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陈设极尽奢华:全套红木家具做工考究,银制餐具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诸位请坐,饭菜稍后就到。”镇长招呼道,小女性子顽劣,让各位见笑了。”
席间仙雨悄悄扯着李鑫衣袖:师兄,我们吃完饭就走吧?
别怕。”李鑫握紧她微凉的手。
当珍馐美味陆续上桌,两人再也顾不得矜持。
李鑫狼吞虎咽时,突然盯着碗底的青龙纹样瞪大眼睛。
青龙千花碗?!他呛得满脸通红,这家人到底什么来头?
仙雨正忙着吞咽红烧肉,含糊不清地问:哥,怎么了?
李鑫虽非专业鉴宝师,但对国宝级文物也有基本认知。
这些平日只能在书本或博物馆里见到的珍品,如今竟被他捧在手中用来吃饭,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饥饿感最终战胜了感慨,他忍不住开口:能否再来一碗?
镇长不必让令爱过来了,我们用餐后便启程。”李鑫继续说道,您这一双筷子的价值,恐怕就抵得上我们全部盘缠了。”
话音未落,三位女子已翩然而至。
李鑫心头一紧,脑海中浮现的种种想象瞬间化为现实——三位姑娘容貌出众,肌肤如雪,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令人移不开视线。
拜见父亲。”三人齐声道。
镇长佯装责备:说了有贵客到访,还这般磨蹭。
快入座吧。”
仙雨见状,冷哼一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李鑫不解:师妹这是?
你的眼珠子都快掉进人家衣领里了。”仙雨撇嘴道,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三位千金各具特色:
长女头戴银凤簪,手持罗菱扇,身着妃色上裳;
次女发饰金步摇,手执六菱扇,穿着湖碧锦衣;
** 绾着朝月髻,佩戴龙凤簪,一袭白裙飘逸。
容我介绍,镇长正色道,这三位虽非我亲生,却胜似己出。
取名一斤、一两、一钱,只为图个好养活。”
还不快向客人问好?
三位姑娘立即施礼:见过公子。”
三个少女齐声开口,但李鑫注意到最小的姑娘不过十四五岁,面容稚嫩未脱,身形尚未长开,透着青涩。
李鑫连忙摆手:不必客气。”
此刻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反应平淡。
反倒是仙雨眼中燃起怒火,手中的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米饭。
美女们的热情如烈日当空,灼烧着李鑫。
镇长见他坐立不安,心中了然——毕竟这是自己选中的女婿,养女们的举动倒也合情合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镇长笑道,心有多大,天地就有多广。
留在此地,岂非美事?
仙雨心中忐忑,这些美女的攻势让年轻男子难以招架。
李鑫却不以为意,历史上多少 ** 纵情声色,最终耗尽元气。
两位妹妹都很出色,李鑫温和道,但恐怕我们不合适。
世间才俊众多,何必执着于我?
镇长招呼众人用餐,对这个回答显然不满。
微风拂过,细雨缠绵,透着江湖儿女的浪漫。
李鑫望向窗外,这世外桃源竟有许多超前时代的器物。
精致的镂空雕花落地窗,每一处纹样都分毫不差。
不如在寒舍歇息一夜,天明再赶路?镇长再次挽留。
盛情之下,李鑫进退两难。
仙雨已疲惫不堪,先前与人面树妖激战,又长途跋涉,急需休整。
尽管眼皮沉重,她仍不愿久留。
但女子终究体力有限,过度消耗恐伤及根本。
乐声渐起,镇长的女儿翩然起舞。
伴舞者衣袂翻飞,媚眼如丝,秋波频送。
在这旖旎氛围中,仙雨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突如其来的放松往往最为危险。
仙雨刚吃饱,身体无比满足。
她坐在金丝花棉坐垫上,烛光柔和,舒适的环境让她昏昏欲睡。
没过多久,仙雨便倒在李鑫腿上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毫无顾忌,脚一蹬,像只粘人的小猫钻进李鑫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镇长见状并未多言。
他对仙雨并无恶意,反而觉得她像自己爱争风吃醋的小女儿,容不得别人抢自己的东西。
仙雨在李鑫怀中安然入睡。
李鑫用结实的臂膀将她搂住,宛如一把温暖的大伞庇护着她。
小兄弟,要不要去我准备的房间休息?
