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成饿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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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暗探石徳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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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昌码头,常年活跃着数不清的苦力。他们身着粗布短打,破旧的汗衫紧紧贴在身上,散发着阵阵汗臭。为了挣几个大子养家糊口,这些搬运工们每日忙忙碌碌,扛着沉重的货物,在码头的各个角落穿梭不停。他们的身影在码头的喧嚣与尘土中显得如此平凡,仿佛只是这繁华码头景象中的一抹背景。

就在这一群苦力当中,石德柱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存在。他身形壮实,却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每当有货船靠岸,他便和其他苦力一样蜂拥而上,围在货主周围争抢着搬货干活挣钱的机会。而没活干的时候,他也会和大家一起,坐在阳光下,无所事事地吹吹牛皮、侃侃大山,分享着各自听到的见闻。

然而,无人知晓,这个看似平凡的码头苦力,实则有着另一重截然不同的身份——他是情报处长张明辉手下武昌情报情报站的一组组长。他的情报小组共有四人,另外三名成员也各有隐藏身份,且平日里四人装作互不认识。

沙立,一艘破沙船的船主,三十来岁,因早年患过一场怪病,头发掉光后便再也没长出来,索性常年光着脑袋。长江上的风吹日晒,将他的皮肤染成了黝黑之色,泛着油亮的光。因其光头形象与最近流行的《西游记评话》里沙和尚有些相似,往来船家都打趣地叫他“沙和尚”。他驾驶着在长江口常见的旧平底沙船,往返于武昌码头和江北,以拉人载货为生,与船上的乘客、货主自来熟,每天随随便便就能打听到各处小道消息。

周福是个年逾五旬的老头,他身形微胖,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他的眼睛不大,但眼神中透着精明。他在码头有一家不大不小的货仓,这处货仓其实就是情报处的产业,周福凭借货仓老板的身份作掩护,常年活跃于往来的商人之间。他善于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凭借敏锐的洞察力和滴水不漏的话术,总能从那些走南闯北的商人口中套出不少重要的情报。

码头附近小酒馆有个叫阿贵的伙计,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形消瘦,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他总是系着一条油渍麻花的围裙,穿梭在酒馆的桌椅间,手脚麻利地为客人端茶送酒。阿贵有一双敏捷的耳朵,总能在端茶倒水间听到邻桌客人不经意间透露的只言片语。他每天都能从形形色色的客人那里听来各类消息。

平日里,石德柱与他的小组成员们,就凭借着各自的身份掩护,混迹在武昌码头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之中。武昌码头水运四通八达,人流密集,各种消息在这里汇聚碰撞。石徳柱每天白天混迹在码头苦力里探听消息,晚上四个人悄悄碰头从这些纷繁复杂的信息里,源源不断地筛选出有用的情报,传递到张明辉的案头。

这天,武昌码头还是一派繁忙景象。周福货仓前,石德柱与一众搬运工正忙着将货物搬运到一艘沙船上。搬运结束,众人吵吵嚷嚷地涌向货仓门口找周福领工钱。

石德柱本就装作一副懦弱模样,很自然地被挤到了最后。等其他人都领了钱,匆忙奔向码头争取下一份活计后,排在最后的石德柱冲着周福使了个眼色。周福心领神会,大声说道:“那柱子,我这儿零钱不够了,你跟我进屋去取。”石德柱也高声回应:“哎,好嘞,周老板。”

二人进屋后,房门紧闭。周福赶忙小声问道:“德柱,你今天怎么大白天就来找我呢?咱们不约好了等到晚上,我们去你那儿碰头嘛。”石德柱神色严肃,低声说道:“刚接到上面消息,要调我临时去别的地方调查一件事。老周,这边的工作就先交给你主持。这码头上肯定还有别的势力的眼线,你们务必注意安全,别暴露了。”周福点点头,认真说道:“我明白,你也要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石德柱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周老板,你为啥该给我五文钱,却只给四文?”周福立刻配合着大声回应:“你今天把客人的米袋子掉到地下,还差点砸到人家,我扣你一文钱怎么了?”石德柱装作愤怒地吼道:“你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说着,他用力推开房门,站在街上指着周福大骂:“姓周的,你就这么欺负老实人,不得好死!老子每次在你这儿干活就找茬儿克扣我的工钱,早受够了!不干了,大不了回家种地去!”周福也站在门口叉着腰,扯着嗓子回怼:“那你就滚回家去,这辈子就啃土去吧!”石德柱恨恨地吼道:“姓周的,你等着,老子还会回来的!”说罢扭头便走,脚步匆匆...

