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樱端坐床榻边上,静静瞧着夜醉不语。只手抚上那条覆眼的红绸带顺着脸颊下滑,表情透着少许耐人寻味。她视线一再往下,洁白的贴身里衣裹着修长匀称的身躯,腰腹空旷,隐约透出些许轮廓,里裤下延伸出一截细白精致的足踝,适合戴点什么,下回可以打只脚镯给他玩儿。
脸上的手冷的像块冰,夜醉看不见眼前的人影,无意识“看”向前方,错开了司马樱,对上了她后面的床柱。
夜醉下颌被抬高,腰侧的掌心沿腰线摸了一圈,隔着薄薄里衣,触感分明,吐息扫过面颊,耳边响起她独特的语调:“摸起来正合适。”
夜醉攥着衣袖一点点向上摸索:“隔着衣裳摸有何乐趣,不如更近一步。”
“卿卿言之有理。”司马樱一把扣紧夜醉手腕。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夜醉唇角勾勒出一抹笑。
“卿卿眼下受制于人,就该有点受制于人的样子。”司马樱掐着夜醉的腰抱坐在自己腿上,替他卸掉发冠,柔顺似绸缎的墨发倾斜落满了后背。
只看背影,不知情者大概率误会司马樱怀里人是个女郎。
“绑的太紧了,姐姐帮我看看是不是勒红了。”夜醉软了语气装可怜。
司马樱放松对他的桎梏,低头检查手腕,为不留疤痕,她重金购置了祛疤的药膏,如今手腕上的伤已经痊愈,一丝疤痕也未留下,细细的锁链没有阻隔直接挨着皮肉,导致手腕留下一圈凹凸不平的红印:“不严重。”
夜醉鼻尖蹭着她侧脸,贪婪的呼吸属于司马樱身上那股冰雪般冷冽的气息:“解开吧,不管姐姐做什么我都配合,这样绑着太无趣了。”
“绑着不是更有趣儿?”司马樱吻着他唇角,鼻尖交错,眼眸半阖。
得到喘息间隙,夜醉喉结频繁滚动,嗓音干哑,央求道:“姐姐,我想喝水。”
司马樱端来茶杯,一口饮尽杯中茶,掐着夜醉下颌,俯身渡之。
夜醉仰着颈仓促吞咽,里衣里裤遭了殃,双手抵着司马樱肩膀推拒,吐字含糊不清。司马樱呼吸微促,温柔地为他褪去湿透的衣物。夜醉双手被缚,半脱不脱的衣物挂在身上。司马樱见状解开链子替他宽衣解带,事毕又绑了起来。
夜醉欲摘下红绸,被司马樱制止:“一月后方可摘下。”
想到她适才的举动,夜醉心里闪过某种猜测:“这是要我以后再不见天日?”
“只是一段时间,卿卿不必担忧。”司马樱指抚红绸,面上一派专注。
夜醉瞧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凭借语气来判断真假,他表现出十足的信任,仿佛未曾发生过这件事:“我当然相信姐姐,这算是你口中的“惩罚”?”
“算是。”司马樱垂首嗅着红绸上的味道,失明只是暂时,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那双漆黑的眼眸内蕴神光,漂亮勾人,看不见太可惜了。
“这不像临时起意,倒像是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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