面腐烂的皮肤:“没错,我是三十年前死在这栋楼里的舞女,沈小姐抢了我的银镯子,我就附在她的照片上,等了三十年,终于找到能换肉身的方法,你们别想坏我的事!”

说着,沈小姐朝着陈砚扑来,手指变成了长长的爪子,指甲上涂着黑色的毒液。陈砚挥剑去挡,桃木剑碰到爪子,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沈小姐惨叫着后退,爪子上冒出黑烟。

老太太见状,挥舞着铜剑朝着林秋野砍来。林秋野赶紧用手术刀挡住,铜剑的力量很大,他被震得连连后退,手腕一阵发麻。就在这时,笼子里的林晚突然抓起身边的木凳,朝着老太太砸去。老太太被砸中后背,踉跄了一下,林秋野趁机挥刀砍向老太太的手腕,铜剑掉在了地上。

陈砚抓住机会,桃木剑朝着沈小姐的胸口刺去。沈小姐来不及躲避,被刺中胸口,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钻进了地上的一张旧照片里。老太太见沈小姐被消灭,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打火机,朝着地上的照片扔去:“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照片瞬间燃起大火,地下室里的笼子突然开始摇晃,墙壁上的煤油灯纷纷掉在地上,整个地下室开始坍塌。“快带她们走!”陈砚大喊着,拉着林秋野,打开笼子,让里面的女人跟着他们往楼梯口跑。

刚跑出地下室,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地下室的入口被碎石堵住。林秋野回头看了眼洋楼,只见二楼的窗户里冒出黑烟,藤蔓开始枯萎,像是失去了生命力。

巷子里的晨练老人围了过来,看着从洋楼里跑出来的女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陈砚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林秋野则抱着妹妹,感觉她的身体还在发抖。

“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林晚靠在林秋野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林秋野摸了摸妹妹的头,心里却没松口气——他刚才在地下室里,看到笼子后面还有一扇门,门后传来“咚咚”的声响,像是有人在里面敲门,而那扇门的门把手上,也缠着根红绳,和镜屋门上的红绳一模一样。

陈砚也注意到了林秋野的表情,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说:“那扇门后面,还有东西,这栋楼的邪祟,没那么容易被消灭。”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担忧。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林秋野看着怀里的妹妹,又看了眼那栋正在冒烟的洋楼,心里清楚,这件事还没结束。等警方处理完现场,他和陈砚,还得再回来一趟,因为那扇门后面的东西,迟早会出来找下一个“容器”。

警笛声在槐安路的巷口停住时,林秋野正抱着林晚坐在路边的石阶上,妹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指甲缝里沾着地下室的黑泥。穿制服的警察涌进洋楼时,陈砚正蹲在那扇被碎石堵住的地下室入口前,用桃木剑拨开石块,剑身上的符文时不时闪过一丝微光——显然,下面的阴气还没散。

“林医生,你妹妹需要去医院做检查。”带头的张警官蹲在林秋野面前,看着林晚苍白的脸,“我们已经联系了救护车,你先跟车走,后续的笔录我们会去医院做。”

林秋野点点头,刚要起身,陈砚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你处理完妹妹的事,来趟我家。”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地址和电话,“我在地下室的石块里发现了这个,你得看看。”纸条背面画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里套着三道交叉的横线,像某种古老的图腾。

救护车呼啸着离开时,林秋野回头望了眼洋楼,二楼那扇曾透出烛光的窗户,此刻正飘着一缕黑色的烟,烟的形状像只张开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几秒,才渐渐散开。他握紧手里的纸条,指腹蹭过那个图腾,忽然想起急诊室里那个流浪汉的话——当时那人除了念叨“洋楼吃女人”,还反复说着“三横锁魂,圆圈困身”,原来指的就是这个符号。

林晚在医院住了三天,检查结果显示她只是营养不良和轻微惊吓,身上没有外伤,但医生说她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经常在夜里惊醒,嘴里喊着“镜子里有女人”。林秋野守在病床边,三天没合眼,直到第四天早上,陈砚提着早餐出现在病房门口,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你妹妹的情况,恐怕不是简单的惊吓。”陈砚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从包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些晒干的艾草和桃木片,“我把这些缝在她的枕头里,能安神,也能挡挡邪气。”他顿了顿,又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我在洋楼的废墟里找到的,你看看。”

照片已经泛黄,上面是群穿民国学生装的女孩,站在沈宅的门口,最左边的女孩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和之前那张彩信里的镯子一模一样。而照片的背景里,二楼的窗户旁站着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太,正是那个管家——可民国时期的照片里怎么会有她?林秋野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这个管家,恐怕不是人。”陈砚的声音压得很低,“我爷爷的笔记里记载过,有些邪祟会靠‘借寿’活下去,找个活人当替身,每过十年就换一次,这样就能一直留在阳间。那个老太太,说不定就是管家的替身,真正的管家早就死了几十年了。”

林秋野想起地下室里那扇门,赶紧问道:“那扇门后面到底是什么?你有没有查到什么?”

