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随身空间重生70年代

江中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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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来到冲天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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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天儿是真够劲儿啊。”覃龙把棉袄领口又往紧了掖了掖,粗粝的棉布蹭得下巴生疼,他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使劲搓了搓,可指节还是冻得发僵,“你看这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能撕下层皮。咱这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落叶里,底下的石子硌得脚底板发麻,到底是往哪处去?”

他说话时,哈出的白气在鼻尖凝成一团白雾,刚要看得真切,就被斜里冲来的风搅碎了,碎成星星点点的凉意在脸颊上散开。抬眼望,江奔宇的背影在前面的林子深处晃了晃——那人肩上的弓背磨得发亮,竹制的弓身泛着温润的黄,腰间别着的柴刀悬在布带里,随着脚步轻轻撞着大腿,发出“咔啦咔啦”的轻响。此刻他正侧身站在一丛野蔷薇前,柴刀利落地往回一勾,带刺的藤蔓“唰”地弯下腰,露出后面被遮挡的小径,动作轻得像只穿林的狸子,连叶片上的霜花都没震落多少。

江奔宇这才转过身,鼻尖冻得发红,却丝毫不见瑟缩。他先瞥了眼覃龙——这汉子正皱着眉往靴底哈气,粗厚的眉毛上沾了点碎霜,一看就冻得不轻;再瞧何虎,小伙子背篓上的麻绳勒得肩膀发红,却还直着腰杆,眼睛亮得像藏了星子,时不时往林子里瞟,显然是按捺不住那股子打猎的兴奋。

“往北边去。”江奔宇的声音裹在风里,带着点沉劲,“你俩没瞅见?那是啃了半个萝卜,菜叶地也有是,泥里全是蹄子印。”他抬手指向地面,柴刀的刃口在微光里闪了闪,“这几日寒潮下来,山里的野果也枯了,那些牲口饿急了,可不就往村子跟前凑?”

覃龙顺着他指的方向蹲下身,枯枝败叶被他扒开,底下的泥土翻着新鲜的湿痕,几道蹄印深深浅浅地嵌在里面——有的像个小碟子,边缘带着锯齿似的痕,是野猪的;有的窄窄长长,尖端带着点勾,该是麂子的。他用冻得发僵的指腹蹭过泥土里的草屑,那草还带着点韧劲,显然是刚被踩折没多久。

“要是我是它们……”覃龙琢磨着,喉结动了动,“真被枪惊着了,肯定往没人的地方钻。深山老林里,人迹罕至的地儿才敢喘气。”他抬头时,睫毛上结的霜花簌簌往下掉,“难道是冲锋顶?”

“总算不是木头疙瘩了。”江奔宇嘴角挑了下,往旁边的樟树上靠了靠,伸手拨开垂下来的枝条。樟叶虽已泛黄,却还带着点韧劲,叶片上的纹路像老人手上的青筋,清晰得很。他往远处望,层林叠叠的山影在雾里若隐若现,“那地方陡得很,坡上全是老藤缠着古树,最粗的藤能有碗口粗,盘在树身上跟龙似的。平时除了老何头那样不要命的采药人,谁肯往那儿去?牲口精着呢,鼻子比狗还灵,耳朵竖得跟雷达似的,早把哪儿安全摸透了。它们往冲锋顶跑,咱就堵在半道,挖几个陷坑,下几道套索,保管能截住一群。”

话音刚落,旁边的油茶树林里忽然传来“扑棱棱”的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枝桠上。何虎眼睛一瞪,手“唰”地就往腰后摸——那儿别着杆老旧的猎枪,是他爹传下来的。可还没等摸到枪托,就被江奔宇一把按住了手腕。

“别动枪。”江奔宇的声音压得极低,气音裹在风里,“这玩意儿一响,三里地外的牲口都得惊着,咱今天就只能喝西北风了。”他说着,反手从背上解下弓,竹弓被磨得光溜溜的,握在手里温温的。手指在箭囊里一捻,一支削尖的竹箭就抽了出来,箭杆上还留着他用刀刻的细痕——那是为了增加摩擦力,免得打滑。

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都听得格外清楚。油茶树林里,几团白花花的影子在枝桠间晃了晃,是白鹇。雄鸟的尾羽拖得老长,像拖着件撒了墨点的白纱裙,阳光从树缝里漏下来,照在羽毛上,泛着珍珠似的光;雌鸟的羽色深些,灰扑扑的,却更机灵,正歪着头啄食枝上的油茶果,红得发黑的果子被啄开个小口,甜津津的汁水流出来,滴在枯叶上。

