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默染青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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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你们真的关心过小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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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洛保刚把新做好的防护手环放进箱子,就见安室透推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早。”安室透的笑容温和如常,“做了些三明治,大家应该还没吃早餐。”

洛保抬眼瞥他,语气冷得像结了冰:“安先生好啊。”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眼神里没了往日的调侃,只剩毫不掩饰的锐利:“别搞得你像多无辜似的。为了任务,当初抓我费了不少劲吧?黑即白的波本先生。”

安室透的笑容淡了些,没说话。

“合理怀疑赤井秀一的死,为了任务冤枉毛利先生,让他被警察抓去问话——”洛保掰着手指头数,声音越来越冷,“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就因为你一直要保护工藤新一,就能把别人的处境当棋子?”

她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贴着他的胸口:“你一开始在组织里接触我,也是为了抓我吧,波本?”

食盒被她扫到桌上,三明治滚了出来。洛保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安先生,你说,你是不是该挨我一顿打?”

安室透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忽然低声道:“是,很多事我做得不对。”

“一句不对就完了?”洛保的拳头扬了起来,却在半空停住——她看到安室透坦然闭上眼,嘴角甚至带着点自嘲的笑意。

这副不反抗的样子,反倒让她的火气没了着力点,

洛保笑深吸一口气,转身时已经换上平时的表情:“没有,跟他算笔旧账而已。”她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对安室透扬下巴,“三明治重做,要火腿蛋的,

安室透重新做了火腿蛋三明治回来时,洛保已经坐在工作台前摆弄零件,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他把餐盘放在桌上,轻声道:“趁热吃吧。”

洛保没抬头,伸手拿起一个三明治塞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却有些机械。小兰坐在旁边帮她整理零件清单,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都被她冷淡的眼神挡了回去。

午间的阳光刚爬过窗台,洛保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的号码。她接起电话的瞬间,原本紧绷的肩膀猛地垮了下去,声音发颤:“……我知道了,马上到。”

“怎么了?”小兰连忙扶住她的胳膊。

“毛利叔叔住院了。”洛保抓起外套往外冲,“急性酒精中毒引发心脏衰竭,刚才被送进急诊室。”

赶到医院时,毛利小五郎还在抢救室里。毛利兰红着眼圈守在门口,看到洛保来,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志保,爸爸他……”

“别慌。”洛保按住她的肩膀,指尖冰凉却异常沉稳,“我去看看情况。”她转身进了医生办公室,换上白大褂的瞬间,眼底的慌乱尽数褪去,只剩下专业的冷静。

作为参与过心脏药物研发的专家,她很快介入了治疗方案。监测仪的滴答声里,她看着心电图纸上紊乱的波形,忽然觉得那跳动的频率有些刺眼——像极了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片段,也是这样急促、微弱,带着濒死的挣扎。

抢救持续了三个小时,当医生宣布“脱离危险”时,洛保摘下口罩,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靠在走廊的墙上喘着气,小兰走过来递上水:“谢谢你,志保。”

洛保接过水杯,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抖。这时护士推着毛利小五郎从抢救室出来,他还在昏迷中,嘴里却嘟囔着:“再来一杯……嗝……”

“爸!”毛利兰又气又急,眼圈更红了。

洛保看着病床上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突然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猛地转身往楼梯间走。明美刚好赶来,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跟上去:“志保,怎么了?”

楼梯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声控灯在她踏进去时应声亮起,

洛保扶着冰冷的扶手,喉咙里突然涌上一股灼烧般的怒意,她对着空荡的楼梯口低吼出声:死了!有些人不能喝酒,非要喝!害得自己进了医院,心脏又不好,现在满意了?”

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明美愣住了——这语气里的怨怼太过真实,不像是对毛利小五郎说的。

洛保却像没听见自己的话,继续红着眼嘶吼:“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自己找死没人救得了!真不想当你的女儿!死了就开心了?我想救你,我怎么救?!”

