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今战国时期赵国人,于今日河北邯郸
盘古爷劈开的冰窟窿透亮了几百年,到战国那会儿,燕赵大地(搁咱东北就是辽西、冀北那疙瘩)又冻成冰坨子了!燕昭王跟赵惠文王这俩邻居,为条界河(拒马河)该咋分,吵得脸红脖子粗,眼瞅着就要抄家伙在冻土上干仗!雪原烽火将起时,一个裹着破旧白狐裘、踩着露脚趾头靰鞡鞋的瘦高个儿,胳肢窝里夹捆发黄的桦皮卷,深一脚浅一脚蹚进了两国大营——那便是公孙龙!靠一张嘴皮子能化刀兵,凭满脑门子“歪理”凿开混沌的“雪原杠头”!
一、白马踏冰止干戈:舌绽莲花熄烽烟
燕赵边境,拒马河冻得嘎嘣硬。燕军大营火把通明,烤全羊的油滴在雪地上“滋啦”响;赵营那边战鼓擂得震天,马喷着白气刨冰碴子。眼看就要“开片儿”!
白裘踏雪闯连营:公孙龙谁也不通报,裹紧他那件标志性的破白狐裘(远看像匹瘸腿老白马),缩着脖子,径直往杀气最重的界河冰面上走!两边哨兵弓都拉开了:“呔!哪来的老冻梆子?滚开!” 公孙龙眼皮都不抬,手指冰面上一串新鲜的马蹄印:“军爷,借问一句,这印子,是马踩的?还是白马踩的?”
“白马非马”化戾气:这话把当兵的整懵了。公孙龙趁机蹿上块大冰坨子(天然演讲台),扯开嗓门开“杠”:
“诸位!马者,形也!白者,色也!求‘马’,黄马黑马皆可奉上!求‘白马’,黄黑能顶数乎?”(马是形状概念!白是颜色概念!您要马,黄的黑的都算;可点名要白马,黄的黑的能凑数吗?)
“今燕王所欲,拒马之利也!赵王所欲,亦拒马之利也!此‘利’是马乎?非马乎?为一‘非马’之利,驱真马踏血冰,值当乎?”(燕王要的是拒马河的利益!赵王要的也是这利益!这“利益”是马吗?不是马啊!为个不是马的东西,让真马踏着血冰打仗,划算吗?)
冻梨为契息纷争:两边将校听着这绕口令似的“歪理”,手里刀枪不知不觉垂下来了。公孙龙趁热打铁,从破褡裢里掏出俩冻得硬邦邦的关东冻梨,“啪叽”拍在冰面上:“此梨,燕地所产乎?赵地所产乎?分得清乎?然其解燥生津之‘用’,分燕赵乎?”(这冻梨,分得清是燕国产还是赵国产吗?可它解渴润燥的用处,分国家吗?)他指着界河:“此河之水利,便如冻梨之‘用’,当为两岸共飨!划界?凿冰开渠,引水灌田,共抗春旱,岂不美哉?” 燕赵二王在暖帐里听了回禀,瞅瞅冰面上那俩冻梨,再想想自家冻得嗷嗷叫的兵卒……得!罢兵!以河为界,共修水利!一场泼天兵祸,愣叫公孙龙用“白马非马”的歪理和俩冻梨给“杠”没了!
二、雪屋凿冰析名实:杠开混沌立新学
平息了战火,公孙龙回到他那间漏风的雪屋(在邯郸,但精神上属于冻土文化圈)。松明灯下,他盘腿坐炕头,对着结满冰花的窗户,继续“杠”天“杠”地“杠”万物,硬是在诸子百家的热闹场里,“杠”出了独树一帜的名家!
《坚白论》:火炕上的石头谜题
场景:公孙龙举个炕沿下的鹅卵石(够硬,也够白)问弟子:“此石,坚乎?白乎?”
杠点:“目视得其白,手拊(摸)得其坚!视时‘坚’藏,拊时‘白’隐!‘坚’与‘白’岂能同存一石?离也!”(眼睛看到白,摸才知硬!看的时候“硬”藏起来了,摸的时候“白”躲起来了!“硬”和“白”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于一块石头?它们是分离的!)—— 这把常识里石头的属性“掰开揉碎”,逼人思考感官认知的局限与事物属性的独立性。
《指物论》:冰窗上的影子游戏
场景:指着冰窗上晃动的树影:“此影,树乎?光乎?”
杠点:“指非指!所指非实指!呼‘树影’之名,实指光影交错之‘象’也!名实相离,焉能不辩?”(你指的“影子”,不是树本身!你称呼的“树影”,实际指的是光与树交互产生的现象!名称和实体错位了,能不掰扯清楚吗?)—— 强调语言符号(名)与客观对象(实)的差异,戳破语言直接等同现实的迷思。
白马论:冰原上的永恒之辩
场景:指着窗外雪地里一匹真白马:“彼畜,马乎?白马乎?”
杠点:“马者,命形也!白者,命色也!命色非命形,故曰:白马非马!”(“马”这个词,命名的是形状!“白”这个词,命名的是颜色!命名颜色的词 ≠ 命名形状的词,所以说:白马不是马!)—— 核心命题!撕开“类概念”(马)与“具体属性”(白+马)的差别,挑战笼统的常识思维,逼人精确界定概念范畴。这“歪理”在雪原上刮起飓风,气得儒家老夫子直跺脚:“诡辩!冻掉你舌头!”
三、《公孙龙子》:桦皮刻就的抬杠真经
公孙龙把这一肚子“冰碴子道理”,用刀笔刻在柔韧的桦树皮上(比竹简抗冻,适合北地),攒成六篇雄文,后世称《公孙龙子》:
冻土逻辑的冰裂纹:文字跟他人一样,硬邦邦、冷飕飕,像冻土裂开的纹路,清晰、锐利、不讲情面。专抠字眼、死磕概念,把常识“杠”得七零八落,却也硬生生在混沌的思维冻土上,凿出了逻辑分析的冰渠!
名家的雪原孤峰:在儒家讲仁爱、墨家倡兼爱、道家说无为的热炕头旁,公孙龙这“杠精”蹲在雪地里,执着地研究“石头到底算不算硬”、“影子到底是不是树”。看似不着调,却为华夏文明注入一股罕见的理性析理、逻辑思辨的寒流**。他是诸子中的异类,是冻土上倔强生长的逻辑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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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啊,当你在东北大澡堂子里跟人争辩“搓澡巾算不算衣服”,当你在网上跟人掰扯“狗头表情包是不是真狗”,当你在法庭上听律师抠合同字眼……那股子“较真儿”、“死磕概念”的劲儿,根子里都飘着公孙龙雪屋里那盏松明灯的烟味儿!他那些“白马非马”、“离坚白”的“歪理”,像冻进黑土地的冰碴子,看着硌人,却让板结的思维有了裂缝,透进理性分析的光。
所以,甭嫌这“杠头”烦!正是他,用冻僵的手指在桦皮上刻下的那些“混账逻辑”,给咱华夏子孙的脑瓜子开了凿!舌剑能退百万兵,冰理可凿千秋智!来,为公孙龙,整碟冻梨,再烫壶烧刀子!嚼着冻梨的冰碴子,品着他那些硌牙却醒脑的理儿——这“杠”,抬得值!抬出了雪原一片逻辑的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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