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全师门都是虐文主角

一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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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白水镇画皮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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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竹眠十九岁时,青荇山三十里外,白水镇。

时值深秋,山风已带了刺骨的寒意,卷起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镇口那块斑驳的石碑上。

白水镇不大,依着一条蜿蜒清澈、即使在冬日也极少结冰的白水河而建,本该是宁静祥和的所在。

然而此刻,镇子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偶有行人也是步履匆匆,面色惶然。

十九岁的乌竹眠,一身利落的素白道袍,外罩一件同色系、滚着银边的披风,墨发高高束起,只用一根简单的乌木簪固定。

她身姿挺拔如崖畔孤松,步履沉稳地踏入镇中,那张褪去了两分青涩、更显清冷轮廓的面容上,一双眸子沉静如寒潭,深处却蕴着历经磨砺后愈发锐利的剑意。

在她腰间,且慢安静地悬着,剑鞘收敛了所有锋芒,仿佛只是一件寻常的装饰。

但白水镇仅存的几个胆大的居民,远远望见这道身影,眼中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们认得那身带着青荇山标记的服饰——是仙师,青荇山的仙师终于来了!

镇中心,唯一的客栈“白水居”门前,头发花白、满面愁容的镇长李老伯早已等候多时。

他颤巍巍地迎上来,对着乌竹眠深深作揖:“仙师在上,可算把您盼来了!我们白水镇……遭了大难了啊!”

乌竹眠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如碎玉:“李镇长不必多礼,我奉师门之命前来,详细说说情况。”

李老伯引着乌竹眠进入客栈大堂,大堂里空无一人,桌椅蒙尘,空气中残留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不安的甜腻腥气。

“仙师,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李老伯的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先是镇东头的张屠户家的小儿子,半夜出去解手,就再没回来。第二天清晨,有人在镇外的乱葬岗附近,发现了他……发现了他……”

李老伯嘴唇哆嗦着说不下去了,眼中满是惊悸。

“发现时,只剩下一张完整的人皮,里面的血肉骨骼,都不翼而飞。”乌竹眠平静地接了下去,目光扫过客栈角落一处不易察觉的、颜色略深的木质地板,那里残留着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妖气。

这手法,是画皮妖无疑。

李老伯猛地点头,老泪纵横:“是,是!就是那样!接着是西街的绣娘柳儿,还有……还有前天晚上,我们镇上的教书先生周先生,也……也遭了毒手!”

“都是在夜里,悄无声息的,连声惨叫都听不到,镇上人心惶惶,天一黑就没人敢出门,可那妖怪……它好像能穿墙入户……”

“可有人见过那妖物的形貌?”乌竹眠问道,指尖在且慢的剑柄上轻轻摩挲。

“没……没人看清。”李老伯摇头,“只有一个打更的老王头,前几夜恍惚间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影子,在周先生家院墙外一闪就不见了,飘忽得很,像鬼一样。哦对了……”

他像是想起什么:“出事的人家,似乎都丢了些东西。”

“丢了什么?”

“不是什么值钱物件。张屠户家丢了小儿子画的一幅涂鸦;柳儿姑娘丢了绣了一半的鸳鸯帕子;周先生……据说他书案上一幅临摹的山水画不见了。”李老伯一脸困惑:“这些玩意儿,妖怪要来做什么?”

乌竹眠眸光微凝。

剥皮,取画?

这画皮妖的行径透着古怪,寻常画皮妖嗜血残忍,剥皮是为了披上人皮伪装,或纯粹满足杀戮欲望,鲜少会对这些带有强烈个人印记的“画作”感兴趣。

这妖物,似乎有些特殊的癖好。

“妖物气息尚存,它必定还在镇子附近盘踞。”乌竹眠起身:“李镇长,让镇上居民入夜后务必紧锁门户,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我自会处理。”

“是,是!多谢仙师!多谢仙师!”李老伯连连作揖。

乌竹眠走出客栈,冬日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周遭弥漫的阴寒。

她闭上眼,灵台清明,神识如同无形的涟漪,缓缓扩散开去,细细捕捉着空气中残留的妖气轨迹。

那甜腻的腥气如同蛛丝,断断续续,指向镇子西北角——那里,靠近白水河的上游,有一片荒废的河神庙,以及庙后更幽深的山林。

*

河神庙早已破败不堪,残垣断壁间荒草丛生,庙门歪斜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黑洞洞的空间,供奉的神像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一个空落落的神台。

