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底还有多少件啊.....”瘫倒在服装店中的长凳上，白芷有气无力的说着。
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件衣服了。
不过除了最开始的旗袍，其它裙子倒是还都挺正常的。
“快了快了，这是最后一件。”看着虚脱的白芷，比安卡和丽塔对视一眼，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手里拿着的，就是最后一套衣服。
“好，最后....嗯？！”完全没有去看衣服，白芷慢吞吞的站起身，接过比安卡手中的衣服，这才发现不对劲。
“这是个啥玩意？！！？？”看着手中黑白相间的裙装，白芷将目光移向了丽塔，对比了一下。
和丽塔身上穿的有七成相似！
她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叫女仆装吧！绝对是的吧！
“白芷姐姐....”比安卡充满希熠的眼神看着白芷，好像十分期待她穿上这身衣服。
“不行，绝对不行，打死我也不会穿的。”没等比安卡将话说出口，白芷直接就来了一个拒绝三连，还走到衣架面前将女仆装挂了回去，一副自己绝对不会穿的样子。
完全没有给比安卡和丽塔劝说的机会，白芷直接走回更衣室，将身上的衣服给换了下去，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那好吧。”看着白芷十分抗拒的样子，比安卡也没有强求，今天能让白芷换这么多小裙子已经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要是白芷真的发飙的话....
那明天她们可就有的好受了。
“走吧，我穿.....裙子都逛完了，我们走，买衣服去。”话说了一半，白芷却突然收声，将自己的下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开玩笑，她刚刚有穿很多小裙子嘛？
没有！完全没有！
什么？你说有证据？拿出来啊~
桀桀桀桀。
当然，这话要是比安卡或者丽塔说就不一样了。
“好啊。”没有拒绝白芷的话，比安卡对着一边的店员招了招手。
“麻烦帮我把刚刚试过的拿几件衣服包起来，我们全要了。”稍微停顿了一下，比安卡确认白芷现在应该听不到自己说的话，才悄咪咪的对店员加了一句。
“那件女仆装麻烦也一起包起来，谢谢。”
当然，这些话已经走出服装店的白芷当然是没有听见的咯。
她只看到，比安卡和丽塔拎着大包小包的从店里走了出来。
所以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等等，不会是她刚刚穿的那几件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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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芷穿上裙子这么好看啊，早知道就让她早点穿给我看看了。”翻看着相机，茯苓笑吟吟的看着里面白芷穿着各种小裙子的照片，看起来心情不错。
“姐，你早就知道比安卡和丽塔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跨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白芷趴在椅背上，目光幽怨的看着茯苓。
“因为如果提前告诉你的话，不是就不好玩了吗？”继续翻看着手中的相机，不多时，白芷美美哒的照片就已经翻完了，出现在茯苓眼中的是一张比安卡小时候的照片。
看背景应该是在训练场，应该是比安卡进入量子之海之前白芷陪她训练的时候拍的。
耐心的翻看着，茯苓还翻到了琪亚娜的照片，翻到了琪亚娜，塞西莉亚，德丽莎的合照。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啊。
很快，相机中的一千多张照片已经来到了倒数第二张。
这张照片是奥托。
照片中的奥托正坐在办公桌面前，查看着手中的文件，好像还没发现白芷。
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啊....
没有多说什么，茯苓没有去翻看最后一张照片，而是按下了相机的按钮，将照片调回了第一张。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芷俏生生的站在镜头中，比安卡很巧妙的抓拍下了这张唯美的照片。
“就算是这样也一点也不好玩.....”茯苓看的很快，白芷还没有发现茯苓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已经把她的相机给看完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要留着照片？而且，小芷其实也很像试试穿裙子的感受吧？不然如果你想跑的话比安卡和丽塔可拦不住你。”将相机放到手边的桌上，茯苓慢慢的说着。
“才没有，这不是比安卡说姐你也想看嘛。”小心思被戳破的白芷鼓了鼓嘴巴，还试图拿茯苓当借口。
“你呀，都多少年了，怎么还喜欢把我挂在嘴边？”无奈的看着白芷，茯苓哪里看不出来这就是白芷死鸭子嘴硬而已。
“略，才没有。”就算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白芷也依然不承认。
她不管，看穿了又怎样！她不承认！╭(╯^╰)╮！
没有再说什么，茯苓只是脸上带着笑，静静的看着白芷。
“姐，怎么了？”茯苓突然不说话了，白芷反而有些不自在，她能感觉到茯苓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这并不是说白芷已经强到能够洞察他人内心的程度了，而是相处多年的姐妹之间的默契。
“没什么，只是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小芷出嫁的样子呢。”摇了摇头，茯苓没有说出自己的心事，而是岔开了话题，将事情转移到了白芷身上。
“姐，你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吗，我又不愁嫁。”听到这句话，白芷扁了扁自己的嘴，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想当年，追姑奶奶我的人可是从应天府城门排到了皇宫门口！”提起当年，白芷的底气明显足了很多。
白芷可没有胡说，虽然当年她凶名在外，但是美貌同样也是声名远扬。
谁人不知道除魔师白芷大人天生貌美，倾国倾城，声如莺燕。
除了说话.....呃，咳咳，性情豪放了些，人傻了点。
她那样不是一顶一的完美？
她愁嫁吗？完全不愁！
要是谁能娶到她白芷，那就偷着乐吧！
“好好好，我们小芷不愁嫁。”看着得意洋洋的白芷，茯苓笑眯眯的说着，完全没有反驳白芷的话。
因为确实是这样呀。
在那个年代里，与众不同的白芷，总是能得到更多人的关注。
善意的，恶意的，中立的。
不论如何，被人关注，本就是优秀的一种象征，不是吗？
看着茯苓的笑脸，趴在椅背上的白芷眯着眼睛，轻轻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姐....好像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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