它们显然没察觉到危险,有只雄鸟甚至扑扇着翅膀换了个枝桠,动作慢悠悠的,翅膀扇动的幅度不大——这鸟儿看着花哨,实则飞不远,最是好猎的。江奔宇眯起眼,左手握住弓身,右手勾住弓弦,胳膊肘稳稳地抵在腰侧。他盯着那只离得最近的雄鸟,看它正低头去啄一颗最大的油茶果,颈子弯成个好看的弧度。

“咻——”

竹箭带着股锐风射出去,箭尖破开空气的声儿刚起,就听“噗”的一声,精准地穿透了那白鹇的翅膀。那鸟猛地一挣,尾羽炸开像把白扇子,发出“咯咯”的哀鸣,扑腾了没两下,就一头栽进厚厚的落叶堆里,枯叶被砸得扬起一片轻尘。其余的白鹇吓得“呼啦啦”飞起来,却没飞多远,就在前面的油茶树上落了脚,歪着头往这边瞅,像是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该我了!”何虎按捺不住,把短弓从背上卸下来。这弓比江奔宇的短些,是他自己削的,竹节还没磨平,握在手里有点硌。他眼尖,早瞧见不远处的橡树根下,几只环颈雉正刨得欢。那些野鸡羽色跟枯草差不多,土黄色的背羽上撒着黑斑点,脖子上围着圈白环,像戴了串银链子。它们用爪子扒拉着树根,把土刨得坑坑洼洼,时不时昂起头,警惕地左右看看,然后又低下头,用尖嘴啄食土里的虫子。

何虎深吸一口气,弓拉得满满的,指节都泛了白。他瞄准最肥的那只,心里默念着“别歪别歪”,手一松,箭“嗖”地飞了出去。可还是偏了点,没射中要害,只擦着那环颈雉的腿骨过去,带下来几片羽毛。那鸡“咯咯咯”地叫着,在地上打了个滚,拖着伤腿想往灌木丛里钻。

“看我的!”覃龙大步跨过去,他穿着厚棉裤,跑起来有点笨,却稳当。离着还有两步远,他猛地俯身,大手像铁钳似的按住了那鸡的翅膀。环颈雉扑腾得厉害,爪子蹬得他手背上全是红印子,他却咧嘴一笑,从腰里解下麻绳,三两下就把鸡的腿捆住了。

往林子深处走时,脚下的落叶渐渐变成了枯黄的竹叶。毛竹林里静得很,只有风穿过竹梢的“呜呜”声,还有竹叶互相摩擦的“沙沙”响。覃龙忽然停住脚,指着一棵老竹根下的洞口:“瞅这儿。”那洞口不大,也就碗口粗,周围的竹叶被踩得乱七八糟,有的还沾着湿泥,旁边散落着几粒咬碎的竹节,断面新鲜得很,“是竹鼠的窝。这小东西真能耐,大冷天的还出来折腾,不怕冻着。”

江奔宇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洞口的泥土,土是潮的,还带着点温乎气:“刚出去没多久,土是新翻的。不过不用追,这玩意儿好吃是好吃,但肉少,一身骨头,犯不着费那劲。”话虽这么说,何虎还是往竹枝上瞟,果然瞧见几只松鼠。它们蹲在细枝上,抱着松果啃得香,圆溜溜的黑眼睛瞪得像豆子,见有人来,“噌”地一下蹿上更高的枝桠,蓬松的大尾巴翘得老高,像举着朵灰绒球,还时不时回过头,对着他们“吱吱”叫两声,像是在嘲笑。“这机灵鬼,算了算了。”何虎撇撇嘴,把弓背回肩上。

再往前走,穿过一片野酱果丛时,覃龙忽然低呼一声:“这儿有脚印!”他扒开枯黄的草叶,底下的泥地上,几个小巧的脚印清晰可见,尖尖的,像用指甲盖按出来的,“是兔子吧?”

“是华南兔。”江奔宇凑近了看,那脚印边缘还带着点霜,“这东西精得很,耳朵尖,跑起来跟风似的,一眨眼就没影。不过既然有脚印,附近指定有窝。”

三人放慢脚步,像猫似的蹑手蹑脚在灌木丛里挪。野酱果的枝条上还挂着几个干瘪的果子,紫黑色的,一碰就掉渣,闻着有股酸甜味。没走多远,何虎忽然拽了拽覃龙的胳膊,朝左边的荆棘丛努嘴。只见两团灰扑扑的影子正蹲在那儿,低着头啃酱果,正是华南兔。它们的耳朵竖着,时不时动一下,三瓣嘴飞快地嚼着,胡子一抖一抖的。

