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郑楚声正在别墅里做一条勤奋的“生产队的驴”。
夜色裹着西山的静,别墅里只开了盏暖黄的落地灯。
田幂蜷在郑楚声怀里,指尖还攥着他的衣角,喘息没平,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发颤:“楚声,不要离开我。”
郑楚声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指尖顺着她的背轻轻拍着:“这三天你都说多少遍了?我不是好好在这儿,没跑吗?”
“就是怕……”
田幂把脸埋得更深,鼻尖蹭着他的衬衫,话没说完,却自己先红了耳尖——前几天还笑迪丽是恋爱脑,没想到自己陷进去比谁都快。
一想到他胃里还有没消的病灶,她就控制不住地想黏着他,好像多待一秒,就能多攥住点什么。
她忽然抬头,指尖勾住他的下颌,语气里带了点刻意的软:“嗯……那你接着给我补补课?”
郑楚声看着她眼底的依赖与狡黠,忍不住笑出声:“我算发现了,你这人才是深不可测——之前还跟我谈工作室、谈资源,现在倒好,满脑子就想着‘补课’。这欲望,简直是无底深渊。”
“谁让我身材本来就火爆?”
田幂故意挺了挺胸,语气带着点娇嗔,“欲望大一点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
郑楚声捏了捏她的腰,眼底闪着促狭的光:“喜欢归喜欢,不过总不能一直‘补课’——我得给你出个绝活,转移下注意力。”
“什么绝活?”田幂好奇地睁大眼睛。
“教你唱首新歌。”
郑楚声清了清嗓子,没等她反应,就自顾自唱了起来,调子还带着点俏皮的节奏感:
“俺老孙俺老孙,住花果山阿依哟~寻得宝贝如意金箍棒,把个棒把个棒把个个把个……”
“啊?”
田幂愣了两秒,随即笑倒在他怀里,“竟然真有这种歌?也太奇怪了吧!‘把个棒’重复来重复去,哪有这么写歌词的?”
“奇怪才好玩啊!”
郑楚声接着唱,尾音还故意拐了个弯:“金箍棒把个,棒把个棒把个个把个,棒把个棒把个把个的把个的棒……变变变,齐天大圣!啊哈哈呵哎呀哈哈哈哈!”
田幂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唱了别唱了,再唱我肚子都要笑疼了!不过……还挺上头的,我要学!”
她坐直身子,拉着郑楚声的手,跟着哼:“俺老孙俺老孙,住花果山阿依哟~”
调子没找准,自己先笑场,“不对不对,你再唱一遍,慢点儿!”
落地灯的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长长的。
“把个棒把个棒把个个把个……”
歌声混着笑声,飘出窗外,融进西山的夜色里。没人再提病灶,没人再想未来,只趁着此刻的暖,把彼此的温度,再攥紧一点。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迪丽裹着米白色毛巾,半湿的头发滴着水,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里面飘出一串奇怪又魔性的调子——
“把个棒把个棒把个个把个,棒把个棒把个把个的把个的棒!”
她脚步猛地顿住,耳朵先竖了起来,眼睛瞬间亮了:这是什么歌?明明歌词重复得离谱,却莫名抓耳,听得人忍不住想跟着晃脚。
“我的妈啊!”
迪丽没顾上擦头发,踩着拖鞋就欢快地冲进去,手里的毛巾都甩飞了半条,“郑哥!幂姐!这歌也太好玩了!我要学!我也要学!”
田幂正靠在床头笑,见她闯进来,伸手戳了戳她滴水的发梢,调侃道:“刚在浴室里唱了一晚上《征服》,嗓子还没歇够?这会儿又来抢着学新歌,你倒成了最积极的学生。”
“不够不够!”
迪丽摆着手,凑到郑楚声旁边,眼睛亮晶晶的,“《征服》是深情款,这首《金箍棒》多有意思啊!‘齐天大圣’一出来,我都想跟着喊了!郑哥你教我,我肯定学得快!”
郑楚声看着她急巴巴的样子,笑着点头:“行,我唱一句,你跟着学一句。先从开头来——‘俺老孙俺老孙,住花果山阿依哟~’”
迪丽跟着张口,调子没找准,把“阿依哟”唱成了“哎哟喂”,自己先笑弯了腰。
田幂在旁边笑得直拍床:“你这哪是学唱《金箍棒》,是学孙悟空撒娇吧!”
“才不是!”