“我去查了沈宅的历史。”陈砚从包里掏出一本旧档案,“沈宅的主人沈老爷,在民国三十五年娶了个舞女,就是照片里戴银镯子的女人,后来那女人怀了孕,却在生产前突然失踪,沈老爷派人找了半年都没找到,没过多久就疯了,最后跳河自尽。而那个舞女,就是三十年前附在照片上的邪祟。”

他翻到档案的最后一页,上面贴着张泛黄的报纸,标题是“沈宅闹鬼,三名女佣失踪”,日期是民国三十七年。“你看,从那时候起,沈宅就开始‘吃女人’,每次失踪的都是属阴的女人,和这次的情况一模一样。”

林秋野突然想起林晚的生辰八字——妹妹是农历七月十五出生的,正好是属阴的日子。“你的意思是,那个邪祟一直在找属阴的女人当容器,之前失踪的人,是不是都被关在那扇门后面?”

“很有可能。”陈砚点点头,“我爷爷的笔记里还提到过‘镜狱’,就是用镜子搭建的监狱,把人的魂魄困在里面,等需要的时候再取出来。那个镜屋,恐怕就是镜狱的入口,而那扇门后面,就是镜狱的本体。”

两人正说着,病房的门突然被风吹开,窗帘剧烈地晃动起来,林晚突然尖叫着从床上坐起来,手指着窗户:“镜子!镜子里有女人!她在朝我笑!”

林秋野赶紧跑过去关上窗户,回头时却看见陈砚手里的罗盘指针疯狂打转,最后死死指向病房的衣柜。陈砚握紧桃木剑,慢慢走到衣柜前,猛地拉开柜门——里面空无一物,只有一面挂在墙上的穿衣镜,镜子里映着林晚的身影,只是镜子里的林晚嘴角咧开,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和妹妹现在惊恐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快把镜子盖起来!”陈砚大喊着,从包里掏出块黑布,扔给林秋野。林秋野赶紧用黑布盖住镜子,镜子里的笑声突然消失,病房里的风也停了下来,林晚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脸色比之前更白了。

“替身已经找到你妹妹了。”陈砚的脸色很难看,“它没被彻底消灭,现在附在镜子里,跟着你妹妹到了医院。要是不尽快把它赶走,你妹妹的魂魄迟早会被它吸走。”

林秋野看着床上的妹妹,心里又急又怕:“那我们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把它赶走?”

“得回沈宅。”陈砚收起罗盘,“镜狱的本体在沈宅的地下室里,只有毁掉本体,才能彻底消灭替身。而且,那扇门后面说不定还有其他失踪的人的魂魄,我们不能不管。”

林晚听说要回沈宅,吓得浑身发抖:“哥,我不去!那里太吓人了,我怕……”

林秋野摸了摸妹妹的头,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和陈先生在,我们不会让你有事的。而且,只有去那里,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不然以后它还会来找你。”

林晚犹豫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陈砚从包里掏出几道黄符,贴在病房的门窗上,又给林晚戴了个桃木手串:“这些符能暂时挡住邪气,手串你戴着,别摘下来。我们今晚就去沈宅,等天黑了,邪祟的力量会减弱,更容易对付。”

当天晚上十点,林秋野和陈砚带着林晚来到槐安路。巷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沈宅门口的路灯亮着,灯光昏黄,照在废墟上,显得格外诡异。陈砚从包里掏出个手电筒,朝着地下室的入口走去,之前被堵住的入口已经被警方清理过,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滴答”的水声,像有人在里面滴水。

“你带着你妹妹在上面等着,我先下去探探路。”陈砚把桃木剑递给林秋野,“要是听到我喊你们,再下来。”

