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利亚甚至悄悄对多多使了个“还好还好”的眼色。
然而,格林德沃的下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以及,”他慢条斯理地补充,异色双眸中闪过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
“接下来两个月,你们都给我吃英国菜!!当然还有零食也不可以吃!!”
“英国菜”这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校长室里回荡。
阿塔利亚和多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仿佛听到了比阿瓦达索命咒更可怕的判决。
他们齐刷刷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不——!!!”
下一秒,只听“噗通”两声,阿塔利亚直接从沙发上滑落,瘫坐在地毯上。
多多更是四爪朝天,直接“昏死”过去,小爪子还在微微抽搐。
阿塔利亚用颤抖的、仿佛用尽生命最后力气的小爪子,艰难地抬起来,伸向格林德沃的方向,声音凄楚,带着哭腔:
“哦!!不!!!!爸爸!!亲爱的爸爸!!求求您!!!您不能这样对我们!!!”
他的湛蓝色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那根呆毛都耷拉了下来,显得无比可怜。
“这是酷刑!!是虐待!!您忍心看您两个亲爱的儿子,被那些……那些可怕的……仰望星空派和鳗鱼冻还有糊状豌豆折磨致死吗?!”
多多也适时地“苏醒”过来,用它最凄惨的呜咽配合着:“嗷呜……老爸……多多还小……多多的狗生不能终结在仰望星空里啊……”
他们试图用最悲惨的姿态,唤醒格林德沃心中那最后一点微薄的父爱。
然而,格林德沃只是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端起家养小精灵刚奉上的红茶,轻轻吹了吹气,完全无视了脚边这两团“悲痛欲绝”的生物。
他甚至心情颇好地抿了一口茶,对邓布利多说:“看来这个惩罚很有效,阿尔。”
邓布利多看着地上戏精附体的一人一狗,又看看明显在享受这一刻的格林德沃,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嘴角却泄露了一丝笑意。
他温和地对地上的两个小家伙说:“也许这是个让你们记住教训的好方法,孩子们。”
阿塔利亚和多多见状,知道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彻底瘫成两团,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两个月暗无天日的餐桌生涯。
对他们这两个吃货胃的家伙来说,这确实是堪比阿兹卡班的酷刑。
现在,格林德沃站起身,从长袍内袋里取出那个挂坠盒,让我们来看看这个惹祸的东西。
方才还在为英国菜哀嚎的阿塔利亚和多多立刻安静下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就连邓布利多也放下了蜂蜜酒,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
金色的挂坠盒在阳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盒盖上精致的蛇形浮雕仿佛在缓缓蠕动,散发出令人不安的黑暗气息。
“汤姆的魂器......” 邓布利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眼镜后的目光掠过挂坠盒,又转向窗外的禁林方向。
他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惋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心。
阿塔利亚坐在地毯上,忍不住小声吐槽:这人简直了.....除了格兰芬多的宝剑,其他的创始人遗物都拿去弄成魂器了。
他对伏地魔这种专薅创始人羊毛的行为表示不齿。
多多点了点头,用爪子捂住鼻子,仿佛能闻到黑魔法的臭味:创始人还在绝对要K死他,尤其是萨拉查。
它想象了一下萨拉查·斯莱特林得知自己挂坠盒被这样亵渎时的暴怒表情。
邓布利多没有接话,只是凝视着挂坠盒,眼神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突然,他转向书架上那顶破旧的分院帽,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老伙计,借用一下。”
分院帽扭动了一下,用带着睡意的声音嘟囔:哦~行吧,又要干脏活累活了……
随后它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在酝酿什么。
“哐当!!!”
格兰芬多宝剑从分院帽里弹出,剑身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耀眼的银弧,稳稳落在邓布利多手中。
红宝石剑柄温热如活物,剑刃上流淌着古老的光芒,与挂坠盒的黑暗气息形成尖锐对峙。
剑刃上仿佛镌刻着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意志,正直、勇敢,且势不可挡。
邓布利多沉稳地拿起格兰芬多宝剑,银质的剑身反射出他坚定的面容。
他双手握剑,高高举起,对准桌上那个不断颤动、仿佛在发出无声尖叫的斯莱特林挂坠盒,然后猛地刺下——
轰!!!
一道刺眼的绿光从被刺穿的挂坠盒中爆发出来,伴随着一声非人的、充满痛苦与愤怒的尖啸。
整个校长室都在震动,银器发出刺耳的嗡鸣,墙上的肖像画们纷纷惊叫着躲进画框深处。
一股黑色的、带着恶臭的浓烟从破损的挂坠盒中涌出。
在空中扭曲成一个模糊的、蛇脸人形的轮廓,最终在福克斯突然响起的清越鸣叫声中,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般消散殆尽。
当一切平息,桌上只留下一片焦黑的痕迹和那个被宝剑刺穿、失去所有魔法光泽的破挂坠盒。
在整个过程发生的同时,阿塔利亚默默地在内心问道多多:屏蔽了吧???
多多用爪子捂住耳朵,内心回道:“嗯,他察觉不到的。魂器被毁的瞬间,灵魂碎片的痛苦是独立事件,不会传递给主魂。”
确认了这一点,阿塔利亚才真正松了口气。
这意味着他们成功摧毁了一个魂器,而远在某处的伏地魔对此一无所知。
这场秘密的胜利,为未来的最终决战悄悄增添了一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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