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抢走了他爹,还夺走了他们全部的父爱。上次他和何雨水被关在门外冻了一夜,差点没命,那时他们还小,没办法。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仇他非报不可。
白寡妇知道,再不叫何大清来,这房子真要被傻柱拆光了。
“快去叫你爸!就说他那傻儿子傻女儿来了!”
白寡妇阴冷地瞪了傻柱和何雨水一眼,冷声吩咐女儿去叫人。
白寡妇的女儿慌慌张张地跑去找何大清。此时何大清正在保城一家酒楼的厨房里炒菜,满头白发,汗流浃背。
女儿跑到何大清身边喊道:“爸,你傻儿子和傻女儿来找你了!”
何大清一愣,随即放下围裙,连汗都顾不上擦,匆忙赶回家中。
只见白寡妇坐在地上哭,傻柱板着脸辱骂她,何雨水则愣在一旁。
何大清脸色难看,厉声质问:“傻柱,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后妈?”
白寡妇哭喊:“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被你这傻儿子骂死了,他还说要拆房子!”
傻柱冷冷道:“我从没认她做后妈。今天来,是要卖掉京城那间房。是你老婆拦着不让我们见你,我才出此下策。”
“卖房?”何大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傻柱回答。
何雨水哭着插话:“爸,那房子是我在住,我绝不同意卖!你是不知道,傻哥在京城整天围着秦淮茹转,工资不低却没存下钱,还欠债。他因为秦淮茹被降职去扫厕所,还被批斗、坐牢,连脸都被她儿子棒梗用炮仗炸花了……”
何大清定睛一看,傻柱脸上果然布满伤疤。
他气得发抖,抄起扁担怒喝:“傻柱,你小时候傻,现在更傻!”
“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我把毕生厨艺都传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整天围着那个有夫之妇秦淮茹转是吧?”
“你多大年纪了?一分钱没攒下,媳妇没娶上,还去坐过牢?”
“你把我们何家的脸都丢尽了!”
“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不是你爹!”
何大清抡起扁担就朝傻柱狠狠砸去。
傻柱一个翻身爬起来,狼狈地逃了出去。
就算十个何大清也打不过傻柱一个,可何大清终究是他爹,哪有儿子对父亲动手的道理?
傻柱只好吃了这哑巴亏,扭头就跑。
何雨水知道父亲不会下死手,她只是想让她傻哥放弃卖房的念头。
白寡妇见傻柱被打跑,脸色顿时红润起来。
“想卖房?除非我死了!”
何大清骂骂咧咧地举着扁担回来了。
他那张一贯面瘫的脸显得阴沉,眼袋抽动。
京城那两间房是何大清一辈子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是他最后的退路。卖房?何大清绝不可能答应。
他一直觉得傻柱只是脑子不太灵光,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没想到自从他离开保城,傻柱就干了这么多糊涂事。
差点没把他气死。
回来后,何大清问何雨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缺钱到要卖房?
何雨水说:“是因为傻哥为了秦淮茹,一脚踹断了贾张氏的鼻梁,要赔两百块钱。”
“什么?他竟敢对长辈动手?这逆子简直无法无天了!”
何大清气得咬牙切齿。
不是他不愿意给钱,毕竟傻柱是他亲儿子,他没这么绝情。
可他手上实在没钱,辛苦挣的那点钱大多在白寡妇手里。
让他一下子拿出两百块,简直是要他的命。
“我没钱,也不可能让你哥卖房子。”
“你找到他,跟他回京城去,钱的事让他自己想办法。”
“这么大个男人了,该学会自己扛起责任了!”
何大清哆哆嗦嗦地翻遍裤兜,只找出一块钱。
转身对白寡妇说:“快给雨水拿十块钱。”
白寡妇一脸不情愿,但钱都是何大清挣的,千里迢迢来保城,十块钱也不多。
她耷拉着脸走进里屋,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布包。
里面还有三百块钱,是何大清这些年当厨师辛苦攒下的。
一阵风吹过,白寡妇进来时没把门关严。
何雨水恰巧看见了这一幕。
白寡妇转过身,心里还在奇怪门怎么开了。
随后她把十块钱递给何雨水。
“雨水,快去找你哥吧。保城地方小,不比京城,乱得很!”何大清嘱咐道。
看来何大清心里还是惦记着傻柱的。
“好嘞!”何雨水接过钱,立刻转身出去了。
何大清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块。
白寡妇早就不乐意了。
“生的什么傻儿子傻闺女,这么多年也没见来看你。”
“一来就要钱,还要卖房子。”
“自己惹了麻烦还得你来收拾,我看你这把老骨头能给他们擦多久屁股!”
白寡妇满脸怨气地说道。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何大清瞪了白寡妇一眼。
在大街上,何雨水终于追上了傻柱。
何大清没再追来之后,傻柱就一直慢悠悠地走着。
心里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看这情形,何大清是铁了心不同意卖房,也不肯掏钱。
要是就这么空着手回京城,等于白跑一趟,什么也没捞着。
“傻哥!”何雨水朝傻柱跑了过去。
“对不起,傻哥,我只是不想你把我住的那间屋子卖掉,所以……”
何雨水一脸愧疚,她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没事,哥不怪你。”
“哥想明白了,房子可以不卖,但必须让爸出一百五十块钱。”
“不然我真还不上贾张氏那笔债了。”
傻柱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头,语气平静。
“我赞成这主意。我走的时候,爸还给了我十块钱当路费呢。”
“我看见白寡妇把钱藏在里屋床头柜里,估计有好几百。”
“爸其实不小气,全是那白寡妇抠抠搜搜的!”
