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道长毛小方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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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灯影藏煞,旧物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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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镇的灯火在夜色里铺开,像打翻了的胭脂盒,晕染得半边天都暖融融的。四人踩着镇口的青石板往客栈走,鞋底敲出“笃笃”的响,混着远处渔妇哄孩子的歌谣,竟有种难得的安稳。

“掌柜的,留着的桂花糕还在不?”小海老远就冲客栈喊,劈鱼刀在肩上晃悠,刚才乱葬岗的惊惧早被饿意冲得一干二净。

客栈掌柜探出头,脸上堆着笑:“在在在!知道你们今晚回,特意温在笼屉里呢!”他目光扫过四人,突然顿了顿,指着阿秀的袖口,“姑娘,你这袖袋里是不是揣了什么亮闪闪的东西?刚才一晃眼,好像有绿光。”

阿秀一愣,下意识摸向袖袋——里面除了那半张烧剩的画纸,只有母亲留下的玉佩。她将玉佩掏出来,月光下,玉质温润,绿光柔和,不像会“晃眼”的样子。“许是掌柜看错了吧。”

达初的狐鼻动了动,凑近玉佩闻了闻,眉头微蹙:“上面沾了点镜魇的煞气,虽不碍事,却会引来些不干净的东西。”他指尖弹出点狐火,轻轻燎过玉佩,绿光闪了闪,表面浮现出层极薄的黑气,很快被火焰烧尽。

“这就稳妥了。”毛小方捋着胡须,接过掌柜递来的桂花糕,刚咬一口,突然“咦”了一声,指着柜台后的货架,“那不是……镇西张屠户家的铜秤吗?怎么会在你这?”

货架角落里,果然摆着杆锈迹斑斑的铜秤,秤砣是个小铜人,模样古怪,脸上没有嘴,只有两个黑洞洞的鼻孔。掌柜的脸色瞬间白了,搓着手道:“是……是张屠户前天送来的,说这秤邪门得很,称肉时总多出来半斤,称完的肉第二天准会生蛆,让我帮忙扔去乱葬岗……我、我还没来得及……”

话没说完,那铜秤突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秤砣铜人的鼻孔里喷出两道黑气,在地上凝成两只小老鼠,尖嘴猴腮,眼睛是血红色的,正死死盯着掌柜手里的桂花糕。

“是‘秤祟’!”毛小方的桃木剑瞬间出鞘,红光劈向小老鼠,“这玩意儿靠贪念滋生,谁要是用它多占了便宜,就会被缠上,最后连骨头都被啃成渣!”

小老鼠被红光劈中,发出尖细的惨叫,化作两滩黑血,却在地上留下串血脚印,钻进了柜台底下。铜秤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圈,秤杆突然拉长,像条蛇似的缠向掌柜的脚踝,秤星上的红点渗出鲜血,滴在青石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救、救命!”掌柜吓得瘫在地上,手脚并用往后爬,裤脚被秤杆缠住,瞬间被腐蚀出个大洞。

阿秀的火焰剑及时斩下,金红火焰将秤杆烧得焦黑,却见断裂的秤杆里钻出无数条细小的铜丝,像毒蛇般射向最近的小海。“小心!”达初拽着小海躲开,铜丝擦着小海的耳朵飞过,钉在门框上,竟慢慢融进木头里,留下个个细如发丝的血洞。

“这玩意儿是活的!”小海摸着耳朵,心有余悸,“它的煞气怎么跟镜魇有点像?”

毛小方用桃木剑挑起铜秤砣,铜人鼻孔里的黑气还在往外冒:“秤祟本是凡物,被镜魇的残煞浸染,才成了邪物。看来乱葬岗的镜魂没彻底除干净,煞气顺着这些旧物散到镇里了。”

他话音刚落,客栈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四人冲到门口,只见镇里家家户户的窗纸都透出诡异的绿光,有百姓举着灯笼往街上跑,灯笼照出的影子里,都拖着条细细的黑气,像被什么东西拽着。

“不止铜秤!”阿秀指着街角的铁匠铺,那里的铁砧正在震动,上面的铁钳自己跳起来,夹着烧红的铁块往人身上扔;布庄的门帘被扯得粉碎,无数匹染了血的布料从里面飘出来,缠向奔跑的百姓,“镇上所有旧物都被煞气染了!”