下人已经收拾好了,不过得走小半个时辰。”
李鑫望向窗外,微风细雨,不忍心让仙雨奔波,再加上要照看小道童,便婉拒了镇长的好意。
眼下形势微妙,他必须保持警惕,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不必了,我们在此歇息即可,多谢镇长款待。”
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镇长的三个女儿含情脉脉地望着李鑫。
起初她们不愿相见,认为父亲老糊涂了,竟要三姐妹共侍一夫。
但见到李鑫后,都不由自主地倾心于他。
一见钟情,本就难以言喻。
镇长见劝说无果,只得点头离去。
李鑫一动不动,生怕惊醒怀中的仙雨。
三个女儿对他愈发满意——人总是这样,保持距离反而增添神秘感,而神秘往往孕育美感。
早些休息吧,旁边有丝绒毯,小心着凉。”
镇长的关怀无微不至。
这个男人极具经商天赋,堪称奇才,只可惜相貌 ** 、身材矮小、年岁已高,否则倒也称得上完美。
李鑫的脖子和腿早已发酸,却仍坚持不动。
片刻后,他缓缓靠墙躺下,将仙雨轻轻搂入怀中。
仙雨本能地往他怀里钻,这个苦命的女孩自幼习武学医,历经磨难,从未体会过温柔滋味。
哪怕李鑫给予她一丝温暖,对仙雨而言都如同整个世界。
若有人要夺走这份温暖,无异于要她的命。
好温暖……
仙雨梦呓着,嘴角含笑。
李鑫轻抚她光滑的额头,幽香沁人心脾。
看着她,李鑫心中泛起怜惜——他最见不得苦命人。
有时明明自己处境艰难,却仍见不得世间苦难,内心总在矛盾中挣扎徘徊。
整宿未眠的李鑫反复思量前路。
细想之下,竟无人盼他归去,就连此次登峰取剑,也不过是同门师兄弟的妒忌使然。
若他葬身于此,那些人定会拍手称快,说不定还要摆酒庆贺。
无敌之路,终究太过孤寂。
这是哪儿呀?
睡得真香。”
仙雨睁眼便瞧见李鑫,晨光中见到心上人的感觉美妙极了,被宠爱的滋味令人沉醉。
李鑫轻声道:天色尚早,再睡会儿吧。”
养足精神,明日启程。”
此地处处透着古怪,远离方为上策。
越是令人费解之事,越需格外警惕。
此刻仙雨仿佛变回受宠的小女孩,这般温柔乡,任谁都会流连忘返。
嗯。”
仙雨很快又沉入梦乡。
即便只是须臾温存,于她而言已是弥足珍贵。
晨光熹微时,二人整装出发。
李鑫背起小道童正要离开。
李公子这就走?
镇长二女儿捧着热气腾腾的汤羹款款而来,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
这场偶遇令李鑫略显尴尬。
本想悄然离去,未料对方盛情相送,倒显得自己失礼了。
我们......
实在不便继续叨扰。
况且师兄病情恶化,必须尽快寻到千悦婆婆。”
二女儿跪坐毯上,将粥碗轻放:不急这一时,先用些早膳吧。”
熬了许久呢。
再说父亲不会让你们走的。”
先前不听劝告进沙漠的,最后都尸骨无存了。”
你们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葬身沙海,要么留在此地。”
李鑫强压心头不快,面上仍保持礼节。
只是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着实令人憋闷。
无奈饮尽热粥,滋味虽佳,却拦不住他的脚步。
三人刚入沙漠,便见前方人头攒动。
巨大擂台高耸,横幅上书比武大会四个大字。
揍他!
我押注!
赌档前人们正用随身物品兑换筹码。
李鑫握紧千灯剑,对仙雨说:去前面瞧瞧!
倒是热闹。”
挤过人群时,路人纷纷对李鑫背上之人投来嫌恶目光,反倒让他们顺利挤到前排。
这位兄台,比武是何规矩?
怎会聚集这许多人?
身旁那个戴着破旧补丁帽的男人嗤笑道:连这都不晓得?
这可是每年一度的擂台赛,胜者能得三千万两白银,外加一座豪华宅院。”
表面看似寻常,不过是为了钱财宅邸。
但细究起来,实则是在助长**业的兴旺。
只要比武大会持续举办,**生意便永不停歇。
七二七李鑫环顾四周,只见人群争相下注。
每日仅限辰时至申时开盘,无论比试是否结束,届时必定封盘,这是铁律。
每场比试皆有严格限制,不仅有时限,更有场次规定。
一日最多只设十场比试,时辰一到即刻收场。
仙雨,你觉得这场谁能赢?
咱们也来小赌一把如何?
仙雨拽着李鑫的衣袖,仰头娇嗔:哎呀,那咱们不成赌徒啦?
李鑫莞尔: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无伤大雅。”
咱们的银票在这儿使不得,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李鑫目光落在仙雨发间:这支金钗倒是不错。”
先借来用用。”
仙雨撅起小嘴:坏哥哥!
李鑫心知这簪子并非什么珍贵信物,不过是先前被个蹩脚匠人粗制滥造,做工甚是拙劣。
来到当铺,李鑫将金钗兑了三两白银,虽说是杯水车薪,却也够用了。
等赢了钱,哥给你换个精致的簪子,这支实在太糙了。”
听闻要给自己添置首饰,仙雨顿时眉开眼笑。
即便李鑫送块铁疙瘩她也欢喜,这便是心上人与旁人的差别。
仙雨雀跃应道:好呀!
哥哥可不许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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