林秋野点点头,握紧桃木剑,警惕地看着周围。陈砚拿着手电筒,钻进地下室的入口,里面的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爬行,墙壁上还残留着黑色的液体,散发着霉味。爬了约莫十分钟,通道突然变得宽敞起来,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石室,正是之前的地下室,只是笼子已经被警方搬走,只剩下满地的碎石和黑泥。

石室的尽头,就是那扇门,门把手上的红绳还在,铜铃铛却不见了,门上刻着个和纸条背面一样的图腾——圆圈里套着三道交叉的横线。陈砚走到门前,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门缝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液体在地上汇成一道小溪,朝着石室中央流去,在中央聚成个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映着门的影子,影子里隐约有个女人的轮廓。

“果然是镜狱的入口。”陈砚从包里掏出张黄符,贴在门上,黄符瞬间燃起大火,门缝里的黑色液体开始冒泡,发出“嗤嗤”的声响。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间比镜屋更大的房间,墙上、地上、天花板上,全是镜子,每个镜子里都映着个女人的身影,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甚至在捶打镜子,像是想从里面出来。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面巨大的铜镜,铜镜上刻着复杂的符文,符文里渗着暗红色的液体,像干涸的血迹。铜镜里映着个穿旗袍的女人,正是那个邪祟,她的手里抓着个透明的人影,人影的轮廓和林晚一模一样——是妹妹的魂魄!

“你终于来了。”邪祟的声音从铜镜里传来,带着诡异的笑声,“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十年,只要吸完你妹妹的魂魄,我就能彻底拥有肉身,再也不用被困在镜子里了!”

陈砚掏出桃木剑,朝着铜镜冲去:“你休想!”桃木剑刺向铜镜,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剑身上的符文瞬间暗淡下来。邪祟发出一阵冷笑:“就凭你这点本事,还想阻止我?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妹妹!”

陈砚刚要再次冲上去,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林秋野和林晚。“你们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们在上面等着吗?”

“我担心你。”林秋野握紧桃木剑,“而且,我妹妹的魂魄在里面,我们必须一起救她。”

林晚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你别伤害我的魂魄!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抓我?”

邪祟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无冤无仇?沈老爷当年为了娶沈小姐,把我推进河里淹死,还抢走了我的银镯子!我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魂魄都散了,好不容易附在照片上,就是为了找属阴的女人当容器,报仇雪恨!你们都得死,都得陪我!”

说着,铜镜里的邪祟伸出手,朝着林晚抓来。林秋野赶紧挡在妹妹身前,用桃木剑挡住邪祟的手,剑身上的符文再次亮起,邪祟惨叫着缩了回去。陈砚趁机从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朱砂和糯米,朝着铜镜扔去。朱砂和糯米落在铜镜上,发出“嗤嗤”的声响,铜镜上的符文开始褪色,暗红色的液体也渐渐干涸。

“快,用你的手术刀!”陈砚朝着林秋野大喊,“你的手术刀沾过很多阳气,能划破镜狱的屏障!”

林秋野赶紧掏出手术刀,朝着铜镜刺去。手术刀刚碰到铜镜,就发出一阵“咔嚓”的声响,铜镜裂开一道缝,缝里透出耀眼的光芒。邪祟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铜镜里的人影也纷纷消失,只剩下林晚的魂魄,正朝着外面飘来。

“快抓住你妹妹的魂魄!”陈砚大喊着,从包里掏出个玉瓶,“把魂魄装进去,带回医院,让它回到你妹妹的身体里!”

林秋野赶紧接过玉瓶,朝着妹妹的魂魄跑去。魂魄飘到林晚的身边,渐渐融入她的身体里,林晚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眼神也恢复了神采。就在这时,整个石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镜子纷纷碎裂,天花板上的石块开始往下掉。

“快出去!镜狱要塌了!”陈砚大喊着,拉着林秋野和林晚,朝着通道跑去。刚跑出通道,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地下室的入口被碎石堵住,黑色的雾气从碎石的缝隙中冒出来,很快就被风吹散。

三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林晚看着沈宅的废墟,轻声说道:“我好像记起来了,那天我走进巷子,看见一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太,她手里拿着个银镯子,说要给我看样东西,我跟着她走进洋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砚皱着眉头,说道:“那个老太太,恐怕就是管家的替身,她还没被消灭,说不定还在附近。而且,沈宅里还有很多未解之谜,比如沈老爷和沈小姐的尸体在哪里,那个银镯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些都还没弄清楚。”

