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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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9章 尸易无限(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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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的空气骤然变冷,镇魂镯在床头柜上剧烈震动,表面的裂缝不断扩大,黑色雾气像游蛇般窜出来,在空气中扭曲成一张张痛苦的人脸——是那些还没彻底安息的女工魂魄。林秋野赶紧将桃木剑横在身前,剑身上的符文亮起微弱金光,雾气碰到金光便“嗤嗤”消散,却又很快从裂缝里涌出新的雾气,仿佛永远都散不尽。

“这不是普通的邪气,是‘怨魂缠魄’。”陈砚挣扎着坐起来,胸口的绷带渗出暗红血迹,“沈老爷的煞魂虽然散了,但他之前用邪术把女工魂魄和自己的怨气绑在了一起,现在魂魄没了主心骨,就开始四处乱撞,想找活人附身。”他从枕头下摸出爷爷的笔记,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你看,笔记里写着,要化解怨魂缠魄,得用‘引魂灯’把魂魄引到阴气弱的地方,再用镇魂镯的阳气净化,不然它们会一直缠着有过接触的人。”

林晚突然指着窗外,声音发颤:“哥,你看那边!”月光下,医院对面的废弃大楼里闪过一道黑影,紧接着,好几扇窗户同时亮起绿光,像是有人在里面举着灯笼。林秋野拿起手机放大画面,隐约看到黑影手里拿着个熟悉的物件——黑色布包,和之前沈墨、穿风衣男人拿的一模一样。

“是那个拿‘舞’字镯的人!”林秋野的心脏猛地一沉,“他肯定是在利用女工魂魄,想重新激活阴镯,要是让他把阴阳两镯凑齐,后果不堪设想。”他转头看向陈砚,“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晚去看看,有情况随时联系。”

陈砚却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行,你们两个人太危险。我虽然伤着,但还能撑住,而且引魂灯的用法只有我知道。”他掀开被子,刚要下床,却因为失血过多踉跄了一下,林晚赶紧扶住他:“陈先生,你这样出去会出事的,我们还是先联系张警官吧。”

“来不及了。”陈砚从包里掏出个小巧的铜灯,灯身上刻着复杂的符文,“这就是引魂灯,必须在魂魄散得太开之前引走,不然会波及医院里的病人。张警官那边我已经发了消息,他会带人手在周围布控,我们先去前面探探情况。”

三人悄悄溜出病房,走廊里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走到一楼大厅时,值班护士突然拦住他们:“林医生,刚才急诊室又出事了,有个病人说看到穿工装的女人拉他的手,现在还在哭闹呢!”林秋野心里一紧,看来魂魄已经开始扩散到其他楼层,必须尽快处理。

穿过医院大门,对面废弃大楼的绿光越来越亮,空气中的阴气也越来越重,林晚手腕上的桃木手串开始发烫,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腕:“哥,我感觉那些魂魄就在附近,好像在跟着我们。”陈砚赶紧点燃引魂灯,微弱的黄光从灯芯里飘出来,在空中绕了个圈,朝着废弃大楼的方向飘去。“跟着灯走,它能引着我们找到魂魄聚集的地方。”

废弃大楼曾是民国时期的百货公司,后来因为一场火灾废弃,现在墙体斑驳,窗户上的玻璃碎得只剩框架,风一吹,里面的灰尘和碎纸就“沙沙”作响,像有人在低声说话。引魂灯的黄光飘进大楼一层,三人小心翼翼地跟进去,里面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地面上散落着破旧的货架和腐烂的布料,角落里堆着几个生锈的铁桶,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灯停了。”林晚突然小声说。引魂灯悬在二楼楼梯口,黄光忽明忽暗,像是在警示前方有危险。陈砚握紧桃木剑,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楼梯扶手早已生锈,一摸就掉下来一层红粉。刚走到二楼转角,就听见一阵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是从走廊尽头传来。

