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古希腊掌管邪门的神宝宝的礼物加更。)
【我才发现张海杏不在身边,她刚才没搭话,不知啥时候挪地方了。“怕是老太婆搞事。”我跟胖子说。
“不是,她在那儿。”胖子指我身后,张海杏正蹲在角落抽烟。
“那咋了?”我后颈突然发毛。
胖子咂嘴:“刚才总觉得有人瞅我。”
我俩盯着那角落看了半晌,连根烟屁股都没动。胖子转过来挠头:“难道是我年纪大了,神经过敏?”
话音刚落,张海杏就喊:“别瞅了,过来,有个更邪门的。”
“啥玩意儿?”
“这儿有个人。”】
黎簇指着地上的尸体撇嘴:“你说的人就是这玩意儿?”
关根闭着眼没睁眼,只轻轻摇了头。再问,他索性装睡,任凭谁问都不搭腔。
【我们走过去,就见老太婆跟前躺着个人形物件。
“小哥?”念头刚冒就被我掐了,不可能,他不在这儿,也绝不会出现在这儿。
那东西裹在黑泥浆里,几条藤蔓似的玩意儿缠着,胖子扯掉藤蔓,露出三根青铜锁链——就是这玩意儿把它固定在这儿,没被泥浆冲跑。
看形状胖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真人。
“难道是腹泻神?拉虚脱死在这儿了?”胖子啧啧称奇,“意思是刚才那些玩意儿都是他产的?这得兢兢业业拉了多少年?”
“你没听过那首歌?我想再拉五百年。”我接话时,张海杏已经翻了第三个白眼。】
老九门的人对着屏幕叹气,这俩活宝怕是专为插科打诨生的,啥时候都能抖包袱。
【张海杏望着天花板叹气,显然对我们无语到了极点。
胖子还贫:“老姐姐别这样,俏皮话不耽误咱干活,还能活跃气氛不是?”
“少废话。”张海杏踹了脚石壁,“你们俩跟说相声似的,不累?”
“艺高人胆大嘛。”胖子瞥了眼我和张海杏,伸手去碰那东西。
指尖触到的地方硬邦邦的,没半点凹陷。胖子使了点劲,依旧纹丝不动。
“石化了,活不了。”他拍着手,“就算活着也动不了,咱朝他撒尿都行。”
“你确定?”我盯着那东西,“万一是什么金刚葫芦娃呢?”
“要是葫芦娃,咱就是在做梦。”胖子作势要撕脸上的泥,“看看脸就知道了,做梦的话,我希望是铁臂阿童木。”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按胖子的说法,这绝不是神——哪有神待在自己排泄器官里的?撑死是职场里的蛔虫。这想法刚冒就知道是太紧张了,大脑在强迫我走神。
胖子念叨半天,终于开始撕那层黑泥。脸上的泥块一掉,手电筒照出片白森森的骨头。
他继续撕扯,一张奇怪的人脸慢慢露出来——不是石头也不是化石,倒像半透明白玉,里头缠着黑脉络。
脸四周绕着蛛网似的东西,用电筒拨弄,发现是石化的,一使劲就碎,不结实。
脸皮龟裂得厉害,棱角分明,看着像个老人。领口的衣服烂光了,该是被泥浆冲的,只剩些纤维和不容易烂的藏族银器。
“蜘蛛侠?”
“是个茧。”张海杏突然上手,把浑身黑泥全撕了。
奇迹似的,里头的衣服居然还算完整,是一件被泥浆浸透硬化的皮衣。
“藏族人?”
“是汉人。”张海杏点烟时,从尸体脖子上扯下块玉佩丢给我,样式是汉人的。
“能看出年代不?”玉佩样式简单,没啥细节能判断。
张海杏摇头:“知道也没用,就算知道他是谁,又能怎样?”
“行吧。”我把玉佩还她,“那这就是你们族长说的终极?未免太弱了点。”
“这人是外来的。”张海杏踢了踢锁链,“青铜锁链是实心铁的,钉在地下。再仔细看看。”
尸体蜷缩着,看着挺胖,按下去却硬邦邦的。
“这儿有个洞。”张海杏突然照向尸体胸口,我们才发现那些黑色棉絮纹路全在胸口聚成个黑团。
“你认识这东西?”我惊讶道。
“我是有备而来的。”她又点支烟,“这叫尸玉,尸体在特定环境下石化成的玉。我们挖过不少三千年以上的墓,见过类似的。但这种整具尸体都变成这样的,还是头回见。”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话出口又想不起,“可他为啥会在这儿?”
“知道原因也没用。”张海杏吐了个烟圈。
胖子突然喊:“快看后背!”
我们翻过去才发现,尸体后心有个大洞,里头全是黑玉渣,碎片散在底下——胸腔是空的。
“空的?”胖子挠头,“难道是自然现象?”
“不是。”张海杏脸色骤变,“有东西从里头跑出来了。”】
关根感觉到齐刷刷的目光扫过来,依旧没睁眼。
张起灵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有东西。”
意思是尸玉里确实有东西,而且真的跑了。至于别人听不听得懂,就不关他的事了。
关根这时才懒洋洋睁眼,替他解释:“尸玉里的确有东西,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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