林秋野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被乌云遮住,整个巷子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路灯亮着,灯光下,隐约有个穿灰布衫的身影在晃动,很快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他握紧手里的手术刀,心里清楚,这件事还没结束,那个老太太,还有那个银镯子,迟早还会再次出现,而他们,必须做好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林秋野带着林晚回医院的路上,车里的后视镜总映着个模糊的灰影。他猛踩刹车回头看,后座只有妹妹缩在角落的身影,手里紧紧攥着桃木手串,指节泛白。“哥,我刚才好像看见那个老太太了,就站在车后面。”林晚的声音发颤,车窗上不知何时凝了层白雾,擦开后只看见空荡荡的马路,路灯的光在雾里散成一团昏黄。

陈砚第二天一早就来了医院,手里拿着个牛皮本,是他爷爷留下的笔记。“你看这段。”他指着其中一页,泛黄的纸面上写着“银镯藏魂,以血为引,三换替身,方可轮回”,下面画着个银镯子的图样,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镯子内侧刻着个“沈”字。“这银镯子是沈老爷给那个舞女的定情物,后来舞女死了,魂魄就附在镯子上,而那个管家,其实是沈老爷的远房亲戚,当年帮着沈老爷处理了舞女的尸体,后来被镯子的邪气缠上,成了第一个替身。”

林秋野突然想起林晚说的话,老太太手里拿着银镯子。“也就是说,现在银镯子在老太太手里?她还在找下一个替身?”

“不止。”陈砚翻到笔记的另一页,“笔记里还说,镜狱塌了之后,被困住的魂魄会散在周围,要是被邪气染上,就会变成新的邪祟。昨天我们从沈宅出来后,我在附近转了转,发现槐安路的几户人家,窗户上都贴了黄符,显然是知道这里有问题。”

两人正说着,护士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林医生,不好了!3床的病人突然发疯了,说看见镜子里有女人!”

林秋野和陈砚赶紧跑过去,病房里一片混乱,病人正用头撞镜子,镜子上满是血迹,映出的人影却咧着嘴笑,和之前林晚镜子里的影子一模一样。陈砚赶紧掏出桃木剑,朝着镜子刺去,镜子“哐当”一声裂开,里面的影子尖叫着消失,病人也瘫倒在地,昏迷过去。

“是散掉的魂魄附在了镜子上。”陈砚蹲在地上,看着镜子碎片里渗出的黑色液体,“这些魂魄没有本体,只能靠依附东西生存,要是不尽快收集起来,整个医院都会被邪气缠上。”

林秋野想起急诊室还有几面镜子,赶紧跑过去,果然看见急诊室的镜子里,映着几个模糊的人影,正朝着外面挥手。他刚要伸手去碰,陈砚突然拉住他:“别碰!这些魂魄现在很不稳定,一碰就会缠上你。”他从包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艾草和朱砂,撒在镜子周围,镜子里的人影瞬间消失,黑色的液体也渐渐干涸。

“我们得尽快找到银镯子和那个老太太。”陈砚收起布包,“银镯子是所有邪气的源头,只要拿到镯子,就能控制住这些散魂。而且,再过三天就是农历七月十五,是阴气最盛的时候,要是老太太在那天找到下一个替身,后果不堪设想。”

林晚身体好转后,三人决定去沈宅的废墟看看,希望能找到银镯子的线索。沈宅的废墟周围拉着警戒线,里面散落着破碎的木板和砖石,阳光照在上面,却透着一股寒气。陈砚用桃木剑拨开一块石板,下面露出个暗格,里面放着个木盒,木盒上刻着和之前一样的图腾——圆圈里套着三道交叉的横线。

“这是沈宅的密室钥匙。”陈砚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把铜钥匙,钥匙上刻着“沈”字,“当年沈老爷肯定在宅子里建了密室,说不定银镯子就藏在里面。”

三人在废墟里找了很久,终于在洋楼的地基下发现了一扇铁门,用铜钥匙打开后,里面是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挂着煤油灯,灯光忽明忽暗,照亮了墙上的壁画——壁画里画着个穿旗袍的女人,手里拿着银镯子,周围围着十二个女人,每个女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惧,正是之前失踪的人。

通道的尽头是间密室,密室中央放着个石棺,石棺上刻着复杂的符文,符文里渗着暗红色的液体,像干涸的血迹。石棺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个银镯子,正是照片里的那个,镯子内侧的“沈”字泛着红光,像是刚被血浸过。

