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刘海中在厂里名声已臭,杨厂长原本有意提拔他的念头也彻底打消。
沈为民则在副厂长办公室里看看报纸,喝喝茶,乐得清闲。
最近项目都已完工,工作轻松,他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至于刘海中名声越来越臭,沈为民既不想管,也懒得去管。
刘海中这般禽兽不如的教育方式,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
酿成如今这般苦果,全是刘海中两口子自作自受。
刘光奇已经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而刘光天和刘光福的底牌还未显现。往后刘海中老两口可有的受了。
上午稍稍忙碌了些,下午却相当清闲。
杨厂长建议沈为民卸下焊工实验室负责人的担子,毕竟这差事吃力不讨好,既辛苦,收入也不高。但沈为民摇头拒绝了。焊工实验室倾注了他的心血,是轧钢厂焊工技术的核心所在。如果他放下这个位置,其他人很难胜任。他必须为整个轧钢厂负责,不能只图一时的安逸。
如今于莉已是六级播音员,在宣传科的地位也日渐提升。
向东和向霞满了一周岁,开始蹒跚学步,也进入了咿呀学语的阶段。时不时会突然冒出“雷雨”这样的词,也会叫爸爸妈妈了。
两个孩子都喜欢和大金刚鹦鹉“可乐”一起玩耍、对话。可乐在沈家已经生活多年,学了不少话,现在它就把这些教给向东和向霞。有时可乐还会带着两个小家伙在院子里追逐嬉戏,逗得他们咯咯直笑。
于母费力地在后面追着。自从孩子会走路,她就渐渐跟不上他们的脚步。
一次,向霞不小心踢到石头,身子往前扑,眼看就要摔倒。可乐瞬间飞到她面前,稳稳将她扶住。作为热带雨林中的鹦鹉,可乐几乎无所不能,保护两个孩子对它来说轻而易举。
于母起初被吓得不轻,但见可乐屡次护住孩子,也就渐渐放心了,对这只大金刚鹦鹉十分满意。
四合院的李家养了几只大公鸡,一见向东和向霞就想啄他们。每次可乐一瞪眼,那些鸡就吓得跑没影儿,后来再也不敢靠近两个孩子。
中院的贾张氏却用一双三角眼恶狠狠地瞪着向东和向霞,嘴里骂骂咧咧:“老天怎么就不开眼?怎么不摔死这两个小兔崽子!”
想到棒梗闹着要吃肉,贾张氏特地去供销社买了一斤五花肉。可当她提着肉回到家,却没见到棒梗。她没太在意,以为孩子只是出去玩了。
然而直到晚上,棒梗仍没回来。贾张氏找遍整个四合院也不见人影,心里隐隐升起不祥的预感。
远远看见秦淮茹回来,贾张氏冲上前问:“你见到棒梗没有?”
“棒梗没在家?”秦淮茹皱起了眉头。
贾张氏忧心忡忡地说:“我中午回来就没见着棒梗,会不会出什么事被人扣住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煞白。
如今棒梗辍学在家无所事事,她本就提心吊胆。可白天要上班,晚上要操持家务,实在抽不出空管教。
那孩子偷东西确实有些天赋。虽说她只让棒梗偷傻柱家,可沈为民家和肉联厂也都遭过殃。八成是偷到外头被人逮住了。
要是在四合院还好说话,若是在别处被抓,可就糟了。
“妈,您先做饭,我出去找找。”秦淮茹思忖片刻说道。
贾张氏点头应下,转身将五花肉切成方块,准备做棒梗最爱的红烧肉。
待到饭菜飘香,却始终不见秦淮茹归来。炕上的贾东旭躺不住了:“妈,棒梗该不会叫人贩子拐了吧?”
“净胡说!棒梗多机灵的孩子。”贾张氏一口否定。
贾东旭饥肠辘辘,让小当递来筷子,不再等待。他大口嚼着红烧肉,满嘴油光。贾张氏也跟着动筷。
当小当和槐花嚷着要吃肉时,贾张氏瞪起眼:“赔钱货配吃肉?找你妈要去,这肉可是我买的。”
两个丫头顿时哭作一团。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将她们赶出门。
母子俩吃掉大半红烧肉,特意给棒梗留了些。等棒梗吃完,小当和槐花才能沾点肉汤。至于秦淮茹,和两个丫头一样没资格吃肉,顶多闻个香味。
贾东旭吃饱喝足,惬意地躺回炕上。他坚信棒梗绝不会失踪——那孩子精得很。
贾张氏坐在门口剔牙打嗝,手里纳着鞋底。
直到晚上八点,秦淮茹才一瘸一拐地回来。她丢了只鞋,满脸尘灰,独自颓丧的模样让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愣住了。
“棒梗呢?”贾张氏急忙问。
“没找着,他回家了吗?”秦淮茹急得团团转。
秦淮茹寻遍了四合院周边,还跑去了红星小学与红日小学,始终不见棒梗的踪影。
夜色已深,棒梗仍未归家,一家人顿时慌了神。
炕上的贾东旭急了,宝贝儿子下落不明,他怎能不激动?
“秦淮茹,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请街坊邻居帮忙找,找不到就去报警!”
