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得意地笑了起来。
其实傻柱使的是声东击西的计谋。
他故意在门口大闹一场,把何大清他们全都引了过去。
而躲在里屋窗下的何雨水就趁这个机会翻进屋里。
她早就知道钱藏在哪儿,很快就找到了。
考虑到何大清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她没把事情做绝,只拿走了两百块。
剩下的一百五十块也够他们过日子了。
……
白寡妇家里。
白寡妇一向爱财如命,时不时就要翻翻布包,看看钱还在不在。
傻柱和何雨水刚走,她又去检查了一遍。
这一看可把她吓坏了。
原本的三百五十块钱,只剩下一百五十块。
另外两百块钱不翼而飞。
“钱被偷了!肯定是傻柱干的!”
“这个傻不拉几的畜生,简直不是人!”
白寡妇哭天抢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何大清年纪大了,反应慢,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钱一直是白寡妇在管,他从来不过问。
怎么钱突然就不见了,还赖到傻柱头上了?
“你是不是把钱藏别处,自己忘了?”何大清提醒道。
“不可能!钱一直在这儿放着,就是少了二百块。”
“之前从来没丢过,怎么傻柱一来就丢了?还偏偏就丢了两百?”
白寡妇继续哭喊着。
这些钱都是她省吃俭用、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儿子白林虎还没成家,女儿也还没出嫁。
这钱是她留着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办嫁妆的。
一下子少了二百块,简直像从她身上割肉。
何大清脸色变幻不定。
白寡妇分析得很有道理,这事儿八成就是傻柱干的。
何大清虽然年纪大了,脑子却不糊涂,他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
傻柱一个人在门口闹,何雨水是后来才出现的。
估计就是趁他们都在门口的时候,何雨水溜进去偷了钱。
要是外人来偷,三百五十块肯定全拿走了,一分都不会剩。
这么一分析,何大清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就是傻柱和何雨水干的。
“我真是养了一对好儿女啊!”何大清在心里暗暗叹气。
何大清,就是你那个傻儿子干的好事。
白林虎发现家里两百块钱不翼而飞,气得咬牙切齿。要知道他一个月工资才十几块,这两百块钱可是他整整一年的收入。存下这笔钱何等艰难?想到这里,白林虎怒视着何大清吼道:“报警!现在就去报警!”
“说得对!竟敢来家里偷钱,简直无法无天。我这就去报案!”白寡妇说着就要往外冲。
何大清急忙上前阻拦,却被白寡妇一把推开。
何大清心知肚明,这钱肯定是傻柱和何雨水拿的。要是真让白寡妇报警,这两个孩子非得坐牢不可。两百块不是小数目,傻柱已经有过前科,再进去这辈子就毁了。何雨水成绩优异,眼看就要考高中,要是进了监狱前途尽毁。
何大清把心一横,高声说道:“报什么警?钱是我拿的,我给傻柱了!”
这话让白寡妇和白林虎都愣住了。
“什么?何大清你个老不死的,竟敢把钱给傻柱?”白寡妇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没错。上次让你拿十块钱给傻柱时,门被风吹开,我正好看见你藏钱的地方。后来趁你不注意,我就取了两百块。昨晚傻柱来闹事,我悄悄把钱塞给了他。不然以他的性子,能这么轻易罢休?希望你能理解,他毕竟是我儿子。再说了,连林虎都打不过他,要是他天天来闹,咱们家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何大清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急智。
“何大清!你竟敢背着我做这种事!这可是我省吃俭用攒下的血汗钱!把钱还给我!还给我!我不活了!”白寡妇气得捶胸顿足。
原本以为是傻柱偷的,还能报警解恨,没想到竟是何大清干的。这口气堵在胸口无处发泄,她猛地朝墙上撞去。白林虎见状赶紧上前拉住。
“妈,何大清压根没把咱们当做亲人,为了这种人撞墙太不划算了!”
白林虎劝说道。
白寡妇的女儿见状,也连忙上前抱住白寡妇。
“妈,你千万不能有事!”
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尽快把那两百块钱补上。”
“就算去借,我也给你借来!”