达初的狐火在周身炸开,蓝焰照亮了半个镇子:“是镜魇的‘万镜余波’!他虽然魂飞魄散,但操控器物的煞气散进了望海镇的地脉,今晚又是月圆,煞气借着月光爆发,让所有带‘执念’的旧物都成了邪祟!”

“执念?”小海挥刀砍断缠向自己的布料,布料上的血迹突然活过来,变成一张张哭嚎的脸,“这些破铜烂铁有什么执念?”

“是主人的执念!”毛小方的桃木剑在空中画符,红光护住几个被铁钳追打的孩童,“张屠户用铜秤缺斤少两,铁钳的主人曾用它打死过学徒,布料是绣娘的未婚夫送的定情物,后来男人跑了,绣娘穿着它上吊了……这些旧物吸了主人的执念,再被煞气一染,自然成了邪物!”

阿秀看着被邪祟追得四散奔逃的百姓,突然握紧了玉佩。绿光顺着她的指尖流淌,那些靠近的邪物碰到绿光就像被烫到,纷纷后退。“得找到地脉的煞气源头!”她抬头望向镇中心的钟楼,那里的铜钟正在自己摇晃,发出沉闷的响声,钟身上映出无数扭曲的人影,“煞气是从钟楼散出来的!”

钟楼是望海镇的老物件,传说是百年前一个落魄的铸钟匠耗尽心血铸成的,后来铸钟匠被诬陷偷了镇民的钱,就在钟楼下上吊了。此刻钟楼上空盘旋着团黑云,黑气像无数条小蛇,钻进镇上的家家户户,所过之处,旧物纷纷“活”了过来。

“我去钟楼!”阿秀的火焰剑劈开一条通路,“你们护住百姓,用黑狗血和朱砂泼那些邪物,能暂时压制它们!”

“我跟你去!”达初紧随其后,狐火化作盾牌挡在她身侧,“要去一起去。”

毛小方点点头,将装黑狗血的陶罐塞给小海:“我们在镇口布防,等你们的好消息!”

阿秀和达初顺着黑气的轨迹往钟楼冲,路上的邪物越来越多:米缸里的陶碗自己摞起来,从房顶上往下砸;药铺的药杵跳出来,追着人捶打;连路边的石狮子都睁开了眼睛,吐出舌头舔着嘴边的血迹。

达初的狐火不断炸开,将邪物烧成灰烬,可烧掉一批又来一批,他的妖气渐渐有些不支,后背被药杵砸中,闷哼了一声。“别硬拼!”阿秀拽着他往钟楼的台阶跑,火焰剑在身前劈开条火路,“直接去钟楼顶!”

钟楼的台阶上积满了灰尘,每踩一步都扬起呛人的粉末,墙壁上挂着的油灯自己亮了,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地上,竟变成一只只小火虫,飞起来照亮了墙上的刻字——是铸钟匠的日记,字迹潦草,写满了“冤枉”“不甘”“我没偷”。

“他的执念最重。”阿秀摸着那些刻字,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煞气就是被他的执念引来的。”

爬到顶楼,铜钟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钟身上的人影越来越清晰,都是镇上那些旧物主人的脸,他们在钟面上哭嚎、嘶吼,黑气就是从他们的眼睛里喷出来的。钟摆下方,躺着具白骨,看衣着正是铸钟匠,骨头上还缠着半截上吊的麻绳,麻绳上的纤维在黑气中缓缓蠕动,像活的蛇。

“是他的骸骨在引煞气!”达初的狐火缠向钟摆,试图让铜钟停下,“只要毁掉骸骨,煞气源头就断了!”

可狐火刚碰到钟摆,铜钟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钟面上的人影全部转过头,齐刷刷地看向他们,眼睛里流出黑血:“我们好苦……凭什么你们能安稳?”

