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找死!”
短暂的惊愕过后,回过神来的陈清媚气得浑身发抖,对徐浪的恨意瞬间达到了顶点。
她看到徐浪的目光依然牢牢锁定在她的胸前,脸上还带着一副认真思索的表情,这让她觉得徐浪正在脑海里肆意亵渎她、侮辱她。
这个念头让她怒火中烧,如果说之前只是心怀怨恨,那么此刻已经升级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她猛地抬腿踢去,但徐浪却仿佛毫无察觉,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她的胸部,这让她既愤怒又羞恨!
就在她以为这一击必中时,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挡住了。
定睛一看,徐浪只是伸出一只手,就轻松抓住了她的小腿,完全化解了她的力道。
陈清媚心中一惊。
她很清楚自己这一脚的威力,就算不能踢断骨头,寻常人挨上一下至少也要在床上躺几天。
可是徐浪仅仅用一只手就挡住了她的攻击。
这一刻,尽管她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两人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差距。
她心中刚刚升起一丝挫败感,就听到徐浪突然松开手,满脸惊喜地说:
“我知道了,是E杯,绝对是E杯,38E!”
“我猜对了吗?有没有奖励?”
陈清媚愣住了,不敢相信徐浪失神这么久,竟然只是在揣测她胸部的尺寸?
但很快,她就感到一阵羞愤交加。
正当她要发作时,又听到徐浪一惊一乍地说:
“等等,难道我猜错了?你不是E杯,是F杯?”
“我看也是,难怪两只手都握不住。”
看着徐浪那副陶醉的模样,陈清媚气得差点晕过去。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徐浪骂道:
“姓徐的,你无耻!我要杀了你!”
“你打得过我吗?”
徐浪无所谓地耸耸肩。
这话让原本要扑上来拼命的陈清媚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怒容:
“打不过也要打,大不了死在这里!”
“既然我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不杀你,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想杀我简单,但这里是公共场合。就算要杀人,是不是也该找个没人的地方?”
“刚才闹出这么大动静,你就不怕惊动楼下的安保人员?”
徐浪仍然盯着陈清媚的胸部,这话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避开徐浪那亵渎的目光,冷哼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我本来只是想送你回房间,路还没走到一半,你就又打又杀,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
徐浪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过身去:“想杀我,就跟我来。”
陈清媚不明所以,但知道自己现在杀不了徐浪,只能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跟了上去。
哐当!
“你干什么?”
刚进房间的陈清媚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就听到门框传来一声巨响。
她惊怒地转身,死死盯着正在给门上双保险的徐浪。
“你是不是很想杀我?”
“废话!”
陈清媚不仅想杀徐浪,更想把他那双不老实眼睛挖出来!
“想杀我很简单,我教你一个办法,肯定能轻而易举地弄死我。”
徐浪的话让陈清媚感到荒谬,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
察觉到徐浪的目光越来越不老实,从她的胸部转移到修长的美腿和丰满的翘臀,还啧啧称奇。
陈清媚感到一阵羞愤,仿佛自己是个没穿衣服、即将被侵犯的可怜女人。
徐浪最后将目光重新定格在陈清媚的胸部,啧啧笑道:
“这样吧,你用你的‘武器’,使劲夹死我,或者用你那双腿也可以。”
“当然,这些都不一定能一击致命。最好的方法是,我们在床上滚几天几夜,你使劲把我榨干,那样你肯定能杀了我。”
“无耻!”
陈清媚没想到徐浪会说出这种调戏的话,气得差点冲上去跟他拼命。
“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方法杀我,尽管放马过来。”
“但如果杀不了我,我可就要脱了你的裤子,狠狠在你屁股上打几巴掌,让你长点记性,明白这方法行不通,别再重蹈覆辙。”
徐浪狠狠地扫了几眼陈清媚呼之欲出的胸部,那灼热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服,让陈清媚脸红耳赤。
“能杀我的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想通后,随时欢迎来杀我,我等着你,也期待你快点做决定。”
徐浪留给陈清媚一个坏坏的眼神,在她咬牙切齿的注视下,潇洒地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后,徐浪脸上那副色眯眯的表情瞬间消失。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房门,神色清冷地离开了这里。
徐浪不是没想过永绝后患,也不是因为沉迷于陈清媚的美色而下不了手。
刚才短暂的交手,他已经彻底摸清了陈清媚的实力。
对他来说,这种身手不算什么,顶多算是个顶尖打手,和以前在北美遇到的那些特工差不多。
像这样的人,来一千一万个他也不怕。
之所以言语调戏陈清媚,是徐浪借题发挥故意为之。
之前隔着衣服不小心碰到她的胸部时,根据她的反应,徐浪大胆猜测陈清媚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
如果她是个过来人,当时的反应不应该是恼羞成怒地踩他的脚,而是应该趁他失神的瞬间,做出致命一击。
起初这只是徐浪的大胆推测,但通过后来的言语调戏,从陈清媚的言行举止来看,他越发相信这个猜测。
正因为如此,徐浪想着与其日夜防备陈清媚耍手段,不如先树立起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然后给她一个看似可行、实际上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杀人方法。
这样就能扰乱陈清媚的心神,让她在冷静下来后知难而退。
当然,徐浪也不得不防一手。
这种集美貌、智慧、身材于一身的女人,同样能带来很多麻烦。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陈清媚真的决定用那种“床上杀人”的方法,那么徐浪就算不痛下杀手,也会想方设法禁锢她一辈子。
毕竟,一个愿意为了报仇不惜牺牲贞洁的女人,带来的麻烦可能比老狐狸还要可怕。
毕竟有句话说得对:最毒妇人心。
“哥,我该怎么办?”
