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刘集猛然挥拳直取沈为民。电光火石间,沈为民攥紧拳头迎击而上。
“轰…咔嚓…嘭!”
骨裂声清晰可闻。
双拳相撞的刹那,沈为民竟将刘集的手骨击得粉碎,皮开肉绽。
更令人震惊的是,沈为民的手毫发无伤,在重创刘集手臂后,拳势未减正中对方胸膛。
仅一拳就将刘集轰倒在地。
四合院众人目瞪口呆,仿佛见了鬼似的。
他们虽知沈为民功夫在傻柱之上,但刘集明显比傻柱强出太多,谁都没料到沈为民竟能一拳制胜。
经此一役,院里再无人敢招惹沈为民。
刘集瘫倒在地痛苦 ** ,浑身抽搐。右手与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怀疑内脏是否受损。
他这辈子从未吃过这样的大亏。
这个沈为民看似文质彬彬,没想到武功如此深不可测。
刘集强忍咳嗽撑起身子,用左手捂住胸口。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颤声问道。
许大茂见沈为民一拳击败刘集,惊愕之余暗下决心要与此人交好。
他赶忙上前介绍:“连他都不认识?这就是你们厂的副厂长沈为民。”
听到“沈为民”三字,刘集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短短几年间,沈为民从一名焊工实习生一路晋升为轧钢厂副厂长,成为六级工程师,未来一片光明。
作为副厂长,他在厂里对职工的去留有绝对的权力。
刘集若是早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沈为民,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绝不敢动手。
如今惹怒了沈为民,工作眼看就要丢了,刘集心中只剩下懊悔。
“原来是沈副厂长,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刘集赶紧上前赔罪。
“哼,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
“刘集,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力气,在厂里欺负工友,我早有耳闻。如今竟敢跑到大院里,强迫秦淮茹跟你结婚?”
“你胆子也太大了!”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轧钢厂的职工,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沈为民厉声道。
沈为民既是副厂长,又武艺高强,无论哪一点,刘集都远远不及。
事已至此,他只能认栽。
如今自己一身伤,秦淮茹没娶成,媳妇也离了婚,刘集只觉得倒霉透顶,只能狼狈地独自离开四合院。
见刘集走了,秦淮茹终于松了一口气。
于莉上前询问沈为民:“你没事吧?”
沈为民笑着回答:“我能有什么事?好得很!”
说完,他便一手抱起小向东,一手抱起小向霞,去院里其他地方玩了。
另一边,傻柱下巴血肉模糊,还掉了两颗牙,疼得厉害。
秦淮茹和贾张氏几乎同时跑过去。
“傻柱,你怎么样?”秦淮茹问道。
“没事。”傻柱冷冷回应。
“傻柱,我送你去医院吧!”贾张氏语气关切。
“好。”傻柱对贾张氏露出笑容。
秦淮茹一时愣在原地,没想到自己又一次输给了贾张氏。
她呆呆站着,眼看贾张氏扶着傻柱一步步走出大院,心里如刀割一般。
今天这一闹,她和刘集是彻底断了。
虽然摆脱了刘集是好事,可她也失去了一个备选。
如果最终不能嫁给傻柱,她就只能带着小当和槐花回乡下去,城市户口、房子、工作,一切都将成空。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得落下泪来。
易中海远远看到这一切,对傻柱与贾张氏之间的关系,愈发感到困惑。
当年他不知着了什么魔,毫无缘由地就迷恋上了贾张氏。
随后便像个痴人一般,硬是和易大妈离了婚,将贾张氏娶进了门。
也正因如此,他日子过得一落千丈,到如今易大妈还不愿跟他复婚。
难道傻柱也像他当年那样,被迷了心窍?
见秦淮茹不住掉泪,易中海上前劝道:“淮茹啊,这傻柱定是中了邪,得请个道士来驱一驱!”
“中邪?请道士?”秦淮茹听得更糊涂了。
细想一番,秦淮茹倒觉得易中海这话有些道理。
自她和贾东旭分开后,便发觉傻柱像变了个人。
秦淮茹与傻柱来往颇多,对他再熟悉不过。
傻柱本是盼着她早日离婚,好转嫁给自己。
可如今她已恢复自由身,傻柱却对那老虔婆贾张氏上了心。
这转变实在突兀,毫无预兆,更无道理可讲。
“没错,傻柱一定是中邪了!”
“他明明心系于我,怎会对那老虔婆有意?”
“我得赶紧给他找个道士!”
想到此处,秦淮茹急忙赶向隔壁四合院。
那院里住着一位李大叔,正是位道士。
李大叔本名李晨,他父亲便是道士,他自幼耳濡目染,颇有天赋。
未等其父过世,李大叔便已能独当一面,主持法事。
附近若有人家办白事,多半会请他去。
当初聋老太太去世,便是由他主持法事。
秦淮茹寻到李大叔家中,直言来意。
李大叔听后,也是一脸错愕。
既是邻院之人,李大叔对傻柱也略有耳闻。
聋老太太去世时,傻柱曾以孙辈身份披麻戴孝。
李大叔自然也晓得,傻柱一向贪恋秦淮茹,为她付出甚多。
怎么如今秦淮茹离了婚,傻柱反而看上老寡妇贾张氏了?