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敞开着,里面堆满了杂物,只有尽头的房间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绿光。引魂灯朝着那扇门飘去,黄光碰到门板时,门板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景象让三人倒吸一口凉气——房间里摆满了镜子,每个镜子里都映着穿民国工装的女人,她们的脸扭曲变形,正朝着外面伸手,像是想从镜子里爬出来。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个黑色的布包,布包旁边,站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个银色的镯子,正是“舞”字镯。

“你们终于来了。”男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戴着个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我还以为要等很久才能凑齐阴阳两镯呢。”他晃了晃手里的“舞”字镯,镯子在绿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沈老爷的煞魂虽然没用了,但这些女工魂魄还有用,只要用它们的怨气激活阴镯,再和你们手里的阳镯结合,就能炼成‘噬魂镯’,到时候,整个城市的魂魄都会成为我的养料。”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林秋野握紧手里的镇魂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男人笑了笑,声音透过面具传来,显得格外沙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他突然将“舞”字镯扔向空中,镯子在空中转了个圈,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房间里的镜子突然开始震动,里面的女工魂魄纷纷伸出手,朝着三人抓来。

陈砚赶紧将引魂灯举到身前,黄光瞬间变得耀眼,魂魄碰到黄光,纷纷惨叫着后退。“快用镇魂镯!”陈砚大喊着,“把阳镯的阳气注入引魂灯,就能净化这些魂魄!”林秋野立刻将镇魂镯贴在引魂灯上,阳镯的白光与引魂灯的黄光融合在一起,形成一道光柱,朝着镜子射去。镜子被光柱击中,瞬间裂开,里面的魂魄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渐渐化为一缕缕白烟,被引魂灯吸了进去。

男人看到魂魄被净化,气得浑身发抖:“你们毁了我的计划!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上刻着诡异的符文,朝着林秋野刺来。林秋野赶紧侧身躲避,匕首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刺进旁边的镜子里,镜子瞬间碎裂,黑色的雾气从碎片中涌出来,朝着男人飘去,钻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男人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身体开始扭曲,皮肤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怎么会这样……这匕首明明是用来吸收邪气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倒在地上,身体渐渐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只剩下那个银色的面具和“舞”字镯。

林秋野捡起地上的“舞”字镯,发现镯子上的邪气已经消失,只剩下淡淡的阴气。“看来他被邪气反噬了。”陈砚松了口气,收起引魂灯,“还好及时净化了魂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晚看着地上的黑色液体,忍不住皱起眉头:“那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有‘舞’字镯?”

陈砚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手里的匕首和面具,看起来不像是现代的东西,说不定和沈宅的过去有关。而且,镇魂镯虽然吸收了阳气,但里面还有一丝邪气没被清除,要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可能还会出问题。”

三人走出废弃大楼,张警官带着人手正好赶到:“林医生,你们没事吧?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里面的邪祟已经被解决了,但是还有很多事情没弄清楚。”林秋野将“舞”字镯递给张警官,“这个镯子是阴镯,之前被那个男人用来激活邪气,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你们可以带回警局保管。”

张警官接过镯子,点了点头:“好,我们会妥善保管的。对了,刚才我们在周围巡逻时,发现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他们嘴里好像在念叨什么‘噬魂镯’,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林秋野和陈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担忧:“好,我们去看看。”

跟着张警官来到警车旁,三个男人被手铐铐在车边,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和之前那个男人一样的银色面具,只是面具上的花纹略有不同。“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陈砚问道。

其中一个男人抬起头,眼神空洞:“我们是‘噬魂教’的教徒,奉教主之命来这里协助使者激活噬魂镯,只要炼成噬魂镯,教主就能统领所有魂魄,建立新的世界。”

“噬魂教?”林秋野皱紧眉头,“你们的教主是谁?他在哪里?”

