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需要慢慢品。
温雨墨那样,完全是牛饮。
她暗自松口气,“我渴了。”
泽维尔笑了笑,学着温雨墨的样子,将液体一饮而尽。
喝下去时,他半阖着眼,碧绿的眸子看着温雨墨,不错她分毫细微表情。
温雨墨掐紧手指,面上却毫无破绽,笑得温婉。
她将牛排切成小块,分好,如往常一样。
泽维尔没有戒备,全都吃干净。
“莫琳卡,你做的饭,很好吃。”
“谢谢,你喜欢就好,我之后再给你做。”
泽维尔似乎是笑了一下,他再次倒了红酒,饮尽。
温雨墨垂下眼帘,专注地吃着牛排。
她吃这份同样加了药。
是安眠药,但这药的效果是普通安眠药的十倍。
起效慢,效果好。
她可以吃完去吐。
……
他们像普通情侣那样,拥抱亲吻看娱乐节目闲聊天。
夜色渐浓。
泽维尔的呼吸加重,碎花连衣裙被他揉得褶皱不堪。
温雨墨推了推他,小声,“不要……我不舒服 ”
泽维尔停住动作,无奈地笑了笑,狠狠亲完唇瓣,才放过她。
“睡吧。”
温雨墨等了一个小时,旁边人的呼吸变得幽深绵长。
“泽维尔。”
她喊了几声,男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就这样安静躺在自己身边,毫不设防。
温雨墨看了他许久,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半点阴暗。
所有一切都是假的。
他怎么能这样?
鼻尖酸涩,一滴湿热的泪滚落。
温雨墨不再看他,下床,拿着泽维尔的手机,直奔书房。
时间有限。
温雨墨动作很快,手机有锁,她无意间看到过泽维尔的密码。
解开。
她找到泽维尔和下属的聊天记录,这是获取消息最直接的方式。
就像容珩,他很多事都是交代给季林去办。
因此,他和季林的聊天记录最能反映情况。
温雨墨按照日期,找到自己被追杀当天的聊天记录。
看清内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下属】:莫琳卡出门了。
【下属】:我们的人在跟。
【泽维尔】:oK。
温雨墨通体生寒,真不是意外,他早有预谋!
江雪砚说得是真的。
泽维尔接近她,不安好心。
自己却无知无觉交付身心。
越看聊天记录心越冷。
他和助理的聊天有些用得黑话,她看不太懂,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货到了、检查货、货丢了。
温雨墨联想到人口拐卖,这不就是铁证吗?
他的产业不像他说那样正大光明。
温雨墨恍然发觉,自己生活在谎言里。
她眼中含泪,飞快地想要找到泽维尔对容家的安排,以及泽维尔的意图。
可是一无所获。
聊天记录里没有。
温雨墨不放过手机里的任何蛛丝马迹,或许查手机这项是每个女人的天赋。
她连泽维尔谈过几个女朋友都查得清清楚楚,但犯罪证据她没找到。
她看得专心,浑然没有察觉书房的门开了。
客厅漆黑一片,泽维尔站在阴影中,眼神清明。
“你在看什么?”
突兀响起的男声,吓了温雨墨一大跳。
手机没拿稳,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怎么醒了?