“此话当真?”李大叔又问了一遍。
“千真万确,我觉得他简直像换了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冷冰冰的!”秦淮茹颓然道。
李大叔捋了捋胡须,眉头紧锁,沉吟道:
“若我所料不差,这定是中邪了,须得去他家中作法驱邪!”
“求李大叔千万帮这个忙!”秦淮茹哀声恳求。
“傻柱这会儿陪那个老虔婆去医院了。要做法驱邪的话,现在正是时候。”秦淮茹说道。
李520大叔点了点头。
随后,李大叔吩咐助理带上各种法事用具,便动身前往傻柱住的四合院。
三人到了四合院,走到傻柱家门口。
一大爷刘海中上前来问出了什么事。
秦淮茹说是特意请了位道士来给傻柱家做法事。
刘海中一听愣住了,秦淮茹也懒得跟他多解释。
毕竟做法事不打扰别人,就算是一大爷,也没理由阻拦。
秦淮茹请李大叔直接进屋施法。
李大叔推开门,一股尘灰气扑面而来,他眉头紧锁。
“这房子又暗又潮、灰尘这么重,果真是有邪气!”李大叔说道。
随后,易中海带着易小海也凑过来看热闹,四合院里不少人都围了过来。
李大叔让助理准备法事所需物品。
过了半个小时,李大叔穿上道袍,手拿桃木剑,开始施法。
傻柱跟贾张氏搞破鞋的事本来就在外头传开了,只是院里的人还不太信。
可今天傻柱下巴受伤,却让贾张氏陪着去医院,而不是秦淮茹,大家就觉着外面的传言说不定是真的。
这会儿秦淮茹又请李大叔来傻柱家做法事,就更像是证实了那件事。
“看来傻柱是真的中邪了,不然怎么会跟个老虔婆搞在一起!”许大茂在一旁大声嚷道。
许大茂这一嗓子,算是把事情彻底捅了出来。
一下子,四合院的人都议论纷纷。
秦淮茹本来以为傻柱和贾张氏得半天才能回来,
没想到李大叔刚开始施法,贾张氏就陪着傻柱回来了。
傻柱下巴已经缝好针,伤口不大,只是磕掉两颗牙,补不回来了。
傻柱看到自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这是?”傻柱大声问。
他这一问,看热闹的人都转过身来,用讥讽和嘲笑的表情盯着他和贾张氏。
“怎么回事?我身上长东西了?”傻柱一脸纳闷。
“傻柱,秦淮茹请了李大叔在你家做法事呢!”许大茂跑过来告状。
“做法事?”傻柱完全懵了,他觉得自己挺正常的,做什么法事?
傻柱挤过人群,看到秦淮茹和易中海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见到傻柱过来,脸色铁青,秦淮茹连忙上前解释:
“傻柱,李大叔说你家又暗又潮、灰尘重,还有邪气,我就特意请他过来做法事。”
秦淮茹察觉到傻柱的怒意,便换了个方式与他沟通。
可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看穿了她的真实想法。
无非是因为他想和贾张氏结婚,秦淮茹误以为他撞了邪,这才请来道士作法。
见她还在遮掩,傻柱瞪圆了眼喝道:
“作什么法?我家好得很,我也没毛病,赶紧让那道士走!再不走别怪我动手!”
秦淮茹心下一紧,脸都吓白了。
“傻柱,我……”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
傻柱冷哼一声,扭头冲进了里屋。
他虽怒火攻心,但念及秦淮茹毕竟没提前跟他商量就把李大叔请进门,
闹得全院都以为他傻柱真撞了邪,
可他自己清楚得很,根本没什么邪祟。秦淮茹这举动实在荒唐。
要不是想到当初聋老太太过世时请的也是这位李大叔,
傻柱早就翻脸把人轰出去了。
“李大叔,我家一切正常,真不用作法,您请回吧。”傻柱压着气说道。
“傻柱,我瞧你这屋子阴湿积尘,邪气的确重。”
“我这人直来直去,你身上就绕着一股邪气。”
“你自己或许没感觉,但有件事你肯定想不通——你怎么会突然喜欢上贾张氏的?”
李大叔这一问,倒真把傻柱问愣了。
他也说不清怎么就喜欢上了贾张氏,一切来得莫名其妙。
那天贾张氏坐在门口纳鞋底,他送去牛肉和馒头,那一刻突然觉得她与众不同。
见傻柱发怔,易中海也走进屋来。
“傻柱,我当年也跟你一样,着了道,才会突然看上贾张氏。”
“为了娶她,我甚至跟你易大妈离了婚,这事我后悔了多少年。”
“到现在我都想不通当年怎么会迷上她,只能说是中邪了。”
易中海语气诚恳,一脸认真。
可傻柱此刻根本听不进去——沈为民在他体内种下的月老符正日渐生效。
他虽然想不通为何会对贾张氏动情,但感情这事儿,不常常就是没道理的吗?
当年喜欢秦淮茹,不也是说不清为什么?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大概就是觉得她生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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