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愿意全部加入到我向家来？”
这怎么可能呢，加入你，那赚的钱还得分你一份。
向太露出迷之微笑：“三位，我向家是百足大虫、死而不僵，何况还没死，势力尚存，损失点股票而已，造成不了什么压力，不然你们也不会来找我了。加入我向氏，生意路子就宽，赚的比以前多好几倍。”
这么论起来，加入向氏，不但没赔，反而赚的更多了。
“各位，愿意加入我向氏么？”
……
向家这一招用的云里雾里，叶与墨没有看懂。
在十天之内，向家收揽了全港岛百分之七十的媒体公司。
周开研究两日，大致明白向家这样做有什么结果了，但目的性还不明了。
手里握着那么多媒体，把人心聚拢到一块，对叶与墨的一家媒体公司是形成碾压的。
港岛是弹丸之地，掌控最大程度的媒体，就等于掌控了一切。
下至贩夫走卒，上至港岛高层，哪个不怕媒体舆论呢。
一条不起眼的舆论，能把顶级人物杀个片甲不留。
聚餐会上，周开两次强调了这件事。
“叶总，向家要有大动作了，收了那么多的媒体，不管合并与否，他们都已经掌控了全港岛的信息和经济命脉。”
媒体这玩意儿，不光能爆料真实的东西，也能靠谣言来蛊惑人心。
外头的平头百姓只会人云亦云，哪里知道哪个新闻是真的，什么新闻是假的。
李博楠也以为是：“叶总，我们得有所作为啊。”
“作为？怎么作为？人家收了媒体，也没对咱们造成任何影响啊，向家闷声发大财，我有什么理由去作为？”
真让人头疼，媒体大权掌控在向家人手中，随便一个新闻就能掀起轩然大波。
小雨不停的翻阅手机，刚巧看到一个新闻。
有人爆料，之前向氏股市问题，全是叶与墨和洪进宝联手所为，意在抢夺向氏的股份。
网友的评论也很直接，说叶与墨和洪进宝狼狈为奸。
“姐，已经有消息出来了。”
叶与墨接过手机查看：“嗯，这算第一波，后面的麻烦还多着呢。这个消息对咱们看似无关紧要，但对我们的合伙人是一种‘提醒’，向家这么搞，是想让咱们的客户流失。”
虽然他们手里捏着第一媒体公司，却已经输了阵势。
人家捏着两百多家媒体，你一家又能干什么呢。
周开摸索着下巴：“叶总，我估摸着，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这种消息会铺天盖地。向家人想做的，就是打压我们的股市，让我们的客户大量流失。而我们又不能在这时候撤出股票市场，那只会更让客户跑掉。”
“这是个阴阳局，怎么做都是我们倒霉。”
“对，除非那些媒体能脱离向氏的掌控，但我觉得，眼下他们还不会那么做。向氏一定给他们许诺了很多便利。”
晚上回到家，消息就被置顶了，同时有二十七家大型媒体在说这件事。
对叶与墨的抨击是铺天盖地，让人百口莫辩。
小雨倒了杯热茶来：“姐，喝点水。”
“你怎么不去陪陪何文进，新婚燕尔，别老是住在我这边。”
“他每天也挺忙的，晚上还熬夜加班，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姐，向家人能给那些媒体公司许诺，你就不能了么？你给的好处肯定多余向家啊。”
“你不懂，这是个长远的利益交换。我是大陆妹，不是本地人，在港岛的势力哪儿能和向家比。这些媒体公司看的是港岛的实际势力，单纯靠钱多是没用的。”
李博楠来了电话，说已经有两家公司的老总联系她了，以各种借口要求解约，说是自己最近资金有问题，没办法跟叶氏继续合作了。
看吧，这就是媒体的威力，把叶与墨描述成一个奸诈之人。
其实做商人的，谁不奸诈呢，那些老总们主要看的，是谁赢谁输，能调动这么多媒体来攻击叶与墨的人，必定是大鳄，此事选择置身事外是最妥当的。
叶与墨看了一夜的新闻，早晨八点抵达公司。
办公室里，六家合作方的老总在里头坐等。
看表情也知道他们是来干嘛的。
“几位，吃早点了么，我让人送过来。”
“叶总，不必客气了，我们今天来是……”
“呵，有话就明说，用不着吞吞吐吐的，是来解约的，对吧？”
“看来您是知道的。”
早在意料之中了。
叶与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取出笔来，做了个简单的说明：“要解约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签字。不过咱们得有言在先，生意人信义第一，这次解约之后，以后就没有继续合作的机会了，各位考虑清楚。”
不考虑清楚怎么能来见她呢。
一个女老总试探性的问道：“叶总，媒体上的消息，您一定看到了吧？”
“看了。”
“那些消息属实么？”
“不知道，是否公论要看你们自己怎么去想，我说属实你们不信，我说虚假你们也不信。聪明人不用问这些话，好了，谁要解约，快点签字吧，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忙。”
客户流失，叶与墨不舒服，却也不那么在意。
她用的营销模式，是一种扩散化的商业帝国方式，那些不疼不痒的客户走了，也就走了。
半天的功夫，公司流失十七个客户，损失的季度订单达一千八百多万。
纯盈利占公司总盈利的百分之零点七。
下午的人就更多，陆陆续续来了四十八个人，叶与墨尽顾着跟这些人唠叨了。
“叶总？”
“博楠，怎么了？”
“跑了那么多客户，公司损失太大了。”
“有多少？”
“目前是百分之九。”
还早着呢，向家愿意看到的，是百分之五十，以牙还牙。
叶与墨倒了半杯酒：“博楠，陪我喝酒。”
“您？不会是魔怔了吧？”
关于周开和张小宝发展外围公司的事，李博楠一直被蒙在鼓里。
所以，明面上的损失，她心如刀绞。
“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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