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量断肠草和毒芹被收集过来,集中在大营草料棚里,足够上万战马吃两顿的。
第三日,马玉昆准备完毕,带着麾下骑兵,跑到不远处赤塔援救军跟前叫阵。
赤塔指挥官一看,娘嘞,这是什么垃圾骑兵,甲胄单薄,马刀太短,枪械落后,以为有匹马就是骑兵吗?
雄心壮志的赤塔指挥官本就憋着气呢,好好的贵族日子被打破,看到眼前水师骑兵,恨不得想砍人。
正在赤塔指挥官狂躁的时候,丁幼廷上场了,二话不说,就是一句国粹:“姓赤的,我日你老母!”
赤塔指挥官这个气啊:“对面那个清军,你吃屎了?还有,我不姓赤”
丁幼廷不管那个:“不姓赤,你称什么赤塔指挥官?
欧,我懂了,你这是数典忘祖,连祖宗传下的姓都不认了?不肖子孙啊!”
“对面那个将领,我再说一遍,赤塔人只有名字,没有姓氏,和你们汉人不一样。”
“卧槽,你们全族连姓都不要了?畜生啊,猪狗不如!”
赤塔指挥官受不了了,感觉和这个嘴欠的清军将领没法交流:“全军出击,给我弄死那个嘴臭的杂碎。”
马玉昆嘿嘿坏笑,感觉小提督够莽,用来骂人简直不要太好用。
赤塔人出击了,马玉昆咋咋呼呼,吹响进攻号角,和赤塔骑兵战在一起。
战前,丁幼廷提前交待过,此战只许败,不许胜,更不能和敌人拼命,保护好自己就行。
所以,交战以后,麾下骑兵靠着最精良的装备,打出最拉胯的战绩,简直不能看。
属于那种一触即溃的样子,佯装不敌,四散逃跑。
赤塔指挥官也没想到,看着威风凛凛的水师骑兵,咋就这么不禁打。
“赤塔的勇士们,马战我们无敌,清军败局已定,都加把劲,给我追,击溃他们。”
马玉昆听到赤塔总攻号角,很是配合得吹响了撤退号角。
于是,麾下骑兵彻底不抵抗了,纷纷掉头往回跑。
丁幼廷一边跑,一边喊:“快跑啊,赤塔人都是畜生,连祖宗都不认了,欺师灭祖啊。”
赤塔指挥官哪受得了这个,拎着弯刀,亲自加入战团,专门追着丁幼廷砍。
丁幼廷是个怕死鬼,提前穿了八层皮甲,胖的跟头猪似的,挨了好几刀,硬是屁事没有。
只管闷头往大营方向跑去,引得赤塔指挥官紧追不放。
追击之中,沙俄参谋长有些疑虑:“按说清军不应该是这个战力,会不会其中有诈?”
赤塔指挥官没经过社会毒打,战意正浓:“参谋长,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
战机稍纵即逝,若是不追,咱们会后悔的。”
参谋长摇摇头:“好吧,若是发现什么不对,咱们立即撤退。”
赤塔指挥官横下心来,吹响猛攻号角,号令全军猛追马玉昆军。
马玉昆护着丁幼廷,边打边退,把赤塔骑兵引到己方大营旁,又假模假样抵挡一下,才全力加速逃跑,直奔东边而去。
赤塔指挥官占据清军大营以后,见里边有不少粮草、米酒、军械,哈哈大笑。
感觉这仗打得简直不要太痛快,清军果真如传说一样徒有其表,不堪一击,连大营都守不住。
“都不要追了,草原上物资稀缺,若没了粮草补给,他们迟早会被冻死饿死,先占据他们大营再说。”
然后,一万多赤塔骑兵红着眼睛冲入清军大营,开始争抢大营内的物资。
还打开清军大营内的草料棚,投喂战马,打算在此留宿一晚。
没人注意到,草料里掺着猛料呢,也没人会想到清军会用这么恶心的法子,对付自家战马。
赤塔骑兵已经好多年,没有打过大仗,更没有过这种大胜,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搬出清军留下的米酒,开始胡吃海喝,一直狂欢到深夜。
沙俄参谋长也是个不靠谱的,自己喝的晕晕乎乎,还劝别人:“都,都少喝点,明天还得继续追击水师骑兵,弄……弄死他们……”
几十里外,马玉昆骑兵没了军营,只能露天过夜,啃着麦饼,喝着冰凉的清水。
草原温差大,七月份的晚上,依旧有些冷,马玉昆和丁幼廷坐在一起烤火,都冻成了细狗,浑身抖个不停。
“马……马叔,白天大战之时,要不是得你相护,恐怕我就交待了,侄儿在此以水代酒,谢你救命之恩。”
马玉昆头一次听到小提督叫叔,心情这个激动啊,这说明自己入了小崽子的眼,拿自己当心腹对待了。
他也不谦虚:“幼廷啊,别这么矫情,上了战场,就是生死袍泽,不用谢。”
丁幼廷抽抽嘴角,感觉马玉昆给点阳光就灿烂,敢直呼自己名字,算了,正是用人之际,暂且不跟他计较。
“马叔,别忘了派人去打探,看看赤塔骑兵咋样了?”
“幼廷,早就安排了,你是不是心里没底?是不是怕毒草不好用?”
丁幼廷撇撇嘴:“这个倒是没有,咱老祖宗留下的药典,验证了几千年,肯定没问题。
我用了两种毒草,双保险,赤塔战马吃了不死也得趴窝,肯定没好。
明早,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估计赤塔骑兵全都变步卒了,呜哈哈哈!”
马玉昆也跟着嘿嘿坏笑:“不止如此,赤塔人没了战马,又不懂步卒军阵,估计连步卒都不如。
在我麾下骑兵面前,那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一夜无言,第四日清晨,天微微亮,马玉昆便集合兵马,赶到自家大营跟前。
一声号角响起,一万水师骑兵,如钢铁洪流般,向大营碾压过去。
铁甲兵在前,皮甲兵在后,围三缺一,三面围攻大营内的赤塔大军。
此时,喝的头昏脑涨的赤塔指挥官,被号角声和嘈乱声惊醒,挣扎着要站起来。
可惜清军的米酒太上头,根本站不稳。
好多赤塔将领也是如此,晃晃悠悠走出军帐,迷迷糊糊往大营四周望去。
只见东、西、南三面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定是水师骑兵攻进来了无疑。
再看己方兵卒,都像没头苍蝇一样,惊慌失措,嚎叫着四处乱跑。
指挥官抓住一个兵卒询问:“你们瞎跑什么?为何不上马迎敌?”
“回指挥官的话,咱们的战马全完了,都趴在地上吐白沫呢,定是受到了天神诅咒。”
指挥官根本不信,啪一鞭子就抽了过去:“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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