男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教主是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们只听从使者的命令。使者说,只要完成任务,我们就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陈砚叹了口气:“看来还有一个更大的组织在背后操纵这一切,那个教主,很可能就是幕后黑手。而且,他们提到的‘噬魂镯’,应该就是用阴阳两镯炼成的,要是让他们找到其他的邪物,后果不堪设想。”

林晚看着那三个男人,小声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根本找不到那个教主。”

“别担心,总会有线索的。”林秋野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我们先回医院,等陈先生的伤好了,再慢慢调查。而且,关帝庙的老道长明天就来了,他说不定知道关于‘噬魂教’的事情。”

三人回到医院时,天已经蒙蒙亮,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陈砚的伤势还需要休养,林秋野将他送回病房,又去急诊室查看了那个被魂魄缠上的病人,发现病人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回到办公室,林秋野拿出镇魂镯和“舞”字镯,将它们放在桌子上。两镯放在一起时,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光芒,表面的符文开始闪烁,像是在互相感应。“看来它们之间还有某种联系,那个教主,肯定还会来找我们要这两镯。”林秋野握紧拳头,心里清楚,一场更大的危机还在等着他们,而那个神秘的“噬魂教”教主,很快就会露出真面目。

林秋野将两镯并放在办公桌的玻璃垫上,指尖刚离开镯身,两道微弱的光芒就像藤蔓般缠绕在一起,在空气中织出半透明的“沈舞”二字。他忽然想起沈宅密室里那两具并排的尸体,沈老爷与舞女的骸骨在石棺里依偎了几十年,或许从一开始,这对镯子就不该被分开。

“哥,老道长来了。”林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身后跟着个穿藏青色道袍的老人,手里拄着根枣木拐杖,拐杖头雕成太极图案,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正是关帝庙的清玄道长。

清玄道长刚走进办公室,目光就被桌上的镯子吸引,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手指在两镯上方悬停片刻,忽然皱紧眉头:“这镯子上缠着‘噬魂教’的咒印,你们遇到的那个男人,恐怕只是教里的小角色。”他从袖袋里掏出个罗盘,罗盘指针在两镯上方疯狂旋转,最后指向西北方向,“这咒印能感应教众的位置,西北方向应该有他们的据点。”

陈砚推着轮椅从外面进来,胸口的绷带换了新的,脸色比昨天好了些:“清玄道长,您知道‘噬魂教’的来历?”

“三十年前我曾和他们打过交道。”清玄道长坐在椅子上,缓缓开口,“那时候他们还叫‘聚阴会’,专门盗挖古墓里的邪物,用活人炼魂。后来被我和你爷爷联手打散,没想到现在改头换面,又开始兴风作浪。”他指了指桌上的镯子,“这对阴阳镇魂镯,本是镇压邪祟的法器,被他们用咒印篡改后,反而成了炼‘噬魂镯’的关键,要是让他们集齐其他邪物,整个城市都会变成人间炼狱。”

林秋野突然想起那个穿风衣男人的银色面具:“道长,他们的教众都戴着银色面具,面具上的花纹各不相同,这有什么说法吗?”

“那是‘分魂面具’,花纹越复杂,地位越高。”清玄道长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十几个面具图案,“最复杂的是‘噬魂教主’的面具,上面刻着九道阴纹,能操控被炼过的魂魄。当年我和你爷爷就是没找到教主,才让他们有机会卷土重来。”

陈砚看着纸上的图案,忽然指着其中一个:“这个面具,我在沈宅的旧照片里见过!”他拿出手机,翻出之前找到的民国照片,照片里沈老爷身后站着个戴面具的男人,面具上的花纹和纸上最复杂的那个一模一样,“难道沈老爷当年和‘聚阴会’有勾结?”

清玄道长凑过去看了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没错,这就是教主的面具!看来沈老爷当年放火烧厂,根本不是为了掩盖偷税漏税,而是为了给‘聚阴会’炼魂!那些女工的魂魄,恐怕早就被炼成了‘魂傀’,我们之前遇到的,只是没被完全操控的残魂。”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我们之前净化的魂魄,岂不是白忙活了?”

