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撇嘴道:“他好个屁!早上差点一砖头拍我脑门上,谁知道安的什么心,还让陶卫兵跑十圈,诶?那小子跑完了没?”
“哼,就跑了三圈,后面没见人影了。”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别看他长得壮实,平时不锻炼,顶多跑四圈。”
秦淮茹叹了口气,“你呀,就惦记这些,棒梗工作的事呢?定下来没有?”
“呃...还没提呢,我今天刚正式上班,等店里生意好转些才好开口。”
“那你可得放在心上。”
“知道知道,你先睡,我去门口转转,看看陶卫兵啥时候回来,我倒要瞧瞧他能累成啥样!”
傻柱的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
在门口站了没多久,陶卫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
见傻柱站在那儿,怯生生道:“何叔,您...您在这儿干啥呢?”
“没事,等你回来呢,第一天上班咋样?”
“还...还行,不,特别好!”
陶卫兵不敢说不好,怕传到何大清耳朵里又要挨训。
“好就行,吃饭了吗?”
“嗯...晚饭还没吃,太累了吃不下,爷爷让我带了张饼,等会儿缓缓再吃。”
傻柱皱眉道:“你到底干啥活了?累得饭都吃不下?”
“我...”
陶卫兵支支吾吾不敢说。
“算了,我待会儿问老爷子吧。”
“别别别!千万别!”
陶卫兵连连摆手:“就因为早上拉着您送我,爷爷才这么练我的,您要再问,明天我更遭罪。”
傻柱一愣,琢磨片刻,点头道:“行吧,回去歇着吧,我明白了。”
陶卫兵低头走了,傻柱望着胡同口直皱眉。
不一会儿,何大清慢悠悠回来了。
见傻柱站在门口,笑道:“哟!傻柱,来接你爹下班啊?可惜没给你带糖。”
傻柱不耐烦道:“您差不多得了,跟个孩子较什么劲?不就是早上求您和马华介绍我去八萃楼吗?不帮就不帮,拿孩子撒什么气?看把小陶累的,您要出气冲我来,关他什么事?”
何大清气得直瞪眼:“你个蠢货!光学易中海表面不学里子!我那是为你好!不让陶秀容赖上你,叫陶卫兵有事找棒梗去!跟你这榆木疙瘩说不清!”
傻柱不服道:“您心眼真多,我没想那么复杂,反正您明天别为难他了,把孩子吓得都不敢跟我说话。”
“哼!要不是亲儿子,我才懒得管!滚一边去!”
父子俩正吵着,林真从院里出来了。
二话不说照着傻柱就是一脚,踹得他踉跄几步撞在墙上。
“哎哟!谁啊?林真!你吃饱撑的!”
“大晚上跟何叔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就是来揍你的,不服?”
何大清已经弯腰在找砖头了。
傻柱见势不妙,赶紧爬起来往屋里蹿。
我、我认栽还不行吗!
哎哎何叔,消消气,这玻璃可是叁大爷家的财产,砸坏了他得心疼死。
下回要收拾傻柱您喊我。”
何大清把砖头一扔,摇头道:作孽!明儿非得去易中海坟头骂街不可!
傻柱心里清楚,老爹这是怕陶卫兵总来麻烦自己。
可他觉得何大清反应过头了。
人家头天进城上班不认识路,让送一下也正常。
为这点事又是刁难又是吓唬的,实在没必要。
他越琢磨越觉得,何大清跟林真才像亲父子,一个比一个较真。
唉......
回到屋里,傻柱忍不住叹气。
咋了?刚才听见林真在外头说话,你们拌嘴了?秦淮茹关切地问。
没啥,还不是老爷子......算了,睡吧睡吧。”
傻柱没提何大清针对陶卫兵的真正原因,怕媳妇跟公公闹别扭。
横竖都是为了孩子,犯不着为小事吵吵。
院门口,林真跟何大清聊了几句。
听说何大清让陶卫兵一人干三人的活儿,差点笑出声。
何叔,那小子是壮实,可没干过重活。
您这么折腾,不怕他撂挑子回老家?
何大清咧嘴一笑:放心,这小子做着发财梦呢。
就算从这儿跑了,也不会回乡下,准得去找傻柱。
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儿让他喘口气,后天接着练!
次日天还没亮,陶秀容就来敲弟弟的门。
她知道弟弟贪睡,打算这段时间天天来叫早。
卫兵,五点二十了!再不起赶不上六点卸货了!
困死了......姐,我不想干了,想回家......
胡说八道!头天上班就打退堂鼓,往后怎么在城里立足?等爹妈干不动农活,你回乡种地更累!赶紧起!
哦......
陶卫兵强撑着爬起来,想到何大清就腿软,更不敢惦记麻烦傻柱的事了。
这番动静吵得阎埠贵家和傻柱家都没睡好。
院里人对这个空长个大个子的陶卫兵直摇头,简直是个没断奶的娃。
上午院里人都出门后,棒梗才穿戴整齐往外走。
陶秀容问:孩他爸,上哪儿去?
