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别中他的计,你打不过他的!”秦淮茹在一旁低声提醒。
但此刻傻柱的怒气已达顶点,再也按捺不住。
这时,刘海中与沈为民两位管事大爷也到了傻柱家门口。
刘海中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有责任护住院里人的安全,便上前质问刘集:“你是什么人?敢来院里闹事?”
傻柱上前对刘海中解释:“一大爷,他叫刘集,是秦姐的工友。他不是来闹事的,是来跟我比试的。”
刘海中还想说什么,却被傻柱伸手拦住了。
随后,傻柱和刘集两人走到大院中央,看热闹的人们迅速围了上来。
刘集活动了一下肩膀,骨头发出咔咔声响,接着舒展了筋骨。
傻柱心里明白胜算不大,但他已不愿娶秦淮茹,输就输了,正好借机不再与她往来。
不过比赛还是要拼尽全力的——上次在轧钢厂被刘集一拳击倒,这回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傻柱暗自盘算:先把刘集撂倒,最后再故意输掉。这样既能教训刘集,又能斩断和秦淮茹的关系。
想到这里,傻柱一拳直冲刘集而去。
本以为刘集会闪躲,谁知他竟一动不动,任那一拳打在胸口。
刘集脸上不见一丝痛楚。
“何雨柱,你算不算个男人?使点劲儿行不行,跟弹棉花似的!”刘集嘲笑着,放声大笑。
围观的众人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这些人大多是院里的邻居,都知道傻柱是院里最能打的,没想到一拳下去对方毫发无损。
看来这刘集不是善茬。
傻柱自己也愣住了,刚才那一拳已用了七分力,刘集的身子难不成是铁打的?
他再次蓄力,这一次用上了十成的力气。
“嘭!”
又一拳重重砸在刘集胸前。
可刘集依旧纹丝不动,神色平静。
“我说你个傻了吧唧的,叫你使点劲儿,怎么又弹上棉花了?”
话音未落,刘集一记右勾拳闪电般挥出,正中傻柱的下巴。
“轰!”
一声闷响,傻柱两颗牙齿崩碎,下巴一片血肉模糊。
他痛得龇牙咧嘴,倒在地上。
围观的人都吓傻了。
许大茂更是浑身发抖——他从小跟傻柱斗到大, ** 只有挨揍的份。
许大茂目睹过沈为民击倒傻柱的场面,但一拳把傻柱的牙齿打碎这种情景,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力量也太惊人了吧!
连沈为民都有些惊讶,刘集的力气简直像头蛮牛,八成是从小搬运重物,练出了一身钢筋铁骨。
单论蛮力的话,沈为民自己恐怕也未必能胜过他。
但武功,可不光靠力气。
见傻柱倒在地上,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倒在他身边:“傻柱,你怎么样?”
“秦姐……我、我好疼!”傻柱整张嘴已经血肉模糊。
“何雨柱,你认不认输?”刘集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问。
秦淮茹哪还顾得上比赛输赢,在她心里,只有傻柱才是她认定的那个人。
“我不认输!”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却仍倔强地不肯服软。
一听这话,刘集再次举起了拳头。
围观众人个个心惊胆战,这一拳要是再砸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住手!不准再打了!”一大爷刘海中厉声喝止。
可刘集根本不理会,一拳就朝地上的傻柱猛砸下去。
电光石火之间,刘集的拳头被一只手稳稳接住。
刘集眼神一冷,难以置信地望向沈为民。
“一大爷叫你停手,你听不见吗?”沈为民怒斥道。
“你算老几?”尽管拳头被挡,刘集仍不把沈为民放在眼里。
“我是这大院里的二大爷。”沈为民平静回应。
沈虽是轧钢厂的副厂长,但平时极少露面,多数时间待在焊工实验室。
刘集是个干体力活的粗人,没什么文化,整天只顾埋头搬货。
他自然听过沈为民的名字,却从没见过本人,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听说年纪轻轻的沈为民不但是大院二大爷,还能徒手接下自己的重拳,刘集看他的眼神顿时不同了。
“既然你是这院的二大爷,那你来评评理。”
“秦淮茹在厂里既让我帮她搬货,又催我跟老婆离婚,还三番五次答应离了婚就改嫁给我。”
“可现在她婚是离了,居然瞒着我要跟何雨柱结婚。你说,这事是不是她的错?”
刘集越说越气,狠狠瞪着秦淮茹。
四合院众人一听就明白了,秦淮茹不光吸傻柱的血,连刘集也不放过。
能同时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只有秦淮茹这样的“白莲花”做得出来。
如今事情败露,院子里的人没一个同情傻柱,都等着瞧他接下来怎么收场。
沈为民一听,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并不想帮秦淮茹和傻柱,只是刘集气焰嚣张,连一大爷都不放在眼里。
毕竟这是四合院的事,秦淮茹和傻柱又是院里的人。
沈身为二大爷,有管事的责任,自然不允许刘集在院里闹事。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感兴趣。我既然是管事大爷,就不能让你在这儿胡来。”沈为民干脆地摆明了态度。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集,你和傻柱比试也赢了,何必再步步紧逼?”