“也不算白忙活。”清玄道长摇了摇头,“残魂被净化后,‘魂傀’的力量会减弱,我们还有机会阻止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的据点,毁掉炼魂的法器,不然等到月圆之夜,他们就会用‘魂傀’启动噬魂镯。”

众人决定兵分两路:清玄道长和陈砚留在医院,用桃木和朱砂布置结界,防止教众偷袭;林秋野和林晚带着张警官,根据罗盘的指引,去西北方向寻找“噬魂教”的据点。

出发前,清玄道长给了林秋野一道“破邪符”和一把桃木匕首:“这匕首沾过百年阳血,能破邪祟的结界,要是遇到危险,就把符贴在匕首上,能发出阳火。”

林秋野接过匕首和符,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跟着张警官上了警车。车子朝着西北方向开去,越往郊区走,周围的建筑越稀疏,最后驶进一片废弃的工业区,里面布满了破旧的厂房,烟囱上长满了杂草,看起来已经废弃了十几年。

罗盘指针在一栋三层楼高的厂房前停了下来,厂房的窗户被黑色的塑料布封住,门口站着两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手里拿着铁棍,警惕地盯着周围。“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据点了。”张警官压低声音,对身后的警察说,“你们从两侧包抄,注意安全,尽量抓活的。”

警察们悄悄绕到厂房两侧,林秋野和林晚则跟着张警官,朝着门口走去。门口的两个教众看到他们,立刻举起铁棍冲过来,张警官掏出警棍,和他们打了起来。林秋野趁机掏出桃木匕首,朝着其中一个教众的手腕划去,匕首碰到他的衣服,发出一阵“嗤嗤”的声响,教众惨叫着后退,面具掉在地上,露出张扭曲的脸——正是之前在纺织厂被抓的沈墨!

“是你!”林秋野愣住了,“你不是被警方带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沈墨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我是‘噬魂教’的教徒,怎么可能被你们这些凡人困住?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为教主效忠!”他朝着林秋野扑来,林晚赶紧用桃木剑挡住,沈墨的匕首碰到桃木剑,发出一阵“咔嚓”的声响,桃木剑裂开一道缝。

就在这时,厂房的门突然开了,十几个戴银色面具的教众冲了出来,手里拿着铁棍和匕首,朝着众人扑来。张警官赶紧让警察们撤退,自己则留下来断后。林秋野拉着林晚,朝着厂房里面跑去,想要找到炼魂的法器,毁掉它。

厂房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地面上画着个巨大的阵法,阵法里用红色的液体写满了符文,中央放着个黑色的炉子,炉子里冒着黑色的烟雾,烟雾里隐约能看到无数道人影在挣扎——正是那些被炼成“魂傀”的女工魂魄!

“找到了!”林秋野掏出破邪符,贴在桃木匕首上,匕首瞬间燃起熊熊大火,他朝着黑色的炉子冲去,想要将它毁掉。可刚靠近炉子,一个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手里拿着个银色的面具,朝着林秋野的脸扣去。

“小心!”林晚大喊着,用桃木剑朝着男人的后背刺去。男人回头一笑,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正是关帝庙的老道长!

“清玄道长?怎么会是你?”林秋野愣住了,手里的匕首停在半空中。

清玄道长摘下道袍,露出里面的黑色教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没想到吧?我就是‘噬魂教’的教主!当年我和你爷爷联手打散‘聚阴会’,只是为了趁机夺权,现在终于到了炼出噬魂镯的时刻,谁也别想阻止我!”

他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十几个黑色的小木偶,每个木偶身上都贴着一张黄符,符上写着林秋野、陈砚、林晚等人的名字——正是之前沈老爷用来炼魂的“魂偶”!

