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巨大的别墅里。
苏母苏父两人此刻与广场上那些一流世家的人同样。
无力的瘫坐在别墅大厅之内。
然而此刻身体的不适,远比不上诡脉消失更让他们惊恐。
这段时间,先是他们心心念念的女儿苏楠楠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度让他们三方横跳的计划失败。
再是一夜之间上城区大变天,让他们不知所措。
再是今日的黑日当空,直接强行剥夺了他们的诡脉,让他们彻底成为普通人。
种种变故,让他们这个二流世家直接到了崩溃的边缘。
由于他们苏家的诡脉特殊,所以此次并没有参与世家对镇魔司的战斗。
然而他们并没有多么幸运。
由于知道今天会发生大事。
所以两口子把他们忠心的仆人,以及苏父的义子义女都召回了苏家古堡。
企图以这样的方式降低他们苏家的损失。
然而他们诡脉的消失,让本应该和谐的聚会彻底失控。
这些年她们用慈父圣母诡脉,所控制的仆人以及养子都开始陆陆续续从那种怎么虐待打骂都心甘情愿,浑浑噩噩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迎接他们的将是众人的反噬。
一张巨大的红木长桌上,以往被苏家两口子,用慈父圣母诡脉所控制的仆人以及养子,原本脸上的微笑与讨好正在慢慢消失。
慢慢转动脑袋愤恨的看向了她们。
一个个眼珠子渐渐发红,就好似择人而噬的恶鬼。
突然离苏父最近的一个中年男子,脸色慢慢扭曲。
“父亲大人,这些年你可真是一个好父亲啊!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你把我收为义子,但是你当着我的面折辱我老婆,虐待我的儿子,我可是历历在目。”
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慢慢站了起来,一股无比强烈的低气压从他身上慢慢散发了出来。
而苏清华脸色煞白的瘫软在首位上,却一言不敢发,他不由的回忆起了有关这位义子的事情。
当初收养这个义子时,他诡脉也才刚刚觉醒不久。
本来他只是想简单的尝试一下,毕竟他也想试试自己能力的局限性。
而且他也的确是看中了这位义子的商业天赋。
想着苏家需要一个长期打理家族产业的免费劳工。
所以他就以苏家主的身份认了这位在北城中区的商业新贵为义子。
原本他还想着慢慢来,毕竟第一次运用自己的能力。
谁知道这位义子想要去上城区的心思太强烈了,很快就成了他慈父诡脉的血包。
作为北城上城区某位世家的私生子,由于没有觉醒诡脉,并没有得到家族的认可。
所以他一直想去上城区,体验真正世家的生活,哪怕是其他区域的上城区也可以。
就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苏父很快就把这位拥有优秀商业天赋的义子,拐到了南城。
本是他随意布下的棋子。
可一次无意间,苏父看到了他那个漂亮的妻子,一时间被迷了眼。
于是苏父凭借着慈父诡脉的控制,直接就肆无忌惮的当着他的面,对着他妻子做起那种事情来。
而当时他这个义子看着妻子的惨叫与求饶,居然还一个劲儿的感谢他对他妻子的宠幸。
那时候他的兴奋与背德感几乎到达了顶点,如今回味起来依然让他无比兴奋。
而这也是他苏家诡脉的优势所在。
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是对人的控制却没有任何诡脉能与他们抗衡。
然而这还不算结束,几次去这个义子家一度春风。
他又看上了他的孩子,不得不说那孩子长得极其俊俏。
而对于这种俊俏的孩子,苏清华也有着不小的爱好。
那就是他喜欢看着这些俊俏孩子一点一点破碎的感觉。
于是他开始当着这个义子的面,白天虐待他的孩子,晚上和他老婆翻云覆雨,那段日子可谓是相当快活。
然而当时有多快活,那么此时他心里就有多恐惧。
失去诡脉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力量的老头。
看着自己这个首位收养义子,几乎要撕了自己的眼神,苏父没油的向苏母身旁缩了缩。
然而苏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所谓什么锅陪什么盖。
他苏清华不是什么好人,她苏洛璃同样如此。
这些年她没少用圣母诡脉,为自己收纳仆从与面首。
而且苏洛璃有个广为人知的爱好。
那就是她不喜欢那些年轻单身的小鲜肉,而是喜欢那些有老婆孩子,知性有魅力的老帅哥。
所以她挑的的仆人和那些为她倾尽所有的舔狗面首都是要么有妻子有孩子,并且多金有权有势的人。
靠着圣母诡脉那种能轻易获得别人好感的能力,她可谓是家庭毁灭机器,最强小三获得者。
几乎是被她看上的男人,不是妻离子散,就是家破人亡,手段比之苏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起苏父义子们那吃人的目光。
那些往日被她掠夺气运,成为奴仆和舔狗的人,此刻更是无比的暴怒。
压抑的情绪不断积累。
终于,一名穿着佣人服饰的男人,直接红了眼冲了上来,对着瘫软在椅子上的苏洛璃就是狠狠的踹了一脚。
苏洛璃惊呼了一声,随后就是骨裂的声音响起。
男子还不解气,继续上前,对着在地上哀嚎的苏洛璃,脸上就是重重的一脚踩了下去。
这一脚没有半分收着力道,完全是要把苏洛璃往死里踩的架势。
“苏洛璃,你个贱人,你勾引我就不说了,为什么你还要当着我的面虐杀了我父母妻儿!”