还是他根本没睡着。
温雨墨心里没底,“我……你……”
泽维尔的眼神不似白日里那般温柔,带了些阴冷,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格外陌生。
他迈步进来,逼近。
浑身威势锐利,温雨墨忍着想要后退的冲动,硬着头皮迎上泽维尔冰冷的视线。
他看到了地上的手机,薄薄的唇角微抿,“莫琳卡,你不乖。”
冰凉指尖扣在温雨墨的手腕,如幽暗毒蛇般的触感,让温雨墨全身寒毛起立。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莫琳卡。”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就像飙车那天,你踩死油门,普通跑车被你开得像专业赛车。”
“我很欣赏你。”
明明是赞美的话,温雨墨听来却像威胁,令人毛骨悚然。
他那句以为她不会回来,温雨墨漆黑的眸颤了颤,有种一切都在泽维尔掌控中的感觉。
包括她和江雪砚的聊天、甚至她下药,他似乎早已经洞察。
眼睁睁看着她忙活一通。
如猫看着老鼠给自己布置陷阱一样。
喉头艰涩,温雨墨一个字也说不出。
冰冷指尖在她脆弱的脖颈滑动,肌肤不受控制颤栗。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乎只要轻轻用力,就能让她丧命。
温雨墨抬头看他,“泽维尔,你演技比我好太多了。”
既然说开。
也没必要装下去。
“我怎么可能会走?我的家人全都死了,我无处可去。”
说话时,温雨墨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碧绿深眸。
说到家人去世时,温雨墨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几分类似愉悦的情绪。
真是他。
左手捏成拳,因极度愤怒,她身体颤抖。
她利落抬手,掌风凌厉。
“啪。”
“疯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没躲,这一巴掌打在泽维尔的右脸上。
她用尽全身力气,打得极重,反作用力让温雨墨的手掌如针扎般疼了起来。
泽维尔的右脸也出现了清晰的掌印。
男人抓住她颤抖的左手,将她两手抓着往上高举,身体却一步步逼近。
温雨墨被迫后退,直到后背撞到实木书架。
不同于指尖的冰冷,泽维尔的身体炙热滚烫。
他俯身,压低嗓音,“没错呢,我就是个疯子。”
察觉到她的惊惧战栗,男人勾唇,所有的温文儒雅全然不见。
现在的他,眼神阴鸷,似笑非笑。
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阴湿男鬼。
“为什么?”
温雨墨眼眶连带着眼下全都红了。
“为什么?!”
男人不答,欣赏着温雨墨崩溃的神态。
“这个答案,你还没资格知道。”
温雨墨带泪的眼含满恨意,杀了她的家人,给她营造了一场美梦,又亲手破碎。
男人俯下身亲她,她嫌恶地避开,泽维尔失去耐心。
单手钳制她的下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温雨墨只感觉一阵阵恶心,她奋力挣扎,弄得满嘴血腥味。
这让男人越发暴戾。
私下温柔面具的泽维尔,露出他的真面目。
强横,专制,不容拒绝。
不想看到她怨恨的双眼,泽维尔把她背过身,撩起睡衣裙摆。
没有任何前戏。
粗鲁地。
察觉到他的意图,温雨墨挣扎幅度更大。
泽维尔用身体力行告诉她,极大的体力悬殊下,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你就是这样强女干那些被拐卖的女孩的吗?”
温雨墨的声音不带起伏。
泽维尔动作停顿,“闭嘴!”
他语气里盛着怒意。
……
温雨墨面无表情,丢掉带血的纸巾。
“你真令我恶心。”
触及白纸上的猩红,泽维尔沉默。
屋内氛围静谧得可怕。
“泽维尔,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完了吗?”
“接下来你会对我做什么?杀了我?还是赏给下面人?”
泽维尔皱眉,他很不悦,温雨墨说的话,触怒了他。
“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喔,我敢。”
她心里毫无惧意。
可能是情绪大起大落,破临界值了,面对他时反而平静无波。
泽维尔不以为意,他坐在书房真皮椅子上,打开带锁的柜子,从中取出一沓资料。
江雪砚、容珩一众人的资料都在其中。
“想清楚了吗?”
指尖轻点。
明目张胆威胁。
温雨墨眼皮都没眨一下,她推开桌面上的资料,连带着泽维尔的笔记本电脑也被推到地上。
噼里啪啦。
文件四散。
书房变得如此凌乱,温雨墨十分满意,她勾起苍白的唇。
语气嘲讽,“笑死,说得好像你是什么大善人一样。”
“我乖乖听话,你就不找他们麻烦了?”