“我让你别喝那破药酒,你非不听!现在躺在这里,我要怎么救你才留得住这条命!爸!”

最后那个“爸”字喊出来时,她的声音突然卡住了,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楼梯间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声。洛保猛地回过神,茫然地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眼里满是错愕——她刚才在骂谁?

明美震惊地看着她:“志保,你……你在说什么?”

洛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她在说什么?

她的父亲宫野厚司,在她十七岁那年死于实验室爆炸,一生致力于药物研究,滴酒不沾;母亲洛云14岁至于那个在金三角牺牲的“洛云”,是她在另一个身份里的母亲,也从未有过酗酒的毛病。

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酗酒、心脏不好、被她劝过别喝药酒”的父亲,“我……”洛保扶着额头,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我不知道……我刚才好像……”

洛保站在毛利小五郎的病床前,看着监护仪上缓慢起伏的波形,声音里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毛利先生,你知不知道心脏有问题还喝酒会导致什么?会死人的!你想让小兰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小兰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志保,我爸爸他不是故意的……”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渐渐淡了些,洛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毛利小五郎渐渐红润的脸上,语气却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毛利叔叔,我以后不叫你毛利先生了。”

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带着宿醉的头痛,嘟囔着:“嗯?小丫头片子……又想说什么?”

“你听着。”洛保往前倾了倾身,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以后你再在家喝酒,我不是倒酒那么简单——我会让小兰永远不回这个家。”

“你说什么?!”毛利小五郎猛地坐起来,输液管都被扯得晃了晃,“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就凭小兰每次看到你抱着酒瓶时,攥着衣角发抖的手。”洛保的声音冷得像冰,“就凭她夜里做噩梦,喊着‘爸爸别喝了’,你从来没醒过。”

站在门口的小兰浑身一震,指尖下意识地绞紧了衣角——那确实是她藏了很久的秘密。有多少次夜里被客厅的酒瓶碰撞声惊醒,看着父亲醉醺醺地趴在桌上,她只能悄悄走过去盖好毯子,心里像堵着块石头,却从来没说出口。

洛保瞥了眼门口的小兰,继续对毛利小五郎说:“以前我以为工藤新一能护着她,后来才发现,他连你手里的酒瓶都不敢碰一下。”

“新一他……”小兰下意识地想辩解,话到嘴边却卡住了。

洛保转头看向她,眼神里带着点了然的温和:“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样?他总叫你爸爸‘大叔’,会在他推理时搭腔,会在他闯祸时帮忙圆场,可他什么时候把你爸爸手里的清酒换成过乌龙茶?什么时候在他拿起酒瓶时,认真说过‘别喝了,小兰会担心’?”

小兰的思绪突然被拉回那些细碎的日常——柯南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着毛利小五郎开啤酒罐,只会皱着眉说“大叔又喝酒了”,然后继续翻页;工藤新一变大的那些日子,陪父亲喝酒时甚至会笑着碰杯,说“偶尔喝一次也没关系”;她不止一次在心里盼着,哪怕他像阻止她做危险的事那样,严肃地说一句“别喝了”也好,可他从来没有。

他记得她喜欢的红色,记得她害怕的鬼怪,记得她练空手道时的习惯,却好像从来没记得,她每次看到父亲醉酒时,眼底的那点恐慌。

“他会在危险的时候挡在你面前。”洛保的声音轻了些,像是在陈述一个不争的事实,“会在你溺水时给你渡气,会在你坠崖时伸手拉你,会在子弹飞过来时把你护在身后。可那些都是危险发生的时候,是已经看得见硝烟的时候。”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敲了敲床沿:“可我怕的不是硝烟炸开的瞬间,是引线被点燃的前一秒——你爸爸拿起酒瓶的时候,就是引线在燃烧。工藤新一看到了那根引线,却只是站在旁边等它炸开,然后冲上去灭火。可小兰,火灭了之后的狼藉,还是要你自己收拾。”