“只要我把这些魂偶放进炉子里,你们的魂魄就会被炼成魂傀,永远受我控制!”清玄道长冷笑着,将魂偶朝着炉子扔去。林秋野赶紧用桃木匕首挡住,匕首上的阳火将魂偶点燃,魂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很快就化为灰烬。

清玄道长看到魂偶被烧毁,变得更加疯狂,他从怀里掏出个银色的镯子,正是之前失踪的“沈”字镯!“既然魂偶没用,那我就用阴阳两镯直接炼魂!”他将“沈”字镯和林秋野手里的“舞”字镯放在一起,两镯瞬间发出一阵耀眼的红光,阵法里的符文开始发光,黑色的烟雾变得更加浓郁,里面的魂魄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林秋野赶紧掏出镇魂镯,朝着两镯扔去。镇魂镯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与红光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清玄道长惨叫着后退,身体开始快速消散,最后化为一缕黑烟,钻进了两镯里。

两镯上的红光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的银色,阵法里的符文也渐渐褪色,黑色的炉子停止了冒烟,里面的魂魄纷纷飘出来,朝着林秋野和林晚鞠躬,然后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林秋野和林晚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可就在这时,厂房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天花板上的石块开始往下掉,地面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黑色的雾气从口子中涌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太天真了……”

黑色雾气里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像是从生锈的管道里挤出来。林秋野扶着林晚站起来,手里的桃木匕首还燃着微弱阳火,却在雾气靠近时“滋啦”一声熄灭——这雾气的阴气比之前遇到的任何邪祟都重,连百年阳血浸泡的匕首都抵不住。

“是清玄道长的残魂!”林晚突然喊出声,她盯着雾气中隐约浮现的道袍衣角,“他肯定早就把魂魄和邪气绑在了一起,就算肉身没了,残魂还能靠阴气支撑!”

话音刚落,雾气突然凝聚成一只巨大的黑手,朝着林秋野手里的镇魂镯抓来。张警官带着几个警察冲进来,举着警棍朝着黑手砸去,可警棍刚碰到雾气就被腐蚀,变成一堆黑灰。“快用破邪符!”张警官大喊着,从怀里掏出之前清玄道长给的符纸——出发前道长特意多给了几张,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林秋野赶紧接过符纸,贴在桃木匕首上,匕首再次燃起阳火。他朝着黑手刺去,阳火碰到雾气发出“嗤嗤”声响,黑手瞬间消散,可很快又从其他地方聚集成新的形状,这次变成了无数只小手,朝着周围的警察抓去。一个警察躲闪不及,被小手碰到肩膀,衣服瞬间被腐蚀,皮肤上冒出黑色的水泡,疼得他惨叫出声。

“不能再耗下去了!”林秋野看着越来越浓的雾气,突然想起清玄道长说过的话,“他的残魂靠阴气支撑,只要毁掉这里的阴气源头,他就没法凝聚形体!”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厂房中央的黑色炉子上——炉子虽然停止冒烟,但炉口还在渗出黑色液体,显然是阴气的源头。

林晚立刻会意,从包里掏出之前剩下的艾草和朱砂,朝着炉子扔去。艾草碰到黑色液体,瞬间燃起大火,朱砂则在火中化为红色粉末,顺着炉口钻进炉子内部。炉子发出一阵“轰隆”声响,炉身开始裂开,黑色液体不再渗出,雾气也渐渐变得稀薄。

清玄道长的残魂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你们毁了我的炉子,我不会放过你们!”雾气突然朝着林秋野扑来,想要钻进他的身体,林秋野赶紧将镇魂镯挡在身前,镯子发出一阵白光,将雾气弹开。可就在这时,厂房的墙壁突然裂开,外面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是张警官之前呼叫的支援到了。

支援的警察带着高压水枪和灭火器冲进来,朝着雾气喷水。虽然普通的水无法驱散邪气,但大量的水流让雾气难以凝聚,清玄道长的残魂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化为一缕黑烟,钻进了墙角的一个黑色陶罐里。“别让他跑了!”林秋野赶紧追过去,将陶罐捡起来,发现罐身上刻着和分魂面具一样的阴纹,里面隐约能听到微弱的惨叫声。

