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国在原着中一直是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国家。
在三界丹道修行中,这个国家故事直接批判采阴补阳、三峰采战等左道邪术;
对于唐僧师徒而言,此处是他们破除三十六般烦恼、斩杀心中贼、灭却多心的阶段,也为后续姹女求阳埋下伏笔。
同时这一章也是直白讽刺嘉靖皇帝沉溺方术,广征童男童女尿液炼制秋石、红铅的事迹。
此刻,陈净泓一行抵达比丘国城外,半分没有客从远方来的低调。
整个队伍军容整肃,鸦雀无声,五十名经龙血点化、披坚执锐的侍卫肃立在一旁。
如此威势,直接将城门处的守军吓得心神不宁,面对如此来者不善的军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盘问。
在城门长官连踢带骂的催促下,一名年轻兵卒才两股战战、挪到队伍前,试探问道:“你们是谁?所为何事?”
听见兵卒问话,旁边的纪途立马与有荣焉,昂首挺胸,往前一步,庄严咏叹道: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天庭唯一真神在人间的代言人,万国之主,诸佛之宗,东行传道的圣者,降下十灾毁灭天竺者,伟大至尊至贵的教皇陛下!”
“今日特来尔等比丘国,广施正法,涤荡邪见,使尔等国民沐浴无上真理光辉!还不速开城门,焚香净道,恭迎圣驾!”
一番唱名,气势十足,让这小小的一块地方根本容不下这么多人。
而这时陈净泓座下由泾河龙王所化的龙马,也恰当的在此时打了个响鼻,一缕的灼热龙息喷吐在地上,顿时地面冒出滋滋白烟。
与此同时,旁边五十名侍卫,也齐刷刷向前半步,兵刃微抬,气势骤然拔高!
陈净泓的徒弟随从深谙名号只有旁白报出来,才逼格更高!
小兵被这股气势一冲,只觉得这一伙人哪里是来传教的?分明是随时准备叩关的虎狼之师!
瞬间脸色煞白,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远处观望的城门长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是腿脚发软,不敢上前。
纪途看见眼前众人还在发呆,眉头一皱,呵斥道:“大胆!圣者驾前,岂容尔等怠慢!还不速开城门,更待何时?!”
眼看黑脸唱的已经将守军吓破胆,陈净泓知道该自己这白脸登场了。
他稍微一抬手,阻止了旁边的纪途,温和的说道:
“纪途,莫要如此。我等是来讲道理、传正法的,不是来攻打城门的。你这样咄咄逼人,会让人误会的。”
然后陈净泓从兜里掏出几锭银子,微笑着递给小兵:
“些许酒资,赠与诸位。散值后,可买些薄酒,驱驱寒气。”
“劳烦通禀,摩罗国太子陈净泓,途径宝地,欲面见贵国国王,一为递交国书,二为共论正法,教化人心。此乃我国文书印信,请查验。”
说完他将代表摩罗国太子的正式文书,印信递给小兵。
几名胆子稍大的老兵慢慢凑上前,开始小心翼翼地查看文书,惊讶发现这些文书居然是对的。
守城官兵们交换一下眼色,又暗暗打量了一下陈净泓等人,摸了摸沉甸甸银子。
想着自己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啊,就算真是来攻打比丘国的,也跟他们这些月薪一百文的人没有关系。
而且谁不知道他们比丘国强项是做生意,国中军备力量不行,都是靠着西牛贺洲的诸佛信仰才能保持和平,根本没有战斗力。
并且眼前这位太子确实手续齐全,还给钱,他们这群打工的何必自找麻烦?