小兰的眼眶慢慢红了。她想起那次在飞机上,她鼓起勇气说“我好像喜欢上新一了”,他在屏幕那头笑着说“我也是”;她想起伦敦大本钟下,他急急忙忙地告白,说“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喜欢你”。那些话像糖纸,亮闪闪的,可剥开之后,她尝到的却常常是苦涩——他会在爆炸案里保护她,却不会在父亲的酒杯里,替她换上一杯温水。

“我以前也怀疑过。”洛保的声音里带了点自嘲,“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苛刻,是不是非要从鸡蛋里挑骨头。毕竟他那么聪明,什么都记得,什么都能做到……可后来我发现,不是做不到,是没放在心上。”

她看向小兰,眼神里的锐利彻底褪去,只剩下柔软的坦诚:“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明白,真正在乎一个人,是连她没说出口的害怕都要接住的。她爸爸喝酒会让她心慌,那我就不能让酒瓶再出现在她眼前;她怕黑,那我走夜路就永远走在她外侧;她总担心别人,那我就先把她护得好好的,让她没机会担心。”

这些话像温水,慢慢漫过小兰的心脏。她想起志保第一次来家里,看到父亲桌上的空酒瓶,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却让博士送来了一箱子乌龙茶,说是“新出的保健饮品,对解酒好”;想起她会在父亲拿起酒杯时,突然开口说“小兰,上次说的那家甜品店开了,现在去刚好”,不动声色地把她带走;想起她手机里存着父亲的体检报告,比她这个女儿记得还清楚下次复查的时间。

那些都是工藤新一从未做过的事。他会在她被绑架时单枪匹马冲过来,却不会在她看着父亲醉酒时,握紧她的手说“别怕,有我”。他的保护永远带着英雄主义的光芒,发生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可她想要的,不过是有人能在柴米油盐的琐碎里,看穿她藏在笑眼里的那点不安。

“所以毛利叔叔。”洛保转回头,重新看向床上的人,语气又硬了起来,“你要是还想每天看到小兰回家给你做晚饭,就把那些酒都扔了。我说到做到,别逼我。”

毛利小五郎张了张嘴,看着洛保眼里的认真,又看了看门口红着眼圈的女儿,突然把脸别向窗外。过了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哼了一声:“知道了……啰嗦。”

洛保这才站起身,走到小兰身边,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回去吧,我让博士送了粥过来,热一热就能吃,

洛保刚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床上还在别扭的毛利小五郎,语气里带了点促狭:“对了,阿姨等一下会来。你自己好好跟她说话,别又跟个刺猬似的扎人。”

毛利小五郎猛地扭头:“谁、谁要跟她说话!那个女人……”

“行了。”洛保打断他,挑眉打量着他,“你那点心思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上次阿姨崴了脚,你半夜偷偷去药店买膏药,还嘴硬说是‘路过顺手买的’;她生日那天,你把她最喜欢的那瓶清酒藏起来,说‘这种劣质酒配不上我的品味’,其实是怕她喝了伤胃。”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点了然的笑意:“你其实很爱阿姨,我都看得出来。但好像从来没人帮你们牵过线,那层窗户纸谁都没敢捅开——你死要面子,她还在生你气,偏偏你们俩心里都揣着对方,却非要装成仇人。”

小兰站在旁边,眼睛悄悄亮了。她确实无数次幻想过爸爸妈妈能好好在一起,可每次话到嘴边,看到爸爸的别扭和妈妈的冷淡,就又咽了回去。

“谁、谁爱她了!”毛利小五郎的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反驳,“那个女人做饭难吃,脾气又差,我才不……”

“那你每次看到她跟别的律师吃饭,为什么要灌自己酒?”洛保寸步不让,“上次阿姨为了帮你查案熬夜,你第二天故意把她的咖啡换成热牛奶,还凶巴巴地说‘喝凉的会生病,别给我添麻烦’——毛利叔叔,你这嘴硬心软的毛病,跟个青春期小孩似的。”

毛利小五郎被戳中心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索性把头埋进被子里装睡。

洛保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转头对小兰眨眨眼,又看向被子里的人:“你们哪一个不是在乎对方?可何时真正捅破过那层窗户纸?就连工藤新一在你家待了那么久,从柯南到变回原样,哪一次真正撮合过你们?”