“银镯子在这里!”林秋野刚要伸手去拿,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那个穿灰布衫的老太太,手里拿着把铜剑,剑身上刻着诡异的符文。

“你们果然找到这里了。”老太太的声音尖细,“这银镯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她挥舞着铜剑,朝着林秋野劈来。林秋野赶紧躲避,铜剑劈在桌子上,桌子瞬间裂开,银镯子掉在地上,滚到了陈砚脚边。

陈砚赶紧捡起银镯子,揣进怀里:“这镯子不是你的,是那个舞女的,你不过是个替身,别再执迷不悟了!”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身上的灰布衫开始褪色,露出里面腐烂的皮肤:“我守了这镯子三十年,早就和它融为一体了!今天我就要用你们的血,让镯子彻底属于我!”她朝着陈砚扑来,手指变成了长长的爪子,指甲上涂着黑色的毒液。

陈砚挥舞着桃木剑,朝着老太太的爪子刺去,桃木剑碰到爪子,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老太太惨叫着后退,爪子上冒出黑烟。林秋野趁机用手术刀朝着老太太的后背刺去,手术刀刺穿了她的衣服,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没能伤到她。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老太太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黑色的粉末,朝着众人撒来。黑色的粉末落在地上,瞬间燃起大火,火里钻出无数道黑色的影子,朝着众人扑来。

“是散魂!她在用散魂攻击我们!”陈砚大喊着,从包里掏出几张黄符,朝着影子扔去。黄符贴在影子上,瞬间燃起大火,影子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很快就化为一缕黑烟。

林晚突然想起陈砚爷爷笔记里的话,朝着陈砚大喊:“陈先生,用银镯子!笔记里说银镯子能藏魂,说不定能吸收这些散魂!”

陈砚赶紧掏出银镯子,朝着大火扔去。银镯子在空中转了个圈,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大火里的散魂纷纷朝着镯子飞去,被镯子吸了进去。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我的散魂!你们毁了我的散魂!”她朝着银镯子冲去,想要夺回镯子,却被红光弹开,摔在地上。

陈砚趁机用桃木剑朝着老太太的胸口刺去,桃木剑刺穿了她的胸口,老太太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叫,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钻进了银镯子的缝隙里。

众人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陈砚捡起银镯子,镯子上的红光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的银色,内侧的“沈”字也变得暗淡下来。“终于解决了。”陈砚松了口气,“现在银镯子吸收了所有的散魂和邪气,只要把它封印起来,就不会再出事了。”

林秋野看着银镯子,突然想起密室中央的石棺:“那石棺里是什么?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

陈砚和林晚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三人走到石棺前,用桃木剑撬开棺盖,里面躺着两具尸体,一男一女,男的穿着民国时期的西装,女的穿着旗袍,正是沈老爷和那个舞女。舞女的手腕上,戴着个和银镯子一模一样的镯子,只是这个镯子已经发黑,显然是年代久远。

“原来沈老爷和舞女葬在了一起。”林秋野看着两具尸体,“当年沈老爷肯定是后悔了,所以才把舞女的尸体找回来,和自己葬在一起。”

陈砚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些朱砂和糯米,撒在石棺里:“我们把他们好好安葬吧,也算了结了这段恩怨。”

三人将石棺盖好,在密室里放了些艾草和黄符,然后走出了密室,将铁门关上,用铜钥匙锁好。走出沈宅的废墟,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林晚看着远处的天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终于结束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邪祟了。”

陈砚却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银镯子:“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掏出爷爷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银镯有二,一阴一阳,阴阳相合,方可镇魂”,下面画着两个银镯子的图样,一个刻着“沈”字,一个刻着“舞”字,“我们找到的这个镯子刻着‘沈’字,是阳镯,还有一个刻着‘舞’字的阴镯,还没找到。要是找不到阴镯,阳镯里的邪气迟早会再次爆发。”

林秋野接过笔记,看着上面的图样:“那阴镯会在哪里?”

陈砚摇了摇头:“不知道,笔记里没有记载。不过,我想阴镯肯定还在槐安路附近,我们得尽快找到它,不然等阴气再次聚集,就麻烦了。”

三人朝着槐安路的方向走去,阳光渐渐西斜,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林秋野看着手里的笔记,心里清楚,虽然暂时解决了眼前的危机,但找到阴镯,彻底封印邪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在槐安路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正站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个刻着“舞”字的银镯子,嘴角咧开,露出个诡异的笑容,镜子里的人影,却不是她自己,而是林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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