陈清媚神情恍惚地站在阳台上,看着夜幕渐渐降临,整个人笼罩在说不出的悲怆之中。
半晌,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上面不仅有阿廖,还有她,以及一个面容沉稳的中年人。
陈白素整晚都在陪华玲茳聊天解闷,郭晓雨乖巧地坐在两人中间,不时说些天真浪漫的话,逗得陈白素和华玲茳呵呵直笑。
直到快十一点,陈白素才在郭晓雨的引领下回到事先准备好的房间。
“晓雨,小浪呢?怎么一晚上都没见到人?”
“陈姨,小浪可能在房间里绘图,这阵子他经常这么打发时间。”
陈白素无奈地笑了笑,叮嘱道:
“晓雨,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早我们陪华姨去研究所做物理治疗。”
“好的。”
郭晓雨乖巧地应道,但很快又疑惑地问:
“陈姨,您为什么不回家住?徐叔叔知道您来江陵了吗?”
“他早就知道了。其实我也想过回去,但考虑到这次是来陪华姨的,所以先在这里住一阵子。”
陈白素感慨一声,笑道:
“还是你爸机灵,早就把全家搬过来了,不管做什么都很方便。”
“陈姨,那您为什么不早点搬过来呢?”
郭晓雨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
“该不会是因为人才问题吧?我爸当时也为这件事发愁,不过相比陈姨公司的多元化,我爸只专注于房地产开发,所以人才补给相对简单些,不像陈姨公司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
“是啊,时候不早了,晓雨,你先回去吧。”
目送郭晓雨笑眯眯地离开,陈白素长叹一声。
她真的是因为这种看似复杂的问题,才迟迟不搬来江陵市吗?
不是的。
自从得知徐浪在江陵干出一番事业后,她就和徐国立探讨过这个问题。
虽然徐国立嘴上不说,但嫁给他这么多年,陈白素怎么会不明白他心中的满腔热血?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陈白素很清楚江陵绝不是徐国立仕途的最后一站,换句话说,江陵只是一个过渡。
以她的眼光,同样明白江陵对徐浪来说也是个过渡之地。
目光需要放长远,与其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如先忍耐一下,等确定好能长久安置的地方,再考虑公司搬迁的问题。
毕竟郭晓雨说得没错,牵一发而动全身,每搬迁一次,都无异于元气大伤。
华鑫地产能够在搬迁后短期内恢复元气,恰恰是因为没有华阳集团的多元化业务。
而且华鑫地产与华阳集团本质上的区别在于,前者没有后者最大的顾虑——董事会和公司股票市值。
毕竟搬迁公司这么大的事情需要董事会讨论,因为这势必会导致股票下跌,所以不一定能如愿以偿。
而且搬迁到江陵这种地方,在很多人看来是五十步笑百步,自然不会有太多人同意。
“董事长,等会儿我就留在这里处理文件,您放心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陈清媚将昨晚整理好的文件交给陈白素。
目送陈白素、郭晓雨和华玲茳上车离开后,她才面色清冷地往回走。
“看不出来,你不仅身材好、脸蛋好、功夫好,连学识也这么出众。”
当与徐浪擦肩而过时,陈清媚看到他正靠着墙,笑眯眯地说:
“我妈对秘书的要求很高,没品位、没才华、没气质的人在第一轮就会被淘汰。”
“你能凭本事得到这个职位,我还真得对你刮目相看。”
“说完了吗?我要回房间了!”
陈清媚脸色极其难看,显然一见到徐浪,就想起昨天被他狠狠调戏的事。
“你尽管走。其实我只是想问一句,你到底考虑好没有?”
“你看,我连这东西都准备好了。”
徐浪鬼鬼祟祟地取出一个安全套。
见陈清媚果然如他所料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他笑眯眯地解释道:
“这是用来避孕的。男人和女人开房上床,少了这个好东西,肯定会不小心中招,生下小娃娃。”
“无耻!”
陈清媚的俏脸瞬间再次涨得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她狠狠地瞪了徐浪一眼,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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