庙宇的阴冷潮湿,完美地掩盖了大部分妖气。

乌竹眠站在庙门前,手按在且慢剑柄上,她能感觉到,庙内深处,有一股极其隐晦、带着贪婪与阴冷的妖气波动,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吱呀——”

乌竹眠并未直接闯入,而是抬手,一道无形的剑气精准地击中庙门一侧腐朽的门轴。

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缓缓向内打开,卷起一阵尘埃。

庙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瓦的缝隙中投射下来,形成几道光柱,光柱中尘埃飞舞。

神台后面,似乎有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乌竹眠迈步而入,脚步声在空旷的庙宇里清晰回荡,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每一寸角落。

突然,她的视线定格在神台后方一处墙壁上。

那里挂着一幅画,画布陈旧,但画面却异常清晰、鲜活,甚至透着一股诡异的吸引力。

画中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身着大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女子眉目如画,眼波流转间带着万种风情,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她的肌肤在画中仿佛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细腻得不可思议,完全不像是画出来的,更像是……真实的人皮被精心绘制装裱而成。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甜腻妖气,正从这幅画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这就是画皮妖的巢穴,它竟将自己的“收藏品”堂而皇之地挂在此处!

“好一幅‘美人图’。”乌竹眠的声音冷冽,打破了庙内的死寂:“画皮妖,出来吧,你的癖好,令人作呕。”

“嘻嘻……”一声娇媚入骨,却又带着无尽阴寒的笑声,突兀地在庙宇中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分辨来源。

“小剑修,好敏锐的灵觉。”那声音带着慵懒的戏谑:“你也觉得奴家画得美吗?这可是奴家最得意的藏品之一呢。”

话音未落,那幅挂在墙上的“美人图”骤然起了变化。

画中身着嫁衣的美人,那流转的眼波猛地聚焦,直勾勾地“盯”住了乌竹眠,紧接着,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竟然缓缓地从画布中伸了出来,然后是手臂、肩膀……

’一个活生生的、与画中女子一模一样的红衣美人,如同褪下一层薄纱般,从画中“走”了出来。

她赤着双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大红嫁衣无风自动,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脸上带着颠倒众生的媚笑,眼神却冰冷如毒蛇,贪婪地上下打量着乌竹眠,尤其是在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和紧致细腻的肌肤上停留了许久。

“好年轻,好有活力的身体……”

画皮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动作妖娆,却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你的皮囊,一定比这些凡俗之人的更美,更能承载奴家的画技。把你的皮,献给奴家吧!”

最后一个字落下,画皮妖脸上的媚笑瞬间化为狰狞。

她身影一晃,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影,速度快得惊人,十根手指的指甲瞬间暴涨,变得漆黑锋利,如同十把淬毒的匕首,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抓乌竹眠的面门。

空气中弥漫的甜腻腥气骤然浓烈数倍,带着惑人心神的妖力。

“哼,妖孽!”乌竹眠眼神一厉,不退反进。

“锵——”

一声清越的剑鸣响彻破庙,且慢骤然出鞘,没有惊天动地的剑气爆发,只有一道凝练到极致、快如闪电的剑光。

乌竹眠手腕一抖,剑光如灵蛇吐信,精准无比地点向画皮妖抓来的十根指甲。

叮!叮!叮!叮!

一连串密集如雨打芭蕉的金铁交鸣之声炸响,火星四溅。

画皮妖的指甲竟坚硬如精钢,但且慢的锋芒岂是凡物可比?每一次精准的点击,都蕴含着乌竹眠精纯的剑元之力,震得画皮妖手臂发麻,攻势为之一滞。

“好快的剑!”画皮妖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戾气更盛,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嫁衣翻飞,带起道道凌厉的爪影和阴寒的妖风,从四面八方攻向乌竹眠。

她的攻击不仅迅疾狠辣,更夹杂着摄魂的魔音和惑人心智的幻象,寻常修士稍有不慎便会心神失守,被其趁虚而入。

然而,乌竹眠的心境早已在无数次的生死磨砺和剑意淬炼下,坚如磐石,她灵台一片清明,任你魔音贯耳,幻象迭生,我自一剑破之。

她身形在狭小的庙宇内辗转腾挪,步法精妙,如穿花蝴蝶,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致命的爪击。

且慢在乌竹眠手中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一道守护周身的乌色光幕,剑光或刺、或点、或削、或格,简洁、高效、凌厉,每一剑都蕴含着斩断虚妄的剑意。

嗤啦!