“新一他……”小兰想说什么,却想起柯南时期的画面:每次妈妈来,柯南要么蹲在旁边看推理小说,要么借口“去买饮料”躲开,偶尔说一句“大叔你跟阿姨好好聊聊嘛”,也总是被爸爸一句“小鬼懂什么”顶回去,他便再也没下文了。

“除了你被冤枉那次。”洛保的声音沉了些,带着点冷意,“被安室透冤枉抓进警局那次,他才算真正管过一次。”

毛利小五郎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眼里满是诧异:“那次……我被抓是因为什么?我一直以为是那个案子证据不足……”

“因为安室透需要你暂时‘消失’。”洛保语气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他当时在查一个跟组织有关的线索,需要借你的案子引开警方视线。你被抓进去,算是他计划里的一步棋。”

小兰的脸色瞬间白了:“安室先生他……怎么会……”

“他有他的立场和任务,说不上对错。”洛保摆摆手,“但你爸爸被冤枉是事实。那时候小兰你打了很多次电话给工藤,对吧?”

小兰点点头,声音发颤:“嗯……我打给新一,说爸爸被警察带走了,我很害怕……可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后来才知道,柯南那时候就在旁边,他就是新一。”

“他不是故意不接。”洛保解释道,“他那时候也急,知道是安室透做的手脚,却找不到翻案的证据。那天我不太舒服,在博士家躺了一天,是他跑过来找我的,满头大汗,说‘灰原,只有你能帮大叔了’。”

她靠在门框上,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柯工藤新一(柯南)站在门口,眼镜片都歪了,手里攥着被汗水浸湿的案件资料,声音带着他少见的慌乱:“警方的证据链看起来天衣无缝,但我肯定大叔是被冤枉的!安室那家伙动了手脚,可我查不到哪里有问题……”

“我当时发着低烧,头都是晕的。”洛保轻笑一声,“但看他急得快哭了,还是爬起来开了电脑。安室透的手法确实干净,把伪造的证据嵌在了警方的系统底层,一般人查不到。”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了点自嘲:“我黑进了警察系统的后台,把他嵌进去的伪证代码扒了出来,又顺着痕迹找到了他故意留下的‘疏漏’——其实是给工藤留的线索,他大概猜到工藤会找我帮忙。”

毛利小五郎听得愣住了:“所以……我能被放出来,是因为你……”

“准确说,是工藤找到我,我帮他破的。”洛保耸耸肩,“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黑进去的,也不用谢我。真要谢,就谢小兰吧——要不是她急得直哭,工藤那家伙才不会放下侦探的‘面子’,跑来求我这个‘前组织成员’帮忙。”

她看着毛利小五郎复杂的表情,补充道:“那时候我还是灰原哀,对着电脑敲代码的时候,手都在抖——一方面是发烧,另一方面,我其实挺怕的,怕黑进系统被发现,怕给博士和工藤惹麻烦。但我一想到小兰在警局门口哭红的眼睛,就觉得……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小兰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她想起那天在警局外等爸爸,一遍遍打新一的电话,听筒里只有忙音,直到天黑,才看到柯南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小兰姐姐,大叔没事了,马上就能出来”,她当时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想过柯南背后做了什么,更没想过灰原会为了爸爸冒险。

“你看。”洛保的声音软了下来,看向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能在你被冤枉时找我帮忙,却从来没想过,撮合你和阿姨,其实是小兰最想看到的事。他总说‘真相只有一个’,却好像没发现,小兰的愿望明明就写在脸上——她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毛利小五郎的嘴唇动了动,看向旁边掉眼泪的女儿,眼神渐渐软了。

“我知道你嘴硬”洛保走上前,把一张便签放在他床头,上面写着一行字:“英理做的三明治,边边角角都切得整整齐齐,因为你不爱吃硬边。”“这是阿姨的小心思。”她指着便签,“你呢?你也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吧?别再藏着了。”

“谁、谁嫌弃了!”毛利小五郎立刻接话,“我勉为其难尝尝!”

