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传来花洒的水声,
姜迟烟爬上床钻进被子,闭上眼睛装睡。
脑子里却浮现出白贤的脸——这个长相英俊身手不凡的男人,短时间内跟他的交集就像是一环扣一环的偶然。
如果这些并非命运,而是一连串的精心设计。
那这个男人的心机,未免也太可怕了。
可是想到温时的手段……
姜迟烟睁开眼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对着谢砚之的号码发了会儿呆,
还是忍不住发了条短信过去:「温时让你查的人,有结果了吗?」
浴室的花洒水声停了,
姜迟烟立马把手机放回原味,缩进被子里保持装睡的姿势。
温时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来,赤裸的上身还带着潮气。
他单腿跪在床上,一条手臂撑在姜迟烟的枕头旁边:
“睡了?”
姜迟烟控制住眼皮的抖动和呼吸节奏,尽量做出已经安稳入睡的模样。
无论温时今晚想不想做什么,反正她不想。
姜迟烟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压在床垫上的重量消失了,温时光脚踩着地板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没过一会儿,温时讲电话的声音透过隔音不良的墙板传了进来,只是听不清电话的内容。
大多数时候,是对方在讲,温时只是做简单地回复。
姜迟烟摸出手机看了一眼,谢砚之还没有回信。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几乎在同一秒,姜迟烟把手机藏进了枕头下面。
她像是做了亏心事,整颗心跳得砰砰作响,手心里的被子角也被揉得皱皱巴巴。
“你没睡。”
温时的语气很肯定。
他没有给姜迟烟继续装睡的机会,直接抽走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身,将她压进床垫。
“等一下…”
挣扎间,姜迟烟的大腿从睡裙的下摆滑了出来。
温时滚烫的手捏住两条腿内侧的软肉,将她彻底打开——
“等不了了。都多久没做了?你想憋死你男人。”
姜迟烟伸手去推温时的胸口,秀气的眉毛紧蹙到一起:
“你……轻一点……好痛……”
温时弓起腰,伏在姜迟烟身上停下动作仔细看她的脸,
他的手指贪恋着姜迟烟泛红的眼尾,和泛着润泽的嘴唇,
“……真想把你圈起来,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哪里也不能去……只要等我回来……”
他不愿再忍耐,腰间腹部的肌肉随着猛烈的攻势起伏,用实际行动暗示没有说出口的那两个字。
姜迟烟仰着脖子难耐地喘气,细长的手指在温时的背上乱抓,眼角已经被生生逼出眼泪。
她的嘤咛被封锁在温时的唇齿间,两条腿也渐渐无力地垂在男人的身侧。
温时食髓知味,已经上瘾。
他捞起姜迟烟固定在腰间,靠着床头,从下往上望着这个自己轻易就可以撕碎弄坏的女人。
她的身子很软,是和她的倔强脾气截然相反的柔软。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像是完完全全归属于自己,像是依附着自己才能活下去的致命曼陀罗。
来势汹汹的占有欲吞没了温时,他狠狠地用力将她往下摁,
听到姜迟烟带着哭腔地喊了一声:
“温时……你混蛋……”
温时那飘飘渺渺悬在半空不踏实的心脏,终于随着这一声哭叫,妥帖地落回他空荡的胸腔间。
枕头下滑出半截手机,亮起的屏幕伴随着两声震动。
温时的眼睛扫过亮起的屏幕,神情神忽然变得冰冷,
他从枕头下抽出手机,
“这么晚,谁给你发信息?”
姜迟烟的脸上一片潮红,眼角唇边皆是春色,
她咬着唇,颤抖的嗓音里都带着湿意:
“……是……谢砚之……”
温时眉头拧起:“你手机密码多少?”
姜迟烟已经一败如水,撑着他的肩膀摇头:
“……只是问他……调查得怎么样了……啊……”
温时骤然用力,姜迟烟一下瘫倒在他的肩膀,难耐的眼泪顺着眼眶滑下来。
她张嘴一口咬住温时的肩膀,可是没什么力道,牙齿也是软绵绵的做的。
温时不肯罢休,一手固住姜迟烟的脖子,贴着她的唇角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
“……谢砚之也不行……不许在晚上跟其他男人联系……”
姜迟烟要哭不哭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也镀上一层饱满的红。
温时受不了她这副样子,
一把将她仰面推进柔软的床铺里,覆上她的身体,重新占据主导权。
他轻吮着姜迟烟的耳垂,刺激得姜迟烟手指用力抠他的后背皮肉,
温时却觉得痛快。
只要是姜迟烟加诸给他的,哪怕是疼痛都是隐秘的另类快感。
“……那个男人……很快……就知道是人是鬼了……”
***
白贤站在半开的家门口,屋内一片漆黑,隐约可见一片狼藉。
豆子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在白贤的脚边焦躁地冲着屋里不停地吠。
“嘘”
白贤轻拍了豆子两下脑袋,用手指轻轻顶开屋子的门——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屋子没有其他人的气息,才把豆子的项圈解开,
豆子脱离束缚,立刻像个子弹头一样朝着屋子深处跑去,
它在屋子里迅速地转了一圈,很快回到白贤跟前甩了甩尾巴。
这次,豆子没有叫。
“好孩子。”
白贤从口袋摸出零食塞进豆子的嘴巴,反手关上房门,按下墙边的照明开关。
在他出去遛狗的这段时间,已经有人把屋子里里外外彻底翻了一遍,却没有丢失任何财物。
闯入者很嚣张,没有半点要遮掩的意思。
白贤走进卧室,摸到书柜旁边的一个非常隐蔽的细缝——没有人动过的痕迹。
他用力往里一推,和墙面看似一体的门缓缓向内打开。
白贤的视线扫过暗房——这里没有人进来过。
换句话说,闯进来的人没有发现这里。
白贤关上暗房,走回客厅躺进沙发,豆子跳上他的胸口,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
白贤伸手摸着它的脑袋安抚:“哪有你这么粘人的警犬,我把你宠坏了。”
豆子伸出舌头来舔他的手,像在回应。
白贤的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虚空处,唇边勾起一抹不带笑意的弧度。
有意思。
他的脑袋里很快浮现温时那张不辨喜怒的面孔——
够快、够狠、够嚣张。
***
姜迟烟被温时折腾得里外扒了几层皮,只剩一副柔软无力的身子窝在温时怀里。
温时环着她,手指摩挲着她光洁的背脊,
他还是如愿以偿地要到了姜迟烟的手机密码,
审阅完谢砚之的短信,温时侧过头去亲了亲姜迟烟的额头,
“以后不许半夜和其他男人发短信。”
姜迟烟懒懒地抬起眼皮,没有好气:
“你连谢砚之的醋都要吃?那你干嘛答应我留下白贤,不膈应?”
温时捉过她姜的指尖放在嘴里咬了一下,
“他?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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