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长开怀大笑:“你是百姓,难道我们就不是?你我都是普通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大家把酒杯都举起来,我提议,我们一起敬小何一杯,感谢他的辛勤付出!”
话音刚落,所有领导都站了起来。
他们端起酒杯,向何秋敬酒。
何秋受宠若惊,赶紧起身回敬。
此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功获得了更广阔的人脉资源。
饭局结束后,何秋陪各位领导在客厅喝茶聊天。
一番交流下来,大家对他广博的知识面感到惊讶。
尤其是他对国内外形势的独到分析,全面而透彻,甚至比会议报告还要清晰。
王局长听后也感慨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真是没想到,对于当前局势,小何这个旁观者竟比我们这些干部看得更透彻。”
“有些视角和思路,我们从未考虑过。”
“何秋,说实话,若不是你就坐在我面前,我简直以为你是个学识渊博的老学者!”
众人笑声不断。
这句话既是调侃,也是赞扬。
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思维如此敏锐独到,连王局长都赞不绝口,前途不可估量。
吴所长不禁问道:“小何,你这些见解是从哪来的?你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么丰富的社会阅历?”
何秋微微一笑:“有志不在年高,学识和年龄未必成正比。”
他对当下的理解,其实大多来源于高中时期的近代历史课本。
因为亲身经历过那段岁月,讲起来自然条理清晰。
天色渐晚,吴所长因有案件需处理,无法送何秋回去。
王局长便让陈秘书开车送他,并让他带上午餐厨房剩下的所有食材。
从整鸡、整鸭到牛羊肉,样样俱全。尤其是牛羊肉,在外面都难以买到。
何秋乐坏了。
回去的路上,陈秘书看着后视镜笑道:“何秋同志,我很久没见到局长吃饭这么高兴了,看来你的厨艺真是不一般啊!”
“但我有点好奇,你平时不是在街道上班吗,怎么还会做菜?”
何秋轻轻一笑:“闲的时候喜欢翻翻菜谱,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其实他想说,做菜算什么?
武术和医术他也一样拿手。
只是暂时还没机会展示罢了,否则准把大家吓一跳。
没多久,车就到了巷口。
何秋拉开车门,拎着从局长家带回来的各种肉类往回走。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肉可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吃得起的。
普通人家,往往只有过年过节才能尝到荤腥。
平常日子,根本不敢想。
看见何秋双手提着那么多肉走进大院,
四合院里的人都看呆了。
“我的天,何秋这是把肉联厂搬回家了吗?鸡鸭鱼全都有,还、还有牛羊肉?”
“他从哪儿弄来这么多肉票?难道现在吃肉不用花钱了?”
三大爷凑上前,盯着何秋手里的肉,眼馋地问:“小何,你这是从哪儿回来的?怎么提这么多肉?看着挺沉的,我帮你提到厨房吧?”
何秋冷嗤一声:“就这几步路,还用得着你帮忙?”
三大爷还是厚着脸皮说:“我这不是看你年轻,怕你累着嘛。小何啊,天这么热,这么多肉要是吃不完坏了多可惜?”
“要不三大爷帮你分担点儿?”
何秋差点笑出声。
三大爷阎埠贵好歹是第二小学的老师,
一把年纪了,没点老师的稳重样,见便宜就想占。
实在不配“为人师表”这四个字。
何秋笑眯眯地说:“想分担也行啊,拿肉票、拿钱来买。都是邻居,我给你算便宜点。”
“还要钱?”三大爷顿时不高兴了:“都是街里街坊的,谈钱多伤感情?再说了,我这不是怕你吃不完糟蹋东西嘛。”
“怎么,你以为三大爷是特地来占你便宜的?”
“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何秋呵呵一笑:“你是什么人我管不着,想吃肉就拿钱,没钱就赶紧走。”
三大爷被何秋气得够呛。
他没想到何秋这么不尊重长辈。
不就是点肉吗?居然还要钱,真是想钱想疯了。
三大爷一甩袖子,悻悻地走了。
周围人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眼里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鸡鸭鱼还算常见,咬咬牙、跺跺脚,去菜场也能买点。
但牛羊肉可不一样,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那是专门留给领导的。
普通老百姓连尝一口的机会都没有。
……
傍晚时分,厨房飘出阵阵肉香。
肉香味随风飘进三大爷家。
三大爷一家围坐在桌边,闻着这味儿,口水都快滴到桌面上了。
“爸,咱们也好久没吃肉了,要不明天您也买点?”
阎解放探头朝外望着,羡慕地说。
三大爷把筷子一放,伸出手:“行啊,拿钱来,有钱就有肉。”
阎解放苦着脸:“爸,一家人何必算这么清楚?您每月工资加上我妈的退休金,也不少啊,何必这么抠呢?”
“再说了,我每个月都交生活费的!”
三大爷冷哼一声:“新时代新规矩,自己挣钱自己花。”
“你想吃肉,就自己掏钱,不然就别想了。”
“你交的那点生活费,够干什么的?顶多就当是你住这儿的房费!”
阎解放真是无话可说了。
碰上这么个抠门的爹,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别人家,都生怕孩子吃不饱穿不暖。
到了他这儿,吃肉要钱、住宿要钱,就连上厕所多费几张草纸,都得记在账上。
这日子还能叫人过的吗?
阎解放气呼呼地说:“行,算您狠。以后您要是生病、遇到难处,我也一样跟您算账,看您到时候怎么办!”
