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895年4月6日 - 4月8日。
地点:日本东京市区,御茶水、神田、日本桥至皇居外围区域。
大夏军虽然把东京的外围防线清理了,但当他们真正踏入这座城市的街巷时,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一亿玉碎”的疯狂。
明治天皇睦仁在皇宫安全室内发出的“扞卫神州,直至最后一兵一卒”的诏书,如同给所有被困在东京的日本人打了一针兴奋剂。整个东京,从残存的军政人员到被武装起来的平民,都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集体癫狂。
大夏军第5师和第6师,作为进攻的主力先锋,一头撞上了这堵由“人肉”构筑的墙壁。
在御茶水至神田一带的狭窄街巷中,战斗变成了逐屋逐楼的残酷争夺。日军和武装平民不再固守阵地,而是化整为零,利用每一个窗口、每一个屋顶、每一个下水道口,发动无所不在的袭击。
成群结队的日本人,其中很多只是十几岁的少年甚至妇女,身上绑满炸药和手榴弹,口中高呼“天皇陛下万岁”,从隐蔽处不间断冲出,扑向大夏军的装甲车和步兵队列。爆炸声此起彼伏,虽然大部分在接近前就被射杀,但偶尔的成功靠近,就能造成一个班甚至一辆装甲车的惨重损失。
狙击手和手持土制燃烧瓶的平民占据部分制高点,从高处向下投掷燃烧瓶、炸药包,或发射冷枪攻击大夏的核心人员(如军官、通讯兵和机枪手等)。
东京复杂的地下排水系统和早期挖掘坑道,成了日军“游击”的绝佳通道。大夏军士兵刚刚占领一栋建筑,就可能被从地下室或墙壁破口处钻出的敌人从背后袭击。
投降的假象背后永远是致命的陷阱。举着白旗走出来的人,可能在靠近时拉响藏在身上的手榴弹;躺在地上装死的“尸体”,会在士兵经过时突然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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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完全不顾自身伤亡、以命换命的疯狂打法。就算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大夏军也付出了开战以来最惨重的代价。
第5师(师长刘福负伤):该师作为尖刀,承受压力最大。在三天血腥的巷战中,阵亡人数飙升到1200余人,伤员超过3000人! 全师战斗减员超过四分之一!多个步兵连、排被打残、打光。营级军官阵亡超过十人。
第6师(师长冯材): 作为辅助进攻和巩固战线的部队,同样损失惨重。阵亡约800人,伤2500余人,战斗减员也接近五分之一。
超过15辆“野牛”装甲车被各种自杀式攻击和近距离火炮摧毁或重创。大量卡车、补给车辆在向前线运输时被伏击摧毁。
东京的街道,真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大夏士兵英勇无畏,战术娴熟,往往能以一当十,但在敌人完全不计代价、无穷无尽的人海自杀式攻击下,再精锐的部队也会感到疲惫和伤亡压力。
推进速度明显放缓,有时一天只能向前推进几百米,每一米都需要用士兵的生命和鲜血去换取。
“疯子!这群倭寇全都是疯子!” 一个刚从火线上撤下来、浑身是血的大夏军老兵,靠在断墙后,一边给打红的枪管降温,一边嘶哑地咒骂着,他的班里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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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的战报和不断攀升的伤亡数字,如同重锤般敲打在后方指挥层的心头上。前线总指挥刘福红着眼睛向神都请求指示。
而洪天佑的回电只有冷冷的八个字:“以暴制狂,彻底碾碎!”
命令下达,大夏军的战术再次转变!
对于任何怀疑有敌军顽固据守的街区,不再进行昂贵的步兵强攻。师属、军属的重炮,乃至后方海军舰炮(射程允许的情况下),直接进行无差别覆盖射击!将整片街区连同里面的敌人(以及可能存在的平民)一起,从地图上抹去!用炮弹代替士兵的生命去开路。
工兵部队大量使用火焰喷射器和燃烧手榴弹(新开发的武器,从后方调来实验型)。对于难以用炮火清除的坚固建筑、地下室和坑道,一律用烈焰进行“净化”!将躲藏在里面的敌人通通烧死或闷死。东京的空气瞬间被一股皮肉烧焦的恶臭所弥漫。
伤亡较大的第5、第6师被轮换下来短暂休整,养精蓄锐的第8师被全面投入战场。这支帝国最精锐的部队,装备着最新式的自动武器和攻坚装备,以更凶猛的火力,开始一段段地“梳理”抵抗区域。他们不再接受任何形式的投降,对所有移动目标实行“格杀勿论”政策。
“玉碎”?在大夏帝国绝对的力量和决心面前,这种疯狂的挣扎,除了增加毫无意义的死亡和让这座城市彻底化为废墟之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至4月8日傍晚,大夏军已经肃清了东京市区东部和中部的大片区域,兵锋直指最后的堡垒——皇宫!
尽管代价高昂,但帝国的旗帜,正在东京的废墟上,逐渐地插满了。日军的“玉碎”狂潮,未能阻挡“洪流”,只是让这最终的毁灭,变得更加彻底和血腥。
皇宫的轮廓已经遥遥在望,最后的总攻,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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