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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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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融化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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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天际才刚泛起鱼肚白,厨房里已飘出米粥质朴的香气。林夏将洗净的小葱切成细碎的葱花,刀工算不上顶好,却稳当细致。南风的母亲正在灶台前看着火,不时用勺子搅动锅里翻滚的白粥,目光却总忍不住落在身边这个高大沉稳的年轻人身上。

“林夏啊,” 林母声音温和,带着长辈特有的关切,“你这趟过来,工作那边真能完全脱开手?听南风提过一两句,你好像不只是管着自家养殖场,还跟一些公司有合作?会不会耽误你正事?”

林夏将葱花码进小碟,闻言抬起眼,笑容谦和:“阿姨,您放心。养殖场日常运作有固定流程,我爸和几个老伙计照看得来。至于其他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想如何简单说明,“确实和一些本地企业有些合作,主要是提供优质原料,推广我们这边有特色的生态养殖产品。出来前,重要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剩下的沟通,线上也能完成,不耽误。”

他话说得轻描淡写,将那些需要多方协调、频繁奔波的事务一语带过,重点只落在“不耽误”和“请放心”上。

“哦,是这样。” 林母点点头,眼中赞许更深。她正想再说点什么,一个清脆活泼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藏不住的兴奋。

“妈,您可别被我姐夫这谦虚劲儿给唬住了!” 南雨不知何时倚在了厨房门框上,手里还抱着个抱枕,眼睛却亮晶晶的,满是与有荣焉的神采,“我姐夫啊,可不是一般的‘有些合作’!姐刚跟我说在云南交了男朋友那会儿,我不是好奇嘛,就跟我一个在昆明工作的闺蜜打听。结果我一提‘林夏’这名字,她直接在电话那头‘嗷’一嗓子!”

南雨模仿着当时的情景,绘声绘色:“她跟我吼,‘南雨!你姐找的该不会是那个跟‘云乡源’深度合作、搞特色养殖链的林夏吧?那可是我们这儿挺有名气的优质供应商!也是青年企业家!’ 后来我把姐发给我的、他俩在洱海边那张合照发过去,我闺蜜确认了,直说我姐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居然把这么位实干型的……嗯,‘青年才俊’给‘私有化’了!” 她顿了顿,笑嘻嘻地看向林夏,又补充道,“我当时还跟我姐开玩笑呢,说咱家这位‘大龄文艺女青年’,总算开窍,还一找就找了个潜力股!”

“南雨!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 林母听得先是惊讶,随即连忙出声轻斥,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抬手作势要拍女儿,“什么‘傍大款’、‘私有化’,嘴上没个把门的!哪有这么说自己姐姐和……和林夏的!” 她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转头看向林夏时,眼神里带上几分真挚的歉意,还有更深的心疼——这心疼是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她看得出,林夏并不想以这些“名头”示人,尤其是此刻,在他只是以一个“南风男朋友”身份出现的家庭里。

“林夏,你别听这疯丫头瞎嚷嚷。” 林母语气温和,“阿姨知道,你们年轻人做点事业不容易,都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干出来的。什么‘企业家’不企业家的,阿姨不看那些,阿姨就看你这个人,实在,稳重,对南风好,这就够了。”

林夏一直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波澜,只在南雨说得夸张时,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此刻听到林母的话,他心中熨帖,认真地摇了摇头:“阿姨,没事。南雨性格活泼,说的是玩笑话,我不会当真。您说得对,都是本分事,没什么特别的。南风她……更不是因为那些才和我在一起。” 他提到南风的名字时,语气不自觉地柔软下来。

南雨吐了吐舌头,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可能让林夏不自在了,连忙找补:“就是就是,姐夫最大优点明明是帅……啊不,是人格魅力!厨艺也好!这葱花切得,比我妈切得还整齐!” 她生硬地转移着话题,逗得林母又笑骂了一句。

