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闫,年轻人不懂事,做错了。”
“该罚也罚了,该骂也骂了,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呢?”
“棒梗还没成年,还有大好前程等着他。”
“要是因为这点事留下案底,他这一生可就毁了啊!”
“所以嫂子求你了,行吗?”
“求你放过我那可怜的孩子吧?”
闫奇不为所动,淡淡答道:
“既然犯了错,就该负责,这是天经地义。”
“现在哭哭啼啼,后悔也晚了,当初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既然做了决定,后果就该自己承担。”
“现在又何必叫屈?”
“棒梗的品行,院里谁不清楚?”
“他还有大好前程?你倒是很看好你儿子啊。”
“行了,话不投机,再说也无益。”
“你的意思我明白,接不接受是我的事。”
“回去吧,你这样闹也不好看。”
闫奇语气坚决地劝了几句,随后关上了院门。
门外传来的哭声,他并不在意。
想要为棒梗求情?门都没有。
难怪今天秦淮茹没去上班,原来是在家琢磨这些主意。
闫奇没理会秦淮茹在门外的哭闹。
他走进厨房,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吃得悠闲自在。
本以为她闹一阵子就会停,谁知到了中午,那妇人还在门外哭嚎不停。
这寡妇精神头可真足。
闫奇担心她在外面哭出事来,好心隔着门劝道:
“你在我这儿哭有什么用?”
“给棒梗定罪的又不是我。”
“有这哭的力气,不如去走走关系,也比在这儿干嚎强吧?”
谁知秦淮茹根本不领情。
“我不管,我不管!”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准话,我就算哭死在这儿,也不走!”
经过长时间的痛哭干嚎,秦淮茹的嗓子早已嘶哑不堪。
闫奇出于好心劝慰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寡妇毫不领情。
一股火气顿时涌上他的心头,他冷哼一声:“简直不知好歹!你继续哭吧!就算哭死在这里,难道能把你的宝贝儿子哭回来不成?”
说罢,闫奇转身回到院中继续忙碌。
院门外的秦淮茹又嘶喊了许久,直到精疲力竭才渐渐安静下来。
这处四合院里的几位男性都与案件有关联,至今未能归来,只剩下几位妇人在家。
因此无论秦淮茹如何哭闹,也未能掀起什么波澜。
或许她也意识到这样闹下去毫无意义,最终只得放弃,回到自家院落另谋他策。
而街坊邻居们早已被接 ** 生的事情吓破了胆,谁都不愿再插手这些闲事。
闫奇终于获得片刻宁静,下午的工程进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不过此刻他并不知道,一则关于这座四合院的新闻正在迅速传播,引起了广泛关注。
全心投入改造工作的闫奇一直忙碌到夕阳西斜,这才惊觉时辰已晚——他的四个宝贝女儿平日这个时间早就该到家了。
莫非……又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起了他女儿的主意?
闫奇当即沉下脸来,顾不上身体的疲惫,推开院门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往常这个时候,四合院里早已人声嘈杂,但如今几位当家男子和三位大爷都被带走,院子里异常安静,这才让他误以为时间尚早。
咬紧牙关,闫奇快步朝着女儿们的学校方向赶去。
路上有人见到他,纷纷躲闪回避,也有人隔着门窗对他指指点点。
此刻的闫奇无暇他顾,一心只想尽快赶到学校。
所幸学校离四合院不算太远,平日女儿们步行需要二十多分钟,闫奇全力赶路下,不到十分钟就看见了学校的轮廓。
他并非没想过骑自行车,只是在这个年代,自行车还算得上是比较奢侈的代步工具。
再加上闫奇一向行事顺利,也就没有准备。
每天上班的地方,离四合院都不太远,闫奇一直没买自行车。
他认为花这笔钱,不如给宝贝女儿们买点好吃的,或者买几尺漂亮的布料,给她们做几身新衣服。
再说,现在想借自行车,多半还要费一番口舌。
有那工夫,他早就走到学校了。
闫奇心想,差不多是时候给自己和女儿们添置代步工具了。
大梁自行车女儿们恐怕还骑不了。
如今市面上已经有了柴油摩托车,带车斗的也有,可能贵一些,但为了女儿们,他暗暗决定:过两天就去买一辆回来。
以前考虑事情总只顾眼前,没往长远想,现在也算是吃了没准备的亏。
闫奇远远望见学校时,发现早就过了放学时间,校门口却还挤满了人。
他皱了皱眉,快步走上前去。
学生们把校门围得水泄不通,闫奇也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只好一路赔着不是,拨开人群往里面挤。
不顾周围的抱怨声,他终于挤到了最前面。
抬眼一看,闫奇顿时火冒三丈——一群衣着体面的大人,把他的宝贝女儿们围在中间,不知在做什么。
不过闫奇注意到其中有几个人脖子上挂着旧相机,心里大概有了数。
“都让开!”