“这是‘养魂罐’,专门用来存放残魂的。”张警官走过来,看着陶罐说,“我们得赶紧把它交给清玄道长……不对,现在应该交给陈先生,让他想办法彻底封印。”

林秋野点点头,抱着陶罐,和林晚一起跟着警察离开厂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月亮躲在乌云后面,只有警灯的红蓝光芒在夜色中闪烁。车子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林秋野看着怀里的陶罐,突然感觉罐身开始发烫,里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罐而出。

“哥,你看!”林晚突然指着窗外,路边的路灯下,站着几个戴银色面具的人,他们手里拿着黑色的布包,正朝着车子的方向张望。林秋野心里一紧,赶紧让司机加快速度——看来“噬魂教”还有残余的教众,他们肯定是冲着养魂罐来的。

回到医院时,陈砚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的脸色好了不少,能不用轮椅自己走路,手里拿着桃木剑,剑身上的符文闪着金光。“怎么样?找到据点了吗?”陈砚迎上来,目光落在林秋野怀里的陶罐上,“这就是清玄道长的残魂?”

“嗯,他就是‘噬魂教’的教主,我们毁掉了他的炼魂炉,把他的残魂关在了养魂罐里。”林秋野将陶罐递给陈砚,“但是‘噬魂教’还有残余的教众,他们可能还会来抢。”

陈砚接过陶罐,仔细看了看罐身的阴纹:“这罐子里的阴气很重,我们得尽快把它封印在关帝庙的镇邪井里,那里的阳气重,能压制住残魂。”他转身朝着医院里面走,“清玄道长……不对,那个教主的房间里,我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写着他的计划,我们得赶紧看看,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据点。”

众人来到陈砚的病房,房间里的桌子上放着一本黑色的日记,封面上刻着“噬魂录”三个字。陈砚打开日记,里面的字迹扭曲,像是用鲜血写的,记录着“噬魂教”的秘密:他们不仅在废弃厂房里炼魂,还在城市的其他地方藏了“分魂阵”,每个阵法里都有一个“魂引”,只要集齐三个魂引,就能重新激活噬魂镯。

“分魂阵的位置在哪里?”林秋野赶紧问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砚翻到日记的最后几页,指着上面的地图说:“第一个分魂阵在城南的废弃教堂,第二个在城西的古墓里,第三个在城北的水库底下。每个魂引都是用活人炼制的,要是我们不尽快毁掉阵法,魂引就会变成‘噬魂傀’,到时候更难对付。”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们现在只有三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毁掉三个分魂阵?而且‘噬魂教’的教众还在找我们的麻烦。”

“别担心,我已经联系了爷爷的老朋友,他们都是懂玄学的人,明天就会来帮忙。”陈砚合上日记,“今晚我们先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一早兵分三路,分别去三个分魂阵,争取在月圆之夜前毁掉所有阵法。”

林秋野点点头,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艰难。他掏出镇魂镯,放在桌子上,镯子发出一阵微弱的白光,像是在为他们加油打气。

第二天一早,陈砚的朋友们果然来了——三个穿着道袍的老人,手里拿着桃木剑和罗盘,看起来都很有经验。众人分成三组:陈砚带着一个老人去城南的废弃教堂;林秋野带着一个老人去城西的古墓;林晚则跟着最后一个老人,去城北的水库。

出发前,清玄道长的那个养魂罐被送到了关帝庙,由庙里的其他道士看管,确保不会出意外。林秋野和同行的马道长一起,坐上了去城西古墓的车。马道长看起来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个铜铃,一路上都在闭目养神,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超度亡魂。