迪丽不服气,清了清嗓子重新来,这次跟着郑楚声的节奏,总算把开头哼顺了,“寻得宝贝如意金箍棒,把个棒把个棒把个个把个……”
唱到“把个棒”的连环重复,她舌头都快打结,却越唱越起劲,脸上满是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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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高级会所流光溢彩,888包间的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游浅绿坐在沙发正中央,指尖捏着冰凉的酒杯,酒液晃了半天也没喝一口——这几天没缠上郑楚声,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自己亲手把人推给田幂的悔,越想越憋得慌,索性把四个闺蜜都叫了来。
门被推开时,夏秋雨踩着高跟鞋率先进来,身后跟着打哈欠的苏凝晗、漫不经心的荣颂贤,还有抱着包的张碧婷。
“大半夜叫我们来,不是要请客扫货?”
夏秋雨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桌上的果盘,“我还以为你要躲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游浅绿抬眼,语气里带着点没好气的调侃:“憋不住怎么了?给你们叫8个男模助助兴?之前你们不最爱这口?”
“别别别,早戒了!”夏秋雨赶紧摆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现在看见油头粉面的男模就腻,没兴趣。”
“那换8个小鲜肉?刚出道的那种,嫩得能掐出水。”游浅绿又补了句,眼神里带着点挑衅。
荣颂贤靠在沙发上,翻了个白眼:“我们现在跟小鲜肉不共戴天——之前玩够了,现在只想找个靠谱的,小屁孩太能作,折腾不动。”
“行,那给你们点四个按摩技师?手法一流的那种。”游浅绿没辙,又换了个提议。
“要女的!必须是女的!”张碧婷立刻接话,生怕她再冒出什么奇怪的主意,“男技师免谈,我们现在只想跟女的待着。”
游浅绿“嗤”了一声,放下酒杯,语气里满是嘲讽:“哟,这才几天啊?你们就集体出家了?还‘回头是岸’?之前怎么没见你们这么清心寡欲?”
“什么出家,是从良了。”苏凝晗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带着点刚被吵醒的沙哑——她本来都上床睡了,被夏秋雨硬拉过来,这会儿还没彻底清醒。
“难听死了!”夏秋雨瞪了苏凝晗一眼,又转向游浅绿,语气硬了点,“我们又不是出来卖的,之前那是年轻不懂事,浪够了就想找个男人从一而终,怎么了?犯法?”
“从一而终?”
游浅绿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讥讽,“你们这几位大小姐,之前换伴比换衣服还勤,现在想找老实人背锅了?谁要是娶了你们,头上怕是绿得能发光!没听过那句话吗?爱是一道光,绿的你发光!”
“游浅绿!”
张碧婷猛地放下包,语气沉了下来,“你今晚是存心找我们吵架是吧?叫我们来不是聚会,是来受你气的?”
“对,我就是来找你们吵的!”
游浅绿也豁出去了,声音拔高了些,指着她们几个,“你们凭什么追着我老公去黄山?还有你苏凝晗,明明知道他是我前夫,还忽悠他上什么破综艺?安的什么心?”
“谁追你老公了?”
夏秋雨也炸了,站起身,“郑楚声现在是你老公吗?那是你前夫!我们去黄山是旅游,顺便见朋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苏凝晗也清醒了,靠在沙发上,语气平静却戳要害:“上综艺是我和他一拍即合的创意,他想借节目看看国内的风景,我想做档好综艺,怎么就成忽悠了?”
“你们少装蒜!”
游浅绿红了眼,声音里带了点委屈,又有点歇斯底里,“当初要不是你们教我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法,要不是你们说‘夫妻间得有点刺激’,我怎么会在跟他做事的时候喊出白月光的名字?怎么会把他弄丢?”
她喘了口气,眼泪差点掉下来:“现在我离婚了,你们倒好,一个个打着‘朋友’的旗号,都想打我老公的主意!真是应了那句话,防火防盗防闺蜜,一点没错!”
“是你自己傻!”
荣颂贤终于开口,语气犀利得像刀子,“哪有跟自己老公做那事的时候喊别人名字的?你那不是‘刺激’,是缺心眼!我们教你玩,没教你作死啊!你自己感情奇葩,别把锅甩我们身上!”
这话像一巴掌扇在游浅绿脸上,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半天说不出话——荣颂贤戳中了她最不敢面对的事实,弄丢郑楚声,最根本的原因,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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