三大爷耸耸肩,一脸不在乎:“放心,到那时候用不着你。”
同一时间。
胡同口,秦淮茹扶着一个半大的孩子,朝大院门口走来。
那孩子面黄肌瘦,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正是刚从劳教所放出来的棒梗。
秦淮茹扶着棒梗走到院门口,闻到里面飘出的肉香。
棒梗鼻子一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肉,是肉味儿……妈,我要吃肉,我要吃荤的……”
闻到肉香,棒梗哇哇大哭。
在牢里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是清汤寡水,咸菜窝头。
哪怕腿被人打断送进医务室,伙食也没好到哪儿去。
不光如此,能下地之后,还得天天被送到制衣厂做免费劳力。
说是劳动改造。
让他小小年纪,就尝遍了人间疾苦。
时隔两个多月,再次闻到肉味,棒梗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情绪崩溃也难免。
听到棒梗的哭声,贾张氏赶忙从屋里迎出来,心疼地问:“哎哟,我的棒梗啊,你可算回来了,想死奶奶了!”
“秦淮茹,棒梗怎么哭成这样?”
秦淮茹叹了口气:“劳教所日子太苦了,一回来,闻到大院里的肉味,就忍不住哭了。”
“妈,这是谁家在烧肉啊?咱们去要点回来给棒梗吃吧?”
“孩子确实可怜,都快三个月没沾过荤腥了。”
贾张氏心疼地点头,抱着棒梗不停安慰:“棒梗不哭,棒梗不哭,奶奶这就带你去弄肉吃。”
她抬头对秦淮茹说:“肉香味是从傻柱厨房飘出来的,何秋晚上回来,不知从哪弄来一大堆肉,鸡鸭鱼牛羊什么都有。”
“那么多肉,他们也吃不完,咱们去要点回来,给棒梗做顿好的!”
秦淮茹点头:“那赶紧去吧,别让孩子饿坏了!”
说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就领着棒梗,往傻柱厨房走去。
厨房里,何秋用烟熏法已经做好了两只风鸡、一只风鸭。
就摆在灶台上。
秦淮茹带着棒梗一进来,棒梗看见灶台上的吃的,眼睛都直了。
“鸡,我要吃鸡,我要吃鸡!”
棒梗像饿鬼投胎似的,冲到灶台前伸手就要抓鸡。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油光光的熏鸡,
一只脚已经抢先一步,狠狠踹在他肚子上。
“啊……”
棒梗惨叫一声,怎么冲进来的,就怎么飞了回去。
撞在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
差点把两人撞倒。
何秋收回脚,冷冷地说:“哪来的小兔崽子,敢来我这儿偷东西?”
棒梗捂着肚子,疼得脸都白了。
贾张氏心疼孙子,冲着何秋大声嚷道:“何秋,你凭啥这么对我们家棒梗?他才多大,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还踹他心窝子,你还有良心吗?”
何雨柱听见动静,赶紧从厨房出来,一见棒梗蹲在地上,连忙问:“怎么回事?棒梗怎么了?”
秦淮茹气呼呼地指着何秋:“你问他!棒梗就是想拿个鸡腿吃,他二话不说一脚踢过去。棒梗在劳教所吃了多少苦,刚回来闻见肉香就走不动路,我带他过来要点吃的,结果呢?你们倒好,一上来就对孩子动手!”
何雨柱看着棒梗那可怜样,心又软了。他本想跟秦淮茹一家撇清关系,可孩子毕竟无辜,饿极了想吃肉也正常。何秋直接动手,确实有点过分。
他只好打圆场:“秦姐,对不住,我弟可能没看清楚。这只鸡刚熏好,你们拿回去给棒梗补补,就当是我替他赔不是了。”
秦淮茹却不依不饶:“孩子挨了一脚,一只鸡就够了?桌上的熏鸭、牛肉羊肉全得赔给我们,不然我找三位大爷评理!”
何雨柱犹豫了,棒梗是可怜,但东西都是何秋带回来的,他不好做主。
何秋冷眼看着他:“哥,你是不是忘了,这些东西是我的。没我同意,他们一根鸡毛都别想碰。”
他转向棒梗,语气严厉:“你因为偷鸡才进劳教所,刚出来就又想偷?上次是许大茂的鸡,这回盯上我了?踹你一脚算轻的,你活该!”
贾张氏气得跳脚:“何秋,你胡说什么!棒梗在里头受那么多苦,想吃点肉怎么了?你帮一把不行吗?”
何秋笑了:“帮忙?要饭的都知道说好话磕个头,你家棒梗上来就抢,比偷还恶劣!”他盯着棒梗:“你在劳教所应该学过点法律吧?偷东西关三个月,抢东西得关多久?”
这话一出,棒梗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躲到秦淮茹身后。连贾张氏和秦淮茹也被何秋的话镇住了。
他们未曾料到,为了一只鸡,何秋竟会如此较真。
秦淮茹柔声商量道:“何秋,我们不是抢也不是偷,就当是向你借的,行吗?等以后我们家有肉吃了,一定还你。”
何秋摇头拒绝:“想吃就拿钱买。没钱还想吃肉,你还没睡醒吧!”
秦淮茹家一年到头不见荤腥。
等他们家吃肉?
恐怕这辈子都等不到。
所以对待这家人,何秋根本不需要给好脸色。
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一块五一只鸡。”何秋冷冷地说:“加工费就不收你的了,反正是我哥在忙活。怎么样?想吃就掏钱。”
秦淮茹气得说不出话。
贾张氏也咬牙切齿地瞪着何秋:“一块五?你怎么不去抢?菜场才卖一块三!走,回家,我们不吃了!”
说完,贾张氏拉着棒梗回了屋。
一路上棒梗哭得撕心裂肺。
但贾张氏充耳不闻,始终不愿掏钱买鸡。
看着棒梗哭着被拉走,何雨柱心里很不是滋味。
棒梗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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