于是领头老兵,将银子攥紧,对手下使了个眼色,立马将城门打开放行。
陈净泓端坐龙马之上,对周围兵卒微微点头,一抖缰绳,当先入城。
虽然此国军备力量不行,但国内建设当真不错,来往的人物倒也衣冠楚楚,人物清秀。
真个是:酒楼歌馆语声喧,彩铺茶房高挂帘。万户千门生意好,六街三市广财源。买金贩锦人如蚁,夺利争名只为钱。礼貌庄严风景盛,河清海晏太平年。
比丘国相较于摩罗国来说多了一丝烟火气味,摩罗国开挂太严重了,只能看到强大的神迹干涉国家后的神性,却无法看到属于人的那一丝烟火气。
陈净泓此时下了马,在城中走走停停,还特意嘱咐纪途以及身后随行的五十名侍卫收敛一下,不要吓到百姓。
相比较于唐僧师徒到来时,“家家门口挂鹅笼,户户门前悬彩结”的压抑景象不同,此刻的比丘国,表面上仍是一派繁荣。
但街边巷角,陈净泓仍然时不时听到零星的争吵,或者看到一些推搡。
那些穿着体面的百姓与身着公服的兵丁发生口角。还有几户朱门大户前,有兵士持械把守,门内传来哀求,门外则有家丁仆役试图理论,与兵丁发生激烈争吵,引来更多路人的指指点点。
陈净泓在心中略微估算了一下,如今他们来到比丘国的时间大概就是比丘国国王将玉面狐狸纳为皇后,身体日益衰弱,然后国丈献策需以一千一百一十一个男童心肝作为药引炼丹,以求国王长生的时间节点。
按现在这个情况来说,这个政策才刚刚实行。
陈净泓使了一个眼神,旁边的黑熊精记途立马就会意,将一旁的官兵抓来问话道:“你刚才与这户人家争执着什么?为何会发生激烈打闹?”
官兵本想呵斥这群不懂事的外来人,但仔细一看,发现眼前抓住他的居然是一只熊,立马就吓得跪倒在地,口中叫唤道:“妖怪别吃我!”
黑熊精见他这个怂样露出一丝无奈,但也知道妖怪的脸对于凡人来说,心理压力还是太大。
于是展现出新约天使的神圣,安抚了眼前的官兵后,这个官兵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灰熊爷爷的话。”
“我们其实也不想做这种绝户的事情,但这是国王的命令,前不久国丈献出不死仙方,这个不死仙方要求以一千一百一十一个男童心肝作为药引,来进行炼丹,方能助陛下延寿长生,龙体康泰。”
“国王今年才四十多,可不知怎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衰老得极快,宫里宫外都传遍了,因为这个问题国王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所以得了这仙方,马就下旨,要全国征调男童。”
“我们也知道这个事情天怒人怨,不合人伦道德,但毕竟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只能硬着头皮执行下去。”
“政策也遭到了国内百姓的激烈对抗,但君命难违!我们也夹在中间也里外不是人。”
眼前的军户说着说着便开始诉苦。
虽然是执行者,但这一千一百一十一个男童的份额也有他们的份,别看他们现在在执行公务,但明日就成了被同僚上门索要骨肉的苦主,他们心头也在滴血。
陈净泓静静的听完眼前军户的诉苦,虽然对比丘国的政令早有准备,但现场听到详情,还忍不住心里感慨:不愧是神魔世界,确实幽默,这么脑残的政策都能推行下去,全国上下居然没有人造反,当真厉害。
这个事情如果放在明朝,嘉靖就因为在宫里大肆采集宫女初红炼丹,都差点被勒死。
放在这个小国寡民的地方,这里的人居然连稍微反抗一下都没有,然后就认命了老老实实收集小儿心肝,甚至如果唐僧师徒不来,这一千一百一十一个男童的命怕是会真的被做成丹药。
当然最有趣的是,国王最后什么惩罚都没有,反而被寿星赏赐了一颗火枣,算是另类得道长生。
这个情节不怪《西游记》有阴谋论的解读,属实让人浮想联翩。
陈净泓这个穿越者,自然对比丘国极度不满,听了军户的叙述后,当场斥责道:“昏君庸政,人间就是因为有这种为所欲为的昏君,才会变得如此破烂不堪,真的是令人恶心!”