“威胁我?老娘吃的饭比你吃的盐还多,小瘪三。”
最后一句温雨墨用的中文。
泽维尔听不懂,不过他从温雨墨表情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他点头,“很好。”
养的宠物不听话,那就打断腿,知道痛,就会懂事了。
泽维尔找到绳子,把温雨墨绑了起来。
后者没有反应,连挣扎都不曾有,颇有种视死如归的即视感。
温雨墨闭上眼睛。
太高看自己了。
也太小看泽维尔了。
容珩告诉过她,他背后有国家帮忙,塔莫家族不敢轻举妄动。
她只需要顾着自己。
但晚上聊完,看清泽维尔的真实面目,她心里没底。
刚才的平静都是演的。
泽维尔万一丧心病狂,不管不顾怎么办?
他早就在调查容珩和江雪砚了。
她们也很危险。
泽维尔出门。
他没杀她。
奇怪……
温雨墨被关在书房,手被捆着背在身后。
专业的捆绑手法,挣脱不开。
手麻了。
她垂下头,闭目养神。
等到温雨墨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双手被捆在身后,没有了知觉。
或许那些被拐卖的女性也经历过这一遭吧。
甚至很有可能比她经历的要残暴很多。
昨晚吃的东西她全吐了,到目前为止十几个小时都没有进食,胃里早就空荡荡了。
一阵酸疼难耐。
胃部像在痉挛一般。
“咔哒。”
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泽维尔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门口,他走过来给温雨墨解开绳子。
两只手已经有些浮肿了。
温雨墨的声音因为一夜没有喝水,变得有些干涩,“别碰我。”
泽维尔只当没有听到,把绳索解开之后,押着温雨墨到了厨房导台面前。
“做饭。”
他冷声命令。
温雨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绑了她一晚上,不杀她,让她做饭?
温雨墨没动。
泽维尔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他拨通电话,对着听筒命令,“安排一场车祸,那个明星,来自华国的,叫……伊莞。”
“泽维尔!”
温雨墨瞪着他。
男人偏头,看向厨具。
他的意思很明显。
要么做饭,要么他的命令就会发布下去。
泽维尔虽然没有办法要了江雪砚的命,但完全可以制造几场意外,给江雪砚制造麻烦。
他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温雨墨搞不清楚。
难道这又是什么驯服她的手段吗?
温雨墨认命地拿起了锅铲。
很简单的做法。
煎蛋。
培根。
三明治。
牛奶。
她也饿,也给自己做了一份。
泽维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不让她吃饭。
正当泽维尔拿起刀叉要吃饭时,温雨墨冷冷来一句,“你不怕我又下药吗?”
泽维尔的停顿只有一瞬,他将食物放进自己的嘴里。
“如果你不吃,就自己去书房。”
关禁闭?
还不让人说话。
温雨墨继续在泽维尔的底线上来回蹦跶。
“我需要洗澡,我明天还有工作。”
“洗澡我帮你,工作不许去。”
温雨墨没有说话了,她看着泽维尔认真吃饭的模样,心里陡然出现一个想法。
他该不会,真喜欢她吧?
这个想法比之前任何一个想法更要毛骨悚然。
泽维尔喜欢她?
