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火车站遇刺后,袁兆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事务均在家中处理,唯有它的日本主子召唤时,他才会带着二十余名全副武装的保镖,前呼后拥地乘坐轿车前往。
但是,这位伪满洲国奉天公署的最高顾问兼维持会会长,有一个毛病,就是极其好色。
在家憋闷了一个多月后,袁兆庸终于按捺不住,就让自己的长随袁来福带着两名保镖,每周日前往聚宝堂,将其头牌曼秋接至戒备森严的外宅供其享乐。
李星河三人轮班跟踪了袁来福半个多月,发现了这一秘密后,李星河心中萌生了一个周密的计划。
周六的这天傍晚,妓院“聚宝堂”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李星河和耿良辰、一线天三人易容成东瀛浪人,坐在大厅角落的木桌旁,等着袁来福的到来。
木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甜点小吃与清酒,三人脸上带着几分醉意与放纵,不时与怀中的妖艳女子调笑,但眼睛的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大厅门口。
大概快六点半的时候,袁兆庸的长随袁来福带着两名保镖走进了聚宝堂。
三人目光交汇,李星河示意耿良辰和一线天做好准备,行动即将开始。
不多时,身着凸显完美身材的碎花旗袍的头牌曼秋,从二楼扭着水蛇腰款款而下。
袁来福正要带她离开时,李星河却突然站起身,装作喝醉的样子,踉跄着走向曼秋,嘴里还嘟囔着:“吆西,花姑娘滴干活,大大滴漂亮。”
“啊!”
说着便伸手抓住曼秋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吓得曼秋惊呼出声。
袁来福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哎呦,这是哪个王八犊子,敢跟我家老爷抢女人,你特么活腻歪了吧!”
李星河勃然大怒,用日语回骂道:“马鹿野郎、骂倒(ばとう)されたなんて敢(あが)ってるか(混蛋,你竟然敢骂我。)”
耿良辰和一线天也迅速起身,拔出东洋刀,冲过来装模作样地跟着大骂:“八嘎呀路,死啦死啦滴!”
袁来福一听是日语,再仔细一看,三人皆是东洋人的打扮,吓得他直打哆嗦,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小的狗眼看人低,没看清是太君,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李星河上去“啪啪”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袁来福被打得眼冒金星,却不敢还手,还陪着笑脸说道:“太君打得好,是小的不对。”
李星河霸道的说道:“这个花姑娘,我滴要了,你滴滚蛋。”
袁来福一脸苦色,扭头看向刚刚闻声赶来的妓院老板万玉海,眼中满是乞求。
万玉海哈哈一笑,走上前来:“这位太君,曼秋小姐已经被袁会长买了出街(出台)。不如,我再给您安排几个更好的,袁会长可是土肥原长官看重的人啊。”
“啪!”
李星河一个耳光响亮的打在了万玉海的脸上,将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吐出一颗牙齿,满脸惊恐地看着李星河,不敢再出声。
“你滴,竟然敢威胁我,我滴就要她,哈哈哈……”
李星河说着,仰头大笑,搂着吓得脸色苍白的曼秋上了二楼,随手推开一间屋门走了进去。
耿良辰和一线天再次把东洋刀“噌”地拔出,冲着袁来福等人大喊:“八嘎呀路,滚蛋!”