然后就往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皇宫上空非但不是怨气凝结、妖氛盘绕,反而祥云密布,瑞气千条,有这种象征的不出所料,背后必有某位正统仙家坐镇
陈净泓望气看着这个景象,冷笑道:“既然此国国主已无可救药,背后还有高人撑腰,那我也不必再给什么颜面了,整装!列阵!备全仪仗! 随我驾临皇宫,问罪昏君!”
陈净泓吩咐完后,五十名侍卫瞬间显化龙人相貌,一米八的身高一瞬间暴涨到三米左右,身上气血翻腾,手持的钺斧、长枪、旌旗,玄色铠甲反射出幽幽光泽,凛冽的杀气向着皇宫方向席卷而去!
而旁边泾河龙王所化作的龙马,在这一刻也特效拉满,陈净泓坐在龙马上面宛如天神降世,威仪之盛,令人不敢直视。
那些官兵还有周围的民众,一下子看到如此杀气腾腾,不似凡人的场景,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口呼:“龙王爷爷显灵了!”
“天神下凡了!”
“饶命啊!”
陈净泓并没有在意旁边的细枝末节,而是将木杖指向皇宫,说道:“走吧,让我们去见见这比丘国的无道昏君。”
说罢,五十名侍卫在前方开路,凡是不长眼,想要阻拦陈净泓进入皇宫的,直接被当场斩灭。
说是进入皇宫,其实一路打进皇宫。
这比丘国到底是一个西牛贺洲的小国,除了经济实力还比较不错以外,军事实力简直一塌糊涂,甚至都不需要记途出马,光是这五十名龙人侍卫,就已经能将整个比丘国的军队扫荡干净。
陈净泓通往皇宫的路是用鲜血铸就的。
不过这些军队倒也没有,忠君爱国,死战不退的理想,他们也不愿意为了皇宫中的国王献身,在这五十名龙人仪仗以摧枯拉朽的威势灭了一批人后,他们就立马倒戈,开始喜迎王师。
“大王!不好了!大王!祸事了!”此刻的比丘国国王对于陈净泓打进来的消息,还一无所知,或者说毫不在意。
此时国王正费力摆弄着纵松弛油腻的身躯,在龙床上与十六岁面容娇艳的白面皇后进行游戏。
当传话太监将宫门撞开,跪在地上前来禀报情况的时候,这个国王只有被打断游戏的愤怒,开口怒斥道:“混账东西!没眼力见的狗奴才!没看见孤正与皇后办要紧事吗?!天塌下来,能有陪皇后重要?”
骂完他立刻变脸,捏起一颗葡萄,小心翼翼地喂到皇后唇边,哄道:“皇后,别担心,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回头我就处置了。”
此时皇后嫣然娇笑道:“大王~何必动怒呢?这奴才如此慌张闯宫,想必真有十万火急之事。不妨先听他说说,若真是小事,再罚不迟嘛~”
比丘国国王顿时眉开眼笑,完全没有刚刚勃然大怒的样子,有他冷漠的对着底下的人说道:“说!如果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孤诛你九族!”
此时那个禀报的太监才说:“外面有一伙凶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杀进来了,他们叫嚣着让大王你出去跪迎。”
国王勃然大怒说道:“啊!反了!当真是欺天了!哪里来的乱臣贼子,侍卫呢?近卫在哪里?难道就任由这伙人闯进皇宫?!”
然后此时太监才说道:“那伙神人带的侍卫,个个身高丈二,龙首人身,力大无穷,刀枪不入!侍卫一个照面就被杀散了,剩下的见抵挡不住,已经倒戈了!”
“此刻正守在殿外,就等着将大王您请出去,献给那位伟大的圣者陛下!”