男人一脚又一脚狠狠的踩下,每一脚都带着无尽的恨意。
每一击都仿佛要将苏洛璃彻底踩入地底。
其他被圣母诡脉控制的人,见此,也如同被解开枷锁的野兽,带着累积多年的疯狂与憎恶,咆哮着冲向苏洛璃。
他们眼神猩红,呼吸粗重,有的用拳头猛砸,有的则抓起身旁的物件,朝着她身上招呼。
“贱人!还我妻儿命来!”
“我为你们苏家鞠躬尽瘁,你却把我儿子当成玩物,你该死!”
怒骂声、哭喊声、拳脚相加的闷响,在巨大的别墅大厅内回荡,交织成一曲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复仇交响乐。
苏清华看着这一幕,身体抖如筛糠。他想逃,却发现双腿根本不听使唤。
他的义子们已经将他围成一圈,英俊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疯狂。
“父亲大人,你当着我的面折辱我老婆,虐待我的儿子,这笔账,今天该好好算算了。”
首位义子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冰冷的杀意。
他缓缓捡起旁边一个掉落的铁棒,眼里冒着危险的光芒。
苏清华惊恐地看着他,试图开口求饶。
然而这位义子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一棒子直接插进了他刚刚张开的嘴里。
鲜血,痛苦,混着掉落的牙齿被他拖进了肚子里。
血腥残忍的折磨,第一次降临在了这些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诡脉觉醒者身上。
同一时间,赵家囚禁的房间内,气氛同样沉重而压抑。
唐心已经停止了尖叫,只是呆滞地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
她回不去了,那个充满生机,有着一亿现实币等着她的世界,已经与她彻底隔绝。
这种绝望比死亡更让她痛苦。
赵海棠则死死咬着下唇,指甲已深深嵌入掌心。
她看着自己的几个兄长和姐妹,冰冷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在场所有人。
“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赵宇紧绷着脸,看向赵海城。他的诡脉被剥夺,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愤怒。
赵海城没有立刻回答,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逐渐散去的黑色锁链,眼神深邃。
“等……等渊渊回来。”
说完他也不再说话了,因为他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局面该怎么办。
南城广场上,清理工作正在高效而冷酷地进行。
镇魔司的弟子们,将那些瘫软在地的世家觉醒者一一斩杀。
鲜血染红了整个广场的地面。
那些被剥夺了诡脉的世家子弟,眼神空洞,没有反抗,也没有哀求,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他们曾经的骄傲与特权,此刻在冰冷的刀光下,显得如此脆弱可笑。
阿木和阿童穿梭在血泊中,时不时对那些试图挣扎或施展最后诡能的残余觉醒者补上一刀。
他们脸上的表情冷峻而麻木,仿佛在执行一场清理垃圾的任务。
“将所有尸体集中焚烧,不留痕迹。”阿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命令着身旁的弟子。
“所有与世家有关的产业、物资,全部登记造册,收入镇魔司库房。”
“是!”弟子们齐声应道,动作迅速而有序。
整个南城,都在镇魔司的铁腕下,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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