无数道黑气从钟面射出,凝成一只巨大的黑手,抓向阿秀。阿秀的火焰剑与玉佩同时亮起,金红火焰裹着绿光,与黑手撞在一起,发出“嘭”的巨响,震得钟楼都在摇晃。

“它们只是想被人记住!”阿秀突然喊道,声音穿透铜钟的轰鸣,“铸钟匠,你没偷钱,镇民后来查清了,每年都有人给你烧纸!张屠户的儿子已经改了缺斤少两的毛病,铁钳的主人早就下狱了,绣娘的未婚夫……去年回来赎罪,在她坟前守了三个月!”

她每说一句,铜钟的轰鸣就小一分,黑手的力量也弱一分。钟面上的人影渐渐平静下来,黑血变成了透明的泪。铸钟匠的骸骨突然“咔哒”响了一声,骨头自己站了起来,对着阿秀和达初微微鞠躬,然后化作点点星光,钻进铜钟的纹路里。

铜钟发出最后一声清亮的响声,不再是沉闷的轰鸣,像在叹息,又像在释然。钟身上的人影全部消散,黑气如潮水般退去,钟楼上空的黑云渐渐散去,露出皎洁的月亮。

阿秀和达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疲惫,却也有轻松。他们扶着栏杆往下看,镇里的邪物已经消失,百姓们举着灯笼站在街道上,毛小方和小海正在给大家解释刚才的异象,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

“结束了?”达初轻声问,伸手替阿秀拂去发间的灰尘。

“嗯。”阿秀点头,握紧他的手,掌心的玉佩暖暖地贴着皮肤,“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月光洒在钟楼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远处的海风吹来,带着咸腥的暖意,像在说——

铜钟的余音在镇子上空荡了三圈,最后化作一缕清风,吹散了残留的最后一丝黑气。阿秀扶着栏杆往下望,只见镇民们举着灯笼聚集在街道上,毛小方正站在高处,用桃木剑在地上画着镇魂符,小海则挨家挨户分发着剩下的朱砂,嘴里念叨着“洒在门槛上能安神”。

“下去吧,他们该等急了。”达初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狐火在指尖跳了跳,映得他眼底的笑意格外亮。

两人顺着钟楼的台阶往下走,刚到二楼,阿秀突然停住脚步。墙壁上的油灯还亮着,照着铸钟匠的日记刻字,其中一行被火焰烧得模糊的字迹引起了她的注意——“镜中影,水中月,皆为虚妄;心中念,骨中血,方为真”。

“这行字……”阿秀伸手抚摸着刻痕,指尖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墙后蠕动。

达初凑近一听,果然听到墙内有“沙沙”的声响,像是纸张摩擦。他挥起狐火,将那片墙壁烧出个洞,里面竟藏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

木盒打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墨香飘了出来,里面躺着一卷泛黄的画轴。阿秀展开画轴,画上是片迷雾笼罩的山林,山林深处隐约有座宫殿,宫殿顶端的塔尖闪着微光,画角题着四个字:“归墟之境”。

“归墟之境?”达初皱眉,“从没听过这地方。”

阿秀的玉佩突然发烫,绿光透过画纸,在迷雾处映出一行隐藏的小字:“万煞之源,亦为万灵之根”。

“难道……”阿秀心头一动,想起镜魇消散前的最后一句话——“你们以为赢了?归墟的门,已经为你们打开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小海的大喊:“阿秀!达初!快下来!出怪事了!”

两人连忙收起画轴往楼下跑,刚到镇口,就见镇民们围着一口老井议论纷纷。那口井是望海镇的源头,据说百年前铸钟匠就是用这口井的水冷却铜钟的,此刻井水却泛着诡异的紫光,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像被揉碎的星星。

毛小方蹲在井边,用桃木剑拨了拨水面,光点立刻散开,露出水下的景象——井壁上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纹路,和画轴上归墟之境的宫殿塔尖纹路一模一样。

“这井水……在往上涨。”小海指着井口,惊道,“刚才才到井沿,现在都快漫出来了!”

