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石头偏偏砸中了阎解矿的眼睛。
阎解矿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等人闻声赶来。
看到阎解矿右眼被石头砸得血肉模糊,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青。
三大妈和阎解成、阎解放也赶了过来。
得知是棒梗用石头砸伤了阎解矿的眼睛,阎解成和阎解放怒不可遏。
两人围住棒梗,拳打脚踢,把他打得满脸是伤。
要不是傻柱赶来拉开,棒梗恐怕会被活活打死。
阎埠贵赶紧叫阎解成带阎解矿去医院。贾张氏冲过来就护住棒梗,根本不管阎解矿伤得如何。秦淮茹也慌了,心想棒梗怎么才出院就又惹事,这回还砸坏了阎解矿的一只眼睛,阎埠贵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旁边的易中海不住叹气摇头,觉得棒梗实在是个不省心的白眼狼,指望他养老看来没戏了。
三大妈学着贾张氏的样子坐在地上大哭,一大妈和二大妈连忙上前扶她起来。
全院大会再次召开,因为最近开会频繁,大家都显得疲惫。刘海中直接进入正题,说棒梗用石头砸伤阎解矿眼睛,必须赔两百块钱。易中海点头同意,阎埠贵也没意见。贾张氏知道躲不过,只好掏出两百块给了阎埠贵——那笔钱还是之前许大茂给的两百五十块中的一部分。
最后,易中海板着脸正色道:“大家都知道棒梗之前受过伤,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咱们全院邻居应当互相帮助、互相尊重,别总拿别人的缺点说事,何况还不是小缺点。从今往后,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我不希望再有人嘲笑棒梗。要是被我发现,一定严肃处理,绝不轻饶!散会!”
说完,易中海喝了口茶,转身回家了。刘海中紧闭着嘴表示同意,阎埠贵则一脸无奈。虽然阎解娣之前笑话棒梗不对,可她毕竟年纪小,不懂那么多。阎埠贵只好回家再好好教育孩子们,棒梗这事儿是不能再提了,这孩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红星小学的校长办公室里,棒梗跪在地上,秦淮茹一边哭一边求情。校长决定开除棒梗,因为他两次进少管所,留在学校不仅可能继续闹事,还会带坏其他学生,影响学校声誉。
秦淮茹怎会愿意看到儿子被学校开除呢?棒梗已经成了废人,两根手指也没了,如果不读书,他还能做什么?这么小的年纪,有学校管着总比在外面游荡强,要真被开除了,恐怕就只能继续当贼了。
“校长,求求您,行行好吧!”秦淮茹哀求道,“我丈夫工伤瘫痪在床,婆婆改嫁,也不管孩子。我就在轧钢厂打扫厕所。孩子犯错,责任在我们大人,是我们没教好。就算要罚,也该我们来受,不能全怪孩子啊!以后我一定配合学校好好管教贾梗,他一定会改的!求您别开除他!”
她一遍遍哭诉家里的艰难,希望打动校长的心。秦淮茹说的都是实情,校长之前也了解过情况。上次棒梗被关进少管所时,校长本打算开除他,但那时秦淮茹也是这么哭着求情,加上同院的阎埠贵老师帮忙说了几句话——那时两家关系还没闹僵,秦淮茹还送了半斤鸡蛋给阎埠贵——校长最终网开一面。
可谁想到,短短几个月,棒梗又一次进了少管所,而且这回阎埠贵也没再来求情——昨天棒梗还用石头砸伤了阎解矿的一只眼睛,阎埠贵恨不得掐死棒梗,怎么可能还替他说话?学校要是开除棒梗,阎埠贵怕是求之不得。
“贾梗第一次进少管所,我已经破例宽容了,”校长语气坚决,“现在他又二进宫,还打伤了阎老师儿子的眼睛。这孩子没救了,再留他在学校,只会带坏其他学生。这个责任我担不起。”
校长态度强硬,这次说什么也不肯再给机会了。其实自棒梗第一次出事,校长就特别留意过他,发现这孩子不仅学习差、经常倒数,还特别能惹事。上次他不知从哪偷来了钱,嚣张地请同学喝北冰洋汽水,结果小卖部报警,棒梗被抓个正着。
秦淮茹见校长心意已决,知道棒梗这次真的难逃被开除的命运了。
她知道棒梗已经够可怜了,如果再被学校开除,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秦淮茹不得不用出最后的办法——美人计。
见办公室门关着,她立刻解开上衣纽扣,露出里面那件白色性感的t恤。
t恤是V领设计,只要秦淮茹一低头,就能施展她的计划。
她垂着头,伸手去拉校长的衣领,想让背对着她的校长转过身来,低头便能看到一片春光。
“校长,求您了,我家棒梗其实是个好孩子,只是一时糊涂犯了错。”
“只要老师好好教导,他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只要您不开除他,您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校长被她扯住衣袖,本想转身直接赶她和棒梗出去。
谁知一回头,竟看到了不该看的。
“秦淮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简直……不知羞耻!”
“快把扣子系上,不然我现在就开除贾梗!”