一道剑光掠过,画皮妖宽大的嫁衣袖口被凌厉的剑气削去一截,露出底下苍白得不正常的肌肤。

“啊!”画皮妖发出一声又惊又怒的尖叫,眼中凶光大盛:“小贱人!你竟敢伤我华服!”

她猛地张口,喷出一股浓郁如墨的黑雾,这黑雾带着强烈的腐蚀性和迷幻性,瞬间弥漫开来,将整个河神庙笼罩其中,视线和神识都受到极大干扰。

“雕虫小技。”乌竹眠冷哼一声,左手掐诀,指尖一点清光亮起,化作一个小小的、旋转的剑印护住周身,将靠近的黑雾尽数绞散。

与此同时,她闭目凝神,神识如同最精密的雷达,穿透黑雾的阻隔,牢牢锁定画皮妖那阴冷妖气的核心所在。

“找到你了!”

话音未落,且慢骤然爆发出璀璨的光,乌竹眠人随剑走,化作一道撕裂黑暗的惊鸿,直刺黑雾深处某个方位。

噗嗤!

一声利器入肉的闷响。

“呃啊!”画皮妖凄厉的惨叫响起,黑雾剧烈翻涌。

乌竹眠感觉剑尖刺中了实体,但触感却有些怪异,不像是血肉,更像是刺穿了一层坚韧的皮革。

黑雾迅速散去,只见画皮妖的身影出现在数丈之外,她的左肩处,嫁衣被洞穿一个窟窿,露出下面……下面并非血肉,而是一片空白,仿佛那嫁衣下面,空空如也。

只有被刺破的边缘,流淌出粘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更加浓郁的腥甜味。

“你……你竟能伤到我的‘画心’!”画皮妖捂着肩膀的“伤口”,脸上的妩媚荡然无存,只剩下扭曲的怨毒和一丝难以置信。

她的身体仿佛是由无数张精心绘制的人皮拼凑而成,核心处是一团不断蠕动的、承载着她妖魂的“画心”。

乌竹眠这一剑,精准地刺伤了她妖力的核心。

“你的皮,我要定了!”画皮妖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啸,周身妖气疯狂涌动,破损的嫁衣无风鼓胀起来,整个破庙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甚至开始凝结冰霜!她显然要拼命了。

就在乌竹眠凝神戒备,准备迎接画皮妖的临死反扑时,庙外,白水河上游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女子尖叫。

“啊!救命!!”

这声音充满了绝望,穿透了河神庙的阴森,清晰地传入乌竹眠耳中。

画皮妖的动作也为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嘻嘻,看来又有新鲜的‘画布’送上门了!小剑修,你是先去救人呢?还是留下来继续跟我斗?”

她试图用言语扰乱乌竹眠的心神。

乌竹眠眼神一凛。

这叫声并非陷阱,她能听出其中真实的恐惧。这妖物竟还有同伙?或者,是它布置的后手?

“妖孽,休得猖狂!”乌竹眠当机立断,眼前的画皮妖已受创,威胁大减,但河边的凡人危在旦夕,她不能坐视不理!

且慢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一道凝练的剑气如匹练般斩向画皮妖,将其逼退。

乌竹眠身影一晃,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破庙,朝着尖叫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白水河上游,一处水流较为平缓的河湾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梳着双丫髻的少女正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手中紧紧攥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洗好的衣物,此刻却散落了一地。

在她面前不远处,河面上漂浮着一具肿胀发白的尸体,正是失踪多日的教书先生周先生,显然是上游的河水将这恐怖的遗骸冲到了此处。

少女显然是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坏了,失声尖叫。

而更恐怖的是,在少女身后,河滩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灰扑扑短褂、形如枯槁、面容模糊不清的身影,正无声无息地、如同壁虎般贴着地面,快速而诡异地向她爬来。

这身影散发出的妖气,与河神庙的画皮妖同源,但更加阴冷、暴戾,似乎灵智未开,只余下嗜血的本能。

竟是另一只画皮妖,或者说,是那红衣画皮妖用剥下的人皮和残魂制造的傀儡。

枯槁傀儡的利爪,已经悄然扬起,对准了少女毫无防备的后心。

“住手!”乌竹眠的厉喝如同惊雷炸响。

她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几乎化为一道白色的流光,人未至,剑先到。

“且慢——斩!”

一道凝练至极的乌黑剑气,撕裂空气,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意志,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斩向那枯槁傀儡。

噗!