亲耳听见眼前的太监说着说着就改口成了圣者陛下了,国王这时才明白,这个太监不是来通风报信的,而是来劝降的。
恐惧加上有些破防的国王,正要抽出旁边的利剑,砍死太监时,宣泄一下自己的无能狂怒时。
一伙侍卫不由分说的,直接冲了进来,恶狠狠的将肥胖的国王压在地板上,让他的脸与地板来了一番亲密接触。
这国王被抓住,仍然不知道收敛,还在进行辱骂,污言秽语,这些侍卫现在没有一点忠君爱国的思想,脑子里全是投诚的开心,看见国王嘴巴如此难听,立马撕开旁边的真丝被子,堵住了他的臭嘴。
然后说道:“陛下,您也别怪兄弟们。外头来的,可不是凡人,那是天上的真龙爷爷带着天兵下凡了!咱们这些凡夫俗子,哪敢跟神仙作对?您就委屈一下,跟咱们出去,拜见一下那位。”
“说不定,陛下仁慈,还能饶您一命呢。”
说着最软的话,做着最硬气的事情,旁边的白面皇后自然这个阵仗吓得有些花容失色,拿着被子在旁边楚楚可怜裹着。
这是侍卫们才注意到了她,看着白面皇后的模样,不由得眼前一亮,暗叹道:“真是个美人,怪不得四十多的国王,变成了现在六十多岁的模样,要是我家里有这种妻子的话,就算被他榨干成八十岁的老头,我也愿意。”
然后这几个侍卫还多看了两眼,不过一想到外面那群杀气腾腾的真龙爷爷们,就将心里那点色心全部压了下去,心里想着如此美人,如果献给外面的伟大的圣者陛下的话,一定能得到大大的赏赐。
于是这几人不由分说地,就用一旁的真丝被子,将眼前的白面皇后裹住,然后一同带了出去,去觐见他们新的国王陛下。
此时,陈净泓坐在龙椅之上,手边看着的是国王签订的那些政令文书,里面就提到了要用一千一百一十一个男童的心肝做药引的事情。
而后,那一群造反的侍卫就将国王带了出来。
国王开始还在叫嚣着自己背后有人,叫嚣着乱臣贼子,等他上报天神,就将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全部砍杀!
但一看到那些整装待发的龙人侍卫,立马变脸连屁都不敢放。
陈净泓使了一个眼神,底下的人将塞在国王嘴里的丝绸扯了出去,陈净泓还没有问,那国王直接磕头认罪道:“神仙爷爷饶命!神仙爷爷饶命啊!罪臣有眼无珠,不知何处开罪了上仙法驾?罪臣一定痛改前非,日日忏悔,夜夜诵经,倾尽举国之力弥补过错!只求上仙饶我一条狗命!”
旁边的侍卫被国王这一副临阵倒戈的模样给震惊到,刚刚你在宫里面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可是要叫嚣着自己背后有人今日的乱臣贼子,以后一个不留的,怎么来到大殿上就怂了?
然后陈净泓此时看了国王一眼,便发现此时国王的已经将体内地生命力透支,只剩下一股邪意的生命力在他体内滋长。
这很奇怪,然后便询问道这个事情。
此时,国王有些支支吾吾,毕竟被美人榨干了身体,然后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这个东西确实难以启齿。
于是便说道:“神仙爷爷为何这么问,此乃国丈大人所献九州十岛不死仙方之效。”
“国丈言道,此乃上古秘传,能固本培元,延年益寿,若神仙爷爷也对此仙药感兴趣,罪臣必定竭尽全力,加快收集药引,早日为神仙爷爷炼成仙丹,献于座前!”
国王这一番话,明显将陈净泓误认为是谁。
此时,陈净泓也明白眼前的国王就是个黑手套,专门用来背锅的,估计这场用一千一百一十一个男童的心肝炼丹的策划另有其人,甚至就连那国丈也只是又一层手套而已。
除恶务尽,连根拔起。
于是陈净泓直接吩咐:“记途,你去将那国丈抓来。我倒要看看,是哪路仙家,敢献此伤天害理之方,行此灭绝人性之事!”
