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绒愣了一下，目光坚毅道：“有。”
这几个月的拍摄，他早就被陈凯的魅力所感染，说实话，只是学两场戏而已，跟陈凯这几个月辛苦相比，简直就是相形见绌，
“陈导，您刚刚说的话是真的？这段时间的戏曲指导，全都我说了算？”
秦少云紧紧地盯着陈凯，有些难以置信，
“没错，不光是国绒的戏，还有服饰、舞台这些，全都由您说了算。”
陈凯点了点头，
专业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刷新，刷新，再刷新！
9月26号，剧组霸王别姬杀青还有不到两天时间，所有网友看到张国绒、张冯毅、龚丽这几个主演拼命的架势，也是得到了一些网友的认可，
“这么拼命？真想不到张国绒每天为了练戏都会早到两个小时，晚上拍完戏回酒店还接着练，就连吃饭的时候，他都想着动作。”
“是呀，张冯毅为了拍好师傅打他那段戏，竟然真的当众把裤子脱了，这样的演员也太敬业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队医跟在剧组旁边的，虽然是文艺片，但是拍得一点都不文艺，小鲜肉拍戏是想方设法不让自己受伤，这些演员拍戏起来，真就跟戏痴一样，手指擦破皮，膝盖划伤了都没有感觉。”
网络上网友们每天都会打开围脖，看一看霸王别姬的剧组今天发生了什么趣事，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都是陈凯，今天陈凯干了什么，拍戏的进度如何如何，演员们戏练得怎么样了，
当然除了这些网友们，还有一个特殊群体，也就是刘建明、汪强威、王忠宇三人也在密切关注霸王别姬，
“说实话，我刚开始对这部戏还没有信心，但是看到他们这么拼，我觉得这次霸王别姬说不定可以赢。”
“还真别说，就冲陈凯这股拼劲，我觉得他没问题。”
9月27号，霸王别姬距离杀青还剩下一天时间，陈凯的日夜赶工之下，霸王别姬的完成度非常高，越到后面大家的融合性就越好，很多镜头都是一遍过，
而且陈凯是边拍边剪，所以几乎拍完之后，当天就能把成片剪出来，这样也大大节省了制作时间，
9月28号，霸王别姬杀青，为期三个月的拍摄，所有人都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同一时间，爱情神话似乎是故意安排在和霸王别姬同一天开启预售，网络上顿时闹得沸沸扬扬，
“爱情神话开启预售了吗？”
“快了快了，还有三分钟！”
“听说霸王别姬也开启预售了？”
“呵呵呵，没想到这部烂片这么快就拍完了！”
“拍得快有什么用，根本就没人看，还不如看肖墨哥哥演的戏呢！”
“就是，陈凯搞什么霸王别姬杀青倒计时不就是为了哗众取宠吗，只可惜观众们不是傻子，知道是烂片绝对不会看！”
“哈哈哈，爱情神话20亿，霸王别姬现在还是个0，我觉得陈凯纯属就是找虐！”
“傻子才看霸王别姬！”
“好啦好啦，倒计时30秒！电影预售开始了！”
预售开始，仅仅一秒钟的功夫，爱情神话的票房就被网友们横扫一空，
“我靠，你们这是什么手速，也太快了吧！”
“实不相瞒，为了抢票我直接搬家到服务器旁边！”
“单身手速十八年一个个的都没有女朋友是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霸王别姬的电影票根本就没人抢！”
“就这还跟我们家肖墨哥哥比呢？真是不自量力！”
“不管是从选材上还是明星阵容上，霸王别姬都输定了！”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谁喜欢看文艺片啊，陈凯拍这种剧就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很快，网上就把双方预售票房的结果公布出来，爱情神话以八亿六千万的票房遥遥领先，而霸王别姬的预售票房只有三百二十万，
围脖热搜榜上顿时就杀疯了，
什么爱情神话预售票房大爆，非常有可能创造国内新一轮票房纪录，
什么霸王别姬预售票房惨不忍睹，连爱情神话的零头都不够，
什么陈凯自取其辱，豪言壮语变成风言风语，
这一条条上热搜很快就占据了热搜榜单前三名的位置，
看到票房预售的时候，姜文阔和肖墨几乎笑开了花，
“来，大家为这次预售票房干一杯！”
为了庆祝八亿六千万的预售票房，众人特地举行了一次聚餐，
“天呐，竟然这么高。”
“恭喜恭喜，导演辛苦了。”
“墨哥、冬雨姐辛苦了。”
众人举起手中的酒杯，纷纷跪舔起来，
虽然预售票房不能代表什么，但是也足以证明爱情神话的质量，
“我说什么来着，只要咱们认真起来，陈凯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对了，你们猜猜，霸王别姬不预售票房是多少？”
“多少？”
“三百二十万！”
姜文阔憋笑说道，
“啥？”
现场的众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个个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啥哈哈，我不行了，陈凯这是出来搞笑的吧？”
“可不是吗，就这还敢跟墨哥对赌，也不看看他配吗？”
“这次陈凯可是要彻底身败名裂了！”
现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凯跪地求饶的精彩画面，
网络上也全部都是关于陈凯的骂声，一时间，陈凯人人喊打，就连一些粉丝都因为气不过，跑到围脖下面@陈凯，
“早就跟你说，让你拍个仙侠，可倒好，偏偏要拍上文艺片！这下好了，三百二十万的票房，拿什么赢？”
“就是啊，哪怕是拍仙剑系列的电视剧也行啊，偏偏要对赌，这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对陈凯粉转黑了！”
“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偶像！”
看到这些站出来说话的愤青粉丝，张国绒、张冯毅、龚丽忍无可忍，万万没想到这些粉丝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倒戈，也是一个个直接站出来围脖发声，替陈凯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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