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盯着屏幕里那颗陨石,心里疑团更重。
真有九块陨石坠落在不同地方?怎么会这么巧?
所有人的命运好像被无形的手推着走,就像提线木偶,沿着既定轨迹往前挪,连逆天改命都做不到。
他甚至觉得,自己后来变成关根的样子,都是被这轨迹死死框住的。
胖子往他嘴里塞了颗瓜子:“说不定是老天爷打麻将,手滑撒了一地骰子。”
“你见过谁家骰子能把人一辈子框死?”吴邪扯出个笑,比哭还难看,“从杭州铺子到秦岭树,从塔木陀到长白山……我以为关根是自己选的路,现在看来,不过是换了身戏服的提线木偶。”
【“不是。”我摇头时,胖子的烟屁股正好烫在靴底。我们俩视线撞在一起的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那抹沉底的寒意——这东西太眼熟了。
“是陨石。”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西王母城地下见过整块的,秦岭山腹里也嵌着半块。”
顺着浮雕纹路找脉络,这手艺是爷爷手把手教的。第二幅图很快撞进眼里:德国人笔记里画的那场天崩地裂,先民跪在地上,看天上的火球碎成九片,拖着焰尾砸向大地。
“这青铜洞的来历清楚了。”我用手电圈住图案,“一颗中空的陨石气泡,撞进山体后凝住了。后来有人凿开外壳,在里面刻了这些玩意儿。”
这么说,长白山青铜门里的、西王母城那坨、秦岭青铜树的根,还有这喜马拉雅山下的,都是同个娘胎里出来的?可哪有青铜做的陨石?
再看浮雕上的轨迹,母陨石像颗被砸偏的炮弹,从东边扎进大气层,裂成几块嵌进地壳。按比例算,长白山那颗比这大上百倍,若是中空的,怕是能装下半个西湖。
“几亿年前的东西,古人怎么找全的?”我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还能顺着轨迹追着捡?”
胖子突然踹了踹浮雕:“你看这儿——房子塌了,山裂了,石头缝里露着这破玩意儿。”他用手比划,“跟老面发起来似的,要么是陨石引了地震,要么是地震把石头震露了脸。”
“像掰开杏仁酥。”我突然通了,“断面肯定会露出杏仁。硬东西嵌在软石里也一样,裂缝处必然会显出杂质,因为它早把整体结构给搅乱了。”
胖子啪地拍我后背:“也就是说,地震时岩层开裂,这些青铜陨石就跟脓包里的脓核似的,非冒出来不可?”
“差不多这意思。”
“继续看。”张海杏催促。
下一幅浮雕里,无数人围着露出的陨石雕刻。胖子突然把脸凑过去:“这些人咋回事?好多手,跟蜘蛛似的。”】
“是万奴王!”胖子突然嚷嚷,“天真你看,是不是万奴王?”
吴邪被喊得回神,抬头看向屏幕。画上的东西虽然抽象,但那么多手——除了万奴王还能有谁?
【“是万奴王。”我揉了揉眼睛,刚想细看,胖子突然猛地回头,手死死按在墙上,盯着陨石洞深处。
“谁?”他低喝一声。】
观影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消化这些匪夷所思的信息。太多未知和不解,就像薛定谔的猫,在真相揭开前,永远处于混沌的叠加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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