小小的厨房里,粥香愈发浓郁,伴随着家常的拌嘴和逐渐明亮的天光,新的一天,在一种略带波澜却最终归于温暖体谅的氛围中开始了。林夏将切好的葱花递给林母,目光不经意地投向走廊尽头南风房间的方向,那里依旧安静。他知道,昨晚她累了,就让她多睡会儿。而此刻这份被她家人接纳、保护的平凡温暖,比任何商业上的认可,都更让他觉得珍贵踏实。

南雨倚在门框上,眼眸里闪着不肯罢休的好奇光芒,像只盯上了目标的小猫。她趁着母亲转身去拿咸菜的工夫,压低了声音,却又让每个字都清晰无误地飘进林夏耳中:

“姐夫,我再好奇一下下嘛——” 她拖长了调子,语气里满是探究,“我姐哎,那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不是我吹,从小到大,追她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街尾去,什么青年才俊、行业精英,变着花样在她眼前晃。可她呢?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专心致志搞她的文学,活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嗯,仙女儿。”

她凑近了一点,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我知道的,前两年还有个海归博士,搞金融的,人帅多金有品位,追了她小半年,天天送花送灵感,结果我姐愣是跟人家聊了一下午古希腊悲剧对现代叙事的影响,把人家聊得晕头转向,最后知难而退了。还有我爸一老同事的儿子,青年画家,特有艺术气息,给我姐画了好几张肖像,我姐收了画,认真道了谢,然后……就没然后了。”

南雨摊摊手,脸上写满了“我姐真难搞”,但随即,那表情又转为纯粹的、近乎崇拜的好奇,目光灼灼地盯住林夏:“所以姐夫,你到底是怎么‘破冰’成功的?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武器’?还是说……你其实有什么特别的魔法?” 她眨了眨眼,“快说说嘛,我保证不告诉我姐!我可太想知道,是哪阵风,终于把我们南大小姐这座‘喜马拉雅’给吹动了,还偏偏是你?”

她的问题连珠炮似的,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直率与活泼,将南风那份在感情上的“高不可攀”描绘得淋漓尽致,也把林夏摆在了一个“奇迹创造者”的位置上,眼神里充满了等待揭秘的兴奋。厨房里粥香袅袅,此刻却仿佛都成了这个“悬疑故事”的背景氛围。

林夏正将打散的蛋液缓缓倒入预热好的油锅,滋啦一声轻响,金黄的蛋液边缘迅速凝起酥脆的泡泡。南雨这番话,让他握着锅铲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唇角浮起一丝无奈又温存的弧度。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慌不忙地用锅铲将蛋饼轻轻推散,炒成嫩滑蓬松的蛋花。厨房里弥漫着蛋香与粥香,暖融融的。他关小火,这才转过身,倚在料理台边,看向一脸“求知若渴”的南雨。晨光透过窗户,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层柔和的清辉。

“秘密武器?” 林夏的声音平稳,带着一种经历过事的男人特有的沉静,“要说有,大概就是……没把她当成需要‘攻克’的‘冰山’或者‘喜马拉雅’吧。”

他目光掠过南雨,似乎透过她,看到了最初遇见南风时的场景。“我第一次见她,不是在什么正式场合。她在我们村子的一棵老树下很安静的在看书。” 他眼中泛起回忆的微光。

林夏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语气平淡却透着一种笃定:“后来接触多了,发现她确实不太一样。她不是冷,是专注,心思都扑在她热爱的事情上,像一泓深水,表面平静,底下自有丰富的世界。那些送花送画的,或许是想在岸边激起涟漪,欣赏水面的波光。但我……” 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我只是觉得,那水本身就很吸引人,想知道它深处的温度,想知道孕育它的泉眼在哪里。所以,我没‘追’,更谈不上‘攻克’。我只是……恰好路过那片水域,觉得喜欢,就停下了。然后发现,停下之后,看到的风景比匆匆赶路时美得多。”