阿秀低头看向玉佩,绿光正与井水的紫光交相辉映,形成一道螺旋状的光带。她突然想起画轴上的话,喃喃道:“万煞之源,万灵之根……这口井,怕是连着归墟之境。”

达初的狐耳动了动,听到井水深处传来隐约的钟鸣,和刚才钟楼的最后一声轰鸣如出一辙。“镜魇没说谎,归墟的门真的开了。”他看向阿秀,眼神凝重,“而且,里面有东西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井水突然“咕嘟”冒泡,一个巴掌大的透明生物从水里浮了上来,它长得像条小鱼,却长着四只翅膀,翅膀扇动时,洒下的光点落在地上,竟长出了嫩绿的小草。

“这是……灵物?”毛小方惊讶地睁大眼睛,“归墟之境里,难道不全是邪煞?”

那透明小鱼似乎不怕人,竟游到阿秀脚边,用脑袋蹭了蹭她的鞋。阿秀的玉佩突然飞出掌心,悬在小鱼上方,绿光将它包裹住,小鱼瞬间长到半人高,翅膀上的纹路变得清晰,像极了画轴上宫殿的雕花。

“它在认主。”达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看来,你和归墟之境的联系,比我们想的要深。”

井水还在上涨,更多的光点浮出水面,隐约能看到水下有巨大的阴影在游动。阿秀抚摸着透明鱼的翅膀,感受着它传递来的温和气息,轻声道:“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们都得去看看。”

毛小方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掏出三张符纸:“早知道就不接这破案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不去看看确实不甘心。”

小海已经把劈鱼刀磨得发亮:“怕什么,上次乱葬岗都闯过来了,还怕一口井?”

达初握紧阿秀的手,狐火在周身燃起:“走。”

阿秀点头,玉佩绿光闪烁,透明鱼展开翅膀,载着四人往井水深处飞去。紫光包裹着他们,穿过井壁上的纹路,眼前的景象突然一变——迷雾山林近在眼前,宫殿的塔尖刺破云层,无数发光的生物在林间穿梭,远处传来隐约的歌声,像天籁,又像低语。

归墟之境的大门,正式开启。

透明鱼的翅膀带着清冽的风,载着四人穿过层层水纹,落在归墟之境的岸边。脚下是温润的玉石地面,踩上去像踩着凝结的月光。远处迷雾山林的轮廓在紫雾中若隐若现,林间飘来的歌声忽远忽近,仔细听,竟像是无数孩童在哼唱古老的童谣。

“这地方……一点都不像‘万煞之源’啊。”小海戳了戳脚边一株发光的三叶草,叶片立刻蜷起来,像只害羞的小拳头,“倒像是传说里的仙山。”

毛小方蹲下身,摸了摸地面的纹路——那些纹路竟在缓慢流动,像极了活物的血脉。“别大意,越是好看的地方越容易藏陷阱。”他指尖捏着的朱砂符纸突然发烫,“这地方的气场不对劲,阴阳气息搅成一团,像是……有人在这里布了局。”

阿秀的玉佩悬浮在身前,绿光与周围的紫光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透明鱼亲昵地蹭着玉佩,翅膀扇出的光点落在网上,激出细碎的火花。“它好像在提醒我们往这边走。”她指着山林深处一座拱桥,桥栏上爬满了会发光的青藤,桥那头隐约能看到宫殿的飞檐。

达初的狐耳微微颤动,捕捉到风里藏着的细微声响——不是歌声,是金属摩擦的“咔嗒”声,像有人在暗处转动机关。“跟紧我。”他握紧阿秀的手,狐火在指尖凝成细小的火苗,“桥对面可能有东西在等着。”

刚踏上拱桥,青藤突然活了过来,像无数条绿色的鞭子抽向他们!小海反应最快,挥刀斩断最前面的几缕,却见断口处立刻冒出粘稠的紫液,滴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操,是酸的!”他骂了一句,侧身躲开缠向阿秀的藤蔓,“毛小方,你的符呢?”

“来了!”毛小方手忙脚乱掏出黄符,往空中一抛,符纸自燃起来,化作一道火墙挡住青藤。“这玩意儿怕火!”他喊道,额角已经冒汗,“但烧不快,大家快点冲!”

