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真是错看了你。”小念眼圈红红的：“你还记得吗，当你还是大学生的时候，你在我这里租了房子，那时候的你文质彬彬，很沉稳，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变成这样。”
阿凯冷笑：“为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我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尽量做你的贤内助，在公司也尽量帮你，帮这个家挣钱，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阿凯推了推眼镜，看着小念：“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小念抓住他：“是不是我和小可如果断绝来往，我们就能变得跟从前一样？”
小可将略有些恍惚的目光转向小念，嘴角缓缓扬起。
阿凯嫌弃地挣开她的手：“小念，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对你已经死心了！我们法庭上见！”
他说完，便离开了。
小念缓缓蹲到地上，手慢慢地插进头发里，笑道：“幸福是什么？为什么我的生命里永远只有黑暗，好不容易建立的光明也能随时失去。”
小可蹲到她身边，将手轻轻放到她肩上。
就在手落到她肩上的时候，小念说道：“对不起小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可的手顿住，缓缓收了回去。
这时，时空再次旋转起来。
晓晓平静地接受这突然起来的变化。
周围的环境依旧是这个房子。
她依旧站在这个客厅。
只有小可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桌上放着药。
晓晓盯着日历。
距离上次的争吵，已经一个月了。
她看向小可。
小可黑长直的头发似乎变少了一些，眼窝更凹陷了，也更瘦了，桌上放着一包烟，却始终没抽。
晓晓怔怔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门被大力敲响：“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开门！”
是阿凯。
小可扬起一抹笑，哑声道：“门没锁。”
阿凯开门进来，怒气冲冲，眼睛血红。
“小可，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发给我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小可挠了挠自己的黑长直，说道：“啊？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读的书全都还给老师了，不认识字了？”
“妈的！我让你给我解释一遍！”阿凯气得面部有些扭曲。
晓晓不敢相信过去那个温文尔雅的阿凯和现在这个男人是同一个人。
阿凯走到小可身边，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一拉，“你说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真的！”
小可不说话。
阿凯怒道：“是不是真的！”
小可笑道：“你说呢？”
阿凯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你算计我！我和你根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小可盯着他：“是吗，那次在酒吧，你喝得不省人事，你不记得了？”
阿凯深吸一口气：“是你下了药！”
“谁让你太得意忘形，被我找到了空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阿凯怒道。
小可重新坐到沙发上：“我想分掉你的一点财产。”
阿凯一愣：“就这样？”
小可抱起胳膊，“反正你和小念打官司，她也分不到多少，我跟着她不会有好处，如果你肯许诺我们母子两的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我可以帮助你让小念一分钱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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