他一边说,一边动作娴熟地将炒好的蛋花盛进洁白的瓷盘里。“至于你说的那些优质男……” 林夏笑了笑,那笑容里没有任何比较的意味,只有坦然,“他们或许很好,但可能不是南风需要的那杯茶。而我和她,大概就是刚好能坐到一张桌子上,安静喝杯茶,聊聊天的关系。没那么复杂,也不需要费太大的‘劲’,讲究的是个‘合适’与‘自在’。”

南雨听得入了神,连怀里的抱枕滑落了一点都没察觉。她想象中的浪漫桥段、激烈追求一个都没出现,林夏口中的故事平淡得就像这清晨的粥,可偏偏这种平淡,在这种朴实的叙述里,透出一种更厚重、更坚实的力量。不是狂风暴雨式的席卷,而是溪流汇入深潭般的自然而然。

“就这么……简单?” 南雨喃喃道,有点难以置信,又觉得理应如此。

“不然呢?” 林夏将盘子递给已经走过来、脸上带着欣慰笑容的南母,对南雨温和地说,“感情的事,有时候想得太复杂,反而找不到门。你姐聪明通透,假意殷勤和刻意迎合,她一眼就能看穿。反而是一些笨拙的真心,和愿意花时间‘懂’她的耐心,可能更对路。”

这时,南母将切好的酱菜小碟放在桌上,适时地插话,打断了还想继续追问的南雨:“行了行了,就你问题多。赶紧摆筷子去,粥好了,叫你姐起来吃饭。林夏忙一早上了,让他歇会儿。” 语气里满是疼爱和对林夏的维护。

南雨吐了吐舌头,乖乖应了声“哦”,终于放过了林夏,转身去拿碗筷,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笨拙的真心’……‘愿意懂她的耐心’……啧,姐夫,你这才是高手啊,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林夏听着她的嘟囔,只是摇头失笑,走到窗边,微微推开一点缝隙,让清晨更清新的空气流入。他望向南风房间的方向,眼神温柔。他说的都是实话。打动南风的,从来不是任何技巧或光环,或许只是那个迷路的午后,他递过去的一瓶水,和听完那个榕树传说后,他认真思考片刻,给出的一个关于故事内核小小问题的解答。

爱情哪里需要那么多攻城略地的计策?有时候,不过是两颗频率相近的灵魂,在喧嚣世界里,恰好听到了彼此安静的共鸣。而幸运的是,他听到了,并且,走了过去。

晨光透过窗纱,在餐桌上铺开一片柔和的光斑。碗筷摆好,熬得浓稠软糯的白粥、金黄嫩滑的炒蛋、几碟清爽的酱菜,还有林母刚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馒头,简单的早餐却透着家的丰足与暖意。

南雨摆好最后一双筷子,眼珠一转,蹑手蹑脚地朝南风的房间走去,嘴里还做着夸张的口型:“我去叫醒咱们的‘睡美人’——”

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房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南风披着一件柔软的针织开衫,长发松松地用发绳挽在脑后,几缕发丝慵懒地垂在颊边。她脸上还带着刚醒不久的惺忪,皮肤在晨光里显得白皙通透,眼神却已恢复了平日的清亮。看到门口做贼似的妹妹,她微微挑眉:“干什么?”

