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去学校，村子里到处都在谈论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大娘一脸的八卦“哎呦呦！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王瘸子家出事了。”
另一个村民满脸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昨天晚上睡的死也不知道，说来听听。”
“听昨夜巡逻回来的民兵说，他们听到动静赶去的时候，刚近院子就感觉一股恶臭传来。
见院内王瘸子的媳妇吐的黑天洼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哪两口住的屋子。
巡逻的民兵忍着恶臭推开房门，一股更大的恶臭传来，民兵当场也吐的乌拉乌拉的，听说胆汁都差点吐出来了。
还是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臭气散了一些才进去查看。结果你知道怎么样？”说到这里还卖了个关子
“看把你给能耐的，不要跟我扯犊子，快点说。”同伴显得有点不耐烦。
“老两口躺在一堆污秽里面，吐的一个炕上到处都是。民兵叫了两声没听见动静，还以为已经死呢。”说完停顿了一下
同伴见他这样心里那个气呀。“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老是卖关子？一口气说完不行不行。”
“你看你还是这个性子，急什么，我喘口气不行吗？”
“这时候民兵上前拍了拍王瘸子他爹，感觉没动静，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到鼻子底下感觉有热气才松了口气。
看叫不醒，没办法只能出去找王瘸子媳妇问情况。
走到门口还踩到了王富贵留下的鸡屎，这可叫民兵恶心坏了。
一边走一边蹭着脚下，问了一下王瘸子的媳妇。
结果王瘸子媳妇表示也不知道，她是闻道一股子臭味打算出来看看，结果才走到院子里就已经被熏吐了，越靠近正房臭气越重。没办法只能弄出点响声引来民兵察看。
民兵看没得到什么重要消息，便嘱咐王瘸子媳妇注意点他先回去叫人。
最后王瘸子他爹娘还是被泼了一勺水才叫醒的，问了什么情况，结果两个人也说不清楚，只觉得一股臭味袭来就已经吐的昏天暗地的，到最后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同伴急忙想知道最后的结果。“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找到是什么东西这么臭？”
大娘摇了摇头，“在现场只找到一堆鸡屎，但显然这玩意儿也不可能叫人臭成那样，现在还在调查呢。
可惜要上工了，不然去他家看看。”
“那等中午咱们一起去看看”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路上过来，碰到了好几波正在讨论的，也有在说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也有人说那老妇人这几年已经将村子里的人该得罪的都得罪过了，就她那嘴巴没个把门的，一有点事到处嚷嚷，指不定将谁家得罪狠了呢。
于是就有人说出了昨天在麦地里发生的事情，有些人还不知道，这会儿连忙打听
也有住在王大娘家附近的，昨天晚上还进去看过，这会正有声有色的讲述着。
等到了学校的时候，具体什么内容已经听全了。
王富贵心里复盘了一下，感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轻轻一笑。
不过这事发生的太巧了，昨天王二丫在跟那老妇吵过一架，晚上就出事了，很有可能会怀疑到自己两口子身上。
大队上很可能会叫自己过去问话。没什么好担心的，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是遭了什么报应呢。
果然王富贵猜的没错，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就有民兵来找自己。
交代同学们自习，先去找校长汇报了一下情况。校长表示王富贵是自己学校的人，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以免诬陷好人他得跟去看看。
在去的路上，校长问王富贵究竟怎么回事？王富贵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也就听别人说过几句。刚才正在上课就将自己叫了出来，说是大队长在等自己。
校长看这样子只能扭头和前来的民兵交谈，快到村支部的时候才了解到实情。
进了村支部，一屋子坐的满满当当。见王富贵进来，王大娘当即起身冲到王富贵跟前。
一股子臭味传来，王富贵估计这老妇身上的衣服洗都没洗。
“是不是你干的？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杂种，老天爷怎么不降个雷叫你屁事？”
王富贵脸色一冷，直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的王大娘转了一个圈趴在了地上。以现在王富贵的身体素质只要他愿意，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都能拍死她。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几只眼睛看到是我干的，没证据的事儿就拿出来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还有，这是什么时代了？一天到晚的一个老天爷挂在嘴边，你这是封建迷信，老旧思想，我觉得应该报公安，将你带去好好改造改造。”
王大娘这会儿脸疼的都说不出话来，捂着半边脸眼神即是愤恨又有些后怕，没想到王富贵的力气这么大。没办法只能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抹着眼泪哀嚎。
“不活了，打人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王富贵可不会惯着她，别跟他说不能打女人和老人，惹急了自己偷偷干掉她都可以。
有人可能会说太高调了，但那时代死个把人太正常不过了。
村长见这会儿停下了才开口说道：“行了嫂子别嚎了，要不是你嘴巴臭，你会挨打吗？以后可要将你的嘴好好管管，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说完也没再理嚎叫更起劲的王大娘，看着王富贵的眼睛。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王富贵神情自若。“大晚上的能去哪儿啊？当然是在家睡觉了，您老可不能冤枉我，这么多干事看着呢。”
“别给我耍嘴皮子，我冤枉你什么了？你怎么知道是什么事的？”
王富贵翻了翻白眼“当然是听到的，早上去学校的时候，村里都传遍了。而且刚才，过来的时候民兵同志已经讲过了。”
村长脸色一僵，问不出来了。
随后其他人又开始问，王富贵一一作答。这时王二丫也来了，王富贵有些庆幸是自己先来的，不然王老婆子指不定怎么发疯呢。
王二丫也是对答如流，没有一点破绽。早上出门前两人就已经对过话了。
这时候众人见问不出来什么也就放两人回去了，走之前王大娘还叫嚷着让王富贵赔偿。
结果王富贵还没开口，就被大队长呵斥了一顿“你要是再不把你那个嘴巴管好，指不定什么时候被人打死了，还想让人家赔钱，想得美你。
你要是再这么闹，那咱们就请公安来，到时候看需不需要赔偿？”
王大娘听到公安有些害怕，不过随后想到是自己被打了，又硬气起来“那就叫公安来，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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