校长脸色铁青。
这可是红星小学的校长办公室,人来人往,万一被别人看见,
校长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年头,要是被扣上“搞破鞋”的帽子,校长的位置肯定保不住。
秦淮茹见校长态度有所松动,连忙露出微笑,迅速把上衣扣子重新系好。
就在这时,傻柱、易中海和街道办张主任一起走了进来。
易中海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地位不低。
街道办张主任更不用说,红星小学正在他的管辖范围内。
校长一见张主任,立刻上前握手。
“张主任,您有事吩咐一声就行,怎么能劳您亲自过来呢?”
“快请坐,快请坐!”
张主任和易中海坐下。
傻柱赶紧上前扶起秦淮茹,至于棒梗,就让他继续跪着。
校长连忙给张主任、易中海和傻柱倒茶。
张主任开口说道:“校长啊,学校确实有校规校纪,但学校的根本任务不能忘,就是教书育人。”
“育人这两个字,不仅要教育品行好的学生,也要帮助品行不好的学生改邪归正。”
“校长,您说是不是?”
张主任发话了,校长自然要给面子:“是,是!”
“贾梗这孩子,我也知道,是有点调皮。”
“秦淮茹一个弱女子,要撑起整个贾家,她婆婆年纪大了,自然也管不好孩子。”
“他两次进少管所,确实说明贾梗有问题,但学校不能因此就开除他。”
“我们应该更耐心地教导他,帮助他走上正道,健康成长,这样才能真正体现学校教书育人的责任。”
“校长,您觉得呢?”
校长面色一沉,却不敢对张主任表示异议。
他赶紧回应:“张主任说得对,学校在这方面确实做得不够,我们一定改进,一定改进!”
张主任微微一笑:“既然这样,我就不多打扰校长了,您工作也忙。”
校长赶忙起身,恭敬地把张主任送出门。
傻柱、易中海随张主任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秦淮茹想再次跪下,被校长拦住。
“秦淮茹,这次我再给贾梗一次机会,但要是再犯,绝不轻饶!”
“是是是,谢谢校长宽宏大量!”
秦淮茹向棒梗使了个眼色。
棒梗连忙跪下磕头。
送张主任回到街道办后,傻柱感激地说:
“一大爷,太谢谢您了,这回又麻烦您帮忙了。”
“客气什么,主要还是老太太的面子,我只是帮忙传个话。”
“再说,棒梗现在也算我孙子,帮他也是应该的。”
“只是这孩子啊,被惯坏了,校长也不可能一直原谅他。”
“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他。”
易中海长叹一声。
傻柱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能帮一次,帮不了一辈子。
他其实也是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才出手相助。
说真的,他现在越来越不喜欢棒梗,甚至有点瞧不起他。
……
四合院里,刘海中正和易中海下象棋。
虽然刘海中暗地里总想取代易中海当一大爷,
但表面上两人还维持着和气。毕竟阎埠贵已经不是三大爷,
院里只剩两位管事大爷,要是他俩关系不好,难免惹人闲话。
万一被外人钻了空子,反倒得不偿失。
“老易,将军!”刘海中跳马一将。
易中海笑了笑,从容地支起士来挡。
刘海中挠挠头,琢磨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时,远远看见棒梗背着书包回来,一脸阴沉,不见半点活泼。
一看就是在学校受了委屈。
“棒梗,放学啦?听说今天期中考试,考得怎么样?”易中海特意问道。
棒梗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板着脸就回家了。
易中海见棒梗连爷爷都不喊,心里顿时不痛快起来。
这孩子!他皱起眉头。
贾张氏平日没少从他这儿拿钱,天天给棒梗买鱼买肉。上回校长要开除棒梗,还是他出面才保住学籍。谁知这小子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易中海不光是长辈,还是院里的一大爷,更是棒梗的爷爷,结果叫他都爱答不理。
这时,阎埠贵从学校回来,一脸神秘地笑着走过来。
他在红星小学教书,自然清楚棒梗考了几分。棒梗已经二年级,四门功课满分四百。今天刚考完语文和数学,两门都是一百分的卷子。
阎埠贵知道棒梗数学考了个零蛋,语文倒是有八分。两门都是全班倒数第一,也是全年级垫底。
本来他不想多管闲事,棒梗就是个白眼狼,考几分关他什么事?何况阎家和贾家关系本就不好。可昨天棒梗用石头打伤了阎解矿的一只眼睛,阎埠贵心里气不过,现在非要趁机笑话棒梗几句。
“两位大爷,你们怕是还不清楚吧?”阎埠贵故意卖关子,“今天红星小学期中考试,刚考完语文和数学,你们猜棒梗考了多少分?”
“一百分的卷子,怎么也能考个三四十分吧?”刘海中随口说。
易中海没吭声,他知道棒梗成绩差。
“二大爷,您猜得挺接近,就差一点儿!”阎埠贵故作神秘。
“二十分?”刘海中又问。
“再大胆点猜!”
“十分?”刘海中觉得难以置信。毕竟有选择题,再怎么也不至于这么低。
阎埠贵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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