“哎呀,姐你醒啦!”南雨立刻换上灿烂的笑脸,挽住她的胳膊,“正要去请你用膳呢!快来看看,今早的餐桌格外丰盛,主要是因为多了位‘五星级大厨’!”她刻意把“大厨”两个字咬得很重,促狭地朝厨房方向挤挤眼。

南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林夏正端着最后一碟小菜从厨房走出来。他已换上干净的衬衫,袖口随意挽到手肘,晨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居家的、令人心安的踏实感。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林夏朝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晨起的清爽,有忙碌后的满足,更有一夜安眠后见她醒来的温柔。

南风的心像是被那笑容轻轻撞了一下,泛起细密的甜。她压下唇角不自觉想上扬的弧度,任由南雨将她拉到餐桌旁坐下。

“快来尝尝。”林母笑眯眯地给南风盛粥,“炒蛋火候正好,比你爸强多了。”

南父半靠在特意垫高了的沙发床上,闻言哼了一声:“那是,我那是保留食材原味。”

“得了吧爸,您那叫炒过头。”南雨毫不客气地拆台,自己先夹了一筷子炒蛋送进嘴里,满足地眯起眼,“嗯!真的好吃!姐夫,你这水平可以开店了!”

林夏在南风身边坐下,将盛好的粥推到她面前,温声道:“趁热吃。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南风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送入口中。米粒熬得开花,稠滑暖胃。她又尝了一口炒蛋,确实嫩滑咸香,火候掌握得极好。其实她知道,林夏的厨艺,家常小炒谈不上多精湛,但这份清晨早早起来、为她和她的家人准备早餐的心意,却比任何珍馐都更珍贵。

“很好吃。”她看着他,认真地说。简单的三个字,却因为她的注视而显得格外真挚。

林夏眼里的笑意加深,也低头开始吃饭。

餐桌上的气氛温馨而寻常。林母问起林夏老家那边的气候和风物,林夏耐心地回答着,偶尔也会问及东北这边秋冬的注意事项,语气自然,像是真的在认真规划着日后可能的、更长久的相处。南父虽然大多时候只是听着,但眼神温和,偶尔插一两句话,也多是关乎实际的叮嘱,比如“北边冬天路滑,开车要格外当心”。

南雨则一边吃着,一边眼神滴溜溜地在姐姐和姐夫之间打转。她发现,林夏话不多,但每次给南风递小菜、添粥,动作都极其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而南风,那个在家里向来独立、甚至有点“油瓶倒了都不一定扶”的姐姐,此刻却安然接受着这些细致的照料,眉眼间的疏淡被一种罕见的柔润所取代。

“姐,”南雨咬着筷子,忽然开口,打破了这温馨的宁静,“我刚问姐夫是怎么追上你的,你猜姐夫怎么说?”

南风动作一顿,瞥了妹妹一眼,又看向林夏,眼里带着询问。

林夏轻咳一声,略带无奈地看了南雨一眼。

南雨可不管,兴致勃勃地复述:“姐夫说,他没‘追’,也没用什么‘秘密武器’,就是觉得你像一潭深水,他只是路过,喜欢,就停下了,然后发现停下后看到的风景特别美。还说,那些送花送画的,是想在岸边看涟漪,而他是想知道水底的温度和泉眼在哪儿。”她模仿着林夏沉稳的语气,说完自己先陶醉了,“听听,多高的境界!怪不得能打动我们南大作家呢!这比喻,这觉悟!”

南风听着,耳根慢慢爬上一抹绯红。她没想到林夏会这样形容,更没想到他会把这些话对南雨说。这些话朴实无华,却精准地触到了她内心最看重的地方——被理解,被看见本质,而非被表面的光环或刻意的奉承所吸引。

她垂下眼睫,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粥,轻声说:“就你话多。吃饭都堵不住嘴。”

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怪,反而有种被说中心事的赧然。

林夏在桌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带着安抚的意味。南风反手,指尖与他短暂地交握了一下,随即分开,但那份无声的默契和流淌的温情,却让这个平常的清晨变得格外不同。

林母看着女儿难得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又看看沉稳可靠的林夏,脸上的笑容愈发欣慰满足。南父也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林夏身上,那最后一丝属于父亲的、审视般的掂量,终于彻底消散,变成了全然的放心与接纳。