“万一闹出人命,你担得起吗?”刘海中上前指着刘集说道。
两位大爷都发了话,刘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想了想,对傻柱说:“何雨柱,愿赌服输。从今以后你不准再靠近秦淮茹,否则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傻柱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刘集的对手。
虽然又气又不甘心,却也没底气反驳,只能闷不吭声。
见他沉默,刘集就当他是默认了,转身走向秦淮茹,一把抓住她的手。
“走,跟我去街道办领证。”刘集毫不绕弯。
“我不去!”秦淮茹虽然把刘集当备胎,但心里更想嫁给傻柱。
不到走投无路,她绝不会答应和刘集结婚。
再说,傻柱和刘集打赌,她既没参与也没点头,凭什么傻柱输了,她就得断了和傻柱的来往?
更何况刘集是个大男子主义,力气又大,真要嫁过去,以后怕是少不了挨打。
“不去?你骗我来帮你搬货,又怂恿我离婚。现在不嫁我,这笔账怎么算?”
刘集恼羞成怒。
他可不像傻柱那样好说话。吃了他的、用了他的,还害他离了婚,秦淮茹就必须嫁给他。
不然,他那硬拳头可不是摆着看的。
见刘集这副样子,秦淮茹也怕了。
要说付出,刘集哪里比得上傻柱的十分之一?怕是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秦淮茹确实利用刘集搬了货,占了他便宜,但离婚是他自己决定的,怪不到她头上。
而傻柱呢?近十年来为她付出,拒绝相亲,工资几乎都花在她身上,却从没要求过什么。
这么一对比,秦淮茹更觉得不能嫁刘集,否则就是跳进另一个火坑。
“离婚又不是我逼你的!不就是搬了点货吗?赚的那点钱我还你就是!”秦淮茹也来了火气。
不管怎样,秦淮茹都绝不能再与刘集扯上关系。
“你说什么?”刘集恶狠狠地瞪着秦淮茹。
虽然离婚不是秦淮茹直接让他做的,但若不是刘集以为能轻易得到她,也不会和妻子分开。现在秦淮茹竟想撇清,还说只是帮忙搬了点东西。
为了帮她,刘集连自己的工作都耽误了,每月少挣二十多块钱。
这些帮忙可以还,可付出的感情还能还得清吗?
“我说,我还你钱!”秦淮茹又重复了一遍。
“秦淮茹,你再说一遍试试?我告诉你,要么现在跟我去领证,要么你就别想好过,我这关你肯定过不去!”
刘集愤怒地指着她。
秦淮茹反问:“刘集,你是想逼我嫁给你吗?”
老虔婆贾张氏三角眼狠狠瞪着秦淮茹。她原以为秦淮茹在勾搭傻柱,没想到还招惹了刘集。
常走河边哪有不湿鞋,这下碰上个难缠的,看她怎么收场。
如果秦淮茹没和贾东旭离婚,贾张氏或许会帮她。可如今两人已离,秦淮茹和她再无关系,贾张氏只等着看戏。
一大爷刘海中虽不喜欢贾家,也不待见秦淮茹,但作为院里的一大爷,不能不管事。刘集一个外人,竟来院里逼婚,他要是不管,就显得太失职了。
“刘集,婚姻大事要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在这儿逼秦淮茹领证算怎么回事?”刘海中瞪着刘集说。
见秦淮茹不肯领证,还说还钱,刘集怒火直冲头顶。现在她竟说是“逼亲”,刘集心里火更旺了。
“秦淮茹,我不想再说一遍,现在就跟我去领证。”
刘集没理刘海中,上前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就要走。
“救命啊!救命!”秦淮茹拼命挣扎,大哭大叫。
刘海中上前拦住:“刘集,你再这样,我就叫人报警了!”
谁知刘集根本不听,一把将刘海中推倒在地。
见一大爷被推倒,沈为民也忍不住了。他虽不想管秦淮茹的烂事,但身为二大爷,有责任维护大院秩序。
要是让刘集当众把秦淮茹带走,四合院岂不成了笑话?
想到这儿,沈为民上前挡住了刘集的去路。
“刘集,这大院岂是容你随意进出的地方?你竟还敢对一大爷动手,真是胆大包天。”沈为民厉声喝道。
刘集闻言放声大笑,张狂回应:
“告诉你,这世上还没有我刘集不能来去的地方。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
“哦?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你这拳头是不是连棉花都捶不动。”沈为民嗤之以鼻。
刘集顿时怒火中烧,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当面嘲讽他的拳头软弱无力。
他松开秦淮茹的手,秦淮茹慌忙躲到一大爷身后。
“秦淮茹,你休想逃。待我解决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咱们就去领证。”刘集对秦淮茹露出邪气的笑容。
刘集活动着筋骨做准备,沈为民却始终纹丝不动。
此时于莉带着小向东和小向霞也来到人群外围,见刘集即将对沈为民出手,心中不禁泛起忧虑。
虽然沈为民曾战胜过傻柱,但刘集可是一拳就击倒了傻柱。
若真动起手来,沈为民恐怕胜算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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