街上转转,看能不能找个活儿。
总不能光指望爸介绍。”
贾张氏和陶秀容连连点头:是该这样,路上当心。”
中午别等我吃饭。”
棒梗哪是去找工作——他盘算着要寻李副厂长。
昨天沈翠珍的话戳中了他心窝子。
跟林家的孩子一比,他活得实在憋屈。
要不是住一个院......这人比人,真能气死人!
林国林家出差了,棒梗终于逮到机会出一口恶气。
要是等年底他们回来,自己更没脸出门见人。
棒梗直奔八萃楼,心里早有盘算——要找李副厂长,就得从三个御厨身上下手。
虽说他们跟林国闹掰了,但最后和李副厂长有联系的,也就剩这三人了。
到了地方,棒梗一眼瞅见在仓库门口搬货的陶卫兵。
“卫兵,忙着呢?”
“哟,姐夫?你咋来了?”
“帮个忙,去后厨把御厨叫一个出来,就说有人找,别声张,行不?”
陶卫兵一摆手:“小事儿,等着!”
不多时,关冬青跟着出来了,打量棒梗一眼:“你谁啊?找我?”
棒堆笑道:“借一步说话?放心,我跟这酒楼的领导都住一个院。”
关冬青不耐烦道:“赶紧的,别耽误工夫。”
两人走到路边树下,棒梗故作关切:“您可是御厨传人,一个月一块钱的活儿也干?”
关冬青脸色一沉:“你存心找茬是吧?老子乐意,轮得着你管?”
棒梗赶紧赔笑:“误会了!我是替您不值啊,您这么实诚,太吃亏了。”
“愿赌服输,少废话!到底啥事?”
棒梗四下张望,压低声音:“我跟您一样恨透了姓林的,就想通过您找李副厂长——他肯定也恨那家伙,咱们联手……”
关冬青突然冷笑:“找李怀德?呵,你要找着了记得告诉我,老子先打断他的腿!”
棒梗一愣:“您别不信,我是真恨林家,从小被他家孩子欺负……”
“打住!”
关冬青一摆手,“你那些破事儿后厨早传遍了,马华带的厨子全是轧钢厂老班底,连你爹妈那点烂账都门儿清。
我关冬青是栽过跟头,可跟你不是一路货!”
头几天他确实恨林国入骨。
可自从跟着老爹和王御厨在八萃楼打杂,这三个眼高于顶的“御厨”
反倒成了学徒。
家传菜谱被何大清摸透不说,现在关冬青反倒想留在后厨——烧尾灶的机会难得,他正卖力表现呢,哪会被棒梗三言两语 ?
棒梗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关冬青走远,气得直跺脚:狗腿子!风吹两边倒的软骨头!
骂归骂,问题还得解决。
在这偌大的四九城想找个人,没人牵线搭桥简直难如登天。
兴冲冲来,灰溜溜回,棒梗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关冬青一回到酒楼就直奔刘玉华办公室。
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他哪能错过。
刘总,有件事得跟您汇报。”
刘玉华抬眼一看是他,心想这小子最近为了留下来拼命表现,八成是要提后厨的建议。
后厨出什么问题了?
不是后厨,是咱们院那个棒梗,刚才让新来的搬运工把我叫出去,打听李怀德的下落,听他那意思是想投靠李怀德,合伙对付林老板呢。”
刘玉华乐了:哟,有意思。
那你告诉他了?
我?呸!我还想找那姓李的出气呢,谁知道他躲哪个耗子洞去了!
行,这事我知道了。”
那个...您要是跟林老板说这事,千万帮我带句话——我们哥仨被姓李的坑惨了,我跟他不共戴天!
刘玉华笑着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忙你的去吧。”
等关冬青一走,刘玉华立刻给林真打电话。
林真正在家,听完压根没当回事:随他去,李怀德还不至于跟棒梗这种毛头小子联手。
棒梗要真敢往李怀德跟前凑,我倒要提前同情他了——现在李怀德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祝棒梗自求多福吧。”
刘玉华笑道:李怀德再怎么落魄,眼光总不至于差到带棒梗混。
对了,你知道李怀德在哪儿吗?
哪有空找他,最近忙着建新厂房呢。”
成,那你忙。”
......
棒梗垂头丧气往家走,到胡同口却刹住了脚。
就这么回去实在不甘心,更怕家里人追问。
摸了摸兜里的钱,索性在街上晃荡一天。
他漫无目的地闲逛,路过新开的小饭馆时,对门口招聘服务员的告示看都不看。
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找到李副厂长,把沈翠珍的主意一说,联络所有跟林真有过节的人,给林真来个狠的。
直到下午,路过一栋老公寓楼时,突然听见有人提起李副厂长。
棒梗耳朵一竖,蹑手蹑脚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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