剑气毫无阻碍地穿过那枯槁的身体,如同热刀切过牛油,那傀儡的动作瞬间僵住,紧接着,它那由劣质人皮和残魂拼凑的身体,从中间整齐地裂开,化作两片轻飘飘的“皮影”,软塌塌地落在地上,随即冒起一股黑烟,迅速腐朽消散,只剩下一滩腥臭的污迹。

剑气余势不减,擦着吓傻的少女身侧飞过,将她身后一块磨盘大的礁石无声无息地切成两半,断口光滑如镜。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连尖叫都忘了。

乌竹眠身影落下,挡在少女身前,目光冰冷地扫过河滩。确认那傀儡彻底消亡后,她才看向地上吓得魂不附体的少女。

“没事了。”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少了几分对敌时的凌厉,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

“仙……仙师……”少女终于回过神,认出乌竹眠的服饰,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有鬼!有妖怪!周先生……周先生他……”

她指着河面上漂浮的尸体,泣不成声。

乌竹眠看了一眼那肿胀的尸体,眉头微蹙,河神庙那只画皮妖受了伤,又被自己暂时摆脱,此刻正是追杀的好时机,但眼前这惊吓过度的凡人少女也需要安置。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她尽量放缓语气。

“我……我叫阿箐,家……家就在河对岸的竹林边上……”少女阿箐抽噎着回答,手指指向河对岸一片青翠的竹林。

乌竹眠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河对岸,竹林掩映间,隐约可见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然而,她的目光却被茅屋前的一株老槐树吸引了。那槐树异常高大,枝繁叶茂,树干虬结苍劲,即使在深秋,树叶依旧青翠欲滴,散发出浓郁而平和的草木灵气。

更让她心念一动的是,那灵气之中,竟夹杂着一丝极其微弱、却精纯无比的……妖气?

但这妖气温润祥和,毫无戾气,如同山间清泉,与画皮妖的阴冷暴戾截然不同。

一个拥有强大草木妖气的存在,竟然隐居在离画皮妖肆虐之地如此近的地方?而且,这少女阿箐能在画皮妖的眼皮底下安然无恙地住在河对岸?

“阿箐,你平时一个人住?”乌竹眠问道。

“不,不是的。”阿箐擦了擦眼泪,指着那棵老槐树:“我和槐爷爷一起住。”

槐爷爷?乌竹眠心中了然。

看来,那株老槐树,便是此地的草木之灵,一只善良的树妖。

“槐爷爷对我可好了!是他收留了无家可归的我。”提到槐爷爷,阿箐的情绪平复了一些,脸上露出一丝依赖:“他就像我的亲爷爷一样。”

就在这时,河对岸那株巨大的老槐树,无风自动,青翠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一股温和而清晰的意念跨越河面,传递到乌竹眠的识海之中。

“尊敬的剑修大人,老朽槐安,多谢您出手救下阿箐这孩子。那剥皮取画的邪物盘踞河神庙,老朽虽有心,奈何本体受困于此,妖力亦不擅争斗,只能勉强护住这竹林方寸之地,不让那邪物靠近。”

“今日若非您及时赶到,阿箐危矣,老朽恳请您,务必诛杀此獠,还白水镇一方安宁。阿箐,就让她先留在老朽身边吧,此地暂时安全。”

意念平和而诚恳,带着长者的慈祥和深深的感激。

乌竹眠看向老槐树,微微颔首,以神识回应:“我已知晓。此妖凶残,我自当除之。阿箐姑娘有您守护,是她的福气,烦请照看好她。”

她心中最后一丝疑虑消散。

妖,果然也分善恶。这槐树妖槐安,显然就是此地的守护者,与那剥皮取画的画皮妖,是天壤之别。

“阿箐,你留在这里,和你槐爷爷一起,暂时不要离开竹林范围。”乌竹眠对阿箐嘱咐道,语气不容置疑:“我去解决那妖物。”

阿箐虽然害怕,但看着乌竹眠坚定的眼神,又感受到身后老槐树传来的温暖安抚,用力地点点头:“仙师小心!”

乌竹眠不再耽搁,转身,目光如电般射向河神庙的方向。

那只受伤的画皮妖,气息变得更加阴戾和狂暴,显然因为傀儡被毁而彻底暴怒了,它正在飞速逃离河神庙,朝着白水镇的方向潜行而去。

它想做什么?狗急跳墙,去镇上大开杀戒吗?

乌竹眠的身影化作一道白虹,裹挟着凌厉的剑气,破开河面的水汽,朝着画皮妖逃窜的方向疾追而去,且慢在她手中嗡鸣,渴望着再次饮下妖邪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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