听到何大清的保证,白寡妇的神色立刻缓和了不少。
何大清打算去求酒楼老板通融一下,提前预支两百块钱的工资。
至于日常开销,他准备另外找份零工补贴。
而给傻柱寄钱的事,他决定先停一停。
这次被傻柱拿走了两百块,何大清觉得暂时不寄生活费,傻柱也没理由抱怨。
眼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毕竟傻柱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万一以后和白寡妇闹翻,他还得回京城四合院,到时候还得指望傻柱养老。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傻柱就带着何雨水坐上了返回京城的火车。
傻柱和何雨水去保城之后,四合院里并不平静。
秦淮茹天天打扫厕所,还要忍受工友们的冷眼和嘲笑。
一天下来累得半死不活,身上味道难闻,脑袋也整天昏昏沉沉的。
工资还只有十几块钱一个月。
卫生科的副科长经常过来找茬,扣她的工钱。
还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如果秦淮茹敢反抗,副科长立马翻脸,不是这里挑刺,就是那里挑剔。
秦淮茹只能默默忍受副科长的 * 扰。
男厕所也归她打扫,有些男工友还会故意耍流氓,趁她在里面打扫时,跑进去对着她小便,把秦淮茹气得够呛。
这种日子,她一天都不想再过下去。
白天在厂里已经够辛苦,下了班还要照顾小当、槐花,以及瘫痪在床的贾东旭。
贾张氏自从嫁给易中海之后,变得趾高气昂,根本不把秦淮茹放在眼里。
如果秦淮茹有半句怨言,贾张氏拿起鸡毛掸子就朝她身上打。
秦淮茹简直快要崩溃了。
一直忙到深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秦淮茹才回到四合院。
一进大院,就看到沈为民家还亮着灯。
沈为民家的收音机正放着一首英文歌,歌放完后,接着是一段评书,然后是相声。
收音机里播放着节目,沈为民一边啃苹果,一边搂着怀里的于莉。他咬一口,便递到于莉嘴边让她也咬一口。两人亲密的模样,让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脸色发沉。
这对比实在太过鲜明。望着沈为民和于莉恩爱的生活,秦淮茹心里翻涌起说不尽的苦涩。要是当初嫁的是沈为民该多好。如今一切都变了,一个选择竟带来如此不同的命运。
从前她还嫌沈为民父母早逝,婚后带孩子没人帮衬。现在反倒觉得这样再好不过。贾东旭家里倒是有个长辈,却是个刻薄的老婆子,不但帮不上忙,还成天找麻烦,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秦淮茹心里怨极了,恨沈为民当年为什么要遮掩自己,害她错选了贾东旭。如今沈为民日子越过越红火,她却一天比一天辛苦。她实在不甘心。
说到底,也怪秦淮茹太过现实,心思太深。只看表面,却看不透背后的因果。若当年沈为民真的娶了她,日子也未必会好过。
刚踏进贾家,贾张氏就扯着嗓子骂起来:“这么晚才回来,死哪去了?两个赔钱货你也不管了?”秦淮茹不敢回嘴,默默去烧热水,准备给小当和槐花洗澡。见秦淮茹回来,贾张氏转身就往易中海家去了。
……
许大茂刚扫完大街回四合院,累得腰酸背痛。在大门口迎面撞上从保城回来的傻柱和何雨水。“许大茂,扫大街的滋味怎么样?舒坦不?”傻柱故意讥讽道。
许大茂被这话呛得直咳嗽。“傻柱,我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找不着这么个好工作呢!”他阴阳怪气地回嘴。
“甭谢,回头请我去老莫搓一顿就行。”
“嘿,你这傻不拉几的,还当真了是吧?你去保城,你爹没把你轰出来?我看八成又吃了闭门羹吧!”许大茂转过来嘲笑傻柱。
“不想跟你说,怕你受刺激!”
说完,傻柱从兜里掏出二十张大团结,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瞅瞅,这是啥!大团结,一张、两张……二十张!怎么样?亮瞎你的狗眼了吧?”
傻柱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许大茂赶紧闭上嘴,眼睛骨碌碌转着:
“没想到你本事不小嘛,你那个抠门爹何老抠,还真舍得给你钱!”
“那当然,你也不瞧瞧我是谁!”傻柱挺起胸膛,大步走开了。
“去你的!”许大茂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傻柱转头去找贾张氏,塞给她两百块钱。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随后,傻柱又去了贾家找秦淮茹。
他特地从保城带了些特产小吃给她。
秦淮茹愁容满面,忧郁地望着傻柱:
“好傻柱,也就你对姐姐最贴心了。”
她接过小吃,语气低落。
“秦姐,你要是不愿做扫厕所的活儿,就别干了。”
“许大茂现在扫大街,活儿虽然也累,至少没那么大味儿。”
“而且也没人敢欺负你。要不你考虑考虑?”
傻柱诚恳地说。
秦淮茹却摇摇头:
“我再坚持一个月,表现好的话就能调回车间。要是现在走了,工作就真没了。”
“可一大爷马上退休了,他不在,你在那儿能待得住吗?”傻柱担忧地问。
“能待一天算一天吧,毕竟工资高一些。”秦淮茹神情沮丧。
“有啥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别客气!”
“你这次去保城还顺利吗?看你精神不错,难道你爹肯卖房子了?”秦淮茹问道。
“那倒没有,不过他给了我两百块钱。”傻柱咧嘴笑起来。
他下意识把“偷”说成了“给”。
“那也挺好。坐了一天火车也累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秦淮茹语气温柔。
“好嘞!”
傻柱回到家里,实在累得不行,沾床就呼呼大睡。
秦淮茹走进里屋,见贾东旭打着呼噜,小当和槐花也睡得正熟。
小当把被子踢开了,她轻轻走过去,替孩子掖好被角。
躺到炕上,秦淮茹一个人悄悄流起了眼泪。
大清早,许大茂裹着件破棉袄在扫大街。
秋风卷着落叶灰尘,扑得他满身都是。
许大茂忍不住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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