“爸给我十块钱,她可不愿意了。”
何雨水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
傻柱一路上都在琢磨办法,可怎么都想不出来。
一听何雨水说白寡妇把钱藏在里屋床头柜,他顿时有了主意。
……
夜晚,保城……
秋风刮得有些猛,已是深秋时节。
傻柱和何雨水早早找了家旅馆,开了个标间,打算将就一晚。
吃完饭,两人便开始行动。
何雨水悄悄藏进白寡妇家里的窗户底下。
傻柱则迈着大步走到白寡妇家门口。
“砰砰砰!”他抬起脚狠狠踹向大门。
何大清和白寡妇才刚洗漱完,正要躺下休息,就听见门外传来的踹门声。
“林虎,你去瞧瞧外头怎么回事?”何大清朝白林虎说道。
白林虎是白寡妇的大儿子,白天在外上班,傍晚才回到家里。
之前听白寡妇说起白天的事,他就气得咬牙,恨不得马上教训傻柱兄妹。
白林虎拉开大门,一脸错愕地盯着傻柱。
“你谁啊?踹我们家门干什么?”白林虎语气很冲。
“我找我爸何大清。”傻柱脸色阴沉。
“你就是傻柱?”
“没错,我就是傻柱。”
“原来是你这个傻子,白天砸我们家,还说要拆房子是吧?”
白林虎一听是傻柱,表情立马变了。
“你才傻子! ** 都是傻子!”
傻柱根本不把白林虎放在眼里。
他本来就是来闹事的,越乱越好。
“你欠揍是吧?”白林虎伸手指着傻柱,一脸挑衅。
“我看是你欠揍!”傻柱狠狠瞪回去。
白林虎火冒三丈,挥拳就朝傻柱打去。
他比傻柱小三岁,个子差不多高,自以为能打赢傻柱。
傻柱一个闪身躲开,随即抬脚踢中白林虎的肋骨。
白林虎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看见旁边有根扁担,他抓起来就朝傻柱劈头砸去。
傻柱猛地抬手,竟空手接住了砸下来的扁担。
白林虎彻底傻了,他没想到傻柱这么厉害。
就在他 ** 时,傻柱一把夺过扁担丢开,一个过肩摔把他撂倒在地。
白林虎摔在碎石子上,疼得嗷嗷叫。
白寡妇和她女儿,还有何大清都闻声赶来。
“傻柱,你干什么!”何大清脸色铁青。
“哎哟,傻子打人啦!”白寡妇惊声大喊。
白寡妇的女儿见哥哥倒在地上叫唤,连忙跑过去扶他起来。
“何大清,我再问你一遍,钱到底给不给?不给我就把小屋卖了。”
傻柱的眼神紧紧锁在何大清脸上。
“你休想!连你弟弟都打,简直无法无天!”
何大清气得胸口发堵,话都说不顺。
“是他先对我动手的,就算报警也怪不到我头上!”傻柱不服地顶回去。
正说着,何雨水从门外跑进来。
“傻哥,你怎么又一个人跑来?我不是说了爸不会同意吗?”
她边说边拽傻柱的袖子,两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事办成了,该撤了。
“哼,看在父子情分上,今天就算了。”
“钱我自己想法子。”
“你最好永远别回京城四合院,我们俩不认你这个爹!”
傻柱拉上何雨水,掉头就走。
“不孝子……不孝子啊!”何大清喘着气,话都说不全。
白寡妇去看白林虎,发现只是皮外伤,松了口气。
“何大清,你儿子你还管不管?”
“砸东西、打人,他要是明天再来,我立刻报警!”
她冲着何大清发火。
何大清长叹一声。
看来傻柱不拿到钱不会罢休,房子他说什么也不能卖。
至于两百块,他得想法凑出来。
不然这日子,别想安宁。
****
保城一家旅馆里。
傻柱数着手里的大团结,整整二十张,两百块。
“妹妹,这回多亏你,想吃什么?哥请客!”
他高兴地轻轻点了下何雨水的鼻尖。
“我吃不下,就怕爸知道了气坏身子。”何雨水撇着嘴。
“他不会的。”傻柱语气肯定。
“你怎么知道?”何雨水不解。
“你不是给他留了一百五十块吗?够他们过日子了。”
“爸肯定猜到钱是咱俩拿的,又不是外人,不至于真生气。”
“倒是白寡妇,怕是要气疯。”
傻柱咧嘴一笑,想到白寡妇可能又哭又闹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快。
简直是大仇得报!
“你说得对,白寡妇那么贪财又小气,肯定得心疼死。”
“真不明白爸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这两百块就当给她个教训,谁让她抢走我爸,还害我们吃了两次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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