洛保拉着小兰悄悄退到门口,看着病床上那个别扭地接过汤碗的男人,和嘴角悄悄勾起弧度的女人,眼里满是笑意。

“你看。”她对小兰说,“其实捅破窗户纸,也没那么难。”

洛保看着妃英理递汤碗的手顿了顿,突然轻笑一声,语气里带了点促狭:“阿姨,你就别装啦。我可听说过一个案子——有个嫌疑人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像,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肯定是妃律师干的’,唯独毛利叔叔,嘴上骂骂咧咧说‘那个女人最擅长装无辜’,实际上呢?”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看向毛利小五郎,后者正端着汤碗往嘴里送,闻言差点呛到,咳嗽着瞪她:“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那案子……那案子就是个普通诈骗案,我不过是尽侦探的本分!”

“尽本分?”洛保挑眉,掰着手指头数,“我可是听说,那天你一看到卷宗里的嫌疑人照片,就把咖啡泼在了文件上;明明警方都说‘证据链指向妃英理’,你却连夜跑了三个城市,找那个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庭审的时候,你站在旁听席最后一排,西装袖口磨得起了毛,手里攥着的证据照片都被汗浸湿了——毛利叔叔,‘尽本分’需要做到这份上?”

妃英理的动作僵住了,端着汤碗的手微微发抖。她确实记得那个案子,当时她因为出差在外地,手机信号不好,等看到新闻时,舆论已经吵得沸沸扬扬。她急着赶回来,却在法庭外看到毛利小五郎蹲在台阶上,对着一份皱巴巴的报纸发呆,看到她时,立刻跳起来骂:“你还知道回来!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连这种案子都敢沾边?”

可后来她才从书记员那里听说,庭审前一天,毛利小五郎拿着一份便利店监控录像找到检察官,录像里那个与她相似的嫌疑人正在买便当,时间刚好与案发时间重合——那是他开着破车,在三个城市的便利店挨个调监控,熬了两个通宵才找到的。

“我……我那是怕你这糊涂虫真被人栽赃,丢我们毛利家的脸!”毛利小五郎把汤碗往床头柜上一放,声音硬邦邦的,耳根却悄悄红了。

“哦?”洛保看向妃英理,眼神里带着点笑意,“阿姨你看,他连找借口都这么没新意。我还听说,那天你当庭澄清完嫌疑,走出法院时,看到他蹲在墙角啃面包,你走过去问‘要不要一起吃午饭’,他怎么说的?”

妃英理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声音里带了点回忆的温软:“他说‘谁要跟你吃饭,我嫌你做的咖喱太咸’。”

“但他第二天就去你律所楼下的咖啡馆待了一下午,点了杯你最喜欢的蓝山咖啡,坐得靠窗,能看到你办公室的灯。”洛保接话,语气笃定,“直到你加班到深夜走出来,他才把没动过的咖啡倒掉,假装‘路过’跟你擦肩而过,说‘喂,走路看路,别又撞到电线杆’。”

病房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毛利小五郎别过头看窗外,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妃英理低头看着保温桶,指尖轻轻摩挲着边缘,眼底的冰霜一点点化开,

。她看向毛利小五郎,眼神里没了之前的促狭,只剩沉甸甸的认真:“你们又没离婚,只是分居而已,干嘛不回来?毛利叔叔,你真觉得小兰这些年过得轻松?”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妃英理,继续说:“我不知道小兰的幼儿园是怎么过的,只陪她走过三年小学,后来我去了英国。16岁回来,18岁变小后就待在博士家——可就算相处得少,我也看得出她累。她总笑着说‘爸爸很厉害’‘妈妈很能干’,却在夜里偷偷数你们合过几次影。”

“你说小兰喜欢工藤新一,那是她的选择。”洛保的声音里带了点涩,“可你们做父母的,就没问过她一句‘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从幼儿园还是小学起,你们就默认她和工藤是一对,可你们有没有想过,她被定义的人生里,藏着多少不敢说的委屈?”

