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同前,掌灯时分的暖阁,烛火燃得正旺,将案上堆叠的文书映得规整,方才批阅的痕迹还清晰可见。窗外巡夜的脚步声渐远,屋内只剩烛花偶尔“噼啪”轻响,添了几分夜的静谧,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浴汤香气。)
黄蓉揉着发僵的手腕,刚把批完的文书归拢整齐,指腹还能摸到笔杆留下的浅印,腰腹间没忍住又往椅背上抵了抵——从中午坐到此刻,脊背早有些发僵,连带着昨日夜里没歇好的酸意,又悄悄冒了上来,抬手按了按腰侧,指尖还能触到几分未散的酸软。
门外忽然传来轻缓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下人躬身回话的声音:“军师,吕大人傍晚吩咐小的们备下了浴桶和热水,如今水温正好,请问是否现在抬进来?”
她愣了愣,随即想起白日里吕文德临走时的模样,眼底的倦意淡了些,语气也松了几分:“抬进来吧,轻着点,别撞着案上的文书。”
两个下人立刻应声,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只描金海棠纹的大浴桶进来,桶身裹着厚厚的棉絮,防止热气散得太快,桶内热水泛着轻烟,还撒了些安神的干花,香气顺着热气漫开来,瞬间驱散了不少案牍带来的疲惫。待下人把浴桶摆到暖阁角落,又添了些热水调试好温度,躬身退了出去,黄蓉才慢慢站起身,刚直起腰,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腰腹间的酸胀感顺着动作翻涌,连腿弯都有些发沉,抬手捋了捋鬓边散乱的碎发,指尖触到脸颊,才发觉自己连皮肤都透着几分倦意的凉。
她褪去外衣,肩颈处那片浅红吻痕格外显眼,指尖轻轻碰了碰,还能摸到肌肤下未散的温度,腰侧也藏着一两处淡印,顺着热水漫过的痕迹,愈发清晰。黄蓉往桶沿上靠了靠,目光落在这些痕迹上,耳尖悄悄泛了热,昨日夜里和秦爷的荒唐事,也跟着翻涌上来——衣衫半褪的纠缠、不受控的喘息,还有此刻留在身上的这些印记,都让她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
她指尖顺着痕迹慢慢抚过,心里渐渐清明起来:自从前年到现在,自己身上除了年初被霍都纠缠时留下过旁人痕迹,便只剩秦爷这一次了。想到这儿,她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对自己的嗔怪:“下回可不能这般大意了。”她向来对自己的身体爱惜得很,肌肤莹润、线条紧致,本就是不到三十岁最完美的模样,哪容得这般留下痕迹,既容易被人察觉惹来闲话,也糟蹋了这副身子。思来想去,她暗暗打定主意:下回若是再与旁人有牵扯,必先说明白,不许在身上留半分痕迹,绝不能再像这次这般,让这些印子藏都藏不住。
抬手拨了拨水面,干花在掌心轻轻打转,黄蓉的目光重新落回自己身上。烛火的光晕洒在水面,映得她肌肤愈发莹润,肩颈线条流畅,腰腹没有多余的软肉,哪怕连日操劳,也依旧透着紧实的弧度,双腿修长,肌肤摸起来细腻温热,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这副不到三十岁的身子,既有少女未散的柔润,又添了几分历经世事的舒展,每一寸都透着鲜活的生命力,自然要好好护着。
她将双腿轻轻蜷起,热水漫过膝弯,指尖顺着小腿慢慢滑过,感受着肌肤下温热的肌理,连往日里因奔波留下的浅淡疲惫,都在此刻被这暖意与爱惜自己的心思悄悄抚平。闭上眼,任由热水托着身体,往日里紧绷的肩背慢慢放松,连呼吸都变得绵长起来——方才批文时的紧绷、对吕文德“不叫自己”的火气,此刻都被冲淡,只剩下难得的松弛,连皮肤都渐渐浸得愈发莹润,透着几分褪去干练后的软态。
浴汤里的干花香气渐渐浸进衣骨,窗外的烛火透过桶身的光影,在她身上映出淡淡的光晕,暖阁里静悄悄的,只剩她偶尔舒缓的呼吸声,还有热水轻轻晃动的轻响,连往日里总绕着心头的军务、矿事,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只余下这片刻与自己相处的舒服自在。
黄蓉在浴桶里又泡了片刻,指尖反复摩挲着肩颈那处吻痕,见颜色没淡多少,便从桶边取过一旁备好的软巾,蘸了些温水轻轻按压——力道放得极轻,既怕弄疼自己,又想尽量把痕迹揉得浅些,免得明日穿衣裳时露出来,被下人们瞧了去,再传些闲话,反倒麻烦。
热水渐渐凉了些,她便伸手添了勺滚水,看着水面重新泛起轻烟,才又往桶沿靠了靠。此刻浑身的酸胀早已散得七七八八,肌肤被热水浸得透着莹润的粉,连往日里因握笔太久、指节处淡淡的薄茧,都显得柔和了些。她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烛火晃了晃,倒影也跟着轻摇,倒让她想起这些年的日子——从前跟着郭靖,心思全在江湖与家国,倒没这般在意过自己的身子;如今独掌一方事务,见惯了人心复杂,才越发明白,这副身子是自己的根本,既要撑着处理军务、谋划生计,更要好好爱惜,半点不能委屈。
又泡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才慢慢起身,裹上早已备好的厚棉浴袍,袍角垂到脚踝,挡住了身上未散的痕迹,也护住了刚从热水里出来的暖意。刚走到镜前,就见鬓边还沾着几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浴袍里,惹得她轻轻瑟缩了一下。抬手用软巾擦着湿发,动作慢悠悠的,没了白日里批文时的急切,倒多了些女子独处时的慵懒。
正擦着发,门外忽然传来下人轻叩的声音,语气格外恭敬:“军师,吕大人让人送了碗莲子羹过来,说您泡完澡,喝碗热的暖身子,还说……若是您乏了,就早些歇息,开矿的事他明日再向您回话。”
黄蓉握着软巾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随即开口应道:“端进来吧。”她自然知道,吕文德这是记着她今日忙到掌灯,又泡了澡,怕她饿着、冻着,才特意让人送了莲子羹来——这死胖子,平日里看着粗枝大叶,倒也有几分细心的时候。
下人端着莲子羹进来,碗底还温着热水,热气裹着莲子的甜香漫开来。待下人退下,黄蓉端起碗,舀了一勺送进嘴里,甜而不腻,温度也刚好,顺着喉咙滑下去,连胃里都暖融融的。一边喝着,她一边想起白日里吕文德无声训斥自己的模样,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唇——这人,也只敢趁自己睡着时耍耍威风,醒着的时候,还不是被自己训得服服帖帖?
喝完莲子羹,头发也差不多擦干了。黄蓉把碗放到案上,走到榻边,褪去浴袍,换上柔软的寝衣,躺了下去。刚闭上眼,就觉得浑身都松快了,连日的疲惫像潮水般涌上来,没片刻,就沉沉睡了过去,连梦里,都没再出现军务与谋划,只余下满室的暖香与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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