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牧天？”
此时，凌云君王的脸上，满是震惊，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个名字。
韩清见状，连忙解释道：“凌云君王，我们调查过了，这个牧天并不是那位牧帅，他的人生轨迹很普通，和牧帅没有任何重合的地方。”
“确认吗？”
凌云君王闻言，面色缓和了几分，但还是问了一句。
韩清点了点头，“已经确认过了，而且联邦之前公布了一则消息，按照消息上的叙述，牧帅此时应该在京都战区，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那就好……不对！”
凌云君王点了点头，不过，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了。
“凌云君王，怎么了？”
韩清一怔，有些不解。
“柳如是和达克，都是十二狱境，以他们的手段，哪怕是遇到十三狱境，即便不敌，也是能逃脱的，所以他们遇到的，定然是十三狱境之上的存在。
而他们又是调查这个人，所以他们若是真的出事儿了，那就只有一个答案。”
凌云君王的脸色很是难看，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向了手中的资料。
闻言，韩清的脸色也变了，“那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牧帅！”
凌云君王看着手中的资料，沉声说道。
啪啪啪——
“不愧是凌云君王，这份洞察力就是厉害，这么快就推算到了本帅的身上。”
忽然，一阵掌声响了起来，一道身影缓缓的在房间内凝聚。
“谁？”
韩清面色一变，扭头看了过去。
而凌云君王，却是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凝重的看着那道身影。
谁？
还不明显吗？
普天之下，能以本帅自居的，除了传说中的那位，还会有谁。
“牧帅！”
在那道身影彻底凝实之后，凌云君王瞳孔一缩，出现在他面前的这道身影，赫然就是他手中资料上的那张照片。
“牧帅？”
一旁，韩清面色一变，一脸震惊的盯着牧天，神情紧张了起来。
“凌云君王，我认识你。”
相对于两人的凝重，牧天却是随意了很多，一脸笑容的打量着凌云君王。
“你认识我？”
凌云君王一惊，一脸惊讶的看着牧天。
他虽然在白帝城地位崇高，贵为一方君王，但属于他的时代，早就已经结束了，跟他一个时代走过来的人，估计也没剩下几个了，更不要说认识他了。
而随着白帝城隐退，几十年过去了，他的名号也都淡了下去，渐渐地不为世人所知，哪怕是在黑暗世界，人们知道的也只有白帝城、白帝，谁还知道曾经的白帝城中，有一个第一战将，名为凌云？
我辈武者，当有凌云之志，终有一天，会当凌绝顶！
所以，在听了牧天的话后，凌云君王也是有些惊讶，随即陷入了回忆。
牧天轻笑一声，淡淡的说道：“白帝城白帝座下，第一战将凌云之名，黑暗世界，怕是还没有人不知道吧？”
闻言，凌云终于可以确定，牧天是真的知道自己的名号，甚至还有自己的事迹。
毕竟，这些虽不是隐秘，但也不是谁都能知道的，从一旁那个中年人一脸惊讶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来的，他跟在凌云君王身边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的这些事迹，更遑论一个外人？
“第一战将，太久远了，久远到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凌云战将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是啊，十几年过去了，谁能想到，消逝在历史长河中的白帝城，并没有崩毁，而是出现在另一个国度，进行更大的谋划。”
牧天淡淡的说道。
凌云战将摇了摇头，没有接这个话茬，毕竟这个问题，他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更没有解释的必要，毕竟白帝城的目的本来就不纯。
他抬起头，一脸正色的看向牧天，“能知道本君的名号，更能找到这里，你究竟是谁？”
一旁，韩清有些迷糊了，面前这人，不是牧帅吗？自家君王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糊涂了？
而对于凌云君王的询问，牧天并没有任何惊讶，自己说的这些，并不是什么隐秘，黑暗世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查到，只不过需要耗费一番时间罢了。
但他是谁？他是云鼎联邦的三军统帅，黑暗世界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晓的这么清楚？唯一的可能，那就是牧天，也来自黑暗世界，这才是凌云君王问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居于帝府，敢于尔等论江山！”
面对凌云君王的询问，牧天轻笑一声，淡淡的说了一句。
与此同时，一股浩然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宛若一尊帝王林尘，让人忍不住膜拜。
“你……你竟然……”
凌云君王震惊了，同样的气息，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那个人就是白帝城的帝王！
既然如此，牧天的身份，还用猜测吗？
“你竟然就是鬼帝！”
凌云君王是真的震惊了，也不得不震惊，这个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天底下，怕是没有一个人能不震惊吧？
云鼎联邦的统帅，至尊神坛第一人，竟是黑暗世界赫赫有名的鬼帝，饶是凌云君王，也感到有些梦幻。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好吗？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呢？
“鬼帝？”
韩清早就已经被牧天身上升腾而起的气息给镇住了，再听到凌云君王喊出的那个名字，身体更是一颤，看向牧天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帝者，不可辱！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十二狱境，连君王都不是，何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面对这样恐怖的存在？
相比较韩清的惶恐，凌云君王就要淡定了很多，毕竟他也是一位老牌君王，见识过了太多的风浪，还不至于就因为一个名字，就被吓破了胆。
片刻之后，他看向牧天，感慨道：“老夫虽然退出黑暗世界十几年，但黑暗世界的动向，我也是一直关注的，帝府的崛起，宛如神助，鬼帝更是神秘莫测，白帝陛下曾推测，即便是他，怕也难是鬼帝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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