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made，你天天吵死人了，还让人活不了活了？”来人是楼上的夫妻俩。
程川河一开门，二人就气冲冲地直接冲进来了程川河的家。
男人进来就跟程川河打了起来。
男人虽然个头没有程川河长得高，可是他长得很结实。
他一边打程川河，一边大骂着。
他老婆在一旁也在骂：
“你们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孩子也要睡觉的好不好啊？
明天一早，大人要上班，孩子要上学。
你们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好不好？
你们到底有没有公德心，一天到晚地大吼大叫。
我这心脏，都快被你们吵病了。
我们怎么休息，怎么生活？
你们想没想过会影响左邻右舍休息？”
女人快言快语，她说话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突地说了一大堆指责程川河的话。
程川河被男人打懵了，他捂着头，还好，他个高，身体魁梧，男人的拳头砸过来，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程川河先是一愣，马上明白了，是邻居找上门来了。
他这人嘴硬，在受人指责的时候，绝对不会觉得是自己错了。
他一句好话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道歉了。
“你们私闯民宅，已经违法了，请你们出去！
如果你们不出去，就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一看程川河的态度，立刻暴跳如雷：“是你违法好不好，你干扰居民休息！
我们早就应该投诉你，你这种人，就是欠揍！”
完了，非打不可。
程川河气急败坏地直接挥起来他的拳头，狠狠地还击了回去。
他打人是往死的打，他扑过去就摔跤，只几下，男人就被他摔倒在了地上。
然后他就用脚踢他。
男人倒地，想起身继续打，可他站起来几次，就又被程川河踹倒在地下。
“你还跟我打？你也配？”
程川河的发型有点乱，竟然有人闯到他家里揍他？
“我自己的家，我想怎么喊叫就怎么喊叫，关你们什么事？
你们嫌吵闹，你们搬走啊？”
程川河就像一头发飙的狮子在怒吼。
女人一看丈夫被人打了，她像疯子一样抓住程川河的胳膊就咬。
程川河被她咬得嗷嗷直叫。
华柔兰手里还拿着刀，她站在餐厅里被这一幕看呆了。
她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刀放下，立刻大呼起来：
“都住手，都住手，别打了，快点别打了。”
华柔兰吓得哭了。
“对不起啊，对不起，你们都住手吧。”
华柔兰深感愧疚，她知道，楼上楼下的邻居，早就对她家有意见了。
她看到程川河打人家，她更是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跺着脚，哭着哀求着他们都住手，可没人听她的话啊。
程川河向来不打女人，他被邻居咬红了眼，就又向着脚底下抱着他腿的男人狠狠地踢去。
女人一看打不过程川河，她立刻摸起来手机打110：“我报警，我是......”
女人一边哭，一边给警察打电话。
男人死死地抱着程川河的腿。
他的嘴巴里淌着血，额头上也泌出来了一股鲜红的血液，直向着地板上滴落着液体。
“程川河，你理智一点，你快点住手。”华柔兰看着现场急得团团转。
她真害怕他再打下去出人命！
她声嘶力竭地求着程川河快点住手。
可程川河一旦发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越打越来劲，他一边打，一边骂着邻居。
他说他们找死，说他们自不量力......
程小阳一直在卧室里吓得不敢出来。
这时，他实在忍不住，就从他的房间里探出来头看外面。
妈呀，他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快进去，阳阳，你快点进去。”
华柔兰一边喊着孩子，她不想让他看到爸爸打人。
一边跑过去抓着程川河的胳膊拉他，让他快点住手。
可她哪里有力气拉过他？
他一使劲，猛地一推，华柔兰就被他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
本来她的外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好，这下可好了，她不能动弹了。
她感觉她的腰要摔断了。
她哎呦哎呦地疼着，也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女邻居大骂：“你就是一个魔鬼，你天天欺负你老婆和孩子。
你就不是男人，你这种人，就该让警察抓起来。”
女人指着程川河大骂着。
他们这边争吵的动静太大了，其他邻居，有三五个人也来看热闹了。
他们都指责程川河：
“你们要不就搬走吧，别在这里影响我们了。”
\"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不像是底层老百姓。
可你这人脾气也太差了，你不合适住楼房啊，你最好搬走！”
“你给我们道歉。”
“你还打人，反了你啊！”
他已经引起了公愤。
程川河受到围攻，可他也无法关门。
他家的门大张四开着，吼叫声已经惊动了更多的邻居。
楼梯间，还有人陆续地跑过来看热闹。
躺在地上的男邻居，一直躺着，继续抓着程川河不放手。
“你要赔我医药费，你连个道歉都没有。
就你这素质，今天，我非和你弄个你死我活不可。”
在这种水深火热的胶合状态下，警察突然来了。
“让一下，让一下!”
“是谁报的警？”
来了三名警察，手里都拿着警棍。
“是我！”
女人的头发乱了一脸，她哭着指控程川河打她丈夫。
男人一看来警察了，他直接假装昏死过去。
“快打120，先把病人送到医院里去。
你，还有你，都跟着我到派出所做个笔录。
其他人，都这么晚了，都快点撤了吧。”
女邻居喊：“我家还有睡觉的孩子，也是小学生，我去派出所，我家孩子怎么办？”
“很快就回来，不会用太久时间。”
警察让一名女警察留下，专门照顾阳阳和楼上的孩子。
在警察的指挥下，程川河与女邻居，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
而男邻居与华柔兰，被救护车拉去了医院。
夜很黑。
每座楼的窗户里，都有亮着的灯。
万家灯火，每一个窗口里的人，是在哭，还是在笑？
是在做梦，还是在失眠？
楼下，华柔兰被抬进了救护车。
小区里的灯光微暗。
小区有报警，又是警车，又是救护车，小区里的保安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外面起风了，天气预报说，今夜有霜冻，气温要下降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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