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许森林已经沉沉睡去后,鹿溪禾和香君也终于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一直维持着跪坐和僵直的姿态实在有些累人,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羞涩和一点点如释重负。
她们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惊动许森林,也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轻轻地上了床,在许森林身侧的空位上蜷缩着坐下。
随着鞋子脱落,两双风格迥异却同样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玉足显露出来。
鹿溪禾的脚如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娇憨的精致。
她穿着白色的蕾丝短袜,袜口缀着细小的蝴蝶结。
当她小心地褪下袜子时,露出的脚丫白皙莹润,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脚型小巧玲珑,脚背肌肤细腻得几乎看不见毛孔,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
五个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饱满的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着健康的粉色。
她的脚踝纤细,线条优美,微微蜷缩时,带着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仿佛轻轻一握就会留下痕迹。
这双脚,似乎天生就该被精心呵护,不染尘埃。
香君的脚则更显个性与活力。
她没有穿袜子,直接脱掉了搭配短裙的黑色马丁靴。
她的脚比鹿溪禾的稍长一些,线条更为流畅骨感,脚背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光滑紧致,能隐约看到锻炼带来的优美肌肉线条。
脚趾修长,指甲涂着和她性格一样大胆的车厘子红色甲油,在酒店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脚踝纤细而有力,足弓的弧度完美,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性感与力量感。
这双脚,仿佛随时可以踩着节拍跳起舞,或者任性又自信地踏遍任何她想去的角落。
此刻,这两双各具美感的脚丫就随意地、带着少女不自觉的慵懒,蜷在柔软的床单上。
鹿溪禾的洁白小巧与香君的纤长性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奇异地和谐共存,如同两件精心创作的艺术品,无声地诉说着属于青春的、纯净而又暗藏诱惑的美丽。
她们并排坐着,膝盖曲起,小腿自然地并拢,四只玉足偶尔会因为调整姿势而轻轻相碰,带来细微的痒意和一丝心照不宣的羞涩。
空气中仿佛也因这无意间展露的风景,增添了一抹更加鲜活、更加私密的旖旎色彩。
窗外月色温柔,屋内,少年安睡,少女怀春,连悄然裸露的足尖,都仿佛在低吟着一段无人知晓的、关于青春与暧昧的私语。
就在鹿溪禾和香君为自己裸露的足尖感到一丝羞涩,并排蜷坐在床上,心神不宁地看着枕在香君腿上的许森林时,睡梦中的许森林似乎觉得姿势还不够舒服,无意识地动了动。
他侧躺的身体微微翻转,原本自然垂落的手,随着翻身的动作,竟自然而然地、带着睡梦中寻求温暖和依托的本能,向前探去——
下一秒,两只温热的大手,分别精准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抓住了鹿溪禾那白皙纤细的右脚踝,以及香君那涂着惹火红色甲油的左脚踝!
“呀!”
“啊!”
两声短促的、带着极致惊惶与羞意的低呼同时从两个女孩喉咙里溢出!
鹿溪禾只觉得自己的右脚踝瞬间被一股滚烫而有力的男性手掌完全包裹!
那灼热的温度、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她最细腻娇嫩的脚踝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酥麻感!
她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定格住,小巧的脚趾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紧张地蜷缩起来,白嫩的脚背瞬间绷紧,泛起一层可爱的粉色。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脚踝处那清晰无比的、被掌控的触感在疯狂叫嚣!
香君的感受则更为复杂!
许森林的手掌同样灼热有力,紧紧箍住她线条流畅的脚踝,
那力度甚至让她微微感到一丝吃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野蛮闯入的刺激与战栗!
她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反而像是在他掌心蹭动,带来更磨人的摩擦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和温度,那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属于男性的力量,
与她脚踝的纤细骨感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心跳骤停,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红得滴血!
两位少女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许森林却仿佛在梦中找到了最舒适的抱枕,手掌非但没有松开,
反而无意识地收拢了些,拇指甚至在她俩最敏感的脚踝内侧软肉上,
无意识地、带着睡梦中的依赖,轻轻摩了一下。
这细微的动作,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鹿溪禾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极其细微的呜咽,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香君则猛地咬住了下唇,才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措。
她们的脚踝,她们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此刻正被同一个男人,以如此强势又亲昵的姿态,牢牢握在手中。
空气中弥漫的酒意似乎更浓了,混合着少女们陡然加速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交织成一张无形却又无所不在的暧昧之网,将床上的三人紧紧缠绕。
月光悄然偏移,照亮了这惊人又香艳的一幕:
少年沉睡,双手却霸道地禁锢着两位少女的玉足;
少女羞怯慌乱,如同受惊的蝶翼,却无法、或者说……未曾真正用力挣脱。
这混乱又旖旎的夜晚,似乎正朝着一个更加不可预测的方向,悄然滑去。
时间在仿佛凝固的空气中缓慢流淌。
脚踝处传来的温热与力道是如此清晰,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鹿溪禾和香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一丝动静就会惊扰了这尴尬又羞人的局面。
“他……他怎么能……”
鹿溪禾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哭腔,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这里……从没人碰过的……”
香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烫得惊人。
她强作镇定,同样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
“这个家伙……睡着了也……
也不老实!
太……太坏了!”