这太荒谬了。
可温雨墨也没有办法解释泽维尔为什么屡屡忍受自己冒犯他。
还让自己给他做饭。
甚至不惜拿江雪砚威胁自己。
要逼她做饭,有的是方法。
比如刀架脖子上,又比如砍断几根手指……
但他没有。
“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泽维尔的声音冷漠。
温雨墨想到自己刚刚的猜测,鬼使神差地脑子里冒出一个新的想法。
她对泽维尔轻轻一笑,“看你好看不行吗?”泽维尔的嘴角弧度冰冷。
女人就知道骗人。
温雨墨态度的陡然转变,他只当有鬼。
“别白费心思,我不会让你出去和别人接触的。”
“你别想离开。”
“要么死在这里。”
又是威胁。
温雨墨耸耸肩,没在说话。
吃过早饭,泽维尔似乎有事离开了。
温雨墨还在房间里,断网。
想出门外面也时刻有人把守。
她走不开,没法跟江雪砚发消息。
不过温雨墨还是不后悔自己不离开的决定。
就算她躲回国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泽维尔不会放过她。
而且他的态度莫名,让温雨墨觉得,似乎还有一些渺茫的机会。
在她和泽维尔的感情关系里,一直都是温雨墨处于弱势方。
温雨墨迁就泽维尔的一切。
她不争不抢,体贴入微。
以至于泽威尔,把她当成了没有攻击力的羔羊。
殊不知,软刀子才最磨人。
不叫的狗,才咬人。
温雨墨清晰的知道自己并不软弱。
她很有攻击力,就像带刺的玫瑰一样。
只不过在心爱的人面前,她藏起了所有的棱角。
如果泽维尔对她还有新鲜感,她或许还有渺茫的机会。
泽维尔没有限制她的自由,温雨墨可以在大平层里面健身、看离线电视、看书、锻炼、看风景等等。
温雨墨先放平心态先给自己洗了一个澡。
昨晚泽维尔太粗暴。
洗澡时伤口隐隐还做作痛。
温雨墨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清理干净,坐在了窗边。
她必须得冷静。
不能轻举妄动。
江雪砚给温雨墨发了很多消息,全都石沉大海。
完了。
事情不对。
她焦急,又坐立难安。
容珩给了她一剂强心针。
“温雨墨在泽威尔家里,她很安全,状况良好。”
这等隐秘的消息,容珩都能探查得到。
江雪砚微微松口气。
但温雨墨现在肯定没法出来,也没法跟外界联系。
她有些后悔自己不应该那么草率,不应该把这个事情告诉温雨墨。
虽说温雨墨现在没有生命危机,但泽维尔那种丧心病狂、又没有底线的人。
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对温雨墨发难?
江雪砚很后悔。
自己奉劝米勒一家慢慢来,却自己乱了分寸。
“事情或许没你想得那么糟糕。”
容珩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眼看四下无人,容珩压低声音。
“早年间我跟泽维尔有过交手。”
“塔莫家族很庞大,有近百年的历史,财富代代累积,数目庞大。”
“即便不靠祖辈财富,从事黑产带来的利润,也完全够塔莫家族几百人骄奢淫逸几辈子。”
“当时作为他们家族继承人的泽维尔,破天荒入股了商界,投了几百亿所图不小。”
“我调查过他,简单设了一个局,而他似乎很心急,很快就中了圈套。”
“从他入手股市就可以看出泽维尔很需要钱,他手上除了股市,没有别的稳定经济来源。”
“在股市亏了之后,泽维尔开始贩卖起了军火。”
江雪砚听得云里雾里。
“他能一次性拿出几百亿,这钱肯定也不干净啊。”
容珩耐心解释。
“这几百亿听说每个继承人都有,算是塔莫家族考验继承人的启动资金。”
泽维尔那几百亿蒸发掉。
不知道要有多抓狂。
“重点在于,泽维尔选择从事军火贸易,而不是更好做的人口贩卖。”
“而且当时,北美的拐卖已经初具雏形,泽维尔不像参与在内。”
“这只能说明,拐卖是塔莫家族里其余人在做,泽维尔只能去从事风险更大的军火贸易证明自己。”
江雪砚听得认真。
容珩说的不无道理。
容珩的解说还没有结束,他的声音低哑磁性,听起来就像在做耳部spa一样。
“至于容家的事,一直没有证据,只有推测。”
容珩眯了眯眼睛,“比起泽维尔,我感觉那两兄妹的嫌疑更大。”
这是一种直觉,当然没有证据。
两兄妹?