贾张氏也怕了,棒梗是她最疼的孙子,更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指望。
就算棒梗残了、断了一臂,在她心里依然是最重要的孩子。
两个丫头安然无恙,棒梗却不见了,贾张氏气得恨不得把那俩丫头丢出去。
“找不回棒梗,你也别回来了!”贾张氏狠狠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一心只想着找棒梗,无心与她争执。
她决定先去找一大爷刘海中。
只有一大爷才有能力发动全院邻居帮忙寻人。
可刘海中还在住院,只能转而去找二大爷沈为民。
但沈家与贾家早已断绝往来,秦淮茹实在张不开口。
犹豫片刻,她只好先去找傻柱。
两家门对门,几步路就到了傻柱家。
傻柱正吃着面条,见到神色慌张的秦淮茹,不由一愣:“秦姐,出什么事了?”
“棒梗不见了!”秦淮茹急得脸色发白。
“该不会……又上哪儿偷东西去了吧?”傻柱低声咕哝,却被秦淮茹听见了。
“你就不能说点好话?”秦淮茹狠狠瞪他。
“对不住,秦姐,我就随口一说。”傻柱连忙道歉。
他匆匆扒了几口面,起身跟着秦淮茹去寻棒梗。
傻柱明白秦淮茹不愿去沈家,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如今刘海中不在,沈为民这个二大爷必须出面。
他敲响了沈为民家的门。
于莉开了门,傻柱进门把事情经过说清。
正看电视的沈为民立刻点头答应。
很快,在沈为民的召集下,全院邻居纷纷出动,帮着寻找棒梗。
沈为民发觉刘家除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其他人都不在。
一问才知,刘光奇被二大妈赶出了家门。
而二大妈此时正在医院照顾刘海中。
“刘光奇被赶走?”沈为民颇感意外。
从前刘光奇是刘海中夫妇最宠的儿子,如今竟被二大妈赶出家门。
看来这一回,刘光奇是真的让老两口彻底失望了。
刘光奇偷偷跑到外省当了上门女婿,结果被人家赶了出来,灰溜溜地回到了四合院。
刘海中原本以为儿子有出息了,整天带着他四处炫耀,没想到最后竟发现儿子如此不争气。
后来刘海中气得住了院,刘光奇还和两个弟弟闹翻了脸。
这一连串荒唐事,让沈为民看得目瞪口呆。
也只有刘光奇这样的白眼狼才做得出来。
刘光奇和棒梗同时不见了,棒梗的失踪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沈为民一时也没琢磨明白。
如果他真要查,肯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但刘光奇和棒梗的事,说到底和沈为民没什么关系。
少了这两个祸害,四合院反倒能清净些,对沈为民来说倒是好事。
……
夜深时分,于莉刚哄睡向东和向霞,就听见中院传来贾张氏哭天抢地的声音。
这贾张氏大半夜的嚎什么丧?于莉满脸不悦。
幸好两个孩子睡得沉,没被吵醒。
于莉披上军外套来到院里。
只见贾张氏坐在家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沈为民带着全院人找了两个钟头,始终不见棒梗踪影。
傻柱已经去报警了。
这么久找不到人,不报警也不行了。
不一会儿,沈为民领着街坊们回到院子。
邻居们议论纷纷:
棒梗那小子,准是又去别人家偷东西被逮着了,说不定让人给打了!
去年他还偷过我家两个苹果呢。
要不是二大爷让帮忙,谁乐意去找他。
就是,贾家没一个好东西,值得咱们这么兴师动众?
……
傻柱一回来,贾张氏就扑上去问。
已经报案了,公安说有消息会通知我们。傻柱答道。
夜深人乏,众人纷纷要回家休息。
贾张氏见状立刻不乐意了。
我孙子还没找着,你们能睡得着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喊起来,老贾啊,你走得太早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现在孙子不见了,全院的人随便找找就要去睡觉,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老贾啊,你把他们都带走吧......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她这么咒骂,个个面露不快。
还说让老贾把所有人都带走。
贾张氏的意思是:棒梗没找着,谁也别想回去歇着?
真是好心没好报,反被狗咬。
“贾张氏这个老刁婆真不是东西,咱们一片好心帮着找棒梗,她倒反过来骂我们!”
“贾张氏,你们贾家就没一个善茬,棒梗丢了就是报应!”
“对,贾张氏这老刁婆真该死,不懂感激就罢了,还咒人!”
“贾家缺德事做得不少,这就是现世报!”
“把贾家赶出四合院!”
……
街坊邻居喊着把贾家赶出去的声浪越来越高,吓得贾张氏心惊胆战,立马收住了哭嚎。
沈为民也懒得去拦贾张氏,她那套撒泼打滚的本事,明显就是封建残余。
贾家早就失了人心,沈为民已经仁至义尽帮着招呼大家去找人,贾张氏竟如此不知好歹。
沈为民从系统里取出一张噩梦符,用在了贾张氏身上。
没一会儿,贾张氏就觉得疲惫不堪,一个人爬上炕睡去了。
整晚噩梦连连,没个消停。
这噩梦符效果能持续七天,足够把这老虔婆折磨得神志不清。
要是直接疯了,那才叫热闹。
沈为民让邻居们都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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