何虎屏住气,悄悄拉开弓。这次他瞄准的是兔子的后颈,手稳了稳,猛地松弦。可那兔子像是背后长了眼,箭刚飞出去,它“嗖”地一下就蹦起来,箭擦着它的耳朵飞过去,钉在后面的树干上,箭尾还在“嗡嗡”发抖。两只兔子“噌噌”钻进荆棘丛,连点影子都没留下,只惊起几只蚂蚱,蹦跶着没入草丛。

“唉!”何虎懊恼地跺了跺脚,脚下的枯枝“咔嚓”一声断了,“差一点!就差一点!”他抓了抓头发,额头上的汗混着霜气,看着有点狼狈。

“没事。”江奔宇拍了拍他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棉袄传过去,“前面有的是机会。”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猎物——三只白鹇被捆着翅膀,羽毛还在微微颤动;六只环颈雉堆在一旁,有两只还在挣扎;还有只斑鸠,是刚才覃龙用石头砸中的,翅膀垂着,眼睛半睁着。“先收进背篓,等会儿找个背风的地儿处理。”

往山林更深处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太阳慢慢爬高了些,却没多少暖意,透过枝叶洒下来的光,落在地上像碎金子似的,很快又被风吹得晃来晃去。周围的树越来越粗,最粗的那棵松树,得两人合抱才能围住,树皮裂开深深的纹路,像老人脸上的皱纹。地上的落叶积得老厚,一脚踩下去,能没过脚踝,发出“噗嗤”的闷响。

忽然,江奔宇抬手示意停下,手指按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听。”

三人都屏住呼吸,风似乎也停了,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在耳朵里“咚咚”响。过了片刻,一阵隐约的“哼哧”声从前面传来,还夹杂着“咔嚓”的脆响,像是有什么大家伙在撞树。

覃龙脸色一凛,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柴刀,刀柄的木头被他攥得发热:“是大家伙!听这动静,像是野猪群?”他侧耳又听了听,眉头皱得更紧,“不对,不止一种……还有别的声儿。”

江奔宇带头,拨开挡路的藤蔓往前凑。那些藤蔓上长着小刺,刮得手背生疼,他却像没察觉似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拨开最后一片藤叶,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林间空地上,十几只野猪正埋头拱土。它们黑乎乎的,鬃毛又粗又硬,像钢针似的竖着,其中几头公猪,嘴里的獠牙弯弯的,闪着寒光,拱起土来“哼哧哼哧”的,把地上的树根都翻了出来。

空地边缘的斜坡上,几只麂子正低着头啃树皮。黄麂的毛是浅棕色的,在光线下泛着点金黄,像落了层阳光;黑麂则是油亮的黑,只有耳朵尖是白的,它们动作灵活,时不时抬起头,警惕地望一眼四周,耳朵像雷达似的转来转去。更远处的岩石缝里,几只小家伙缩在那儿晒太阳,体型不大,看着像麝,尾巴短短的,正蜷着身子,眯着眼睛打盹。

“乖乖!”何虎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就往猎枪摸去,“这么多……”

“别动!”覃龙一把按住他的手,声音压得像蚊子哼,额头上渗出细汗,顺着脸颊往下滑,“你看那边斜坡上!”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陡峭的斜坡上,几只斑羚正站在岩缝边。它们的毛是灰褐色的,跟岩石的颜色差不多,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角像镰刀似的往后弯,尖端锋利,四肢看着纤细,站在那么陡的坡上,却稳得很,正低着头,用舌头卷食岩缝里长出的青草。

“这东西看着温顺,跑起来比麂子还快。”江奔宇的声音压得极低,“而且警惕性高,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着。更要紧的是,这些家伙聚在这儿,说明附近可能有狼群,或者更大的兽类——它们不会平白无故扎堆,多半是为了互相警戒。”

覃龙深吸一口气,喉结动了动:“老大,咱得小心点。真要是遇上狼群,或者这些野猪发起疯来,咱这几个人,不够它们塞牙缝的。”他摸了摸背后的背篓,里面的猎物还在微微动,“要不先处理下这些?血腥味太重,容易招麻烦。”

“龙哥说得对。”何虎也点头,指了指背篓底部,“你看,血都渗出来了,把篓子都染红了,万一引来啥东西,可就糟了。”

江奔宇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到了头顶,林间的雾气散得差不多了,风里确实带着点淡淡的血腥味,往远处飘去。“行,找个背风的地儿。”

三人往旁边瞅,瞧见一棵巨大的枫香树,树干粗壮,树冠像把大伞,遮住了好大一片地方,树底下风小得很。他们走过去,覃龙解开背篓的绳子,把里面的猎物一股脑倒在地上。白鹇的血还在往外渗,染红了周围的落叶,像开了几朵暗红的花;环颈雉的伤口处,血已经半凝了,呈黑红色。