经过提醒,江雪砚想起来他们在冰岛见过那神秘的两兄妹。
后来江雪砚在看时装周的时候,见过妹妹。
就连一些奢侈品牌、某些政界大佬的妻子,都对她十分恭敬。
就像对泽维尔那样。
塔莫家族有三位继承人。
其中两位没有公开露过面,非常神秘。
那对兄妹,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想起那对兄妹,江雪砚蹙眉,她的感官也不太好,给人一种不敢接近的感觉。
“这事我还在调查,应该用不了多久他们的身份就会水落石出。”
容珩的推理虽然看似合理,但江雪砚还是觉得有哪里关节没有疏通。
她想不清楚,如果背后的人不是泽维尔。
那泽维尔为什么要把温雨墨关起来?
又为什么要费尽心思跟温雨墨接触?
以泽维尔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伴得不到?
非得跟温雨墨演戏。
说到这里,江雪砚就发现容珩停住了动作。
他幽深的眸子看着江雪砚,只有江雪砚在犯错时,容珩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江雪砚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发言,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呀。
看江雪砚用那无辜的眼神眨啊眨,容珩暂且原谅了她的行为。
“泽维尔和温雨墨之前有过一个孩子。”
这话说出来,江雪砚瞬间目瞪口呆。
卧槽!
之前温雨墨那个孩子是泽维尔的?!!!
江雪砚还记得当时温雨墨说的,关于孩子的父亲她记不清了。
只知道是醉酒后发生的,等她第二天清醒过来,酒店的监控也全都被删掉,她查了很久,根本查不到蛛丝马迹。
结果孩子是泽维尔的。
天哪。
江雪砚都来不及惊讶许久。
等等!
容珩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温雨墨怀孕,流产,还有那男人的身份……
当时温雨墨小月子是江雪砚在照顾。
她瞒着还故意瞒着容珩,因为温雨墨不想让容珩知道。
江雪砚一下子就明白了,刚才容珩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原来他是在意自己之前瞒着他这件事。
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你你你都知道了呀……”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雪砚小声地看容珩的表情,语气带了些讨好,像在哄小孩。
容珩似笑非笑,看样子没在生气。
“跟你差不多同时知道。”
只不过当时容珩没有说出来。
温雨墨没有告知,那显然是有温雨墨自己的考量。
他毕竟是异性小叔叔,这些事也不好说。
原来有这样的渊源。
怪不得刻意接近。
这样说,江雪砚心里的大石头才放下。
但是温雨墨肯定不知道这件事儿。
关于那夜的记忆,她早就已经模糊了、封锁了、再也不想想起了。
江雪砚摇头。
温雨墨这两年是不是水逆?
怎么什么糟心的事儿都缠上她了。
温雨墨的经纪人联系不上她,找到了江雪砚。
江雪砚只好让经纪公司调整一下温雨墨的工作,她最近有点事没有办法完成。
经纪人执行力很强,很快就把事情安排下去。
被临时改时间的品牌方也没有任何不满,语气态度都特别好,生怕温雨墨不跟他们合作。
……
夜晚。
泽维尔完成工作回来。
家里打扫得整整齐齐。
厨房里传来一阵阵熟悉的饭香。
泽维尔在外烦躁的心情,在闻到饭香的那一刻全然消失。
唇角微步可见地勾了勾,他很满意温雨墨的识相。
进门。
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清晰可见。
泽维尔视线停留在温雨墨身上,她穿了他的白衬衣,堪堪遮过大腿根。
随着她的动作,衬衣下摆活动,露出白皙诱人的皮肤。
泽维尔绿宝石般的眸子在那处定了定,他脱下外套,走到温雨墨身后。
环抱住她纤细的腰。
男人语气温柔缠绵,“莫琳卡,就这样,很好。”
温雨墨刚好做完菜。
“洗手吃饭。”
这是泽维尔最喜欢的相处状态。
他特别喜欢温雨墨给他做饭,陪他吃饭。
这时候的他是最好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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