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北慕辰转头，虽然惊讶，但显然更受宠若惊，但考虑到几分钟前季云泽对自己所做的种种，他还是故作记仇的幽怨道：
“不是说不来找我？”
“别说话，我是狗行了吧？快点救我。”
季云泽缩在北慕辰身后有些着急，他是没了力气和手段，这种时刻更是懒得再顾及脸面。
“晚好。”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九首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一刹那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又是你。”
北慕辰见状心中一紧，果断将季云泽挡在身后。
“我只是在找寻某个小美人的气息，然后来到这里……啧，真巧，北慕辰，我们又见面了。”
九首神情阴鹜，他看着躲在北慕辰身后的季云泽，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此番场景，怎么看都让人觉得熟悉。
“你说话也挺恶心的。”
季云泽是听不下去，忍不住探出脑袋回怼。
真不知道对面怎么想的，他很早就想问了，他一个一米八的大老爷们究竟小在哪儿又美在哪儿？
这称呼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恶心？往后我会让你做更恶心的事，总有一天你会习惯的~”
九首倒是并不在意季云泽的抵触，听此，季云泽下意识攥紧身前人的衣角，连呼吸都加重许多。
北慕辰自是感知到身后人的不安与厌恶，现在正是需要他的时刻，他必然主动站出来帮其抵挡这一切。
“什么意思？几次三番坏我好事，还总是异想天开，你最好离他远点。你是神不错，但我也有我的生存之道，我不介意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哦？坏你好事？怎么，刚刚你是打算和他合体？”
或许是觉得事情突然变得有意思起来，又或许知道归墟神是对方靠山，总之九首对他的挑衅暂且没有任何表示，反而是用一种看好戏的姿态打量着二人。
季云泽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更是是一脸无语，但也只是在北慕辰身后默默观望，现在显然不是他说话的时候，就看北慕辰如何发挥。
“对，不错，你猜对了，我家云泽主动来找我并要求和我双修，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住所？”
“呕——”
北慕辰话音刚落，躲在他身后的季云泽便猛然间像是克制不住般捂住嘴巴。
他是真的想忍住，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被北慕辰的说词恶心的干呕。
不过一想便也算了，对方这是在替他说话，只不过说辞恶心了点，本意还是好的，于是强装镇定，他必须撑住……
“怎么了？”
九首显然看出端倪，正满面笑容的看着季云泽，笑容中有讥讽，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笑，抛开北慕辰这个蠢人，前者显然一如既往的有趣。
“哥？你没事吧？是想吐吗？”
北慕辰假装诧异地转身轻轻拍打着季云泽的后背，而后详装欣喜道——
“难道是做的次数太多，你怀孕了？！”
！！！
季云泽两眼一黑，身体控制不住般想要逃离现场，说真的还不如让九首语言羞辱他，好歹只有一个人羞辱，现在倒好，他感觉像是被两个人在这轮番羞辱。
“够了，你当我傻吗？”
率先看不惯的竟是九首，他感觉对面简直是在碾压他的智商，更是在戏弄他。
“怎么？你是认为我没有让他怀孕的能力？”
北慕辰重新转过身，眼神冰冷，言语间尽是不容置疑。
“他是男的，他怀不了孕。”
或许是认为再聊下去感觉会被对面拉低自己的智商，九首一反常态，他眉头微皱，笑容稍稍收敛些许，在季云泽诧异的眼神中难得说句人话。
不过九首认为北慕辰似乎脑子有点问题？
倒不如说一开始就是蠢笨的人类，否则他也不会爽玩那黑头发的小美人两年。
现在想来那都是一段让人心情愉悦的日子。
虽然一开始不知其美好滋味，从始至终没能做到最后十分可惜，但舔过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有几次差点没忍住真把人一口吞进肚，到也不算一点好处没有。
九首稍稍回顾下过往，内心不免又充实几分，显然没注意季云泽看向他的眼神。
这两人逆天的对话内容季云泽也自是能听的一清二楚，他其实真的很想拽着九首的领子大声质问——
‘原来你知道啊？！’
但还是忍住了。
季云泽不理解，这种常识问题究竟有什么好争论的？看着眼前的一人一兽，他们倒还真是一板一眼的争论起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神本身就超脱自然法则，只要愿意，神可以让任何物种孕育生命。”
“那你是神？”
活了两万年，九首发现自己对于人类还是不够了解。
“我不是神，但未来或许可以成为神，实践出真知，在成神之前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可能？”
“好！说的太有道理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想起曾经所学课本上的知识，季云泽强忍着恶心在旁边给北慕辰鼓掌打配合。
他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换个话题？！
又或者说为什么就非要谈论他？！
“小猫，看样子你倒是挺享受。”
眼见季云泽和北慕辰劲往一处使，九首咬牙，盯着站在北慕辰身后的季云泽轻笑，笑容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他生气了，倒不是被北慕辰所激怒，而是不满季云泽的态度。
对于床上之事，后者竟然也偏向于北慕辰，这可真是让人无法忍受。
“不关你事，你赶紧滚回你的神界！”
“话说的太难听了，小云泽，倒不如先和我试上一试，我保证只要一次，你绝对会改变选择。”
“我艹……你们——”
季云泽不断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你们就不能说点正经事？”
“正经事？很正经啊，本神下放分身本就是为了你的归属问题，跟着我，我保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醉生梦死。相反跟着他……”
九首哼笑一声，有意看北慕辰一眼。
“我想你应该清楚后果，倒不如考虑寻求我的庇佑，甚至不需要你献祭灵魂，献祭力量，只要付出那么一点点肉身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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