闫奇大吼一声,直接冲进了那群“衣冠楚楚”
的人中间。
众人正闹哄哄的,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闫奇趁机突破他们的包围,冲到女儿身边。
一见到爸爸来了,四个惊慌失措的小丫头立刻像是找到了依靠。
“爸爸!爸爸!我好怕!”
“呜呜……这些坏人一放学就把我们堵在这里,不让我们走……”
“爸爸!我好怕……”
闫奇蹲下身,张开结实的双臂,把四个女儿一起搂进怀里。
“别怕,别怕,爸爸在这儿呢。”
“乖,不哭了啊。”
就在闫奇安慰女儿的时候,那些拿着拍摄设备的大人又 * 动起来。
“哎?这不就是报纸上登的那位闫先生吗?”
“对,是他!跟报纸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快!快!抓紧采访!”
“我们一定要抢到第一手新闻!”
周遭的喧闹让闫奇大致明白了情况。
原来,自从他们四合院的事情登上了全国xx报,这条关乎人性的新闻就成了热点。
这些扛着老式摄录设备的人,都是各家媒体机构。
之前和报社编辑商量好了,不报道四合院的具体地址,就是为了防备有心人按图索骥。
现在看来,这步棋真是走对了。
幸好没让编辑登出详细地址,否则被围堵的恐怕就是他家四合院了。
但闫奇想不通,这些媒体是怎么找到女儿学校的?
他早就料到这新闻会火,可还是低估了它的影响力。
现在他有点后悔当初和巡捕房局长合影了——正面影响还没见着,负面影响倒先找上门。
循味而来的苍蝇,真是够多的。
不管媒体怎么找到这儿的,闫奇现在只想赶紧带四个女儿离开。
她们已经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关注,不能再被折腾了。
这些媒体根本不会考虑,过度的关注会给孩子们带来什么影响。
闫月搂着闫奇的脖子,带着哭腔说:“爸爸!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三个妹妹。”
她一哭,另外三个小姑娘也跟着哭了起来。
闫奇安慰道:“不哭不哭,爸爸在这儿。
闫月,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事不怪你。”
他抱起四个女儿正要离开,却被一群人团团围住。
“闫先生,您对邻居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闫先生,看这边,给您拍个特写!”
“闫先生,考虑过把院子里的事写成传记吗?”
“闫先生……”
闫奇眉头紧锁,高声喝道:“都给我闭嘴!谁给你们权力这样 * 扰别人的?谁允许你们随意采访的?连自报家门都不会,连这点教养都没有?真以为自己是媒体就得被惯着?”
一番严厉的斥责,让那些喧闹着要采访的无良媒体瞬间安静下来。
这个年代,拥有采访权的媒体机构通常都是经过官方认证的正规组织。
然而,总有一些不良媒体为了博取新闻,顶着光环做尽不光彩的事。
他们为了一己私利,完全不把采访对象当人看待。
这便是大环境滋生的毒瘤。
当然,并非所有媒体都是如此,这里特指像眼前这类无良媒体——顶着光环却不干人事的特例。
这些前来采访的媒体大概没有想到,如今竟有普通民众懂得什么是权限,更别提那些更深层的东西。
难道我们来采访,你们这些普通人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吗?
闫奇抱着四个女儿,低着头想挤出人群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大家快看!这位就是闫奇先生,他是那条四合院新闻的主角。
我是他四个女儿的老师,平时对孩子们多有照顾。
闫先生还是一位有文学素养的高人——你们看,那块花岗岩石匾,就是闫先生在我们学校周年庆时送的贺礼。
是不是很有诗意、很有寓意?我告诉你们,闫先生不仅是一位石雕大师,还是杰出的木匠、装修大师,更是一位了不起的中医!”
抱住闫奇的是个女人。
一听她说话,闫奇就猜到了她的身份,也明白了女儿们是怎么被暴露的。
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为了出名真是不择手段。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闫奇赶出门的冉秋叶。
闫奇早就看出她不甘平凡,只是没想到,她竟会在这个时间点来蹭热点。
恐怕四个女儿在学校读书的事,就是这个势利的女人泄露出去的。
一看到闫奇上了新闻,她就动了心思,想借机出名,真是防不胜防。
幸好,这女人还知道些廉耻,没有炒作自己和闫奇的关系。
但闫奇也不敢高估人性——冉秋叶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不会说。
于是闫奇猛地一甩身子,把冉秋叶甩了出去。
整天和木头、石头、砖瓦打交道,没点力气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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