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笑着点头，关上了车门。
秦川回到车里，张轩故意逗他，学着许迎蕾的样子朝秦川挥了挥手，深情地：“再见~”
“我看你是皮痒了！”
秦川说着伸手就扭住张轩的胳膊，张轩被他按在车窗上，连声求饶：“秦队秦队，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姜汶池看着他们嬉笑打闹，也笑了起来。
*
火锅店云烟雾饶，姜汶池、张轩、曹天元围坐一圈拌着小料。
曹天元：“谢哥值班，翊然养病，咱好久没聚齐过了。”
张轩也叹气：“刚才看翊然恢复得还不错，快的话，再有个半个多月可能就可以出院了。”
姜汶池：“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伤了脑袋，得让李哥多养养。”
张轩：“翊然可闲不住，到时候肯定要提前回来开工。”
曹天元看看锅里，又看看姜汶池身边空着的座位：“秦队接个电话怎么没影了，这锅都开了。”
这时秦川拿着电话走了回来。
姜汶池见他面色严肃，问道：“是有什么新情况吗？”
秦川点点头：“算是有吧。”
曹天元期待地：“怎么说？”
秦川：“dc区分片派出所的同事来了个消息，说是查到了闫一恒其中一个情妇董思澜的一点信息。大概四五年前，她曾经在dc区的一家夜总会，做过一段时间公主，后来还当上了领班。但是干了不到半年，就被闫一恒包养走了，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张轩：“嚯，这个闫一恒还热衷救风尘呢？”
曹天元：“这个董思澜立成网逃有段时间了，一直也没收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上哪找呢……”
秦川思忖着：“只要是信息就有价值，缺的是发现价值的眼睛。”
姜汶池点点头：“我看，秦队刚才说的这个信息就非常重要。”
张轩：“小姜你想到什么了？展开说说？”
姜汶池：“她既然是做这个出身的，现在又东躲xZ不敢露面，她靠什么生存？我猜测，她很大几率还得干回老本行。”
张轩会意地点头：“而且还得是在隐蔽的地方。”
秦川接着说：“像这种隐藏在边边角角的小店，大多数都有扎堆经营的习惯。扫黄大队那边我熟，可以先找他们了解一下情况。咱们吃完饭回队里加个班。”
众人：“好！”
秦川：“老曹，轩子，把下面的人都动员起来，咱们先缩小范围，再挨家排查！”
张轩和曹天元点点头：“是。”
*
老城区街边一排待拆的门面房，墙上红漆写的拆字已经斑驳，一排店铺门可罗雀，每家店的生意都比较惨淡。
一家叫晓霞理疗养生馆的店关着门，全玻璃的大门里，米白色厚窗帘紧紧拉着，看不出来是不是在营业。
秦川和曹天元穿着便装，推开养生馆大门走了进去。一个穿着紧身短裙的女人正打着哈欠抽着烟，突然的光亮让她眯起了眼，看见进来了两个中年男性，她立刻掐了烟起身。
老板娘：“两位大哥按摩啊？”
秦川和曹天元自来熟地径直坐下。
秦川问道：“都有什么项目？”
老板娘打量两人一眼，谨慎地：“那要看大哥想做什么项目了？”
曹天元挑眉：“你们有什么精彩的项目？”
老板娘一脸了然地笑起来：“干推三张，过水五张，全套六张。”
秦川点点头，向店内张望：“就你一个人？”
老板娘：“两位大哥都要服务的话，我肯定给您再叫个年轻漂亮技术好的呀。”
曹天元一脸期待：“最好把你们这的妹子都叫出来，我们挑挑。”
老板娘笑：“大哥挺挑嘴，挑人可得加两张。”
秦川拿出一个钱包，里面装着一叠现金。
老板娘眉开眼笑：“这位小帅哥年纪不大，可真大方。”
曹天元：“快去叫人吧。”
老板娘撩开中间的隔帘，走进隔断出来的小房间，没多久，带着三个同样穿着紧身短裙画着浓妆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怎么样？二位大哥相中哪个了？”
秦川上下打量了几个女孩一遍，撇撇嘴不说话。
曹天元拉着老板娘到一边，一边比划着夸张地身材曲线一边说：“有没有那种，身材特别哇塞的？”
老板娘眨眨眼：“哇塞是什么样的啊？”
曹天元：“一米七左右，长腿细腰，身材好，有气质那种！”
老板娘瞅了一眼坐在旁边不吱声的秦川：“你们这位小帅哥很有品位啊！”
曹天元一抬下巴：“那可不，我兄弟这颜值，你找的这些都算是我们吃亏。你找些新人，颜值高有气质的，不然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老板娘想了想，伸出一只手，张开五个手指，正反翻了一下：“有，但是得凑个整。”
曹天元拍拍她的手：“只要我兄弟看的上，钱没问题。”
老板娘笑眯眯地点点头，转头进去叫人。
*
隔间内，一个女人穿着一件吊带正慵懒地歪在沙发上玩手机。海藻般的长卷发如瀑般垂落，光洁地长腿支在墙上，白皙纤细，莹白如玉，虽周遭环境破旧低俗，却有种别样的旖旎风情。
老板娘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别躺着了，来了个大方的。”
女子头也不抬，懒洋洋地问：“是店里熟客吗？”
老板娘犹豫了一下：“人带着现金来的，一看就是老鸟儿。”
女子不耐烦地翻个身：“不是说了吗？不是熟客我不接。”
老板娘皱眉：“我店里熟客有几个付得起你要的价？几天没开张了，你也不能每天就躺着啊。我倒是没意见，小姑娘们不平衡啊。不患寡患不均，我攒几个人开店也不容易……”
女子不耐烦地摆摆手：“行行行，别啰嗦了。我穿个衣服。”
老板娘顿时笑起来：“那你可得好好挑一身衣服，露腿的那种。人家老板可是个小帅哥呢，挺有品位的，喜欢大长腿，有气质的！”
女子站起身，不屑地：“切，真帅哥，有品位，能上这种地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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