“坏死了……” 鹿溪禾小声附和,声音细弱蚊蚋,却更像是无意识的撒娇。
两人互相低语着“控诉”,可身体却僵硬着一动不敢动,仿佛被那双手施了定身咒。
那份被牢牢握住的触感,混合着羞耻、慌乱,还有一丝极其隐秘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奇异悸动,在寂静的房间里无声地蔓延。
就在她们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磨人的羞窘和陌生的感官冲击淹没时,睡梦中的许森林似乎又找到了更舒适的姿势,
他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侧向另一边,那两只一直牢牢握住她们脚踝的手,也随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束缚骤然消失。
两人几乎是同时猛地将脚缩了回来,速度快得像受惊的小动物。
脚踝处似乎还残留着那份灼热的触感和微微的酥麻。
她们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发烫的脸颊埋进臂弯里,久久不敢抬头。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鹿溪禾才偷偷抬起一点头,露出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旁边同样面红耳赤的香君,小声问:
“他……他松开了?”
“嗯……” 香君低低应了一声,也抬起头,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淡淡失落。
仿佛某个刚刚习惯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温度,突然抽离了。
她们悄悄地、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背对着她们、睡得毫无知觉的“罪魁祸首”。
他倒是睡得安稳。
可她们的心,却被这个夜晚,被他这无心的举动,彻底搅乱了。
月光温柔地洒落,将少女们通红的脸颊和纷乱的心事,悄悄藏匿在这静谧的夜色里。
许森林是被一阵强烈的口渴感唤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宿醉带来的钝痛还在隐隐作祟,视线有些模糊地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酒店房间陌生的天花板。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枕着什么柔软的东西,鼻尖萦绕着好闻的、混合着的甜香。
他微微转动还有些沉重的脑袋,视线向两侧扫去——
这一看,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
只见鹿溪禾和香君一左一右地坐在他旁边,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着香君的腿,两个小姑娘都抱着膝盖,
把红得不像话的脸蛋深深埋在臂弯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像两只煮熟的虾子。
她们似乎察觉到他的动静,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这什么情况?
许森林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他看了看左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鹿溪禾,又看了看右边连脖颈都泛着粉色的香君,再联想到自己刚才似乎枕着的柔软“枕头”……
一个荒谬又带着点恶趣味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故意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嗓子,用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戏谑的语气,慢悠悠地开口:
“喂,你们两个……”
他的声音成功让两个女孩身体同时一颤。
“脸这么红……趁我睡着,”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她们之间来回扫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不会是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吧?”
“轰——!”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鹿溪禾猛地抬起头,那张小脸红得快要冒烟,又羞又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森、森林哥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谁、谁对你做坏事了!
明明是你……是你……”
她“是你”了半天,那句“是你抓我们脚踝”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急得眼圈都红了。
香君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抬起头恶狠狠地瞪向许森林,只是那瞪视因为脸上的红霞和闪烁的眼神而显得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娇嗔:
“许森林!
你个没良心的!
我们照顾你半天,你倒打一耙!
早知道让你睡地板算了!”
“就是!坏死了!不识好人心!”鹿溪禾也终于找到了词,气鼓鼓地附和,像只鼓起腮帮子的河豚。
看着两个女孩又羞又怒、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许森林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他当然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段,比如似乎抓到了什么柔软纤细的东西……但他明智地选择不再深究。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他适时地示弱,揉了揉额头,
“头还有点疼,谢谢两位大小姐照顾。”
见他服软,二女的怒气这才消了一些,但脸上的红晕一时半会儿却退不下去。
鹿溪禾小声嘟囔着“下次再也不管你了”,却还是起身去给他重新倒了杯水。
香君则别开脸,假装整理头发,掩饰自己依旧有些紊乱的心跳。
经他这么一闹,之前那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倒是冲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亲昵、仿佛共享了什么小秘密的熟稔。
许森林接过鹿溪禾递来的水杯,喝了几口,感觉干渴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他目光不经意地往下一扫,正好看到了自己和两个女孩都光着脚丫,几双风格各异的脚就那么在柔软的床单上挨着。
他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故意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脚,又指了指她们的,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语气说道:
“哇!我鞋子袜子谁给脱了?!
趁我喝多下手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拉起被子往自己身上看了看,促狭地挑眉,
“没……没脱别的吧?”
“森林哥哥!”
鹿溪禾羞得直接扑过来,伸出小拳头就往他肩膀上捶,
“你再说!你再说!
是看你穿着鞋睡觉不舒服才帮你脱的!
不识好人心!”
香君也气笑了,拿起旁边的枕头就轻轻砸向他:
“许森林!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让我们伺候脱鞋脱袜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许森林一边笑着躲闪,一边目光落在她们那四只白皙秀美的脚丫上,继续他的“毒舌”表演,捏着鼻子,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咦——你俩怎么也脱鞋了?
我说刚才做梦怎么闻到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酸味!
原来是源头在这里!”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在鹿溪禾小巧玲珑的玉足和香君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足上来回扫视,仿佛在判断“酸味”的来源,最后煞有介事地总结道:
“你俩谁啊?脚气这么大?
合伙开染缸了是吧?
想把我也腌入味?”
这话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啊啊啊!许森林我跟你拼了!”
鹿溪禾彻底不依了,也顾不上害羞,整个人扑到他身上,小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胸口和肩膀上,虽然力道轻得像挠痒痒。
“你才脚气!你才酸!
你浑身都酸!”
香君也加入了“战团”,拿着枕头在他身上一通乱拍,又气又笑,脸颊绯红。
许森林被两个女孩“围攻”,倒在床上,一边笑着格挡,一边嘴上还不饶人:
“哎哟哟,被说中了就恼羞成怒是吧?
以多欺少啊!”
房间里顿时闹作一团,充满了少女娇嗔的抗议声、许森林欠揍的调侃声和三人笑闹的声音。
之前那点残存的尴尬和羞涩,在这番笑闹中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亲密无间的、打打闹闹的欢快气氛。
月光温柔地注视着这一切,将少年与少女们嬉戏玩闹的身影,勾勒成一幅生动而美好的青春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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