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城西的古墓。古墓位于一座小山的半山腰,入口被杂草和碎石掩盖,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马道长掏出罗盘,指针在入口处疯狂打转,他皱着眉头说:“这里的阴气很重,魂引肯定就在里面,而且里面的‘噬魂傀’已经快要成型了,我们得小心。”

林秋野掏出桃木匕首,跟着马道长走进古墓。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马道长手里的铜铃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前方的路。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着诡异的符文,符文里渗出黑色的液体,滴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滴血。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放着个石台,石台上躺着个年轻女人,她的身上绑着黑色的布条,布条上刻着阴纹,头顶上悬着个黑色的铃铛,铃铛里渗出黑色的雾气,钻进女人的身体里。

“那就是魂引!”马道长压低声音,“她还活着,我们得赶紧解开布条,毁掉铃铛,不然她就会变成噬魂傀。”

林秋野点点头,悄悄朝着石台走去。可刚走没几步,墓室的四周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无数只黑色的虫子从墙壁的缝隙里钻出来,朝着他们爬来。“是‘噬魂虫’!它们靠吸食阴气为生,被它们咬到会被吸走魂魄!”马道长赶紧摇响铜铃,铜铃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虫子们纷纷停下脚步,在地上打转。

林秋野趁机冲到石台边,用桃木匕首割断绑在女人身上的布条。布条刚被割断,女人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朝着林秋野扑来。“她已经开始变成噬魂傀了!”马道长大喊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女人的额头上。女人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倒在石台上,昏迷过去。

头顶上的黑色铃铛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雾气变得更加浓郁,朝着林秋野扑来。林秋野赶紧用桃木匕首刺向铃铛,铃铛“哐当”一声裂开,雾气瞬间消散,墓室里的阴气也变得稀薄起来。

“成功了!”马道长松了口气,“我们赶紧把这个女人送到医院,让她接受治疗,不然她还会有危险。”

林秋野点点头,抱起女人,跟着马道长朝着古墓外面走去。刚走出古墓,就看见远处的天空中飘着一朵黑色的云彩,云彩的形状像个巨大的骷髅头,正朝着城市的方向飘去。“不好!”马道长皱紧眉头,“那是‘噬魂云’,是噬魂镯快要激活的征兆,看来其他两个分魂阵已经被激活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帮忙!”

林秋野心里一紧,赶紧抱着女人坐上车子,朝着医院的方向开去。他掏出手机,想要联系陈砚和林晚,却发现没有信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的云彩越来越近,心里充满了担忧——不知道陈砚和林晚那边怎么样了,他们能不能顺利毁掉分魂阵,阻止噬魂镯被激活。

车子行驶到半路,突然遇到了堵车,前方的道路被一群戴银色面具的人挡住,他们手里拿着铁棍和匕首,正朝着过往的车辆扔石头。“是‘噬魂教’的教众!”林秋野握紧桃木匕首,“马道长,你先带着女人从旁边的小路走,我来挡住他们!”

马道长点点头,抱着女人,朝着旁边的小路跑去。林秋野则下车,朝着教众们冲去。桃木匕首燃起阳火,教众们看到阳火,纷纷后退,可很快又鼓起勇气,朝着林秋野扑来。林秋野挥舞着匕首,刺向最近的一个教众,教众惨叫着倒下,面具掉在地上,露出张年轻的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被邪气控制了。

战斗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林秋野终于打退了教众,可自己也受了伤,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是黑色的——显然是被教众的匕首上的邪气感染了。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之前剩下的破邪符,贴在伤口上,符纸瞬间燃起大火,伤口的疼痛减轻了些,黑色的血液也变成了正常的红色。

林秋野不敢耽搁,赶紧朝着医院的方向跑去。他心里清楚,现在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赶到医院,和陈砚、林晚汇合,一起阻止噬魂镯被激活,不然整个城市都会陷入危险之中。而远处的黑色云彩,已经飘到了城市的上空,开始降下黑色的雨点,雨点落在地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像是在腐蚀地面,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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