窗外,北方的秋日天空高远湛蓝。屋内,粥饭温暖,言笑晏晏。一段感情最好的样子,或许并非总是轰轰烈烈,而是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早晨,能坐下来,一起喝一碗暖粥,说说闲话,被家人善意地调侃,而彼此的手,在桌下能有片刻温暖的相连。所有的奔赴与等待,似乎都是为了抵达这样寻常又珍贵的时刻。

南风放下粥碗,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角,目光自然地落到林夏身上那件在云南穿还算适宜、但在北国清晨室内仍显单薄的衬衫上。她转向母亲,语气平常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关切:

“妈,一会儿吃过饭,我陪林夏出去转转。他带来的衣服都是按云南那边准备的,搁咱这儿穿不顶事。” 她说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桌沿,像是估算着什么,“我看他那外套也不够厚,得去挑两件合身的羽绒内胆和厚实点的外裤,不然出门该冷了。”

她的声音不高,条理清晰,完全是出于实际的考量,但那字里行间细细密密的体贴,却像窗外渗进来的阳光,温暖而无声地铺满了整个空间。

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南雨就夸张地“哎哟”一声,一手捂着心口,一手用筷子虚点着南风,脸上摆出十足十的“受不了”的表情,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啧啧啧,听听,听听!‘怕他冻着’、‘买几件合身的’——” 她模仿着南风平静的语调,却故意拖长了尾音,转折得抑扬顿挫,“我说姐,你这‘冰山融化’之后,是不是直接把自个儿变成‘暖宝宝’贴人家身上了?我这亲妹妹跟你一起生活三十几年,怎么没见你这么细致地关心过我穿没穿秋裤啊?”

她晃着脑袋,语气酸溜溜的,眼里却满是狡黠的笑意:“果然是‘重色轻妹’啊!林夏姐夫,你感受到了吗?这扑面而来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压力’!我姐这技能树,是不是谈恋爱后才偷偷点亮的‘顶级生活辅助’天赋?”

南风被妹妹说得耳根微热,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就你贫。他那衣服确实不抵寒,这边气候不一样。”

“是是是,气候不一样,所以需要爱的温暖来武装嘛!” 南雨笑嘻嘻地接话,又转头对林夏眨眨眼,“姐夫,珍惜啊,我姐这‘管家婆’模式一旦开启,那可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您这‘行头’升级工程,看来是势在必行了。”

林夏一直安静地听着姐妹俩斗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南风话里的关切,他听得明白,心里暖洋洋的。南雨的调侃,他也全盘接收,只觉得这家人相处的氛围热闹又真实。他看向南风,眼神柔软:“其实我还好,不用特意麻烦。”

“不麻烦。”南风很快地说,语气恢复了平日的干脆,“正好我也要去书店找点资料,顺路的事。你知道尺寸吗?或者……” 她顿了顿,“一会儿直接去试就好。”

林夏见她态度坚持,便不再推辞,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好,听你的。”

一旁的林母看着女儿难得露出这样主动操心、细致安排的一面,又看看林夏那全然接受、甚至隐隐享受这份“安排”的模样,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笑道:“是该添置点厚的。林夏,别客气,让南风带你去,她知道哪家店实惠耐穿。这丫头,平时给自己买东西抠抠搜搜,给你挑,肯定舍得。” 这话既是打趣女儿,也是给了林夏一颗定心丸,表明他们完全支持且乐见这份亲密。

南父也在沙发上微微颔首,声音不大却清晰:“是该买。入乡随俗,身体要紧。”

一顿早餐,就在这关于“添衣保暖”的日常计划与南雨活泼的调侃中临近尾声。窗外的阳光又明亮了些,预示着这将是一个适合出门的晴朗秋日。而南风那份落在实处、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的关怀,让这个早晨的温情,从舌尖的粥香,蔓延到了对未来平凡日子的具体筹划上。爱意或许无需总是挂在嘴边,但它会藏在“怕你冻着”的忧虑里,落在“带你去买件厚衣服”这样最朴素的行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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