覃龙蹲下身,抓起地上的干土,往猎物的伤口上撒。土是松的,一撒上去就被血浸湿了,他又用树枝把土抹匀,来来回回好几遍,直到血色被盖住大半。何虎和江奔宇也跟着忙活,何虎手急,撒土撒得太猛,溅了自己一裤腿,他也没顾上拍;江奔宇则细心些,连斑鸠翅膀下的小伤口都用土盖得严严实实。

三人分工,没多大一会儿就弄完了。重新装进背篓时,血腥味淡了不少,只剩下点土腥味。

“好了,继续走。”江奔宇拍了拍手上的土,土灰顺着指缝往下掉,“再往前翻过那个山梁,就能看着冲锋顶了。”

那山梁看着不远,爬起来却费劲。坡陡,地上的碎石又多,走一步滑半步。覃龙在最前面,用柴刀砍断挡路的灌木;何虎在中间,时不时扶一把差点滑倒的江奔宇;江奔宇在最后,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山梁上的风比山下大得多,“呜呜”地叫着,像有无数只手在扯衣服,吹得人耳朵生疼,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

等爬到山顶,三人都累得够呛,瘫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直喘气。何虎解开棉袄扣子,露出里面的粗布褂子,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贴在身上凉飕飕的。覃龙从怀里掏出个水壶,拧开盖子,递给江奔宇,自己又灌了两口,水是凉的,喝下去却觉得浑身舒坦。

“快看!”何虎忽然指着远处,声音都有点发颤,眼睛瞪得溜圆。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群山中,一座孤峰拔地而起,像一把巨剑,直插云霄。山顶隐在淡淡的云里,看不真切,仿佛真要把天捅个窟窿似的。那山通体是深褐色的,岩石裸露的地方,像老人的骨头,却在岩石缝里,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草木,即便是寒冬,也绿得发亮,跟周围枯黄的山峦比起来,格外扎眼。山脚下缠着圈白雾,像给它系了条白腰带,更显得巍峨挺拔,气势逼人。

“那就是冲锋顶?”覃龙喃喃道,眼睛里满是震撼,他抬手揉了揉,生怕自己看错了,“好家伙……这名字真没起错,真跟要冲天似的。”

江奔宇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望着那座山,眼神里闪过一丝赞叹:“好一个冲天顶。难怪牲口都往这儿跑,光是这气势,就知道里面有多深、多安全。”他顿了顿,又往山脚下望去,“你们看山脚下那片山沟谷底,正好在冲锋顶的必经之路上,地势低洼,两边都是陡坡,是设陷阱的绝佳位置。”

“那咱还往山顶爬吗?”何虎喘着气问,嗓子有点干。

“不用了。”江奔宇摇摇头,指着那片谷底,“陷阱设在那儿最合适。牲口往冲锋顶跑,必然要经过那片谷地,两边坡陡,它们跑不快,只要在路口设几个套索和陷坑,保管能抓住大的。”

三人歇了会儿,从背篓里摸出个陶瓶,里面装着米酒,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酒是烈的,喝下去,肚子里暖烘烘的,连带着手脚都有了力气。然后,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往谷底走。

下坡的路比上坡更难,脚下的碎石时不时滚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山谷里回荡。他们手抓着旁边的灌木,一步一步往下挪,脚踩在石头上,得先试探着踩稳了,才敢挪动重心。耳朵时刻听着周围的动静,哪怕是一片叶子落地的声音,都能让他们停下脚步,警惕地张望半天。

谷底渐渐近了,风在这里小了很多,像是被两边的山挡住了。一条干涸的小溪床从中间穿过,河床里的石头被水冲刷得圆圆的,有的上面还长着青苔,湿漉漉的。两边的山坡很陡,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树,藤蔓缠绕在树干上,像一条条大蛇。偶尔有鸟叫从树上传来,“啾啾”两声,又很快沉寂下去;远处隐约传来几声兽吼,闷闷的,听不出是什么动物,衬得山谷愈发幽静。

江奔宇停下脚步,环顾四周。阳光从头顶的枝叶间漏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随着风轻轻晃动。他弯腰捡起块石头,扔到前面的河床里,石头“咚咚”地滚了几下,没什么动静。

“就在这儿了。”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眼睛里闪着光,“开始动手吧。今天的收获,恐怕要比预想的多得多。”

何虎和覃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三人放下背篓,开始从里面往外掏东西——麻绳、削尖的木楔、铁铲……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在寂静的山谷里,渐渐铺开一片忙碌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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