几天后,石德柱推着一辆破旧的鸡公车,慢悠悠地排在等着进入武昌左卫南门的人群后面。他头戴一顶破旧的毡帽,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完全是一副行走货郎的模样。车上的油盐酱醋瓶瓶罐罐摆放得有些杂乱,针头线脑等小物件也在随着车子的晃动而微微作响。

武昌左卫,乃是明朝洪武八年(1375年)设置。它是湖广都指挥使司下辖的重要卫所之一,承担着护卫武昌、屯田屯粮以及漕运等重要职责。这里本该驻守着大量的卫所士兵,他们平日里除了训练,还要负责周边地区的治安与防御,是武昌城不可或缺的军事力量,当然以上只是纸面上的。

石德柱时不时抬起头,目光看似随意地打量着前方的武昌左卫南门。城门前,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腆着肚子,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在他身旁,放着一个大竹筐,这便是过往行人缴纳进城费的地方。

三个卫所兵穿着破衣烂衫,那鸳鸯战袄早已辨不出原本的颜色,有气无力地杵着一杆杆看不出颜色的破长枪,根本无心盘查。他们聚在一起,像几只没了骨头的懒猫,一边天南海北地侃大山,一边眼睛时不时地瞟向过往的女人,尤其是人家的臀部,脸上露出贱兮兮的调笑,其中一个还对着路过的姑娘吹起了口哨,惹得那小姑娘面红耳赤。过往行人对此早习以为常,依次走到军官面前,往竹筐里扔一个大子,“当啷”一声,就仿佛公交车打卡的“叮”声一般,随后便径直进城。

石德柱随着队伍缓缓向前移动,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卫所的乱象,对完成任务又多了几分把握。终于轮到他,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大子,故作心疼地丢进竹筐,“当啷”声响起。

那军官抬眼看了看石德柱,又瞅了瞅他车上的货物,随口问道:“货郎,从哪来啊?”石德柱赶忙堆起一脸谦卑的笑,回道:“军爷,小的从武昌城来,听闻这卫城里热闹,想着来卖点针头线脑啥的,赚点糊口钱。”

军官撇了撇嘴,挥挥手示意他赶紧进去。石德柱忙不迭地推着车往城里走。

刚一进城,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

街道两旁一片萧条,不见繁华店铺的踪影。城内的军户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神情呆滞而麻木,他们或是坐在自家破败的屋前,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或是有气无力地在街边行走,脚步拖沓。这与武昌城内热闹非凡、活力四射的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

盖因这湖广都指挥使司下辖的各个卫所,各级军官贪婪成性,疯狂盘剥卫所军户。尽管湖广地区土地肥沃,素有鱼米之乡的美誉,可这些最底层的军户们却依旧生活艰难,甚至到了卖儿卖女的悲惨境地。

石德柱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泛起一阵悲凉。

对于这些与他无关,他振奋精神扯着嗓子一路大声吆喝起来:“油盐酱醋嘞,针头线脑,便宜卖咯!”这充满活力的叫卖声,在这萧条破败、弥漫着困苦气息的城里,显得格外突兀,引得不少人投来目光。

不一会儿,一个面色蜡黄、身形瘦弱的妇人迈着细碎的步子,犹豫着朝石德柱的车子走来。她的目光落在车上的针头线脑上,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与犹豫,嗫嚅着问道:“这针线咋卖呀?”石德柱脸上立刻堆起和善的笑容,热情回应:“大嫂,这针线十文钱两包,都是顶好的货色,您做衣服缝缝补补正合适。”

妇人眉头皱得更紧了,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能不能便宜点呀,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没什么闲钱买这些。”石德柱假装面露难色,停顿片刻,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大嫂,您也知道我这小本生意,赚不了几个子儿。但看您着实不易,十文钱三包,真的不能再少啦。”

妇人一边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一边忍不住抱怨起来:“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咱们这些军户,天天被当官的盘剥,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石德柱趁机搭话:“大嫂,您说这当官的,到底是谁这么狠啊?”妇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还能有谁,就是咱们这卫所的指挥使呗。”石德柱接着问:“这指挥使叫啥呀?咋这么坏呢?”妇人咬牙切齿地说:“胡鼎元,这个狗贼在这卫所一手遮天,坏事做尽!”