吓得袁来福赶紧带着保镖跑出妓院大门。
他不敢再进来,又怕回去无法跟袁兆庸交代,只好扒着大门,探出半个脑袋,一个劲的跟万玉海使眼色,示意他出来说话。
耿良辰和一线天不管袁来福与万玉海的小动作,径直上楼去找李星河。
两人进屋后,发现李星河已经易容换了一身长衫,正坐在桌旁等他们。
桌子上放着李星河从空间中取出的两套长衫,曼秋已经被他打晕躺在床上。
耿良辰二人迅速换好了衣服,然后各自易容(一线天也学会了易容术),重新换了一个面孔。
随后,二人把床单撕成条状,将曼秋的手脚绑住,又把她的嘴也给堵住,防止她醒来喊叫。
等他们做完这一切,李星河又让两人去门口观察外面的动静。
趁二人不注意,他迅速把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收进了空间。
然后三人轻轻打开屋门,趁没人注意悄悄从屋里走出来,快速下楼,装作喝醉的样子,互相勾肩搭背地往外走。
李星河三人半低着头,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我没醉,还喝”什么的,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妓院。
走出妓院大门时,正在争吵的袁来福和万玉海,扭头看了三人一眼,看到是三个喝醉的嫖客,也没在意,还往一旁让了让,就这么看着三人走了。
袁来福和万玉海争执了半天,也没吵出个结果,只好领着两个保镖垂头丧气地回去。
当走到一个无人的胡同时,早已等候多时的李星河三人突然跳出,一人一个,迅速干掉了袁来福和两个保镖。
“你们去胡同口守着点,我把尸体藏起来。”
李星河把二人支开,然后把尸体收进空间,清除了地上的血迹,又把尸体上的衣服从空间取出。
这才走出胡同与二人会合,随后三人来到附近的一家酒楼要了个包间。
李星河给了跑堂伙计一个大洋,说这是给他的赏钱,还说他们人还没到齐,等人齐了再喊他上来点菜。
跑堂伙计平白得了一个大洋,高兴的跟什么似的,那还管他点不点菜,乐呵呵的就出门下楼了。
跑堂伙计一走,耿良辰马上把包间门掩上,三人赶紧易容换貌。
李星河把自己易容成了袁来福的模样,耿良辰和一线天则易容成那两个保镖的模样。
三人把衣服也换好后,耿良辰和一线天在前李星河在后,临走前,李星河还不忘把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收进空间。
他们悄悄的走出包间,从另一侧楼梯下来,迅速走出酒楼,直奔袁兆庸的外宅而去。
李星河三人很快就来到了袁兆庸的外宅,三人不理会门口保镖的问候,直接进入外宅大门。
他们虽然不熟悉院内情况,但却径直向后院的路走去,李星河觉得袁兆庸应该就在那里。
外宅后院屋内,袁兆庸正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曼秋的到来。
此时的他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眼神不时地望向门口。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袁兆庸抬头一看,只见“袁来福”带着两名保镖走了进来。
“来福,曼秋姑娘呢?人呢,人哪儿去了?”袁兆庸早已急等的是心痒难耐。
“曼秋没来,死神到了。”李星河冷声说道。
袁兆庸闻言一愣,随即脸色一变:“来福,你说什么?不对,你不是来福。”
说完,他站起身就往里屋跑,想要逃进里屋拿枪。
却被李星河一个铁山靠,给撞得直直飞向后面墙上,又被墙体反弹落在地面,疼得他龇牙咧嘴,眼泪直流。
“袁兆庸,上次算你运气好,这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一线天走上前,朝袁兆庸的身上猛踢一脚,冷冷地说道。
袁兆庸吓得魂飞魄散,不顾疼痛,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饶我一命,我是上有老下有小……”
李星河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袁兆庸你个狗汉奸,你帮着小鬼子屠杀同胞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他们也有父母孩子,怎么没有饶了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今日,我们兄弟三人就代表四万万五千同胞,宣判你死刑!”
李星河说完,一脚踢向袁兆庸的面门,将他踢倒在地,直踢的他满脸开花、鲜血直流,满地打滚。
不等他喊出声,耿良辰与一线天迅速上前,一人一刀,捅进他的胸腹,最后一线天猛力一刀斩向他的脖子,袁兆庸的人头当即滚落在地。
滚烫的鲜血从脖腔喷涌而出,染红了袁兆庸身后的白墙,也宣告了这个汉奸的死亡。
李星河在屋内找到一支毛笔,蘸着袁兆庸的鲜血,在另一面墙上写下“华国人民宣判汉奸袁兆庸——死刑!”几个腥红大字,最后落款“审判者”。
解决了袁兆庸,三人迅速处理完现场,用着袁来福三人的面孔,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外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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