记途回了一声,立马飞遁走了。
然后此时陈净泓开始审问皇后,皇后被禁卫用丝绸被子包裹住过来,看见陈净泓风朗神俊的脸,一时间媚眼如丝,长得确实不错,但陈净泓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一个鲜红的手印印在了白面王后美艳的脸上,这一巴掌让玉面皇后甚至有一点懵,从未想过眼前的男人居然如此不怜香惜玉。
此时陈净泓头顶荆棘王冠,散发出一种奇特的光芒,他在这地方立下了约,在这约中,一切谎言都将不存在,陈净泓问什么对方便要老老实实的答什么。
这白面皇后于是便开始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受国丈之托,来此迷惑国王。一方面我也修行采阳补阴之道,这国王虽然年纪大,不洗澡,但好歹也是一国之主,龙气也是上佳补品,故而我以美色诱之,日夜汲取其精气元阳,败坏其根基。”
“另一方面,这国王食髓知味,但身体日日益衰老,便一定会寻求法子,于是我们便交给他两个个仙方,让他替我们办事,为我们收集炼制不死药的材料。”
陈净泓听完后,捕捉到白面皇后话里的重点:“两个仙方?你细细说来。”
玉面皇后被荆棘王冠的光芒罩,眼神有些飘忽。她虽然极力克制,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仙方的来历
“国丈献的方子,虽然自称九州十三岛的延寿仙方,但所用的药材,没什么玄乎名头,就是一些土药,专治衰老的病。”
“这些药虽源自凡间,却需借特定之人方能引动药性。为此,陛下耗竭国力,总算寻到一位八字相合、命里带阴的姑娘,作为激发药性的药引。”
白面皇后将故事娓娓道来,看她说,这国丈来到比丘国的时日已经不少了,起码也有三年了。
“待那命格特殊之人引动药性,便可开始炼药。”
“方方法并不繁琐,也不必去寻什么半空飞的老鸦屁、紧水负的鲤鱼尿、王母娘娘搽脸粉、老君炉里炼丹灰。”
“只需架起大锅,待沸水翻腾,投入第一味仙草,日夜不停地熬煮,这第一步便算成了。”
“这一步别看简单,但火候是关键,等到熬出药性后,立即投入第二味灵芝宝。”
“此时关键在于灶火要旺,旺到能听见蒸汽顶起锅盖的声响,直到熬出一碗状如肉太岁糊糊的神仙膏就成了。”
“但这神仙膏不能直接服用,需配上辅料,方能化解药毒、助益吸收。”
“因此第三味是肉苁蓉。只取其中阳气最盛的三寸根段,置于石臼中捣烂,榨出暗红色的油脂,便算备好。”
“丹药讲究个君臣佐使,君药是神仙膏,药引是肉苁蓉油,这臣药也要单独炼。”
“第四味臣药为何首乌。处理起来颇费工夫,得用库房里那铡草的铡刀来切。”
“铡制亦有讲究,力道须控制得当,需铡出断筋连络之态,再取中段使用。”
陈净泓听着白面皇后描述的绘声绘色,心里想到:还说上书了,你不会认为老老实实交出仙方我就放了你吧。
“四味药材备齐后,国丈查验后认为火候尚欠。”
“于是开始处理第五味黄精。需将其外皮仔细剥净,去头去尾,整根与先前备好的何首乌一同浸入酒坛,封口埋进陛下寝殿的墙角。”
“第六味茯苓较为难办,并非方法不对,而是因沾染了仙方灵气,变得有些活泛,宫人搜寻良久。最后用劈柴刀修去杂枝,才得以入药。”
陈净泓此时心中没有一丝念头起伏,准备等会儿她说完,就送它上路。
“最后一味人参,是生的需要她自己成熟,于是平日将它悬于煎药房梁上,让它观看国丈熬药,待其心甘情愿,药性方算圆满。”
“依君臣佐使之序,陛下先将肉苁蓉油调入神仙膏中以减药毒,再以蒸汽熏煮茯苓,接取人参滴下的仙露。最后将仙露与泡好的药酒,于良辰吉日依次服下,这七子延生方的不死仙药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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