透明鱼突然发出清亮的鸣叫,翅膀猛地张开,竟将所有青藤震开三尺远。阿秀趁机拉着达初往前冲,玉佩的绿光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光尾,青藤一碰到绿光就像被烫到般缩回。四人连滚带爬冲过拱桥,刚站稳,就听见身后传来“轰隆”一声——整座桥竟沉入了脚下的雾霭里,只留下几缕断藤在紫雾中扭动。

“还好跑得快……”小海拄着刀喘气,突然指着前方,“那宫殿的门开了!”

远处的宫殿大门缓缓敞开,门内涌出的不是黑暗,而是温暖的金光,隐约能看到门内立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绣满星辰的长袍,面容被光雾遮住,只能看到他抬手的动作——像是在邀请他们进去。

阿秀的玉佩突然剧烈发烫,透明鱼不安地绕着她转圈,翅膀的光芒忽明忽暗。“不对劲。”达初按住她的肩膀,狐火骤然变亮,“那不是邀请,是陷阱。你看他脚下——”

众人定睛细看,那身影的脚下,地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金光里藏着细密的黑线,像无数小蛇在游动。“是镜魇的气息!”毛小方突然想起什么,“我在他留下的碎片里见过这种黑线!”

“难怪觉得歌声耳熟。”小海咬牙,“那根本不是童谣,是用无数人的声音拼出来的幻听!”

话音刚落,宫殿大门内的金光突然炸开,化作漫天飞箭射来,每支箭上都缠着黑线。透明鱼猛地将阿秀护在身下,翅膀瞬间变得坚硬如盾,飞箭撞在上面发出“叮叮”脆响,却一支也没穿透。达初拽着毛小方往左侧翻滚,躲开一片箭雨,狐火甩出几道火鞭,将靠近的飞箭烧成灰烬:“往山林里跑!宫殿是诱饵!”

四人跟着透明鱼钻进迷雾山林,身后的箭雨在林边炸开,惊起无数发光的飞虫。那些飞虫扑棱着翅膀追上来,每只虫的翅膀上都印着一张人脸——正是之前望海镇失踪的几个人!

“是被抓来的魂魄!”阿秀心头一紧,玉佩绿光暴涨,“别伤它们,我试试能不能净化这些黑线!”她抬手按住一只飞虫,绿光顺着指尖流进虫身,翅膀上的人脸痛苦地扭曲了一下,黑线渐渐褪去,飞虫突然变得温顺,绕着她飞了两圈,朝着天空飞去——那是魂魄解脱的方向。

“有用!”达初眼睛一亮,护在她身边抵挡其他飞虫,“小海,砍断追来的藤蔓!毛小方,画净化符!”

山林里顿时乱作一团:小海挥刀劈砍着缠来的暗藤,毛小方跪在地上飞快画符,符纸飘落处,飞虫身上的黑线就会淡化几分。阿秀的指尖不断溢出绿光,每净化一只飞虫,玉佩就亮一分,周围的迷雾也会散开一点,露出藏在树后的奇形怪状的石像——那些石像的表情,竟和飞虫翅膀上的人脸一模一样。

“这些石像……是被封印的躯体!”毛小方突然喊道,“镜魇把魂魄抽出来做成飞虫,躯体做成石像,好狠的手段!”

透明鱼突然冲向一尊最大的石像,用翅膀拍打着石像的胸口。石像裂开一道缝,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隐约能听到求救声。阿秀立刻赶过去,将玉佩贴在裂缝上,绿光与红光交织,石像竟慢慢变得透明,露出里面蜷缩的人影——是望海镇失踪的张奶奶!

“张奶奶!”阿秀又惊又喜,绿光加大,石像彻底崩解,张奶奶的魂魄在红光中舒展身体,对着阿秀笑了笑,化作一道光飞向天际。

“原来如此!”达初恍然大悟,“净化飞虫是救魂魄,解开石像才是救肉身!我们分头行动,阿秀负责解石像,我们来挡着那些玩意儿!”

迷雾中,四人默契配合,光影与刀光交织,越来越多的石像崩解,越来越多的飞虫飞向天空。而远处的宫殿大门,正缓缓闭合,门内那道身影的轮廓,似乎变得有些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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