毛利小五郎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我……我怎么没担心过?她每次跟着工藤那小子去案发现场,我夜里都睡不着!”

“睡不着就够了?”洛保反问,“她被凶手绑架过,掉进过山崖,在爆炸案里差点没命——每次危险发生,你们心里不抽一下吗?工藤新一确实会英雄救美,可那是‘美’已经掉进火里了,他再冲进去救!这种轰轰烈烈,真的是小兰想要的?上一秒还笑着说话,下一秒就可能没命,这就是你们觉得‘正常’的喜欢?”

妃英理的脸色白了,她想起小兰无数次红着眼圈说“新一又去查案了”,想起女儿衣柜里那件洗得发白的、和工藤第一次约会时穿的裙子,喉咙突然发紧。

“你们告诉过她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吗?”洛保的声音轻了些,却更扎心,“她以为工藤一次次从危险里把她拉出来就是爱,可她不知道,真正的爱应该是让她根本不用靠近危险。”

她看向毛利小五郎,语气陡然锐利:“当你们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柯南时,反应呢?那个在你家待了好几年,跟你女儿一起泡澡、睡过同一张床、帮她洗衣服做饭的小鬼,就是你女儿等了十几年的人——你们做父母的,就没觉得离谱?”

“你……你怎么知道……”毛利小五郎震惊地睁大眼睛,他也是不久前才从洛保那里得知柯南的真实身份,至今还没缓过神。

“我怎么会不知道。”洛保冷笑,“我看过小兰藏在抽屉里的那个马克杯,杯底写着‘一直等着他’。她等了这么久,等来的是一次次隐瞒,一次次在她发现真相时被忽悠,甚至宁愿骗自己‘他不是新一’——你们就看着她这么耗着?”

“我……”妃英理张了张嘴,想说“我劝过她”,却想起每次话到嘴边,看到女儿眼里的光,就又咽了回去。她总觉得“年轻人的事该自己决定”,却忘了女儿也是需要被点醒的孩子。

“你们说我怪小兰什么?”洛保的声音带了点自嘲,“她从始至终没做错什么,却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我想告诉她真相时,才发现她已经陷在危险里,说出来等于把她往火里推;等她自己发现时,又只能装傻,因为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等了那么久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窗外:“有人说侦探是救世主,可福尔摩斯再厉害,也不能抢了苏格兰场的活。这世上侦探多的是,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很多命案根本不需要侦探插手——工藤新一总把自己当救世主,可他救的是案子,还是把小兰一次次拖进更危险的境地?”

“柯南在你家那么久,你有没有带他一起去公园散散步?有没有问过他‘小兰今天开心吗’?”洛保看向毛利小五郎,“他叫了你这么多年‘大叔’,你真觉得舒服?抛开侦探、案件、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你就不想问问他:‘小子,你打算让我女儿等多久?’”

病房里彻底安静了,连监护仪的滴答声都显得格外清晰。毛利小五郎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妃英理别过脸,指尖在保温桶上掐出红痕;站在门口的小兰,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这些话,她藏在心里太多年,却从来没敢说出口。

“我不是要拆散谁。”洛保的声音软了些,“如果小兰确定这就是她要的,我会把工藤还给她。可我必须让你们知道,她等的不只是一个会在危险里救她的英雄,更是一个敢在平常日子里对她说‘别怕,有我’的人。”

她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沉默的三人:“做父母的,或许不需要替孩子做选择,但至少该告诉她:爱不是一次次死里逃生,是能安安稳稳地,一起吃每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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