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头顶的太阳已经不如往日那般毒辣。
杨树村的村民们迎来了一年之中最为忙碌的季节,地里的秋收。
夜家的水田里,一整片金黄的稻穗压弯了腰,汉子们卷起袖子,卖力的挥舞着镰刀。
胖丫的爹爹夜青岳带着好消息回了杨树村,他这一次虽说名次不太好,但也不负众望的考中了一个吊车尾的秀才。
好歹也算是个秀才了不是。
全家都跟着高兴,就连村子里有的人知道后,遇上了也会道上一声恭喜。
按理说夜青岳考上秀才是可以准备几桌酒席请村民们都来家中好好热闹一下,但考虑到现在一是大家都在忙着秋收,二是他自己也不愿给家里人添太多麻烦,便和夜老头他们商量就不办了,他在书院那边宴请一下夫子和几个要好的同窗就算办过啦。
再有一件事就是有了秀才功名可以进入府城的邓州书院学习,府城距离杨树村有两百里的路程,往后可能要好几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考中这个秀才也是经过了层层选拔,现在他可以见官不跪,免除部分刑法,差役,徭役,遇公事可禀见知县大人。
若家里条件允许可以使用奴婢,也有资格进入官学学习啦。
他准备在府城潜心求学,再苦读三年,参加下一届的乡试,也就是所谓的秋闱,每三年举办一次,除非遇到特殊情况,皇帝才会加开恩科。
秋闱的主考官由皇帝指派,考中之后才能继续来年的春闱,也就是会试,若是有幸过了会试,之后还有皇帝亲自监考的殿试,那可就是大家口中了不起的天子门生。
老五好不容易回来几天,家里人也不让他下地,夜青岳想要下地帮忙,夜老头只好让他去晒谷场那边帮着翻晒稻谷。
胖丫也被爹爹抱出去田边溜达了一圈回来,开心的不得了,踢蹬着小脚,在爹爹怀里嗷嗷的。
哇,哇,好多的水稻呀。
好多的人呀。
好多的小孩子呀。
夜青岳单手抱着孩子,胖丫趴在爹爹的肩头,眼睛四处打量着。
家里的几个哥哥们最近都下地捡稻穗了,也没个人陪她玩,正好爹爹回来了,可以抱她出来走走,要不然她只能跟常儿哥哥一起被关在屋子里。
除了老太太在家做饭,家里女人们也都下地干活了,割好的水稻扎成捆后要挑回来晒谷场这边脱粒,晾晒,都需要人工。
夜青岳只在家中待了三天,就匆匆出门,家里最舍不得他的,还属赵婉莹,私房银子都拿出来交给了夜青岳,让他有空就回来看看她,看看爹娘和女儿,不用省那几个路费。
夜青岳拉着妻子的手浓情蜜意了许久,说他会抄书赚钱,不用妻子把嫁妆银拿出来花用。
胖丫听着听着就进入了梦乡。
十月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在我们面前徐徐展开。带着金秋的气息,金黄的落叶翩翩起舞,飘落满地,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
紧接着,十一月悄然来临,清晨的薄雾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受到初冬的清冷。
十二月,一年中的最后一个月,稀稀拉拉的雪花飘落在灰色泥土地上,瞬间融化,没有留下一点积雪,只是远处的山顶上有了一点点白色,看起来格外纯净安宁。
胖丫已经长出八颗小米牙,体重也达到了二十二斤,可以非常熟练的四肢并用爬行,也可以自主坐着,扶着椅子也能站着,还可以走上几步。
吃饭的时候自己也能用她的小胖手抓住食物啦,老太太最近会给她煎薄薄的鸡蛋饼,让她自己用小胖手抓着吃。
夜少常最近开始学着说话了,活脱脱成了一个复读机,每天大人教他喊什么他就会喊什么,激动的不行,边喊还边跺脚。
夜老头时不时的就过来逗逗孩子们。
“喊爷爷,喊奶奶,喊爹爹,喊娘亲,喊哥哥”。
夜少常学的时候还不忘跟着点头。
“胖丫,喊爷爷,哎,真乖”。
胖丫也乐得哄爷爷高兴,就是有些吐字不清。
“小猫怎么叫的?”
“喵~呜~”。
“那小羊羔呢,小羊羔怎么叫的”?
“咩~咩咩~”。
“小狗怎么叫的呀”?
“汪汪~”。
“小牛呢”?
“哞~”,胖丫边学小牛的叫声,还不忘使劲把手往头上比划。
“家里的母鸡怎么叫的”?
“咯咯哒,咯咯哒”。
“村里的小鸭子是怎么叫的”?
“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
胖丫和夜少常两人都学着小鸭子的嘎嘎声,一下屋子里闹腾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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