石德柱装作惊讶地问:“大嫂,他都做了啥坏事啊?”妇人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愤懑,说道:“他整日里就盯着女人、银子,还有那田产,只要是值钱的玩意儿,他都恨不得全搂到自己怀里。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那点军田,都被他变着法儿地弄去了。”石德柱装作难以置信,又问:“这么贪财呀?这不是不给你们活路啊。”妇人答道:“可不呗,好在我家男人贿赂百户,去了武昌城,在码头谋了份差事,全家人勉强没饿死。”

石徳柱趁机又问道:“那除了这些,胡鼎元还有啥特别的喜好不?”

妇人左右警惕地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注意,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还真有,听说他喜欢招募一些江湖上的江洋大盗和杀人不眨眼的败类。”石德柱故意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追问道:“啊?为啥呀?这不是引狼入室嘛。”妇人撇撇嘴,不屑地说:“哼,他坏事做绝,平日里欺压咱们军户,手段狠辣,生怕哪天有人活不下去找他拼命,就招些亡命之徒在身边保护自己呗。”石德柱心中暗暗记下这些信息,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和妇人闲聊了几句家常,收钱卖了几件货物给她。

石德柱从与妇人的交谈中获取关键信息后,推着鸡公车继续在城中走街串巷。他一边售卖货物,一边留意着四周,继续打探胡鼎元的消息。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石德柱抬眼望去,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围着一个女子。这女子不过双十年华,身形瘦弱,面容虽被惊惶笼罩,却仍难掩秀丽。她身着一件打着层层补丁的粗布衣衫,洗得泛白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几分寒酸。此刻,她美目含泪,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双手紧紧攥着衣角,不断地挣扎着,试图摆脱那几个汉子的纠缠。路边行人惊得纷纷掉头就跑,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止。

石德柱心中一凛,拉住身旁一位神色慌张正欲快步离开的路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竟敢如此大胆!”那路人见石德柱是个货郎打扮,焦急地说道:“你这外地来的货郎,赶紧离远点,别惹祸上身。这是指挥使胡鼎元大人家的家丁,都是些亡命徒,咱可惹不起,赶紧走!”

石德柱眉头紧皱,看着那几个家丁竟直接将女子扛在肩上,一边肆意地笑着,一边朝着胡鼎元的府邸走去,女子绝望的哭喊声在空气中回荡。石德柱心中涌起一股怒火,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教训这些恶徒,救下那可怜的女子。但他深知自己身负重要任务,不能因一时冲动而坏了大事。

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直到那几个家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缓缓松开。石德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继续推着车前行,一路上,那女子的哭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等到把这一车货卖得差不多,石德柱便推着车出城。当晚,他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女子绝望的神情。

第二天,石德柱头戴斗笠,将脸遮去大半,腰间斜挎着一把半旧的腰刀。他身着一件褐色粗布短衣,袖口和下摆处微微有些磨损,却更添几分江湖气息,整个人俨然一副久经江湖的刀客模样,任谁也无法把他和昨日那个畏畏缩缩的货郎联系起来。

他大摇大摆地再次来到武昌左卫城门前,往军官面前的竹筐里扔了一个大钱,“当”的一声脆响。原本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军官,听到声响,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待看清石德柱腰挎长刀的模样,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摸,这才发现因嫌腰刀沉重,早就将其扔到了地上。军官脸色一变,慌忙弯腰去捡腰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捡起腰刀,他哆哆嗦嗦地抽出刀,指着石德柱,大声喝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而那三个原本聚在一起唠嗑嬉笑的卫所兵,此时也都紧张起来,纷纷握紧手中的长枪,一脸警惕地围了过来,将石德柱半包围住。

石德柱双手抱胸,不慌不忙地朗声道:“我乃江湖上人称‘采花刀’的石徳柱,听闻你们的指挥使胡鼎元大人喜欢结交江湖豪客,我这特意前来投奔,谋个前程。”军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神色镇定,气势不凡,心中虽仍有疑虑,但又想到指挥使确实有此喜好,不敢怠慢,便挥挥手说:“进去吧,不过能不能见到指挥使,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石德柱微微一笑,大步迈进城门,径直朝着胡鼎元的府邸走去。很快,胡鼎元那气势恢宏的府邸便出现在眼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口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正百无聊赖地守着。石德柱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昂首阔步地朝着大门走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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